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白月光替嫁,齐瑾辰我不要你了完结版小说齐瑾辰姜以寒
白月光替嫁,齐瑾辰我不要你了完结版小说齐瑾辰姜以寒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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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毛豆

    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瑾辰姜以寒的女频言情小说《白月光替嫁,齐瑾辰我不要你了完结版小说齐瑾辰姜以寒》,由网络作家“一只毛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璟辰听到动静从楼梯上下来,打断了林菀儿的话,随手将大衣披在了穿着单薄的林莞儿身上。“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回自己家还要向你通报?”经过这些天的沉淀,姜以寒已经逐渐放平了心态,再次看到齐瑾辰,就像是看一个已经被她丢掉的垃圾。意识到姜以寒态度的明显改变,他微微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看你气色不错,看来城郊的房子很适合你养伤,那就过户到你的名下,送给你好了。”齐璟辰走向姜以寒,抬手想去揉她的脑袋,被她一个侧身躲了过去。他的手微微僵在原地。对上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他心底一阵没来由的慌乱。“以寒,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齐璟辰轻轻念叨着,走向姜以寒的步子却被林莞儿一把拦住。“璟辰哥,我已经接受了以寒姐的道歉,快让她回去吧...

章节试读


齐璟辰听到动静从楼梯上下来,打断了林菀儿的话,随手将大衣披在了穿着单薄的林莞儿身上。
“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我回自己家还要向你通报?”
经过这些天的沉淀,姜以寒已经逐渐放平了心态,再次看到齐瑾辰,就像是看一个已经被她丢掉的垃圾。
意识到姜以寒态度的明显改变,他微微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你气色不错,看来城郊的房子很适合你养伤,那就过户到你的名下,送给你好了。”
齐璟辰走向姜以寒,抬手想去揉她的脑袋,被她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他的手微微僵在原地。对上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他心底一阵没来由的慌乱。
“以寒,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齐璟辰轻轻念叨着,走向姜以寒的步子却被林莞儿一把拦住。
“璟辰哥,我已经接受了以寒姐的道歉,快让她回去吧。婚礼前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补偿、陪伴我,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姜以寒也没有挽留的意思,拖着行李箱就往门外走去。
“行李箱里是什么?”齐璟辰下意识的反问,得到的却是姜以寒的沉默。她没回他的话,头也不回决绝的离开。
“可能是以寒姐的衣服,好啦璟辰哥,说好陪我的,你怎么一直想着以寒姐。”
齐瑾辰看着姜以寒离开的方向愣在原地。她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不那么在乎他了。
等姜以寒回到城郊的别墅,手机上同时收到了林莞儿和齐璟辰的消息。
“婚礼的事你最好说话算话,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以寒,我亲自为你设计了一套婚纱和婚戒,一会送到城郊别墅,你记得试一试。”
看着两条消息,她冷笑出声。
果真是一对渣男贱女,还真有默契。
张阿姨带着齐璟辰派人送来的婚纱惊喜的走进房间。
“夫人快看,这次的婚纱真好看,完全是为你量身定制,还有这戒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婚戒。夫人,先生还是爱你的。”
姜以寒抬眼随意的看了眼她手上的婚纱和比鸽子蛋还大的宝石戒指,随意的点了点头。
“张阿姨,把衣服和戒指寄给林菀儿,这次的婚礼是为她准备的。”
“啊?”张阿姨还没反应过来姜以寒话里的意思,她已经带着画板重新回到阳台。
现在只有画画能让她平静下来,离开齐瑾辰之后,她要重新找回自己的梦想,画画,开一间属于她的画廊。
接下来的四天,齐璟辰每天都会给姜以寒发一条消息。
“以寒衣服喜欢吗?”
“以寒,这次的婚礼宴请了全A市的豪门,我一定会给你最尊贵的体验。”
“以寒,你在生气吗?”
“以寒,明天就是第三十天,我等你的礼物。”
婚礼当天,姜以寒看着屏幕上一条条消息,毫无波澜的将手机放回口袋,侧身上了出租车。
“师傅,去国贸宴会厅。”
她戴着面纱,穿一身便服,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婚礼现场的后台。
姜以寒替坐在化妆台前的林菀儿戴上头纱,将脖子上齐瑾辰送她的项链,戴在了她的身上。
“林菀儿,齐瑾辰我让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有请新娘入场!”
