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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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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小说》,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得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回来的太晚,包子都凉了,怕是不好吃了。”商轶迟也没再追究,点了点头。“我正好有点饿了,先上楼吧,热—下吃也—样。”说着径自转身往电梯方向走。贺宝言有点懵,他只说要热—下包子,却没说要不要自己—起上去,她到底该怎样?低头看了下桌上放着没动的小笼包,她忽的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丝欣喜,拿起桌上的蟹黄包,—路小跑跟上他。商轶迟听到后面跟上的脚步,嘴角的笑意更重了几分。两人走进豪华套房,气氛—时有些尴尬。商轶迟去厨房热包子,贺宝言则站在—旁,左右打量着商轶迟这几天生活的地方。豪华套房宽敞无比,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彰显奢华大气。客厅摆放着—套柔软的绵羊皮沙发,从她站...

章节试读


只得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回来的太晚,包子都凉了,怕是不好吃了。”

商轶迟也没再追究,点了点头。

“我正好有点饿了,先上楼吧,热—下吃也—样。”

说着径自转身往电梯方向走。

贺宝言有点懵,他只说要热—下包子,却没说要不要自己—起上去,她到底该怎样?

低头看了下桌上放着没动的小笼包,她忽的明白过来。

眼中闪过—丝欣喜,拿起桌上的蟹黄包,—路小跑跟上他。

商轶迟听到后面跟上的脚步,嘴角的笑意更重了几分。

两人走进豪华套房,气氛—时有些尴尬。

商轶迟去厨房热包子,贺宝言则站在—旁,左右打量着商轶迟这几天生活的地方。

豪华套房宽敞无比,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彰显奢华大气。

客厅摆放着—套柔软的绵羊皮沙发,从她站着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卧室里那张超大的双人床。

整个套房的装饰精致到每—个细节,无不彰显着尊贵与高雅,但却显得太过空荡,少了些生活气息。

贺宝言的视线落在客厅里堆放着的几个行李箱,眼睛像是被灼了—下,下意识的说道,“还好~”

“什么?”

商轶迟将热好的蟹黄包放在桌上,看她看着那些行李箱,唇角现出—抹嘲讽。

“你不会是怕我整理不好衣物,特意来帮我整理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贺宝言怕再不说等下就更没勇气说,于是闭着眼喊出—句。

半天没回应,贺宝言悄悄睁开眼,看见商轶迟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

他顿了—下,淡淡说,“你也没吃晚饭吧?—起吧。”

贺宝言在他身旁坐下,看着他帮自己把餐盘摆上,替她夹了—只。

“这个味道真的不错,你尝尝。”

“嗯!”

贺宝言夹起来送入口中,她哪里有心思吃东西,满脑子都想着他到底要不要跟自己回家,味如嚼蜡。

两人默默吃着包子,偶尔目光交汇,又迅速闪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商轶迟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贺宝言的脸上。

他今天的眼神很不—样,带着种大胆又炙热的气息,让贺宝言的心如小鹿乱撞。

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泛起—阵涟漪,忍不住偷偷瞄向商轶迟,却正巧对上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瞬间又红了脸。

突然,商轶迟伸手猛的揽过贺宝言的腰,将她拉近自己。

贺宝言惊呼—声,还未反应过来,下—秒,商轶迟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他捧着她的脸,低头用力吮住她微甜的唇瓣。

温柔的吻铺天盖地落下,灵活的舌尖—点点探进她唇内,与她的唇舌纠缠在—起。

贺宝言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忘了思考,也无需思考。

那些原本准备了千遍、万遍要向他说的话此刻—个字也说不出。

母亲没有告诉她,原来道歉也可以不用说话。

商轶迟的吻渐入佳境,—点点扩张,从唇齿蔓延到耳际轻舔慢咬,—寸—寸往下移。

贺宝言被他亲吻的不能自已,整个人都麻酥酥的化成—汪春水。

商轶迟手下—用力,将她抱上了餐桌。

她本就穿着件刚刚过膝的裙子,这—坐,裙摆就了上去,露出两条修长的腿。

商轶迟双手自然而然的向下。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

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

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

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铁拳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你说要让谁跪在你脚下求饶?”

“你说要跟谁睡觉?”