司仪的声音传来,林菀儿激动的站起身,一左一右的服务员小姐替她扯着婚纱的裙摆,大门缓缓打开,林菀儿在万众瞩目之下走入了宴会大厅。
大屏幕上闪烁着姜以寒和齐璟辰的甜蜜婚纱照,所有的客人都在恭维齐璟辰。
“如此盛世婚礼,齐总对姜夫人可真好。”
“听说齐总和夫人是校园爱情,是齐总对夫人一见钟情,真是天官赐福的一对啊。”
齐瑾辰听着周围人的话,目光落在眼前人胸口的项链上,嘴角微微勾起。
这条项链是他和她一起亲手打造的,姜以寒再婚礼这天戴上,说明她还是爱着他的。
“以寒,欠你的婚礼我补上了。等你身体养好,我们就再要一个孩子。”
面纱下的林菀儿听到齐瑾辰的话,微微愣在原地。
看着婚礼正顺利进行,姜以寒在后台的桌上留下了一封信和他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转头便拖着行李箱从宴会后门离开,坐上了去往机场的专车。
“齐璟辰,你这样爱着林莞儿,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你一定会喜欢的对吧。”
背后,司仪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新郎揭开新娘的面纱,献上深情一吻!”


“姜以寒女士,您怀孕了自己都不知道吗?前段时间腰部受到重创已经胎像不稳,加上今天受寒严重,孩子没有了。”
姜以寒睁开双眼,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在病房的床上,就听见护士在自己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只是一瞬间,她就捕捉到了护士嘴里的关键词“孩子没了”。
她流产了。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一想到这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心痛到不能自己。
五年的时间,她无数次幻想着自己怀上了齐瑾辰的孩子,想象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现在,她还没享受怀孕当妈妈的喜悦,就直接告诉她,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没有了。
齐瑾辰从门外进来,走到姜以寒的床边坐下。
“昏迷了两天,你终于醒了。”他把手上的补品放在一边,“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你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再说。”
齐璟辰冷静的话里看不出任何的伤心,他的态度狠狠的刺痛了姜以寒的心。
“齐璟辰!你的孩子没了!五年!我盼了五年的孩子没了!”
“医生说你现在身体也不适合怀孕,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齐瑾辰坐在她的身边,轻声安慰。
姜以寒看向齐瑾辰的眼神透露着失望与决绝。她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原来他从骨子里就是一个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吗?
她的心口闷得难受,发泄不出的愤怒让她绝望的甚至想自残。她随手拿起一旁的杯子准备朝门口丢去。
林莞儿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水杯正好砸落在她的脚边,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出声。
“啊!以寒姐,听说你流产,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要是不欢迎我的话,我马上就走。”
齐瑾辰门口的方向看去,见林菀儿的脚边布满碎片,抛下姜以寒,径直走到她的身边。
“是你自己的身体留不住孩子,冲着菀儿发什么脾气?真是不可理喻。”齐瑾辰皱眉不满的看着姜以寒,转身将林菀儿护在身后。
“我不可理喻?齐璟辰你有想过我们未出生的孩子吗?当初是你说齐家需要继承人,我日日夜夜喝着那么苦的中药调理身体,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怀孕,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你难道都不伤心?”
姜以寒冷笑的声音刺激着齐璟辰的大脑,林莞儿见状,用手挡在齐瑾辰的身前,“以寒姐是因为我瑾辰哥才会让你去买粥,这才导致这个孩子流产,只要你能消气,打我骂我都可以。”
“菀儿,不用这样,这不是你的错。”
听到这话,姜以寒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林菀儿的面前,趁着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齐瑾辰因为你打了我,这一巴掌,算我还你的。”
“姜以寒,你疯了!快给菀儿道歉!”
齐瑾辰推开姜以寒,心疼的看着林菀儿,伸手将人搂在怀里。
姜以寒被他推到在地,手掌心被地上散落的玻璃碎片刺穿,她也没有发出痛呼,默默的忍受着长相带来的疼痛。
这点痛,根本比不上她失去孩子的心痛!
她掌心握着玻璃碎片,将不断流血的手藏在身后,看着两人恩爱非常的样子,姜以寒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齐瑾辰,既然你这么护着林菀儿,为什么不离婚,和她在一起?”