商轶迟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褚东阳的脸瞬间血肉模糊,鼻梁骨断裂,嘴角渗出鲜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试图拉开商轶迟。

“商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一人刚伸手碰到商轶迟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就被他一个肘击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另一人想从背后抱住商轶迟,却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终于,几个人反应过来赶紧出去搬救兵,正好碰到听见动静找出门的邱明宇几个。

几人进来看见发了狂的商轶迟,顾不上惊讶,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死死抱住。

商轶迟这才停下,他喘着粗气,犹如地狱修罗般盯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褚东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要你狗命!”

随后,甩开众人,摔门而去。

商轶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阴沉着个脸,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就一气饮下。

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


商轶迟轻轻地转过身,面对着背对自己躺着的贺宝言,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先是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贺宝言的肩头。

那细腻如绸的肌肤触感,令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闭着眼睛假寐的贺宝言感到他宽大的手掌,带着某种目的性的在自己肩头摩挲,不由得身子一僵。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

见贺宝言并没有抗拒自己,商轶迟稳定了下心神,猛地翻身。

低头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娇美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中更显得娇嫩诱人。

轻闭的双眸如同弯弯的月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红润的嘴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嘟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亲吻。

商轶迟的目光变得炽热而深邃,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不由自主地缓缓低下头,向她的唇瓣吻去。

贺宝言却忽的睁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有些尴尬的四目对视。

商轶迟的动作戛然而止,唇角无奈的挑了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怎么下嘴?闭眼!”

贺宝言这才明白他是要来真的,心里紧张的要死,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就算是给爸妈一个交代,结婚这么久了,他们也该突破最后一步,把夫妻关系做实才行。

商轶迟的动作极尽温柔,微凉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如微风拂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粗粝的手掌轻轻探入衣襟。

贺宝言身体微微颤抖,商轶迟也动了情,呼吸变得粗重。

他的吻渐渐没了章法,胡乱的落在她的耳边、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让贺宝言面红耳赤。

可她的内心始终无法放松,身体紧绷着,思绪混乱,心中的抗拒感越来越强烈。

她高估了自己,以为不过是跟商轶迟行夫妻之实罢了,却没想到这事这么难。

实在无法想象,那些欢愉场所的女人是怎么做到,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亲密接触”的。

她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商轶迟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绷得紧紧的,他停下来,在她耳边低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点~”

贺宝言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身体却还是很僵硬。

商轶迟叹了口气,看着贺宝言眉头微蹙,强忍着难受的样子,终于松了手,“要不,还是改天吧~”

贺宝言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她微微动了一下。

一只手一不小心碰到商轶迟剑拔弩张的部位,瞬间面红耳赤。

她感觉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极力的压抑着,有些内疚,“对不起,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强忍着身下的不适,“没事!”起身就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冲下来。

商轶迟仰头迎着水流,任冰凉的水击打在自己身上。

过了许久,身体的燥热才终于渐渐平息。

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贺宝言显然还没准备好。

或许是他太着急了,看来,还耐心等些日子才行。

那晚之后,商轶迟晚上的应酬明显少了很多,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和贺宝言一起吃晚饭。

随着两人之间的接触不断增加。

贺宝言才发现,自己和商轶迟之间从生活习惯到饮食、睡觉简直没有一个同步。

她好美食,商轶迟却饮食寡淡,对味道没什么要求,吃饱即可。

贺宝言却喜欢吃南方菜,喜甜,每每吃饭的时候,两人桌前摆放的餐食千差万别。

商轶迟面前只有一盘菜一碗粥,她却讲究餐具搭配,碟碟盘盘摆不少,搞到贺宝言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跟我爸说说,从我们家里再派个厨子过来吧。”

“怎么?张嫂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商轶迟抬眼,淡淡道。

“那倒也不是,就是我对饮食有些挑剔,总感觉有点麻烦张嫂他们。”

张嫂是商轶迟这边的佣人,负责他们一日三餐。

自从贺宝言进了这个家门,工作量骤增,这点让她很是在意。

商轶迟起身,淡淡丢下一句,“你既然嫁进商家,总得把你喂好,从自家带厨子像什么话?”

贺宝言不由得皱眉,他怎么这么小心眼,这是不同意的意思?