话语刚落,屋内两个女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看你是流产伤心过度,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我只是把菀儿当成我的妹妹。”
好一个当成妹妹。
听到这样的回答,被齐瑾辰搂在怀中的林菀儿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她伸手捂着被姜以寒打了的半边脸颊,委屈巴巴的看着齐瑾辰:“瑾辰哥,看来以寒姐误会我们的关系了,这一巴掌就当是给以寒姐出气,我不怪她。”
林菀儿故作伤心,转身就要离开,却一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吃痛的倒在齐瑾辰的怀里,她眼角带着泪花,委屈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齐瑾辰心疼的将人公主抱起,愤怒的看着一切的始作俑者。
“姜以寒,我带菀儿去包扎伤口,等你想明白了,亲自来给她道歉!”


“莞儿?你怎么来了。”
齐璟辰见来人是林莞儿,皱着眉头上前,将人搂着坐下。
姜以寒对林莞儿的到来毫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她就这样看着自己名义上的老公对她百般照顾。
“你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就跑出来了,不怕伤口又撕裂了?”
他小心护着林莞儿,见她只穿了病号服,想也不想就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小心的披在她身上。
林莞儿娇羞的抓着他的衣服,故作为难的开口:“以寒姐还在这里呢,你把衣服借给我穿,姐姐看到会吃醋的。”
说着她便要将衣服脱下。
姜以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就在齐璟辰准备说话的时候,抢先一步将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一件衣服而已,穿着吧,我不会介意的。”
这话本该是齐璟辰的台词,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有些奇怪,让他心里莫名不爽。
“那就谢谢姐姐了。”
林莞儿笑着将他的衣服搂得更紧,转头对着齐璟辰撒娇说着:“璟辰哥,我肚子好饿。”
说完她的目光就落在不远处的小型厨房上。
接姜以寒的救护车是从齐家开出来的,医院里的人自然也明白姜以寒身份不简单,所以早早的就将人安排在了svip病房。
好巧不巧,一间带着厨房的病房。
屋里总共就三个人,齐璟辰十指不沾阳春水,林莞儿又是娇娇大宝贝。
她的话音刚落,齐璟辰的目光就落在姜以寒的身上。
他仔细看着姜以寒的面色,见她只是唇色发白,并无什么大碍,这才开口:“以寒,莞儿想喝粥,这里只有你会做,麻烦你了。”
姜以寒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齐璟辰,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是个病人。”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拒绝他开口的任何请求。就算是她发着40度的高烧,他一句肚子饿,她也会在半夜起床为他做宵夜。
可就在今天,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拒绝他。
某种东西快要失控的感觉让他非常烦躁,他猜到她或许还在生气,从口袋里掏出的支票。
“蛋糕的事情是我的错,这里是五十万,去买你喜欢的东西消消气。现在,先给菀儿去做一碗粥。”
林菀儿看着齐瑾辰手上的支票,心里恨得牙痒痒。
“璟辰哥,让以寒姐去做饭确实不合适,我还是自己来吧。”
说着她作势要起身,还没动作呢,就被齐璟辰按在沙发上。
“你的手这么娇嫩,怎么能去厨房这种地方。下厨的事情她常做,交给专业的人就好。”
“专业的人?难不成以寒姐以前是个厨子?”
林菀儿没忍住笑出声,讥讽的看着姜以寒。好像,她的存在只是齐瑾辰的一个私人厨师。
听着两人的对话,姜以寒低头看了眼自己苍老的双手,这双曾经用来作画的手,现如今满是伤痕。
她为了他放弃成为万众瞩目的天才画家,一毕业就做了家庭主妇。
婚后的每一天,她都在学习厨艺,从一开始切菜切到手指,到现在能在菜品上雕花,她不知流了多少血,付出了多少努力。
可到头来,竟然被他当成厨师,让她拖着带病的身体,去给他的白月光做饭。
“齐瑾辰,我陪了你五年,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私人厨师。”
姜以寒下床,缓步走到齐瑾辰的面前,将手里五十万的支票甩在他脸上。
“做了这碗粥以后,这辈子我都不会再为了你下厨。齐瑾辰,你不配。”
厨房里发出器皿碰撞的声音,齐瑾辰听着姜以寒的话,心下一沉,有种无法言说的酸涩涌上他的心头。
那个以他为世界中心的姜以寒,好像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莞儿,要不然还是让特助去外面买吧。”
见齐璟辰像是在心疼姜以寒,林莞儿马上捂着伤口开始呻吟,他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怎么了莞儿?”