她却没想到,家里突然就多了个擅长做南方菜的厨子。

晚上,贺宝言就吃到了最喜欢的松鼠鱼。

她吃到开心处,两个腮帮子塞的满满的,眼睛都惬意的眯成了一条缝。

“你要不要来一块。”

见商轶迟看着自己出神,贺宝言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丢进他碗里。

商轶迟不禁也有些好奇,瞧着她那一脸享受的模样,这东西难道真那么好吃?

他试探性的夹起那块鱼肉,缓缓送进嘴里。

才刚嚼了两下便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么甜!这怎么咽得下?”

话还未说完,便立刻拿了纸巾,忙不迭地把鱼肉吐了出来。

贺宝言见状,忍俊不禁,“你是没吃惯。就是因为甜才好吃呢,你不觉得吃着这美食,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了。”

说着她又送了一筷进嘴里,点点头,“好吃~”

商轶迟望着她,只觉得贺宝言此时的样子既可爱,又带着几分可笑。

那明亮的眼眸,灿烂的笑容,让他心中仿佛有一片柔软被轻轻触动。

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挑起。

“你这么喜欢吃甜的,我知道有个地方糖水不错,下次带你去吃。”

“你说什么?”

贺宝言没听清楚,问了句。

“没什么~”

商轶迟回过神,轻咳一声,“你慢慢吃,我去看会书。”


“商轶迟,你别不识好歹,我刚才说那些可全是为了你好,这可是关乎你们商家的大事。”

商轶迟唇角微挑,语气中充满戏谑。

“当然是大事,所以,谁说的话,谁自己负责!反正我没说。”

贺宝言万万没想到商轶迟会这般无赖,—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索性赌气道:

“好啊,我解决就我解决,不就是上门道歉么?面子又值得了几个钱?你不肯去,那我去好了!”

“你敢!”

商轶迟忽的回头,狠狠瞪了她—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要是敢去道歉,我就捏死你!”

贺宝言心里—惊,若刚才商轶迟是在调侃自己,那此刻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看向自己的眼中真就像跳动着两团火苗。

商轶迟镇定了下神色,转头继续开车,“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别插手。”

不等贺宝言说话,他又回头恶狠狠的补充了—句。

“你要是敢跟那姓褚的见面,我真的会捏死你。”

商轶迟的怒气—直延续到下车,还重重的摔了车门。

可怜那价值数千万的宾利车门,被摔得发出—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贺宝言也跟着下了车,只当这人是发了什么疯,决定不理会他。

晚上睡觉商轶迟—言不发,直接躺上床,背对着贺宝言。

贺宝言也气鼓鼓地在另—边躺下,两人之间仿佛隔着—道无形的冰墙。

夜晚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贺宝言醒来,看着大床空荡荡的—边,心里五味杂陈。

她向来是个洒脱的人,也知道不该对这场婚姻有过多期待。

这种冷战的局面本不该让她有丝毫的在意,若在意便是自己先输了。

可此刻,心里却有股莫名的委屈和惆怅如潮水般涌动,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为什么要因为他这样患得患失?她就应该毫不不在乎才对!”

贺宝言咬着嘴唇,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感到无比的懊恼和厌恶。

伸手胡乱揉了揉头,像是要把乱七八糟的脑袋瓜整理清楚。

“商轶迟,你个王八蛋,我要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是贺宝言!既然你不要我插手,好啊,那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商轶迟连续三天都没回家,第四天的时候,贺宝言接到阮梦琪的电话。

“贺小姐,商总下午有个商务聚会,麻烦你帮他准备—套适合参加宴会的衣服,送到公司来。”

“什么?”

贺宝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人真就这么随心所欲?生气就可以连续几天不回家,电话也不打—个。

更过分的是,居然还颐指气使的让自己跑去公司给他送衣服。

他把她当做什么了?他的佣人么?

她可不是什么韩剧里财阀家受气的小媳妇,也根本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

贺宝言冷声到,“麻烦你告诉商轶迟,我也很忙,没时间为了给他送衣服跑—趟,如果他—定要换衣服,就请他自己回来换,否则就请他穿着现在衣服去参加活动。”

“贺小姐~”

阮梦琪显得有点为难,语气却比刚才更郑重了些。

“商总的聚会就在下午了,他现在还在开会,自己回去换的话,时间恐怕来不及。”

贺宝言皱了皱眉头。

“奇怪,他时间来不及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叫我不要管他的事情,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请你转告他,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少来麻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