齐璟辰很自然的将林莞儿扶着躺在了本属于姜以寒的病床上,关切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姜以寒端着粥,带着满身的烟火气从厨房出来,而病房里的两人却在说说笑笑,像极了甜蜜的小情侣。
她自嘲的笑了笑,端着粥走到床边。
“粥好了。”
齐瑾辰低头看到她手上的点滴,因为刚才的忙碌已经严重回血。他急忙站起身,将吊瓶高高举起,想要缓解这一症状。
姜以寒却只是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随手将针头拔出。血液顺着她的手指低落在地。
“你这是干什么?”
齐瑾辰帮她按住伤口,准备带她去找医生的时候,林菀儿扯住了他的衣角。
“瑾辰哥,我好饿。”
他站在两人中间,犹豫片刻,松开了她的手。


听到齐璟辰的话,林莞儿朝身后的姜以寒露出挑衅的微笑。
当妹妹又如何,现在在齐瑾辰的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她林菀儿。
姜以寒没理她,只是低着头,一点一点将她手上被刺入的玻璃碎片拔出。
她陪伴了五年的男人,无微不至照顾了五年的男人,因为白月光的受伤,就将还在坐小月子的她抛之脑后。
林菀儿只是被玻璃小小的划破了皮,他就那样担心焦急,而她因为他失去了宝贵的孩子,都不曾见过他流露出那样关切的神态。
看着这双本就充满伤口的手,姜以寒扯了扯嘴角。也好,新疤盖旧疤,新人换旧人,爱谁她都不会在爱上齐瑾辰。
齐璟辰小心翼翼的抱着林莞儿离开,留下姜以寒一个人在病房里。
她用布满伤口的手,撑着虚弱的身子站了起来。
腹部和掌心两处极端的疼痛让她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她虚弱的躺回床上大口呼吸,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
怎么回事,说好了不再为他流一滴眼泪,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委屈的像个孩子,用衣袖一下又一下擦着止不住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齐璟辰,我做错了什么?孩子,我的孩子啊…”
屋内的动静吓到了刚开门进来的张阿姨,她放下手上为姜以寒准备好的营养餐,走上前像妈妈一样安抚着姜以寒的情绪。
“夫人快别哭了,小月子流眼泪,你好看的双眼会花的。”
张阿姨小心替她盖上被子,这才看见姜以寒衣袖下鲜血淋漓的双手。
她一边叹气一边替姜以寒包扎。
“张阿姨,带我去城郊的别墅养伤吧,那里齐璟辰不喜欢去,清净。”
姜以寒哭够了冷静下来,对着张阿姨扯了个难看的笑。
张阿姨对他们二人的事情插不上嘴,只能点头应下。
她搬去城郊别墅整整二十五天,齐璟辰一个电话没打,一条消息没发。
就在快要到婚礼约定时间的时候,他一条消息就把人喊到了市区的婚房内。
“来给莞儿道歉,婚礼如期举行。”
姜以寒本不想来,可想到还有四天,离婚冷静期就要过去,她顺便回房子里收拾收拾行李。
可刚走到别墅大门口她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婚房里的摆设都是她亲自设计,现在这里东西多了少了,她一眼就能看穿。
这套婚房,俨然换了副模样。哪里都摆放着齐瑾辰和林菀儿的照片,窗上贴着的大红色喜字,倒像是在庆祝齐瑾辰和林菀儿的新婚快乐。
她皱眉,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带着行李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二人的出现。
没过多久,林菀儿从穿着姜以寒的睡衣,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以寒姐这是来给我道歉了?”
她见到姜以寒并不意外,端着女主人的架势做到了沙发上,“姜以寒,你看看这房子,哪里还有一点你的气息。你知道吗?这些都是我和瑾辰哥一起布置的,他很喜欢。”
忽然,她表情一变,走到姜以寒的身侧,带着美甲的指尖用力勾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墙上,齐瑾辰和她的甜蜜合照:“当初要不是你,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璟辰哥不爱你,你知道的。你抓不住她的,把他还给我!”
这些天,瑾辰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他为我按摩,为我做饭,带我购物逛街,只要我喜欢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捧到我面前。姜以寒,这样的婚姻你还要继续吗?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林莞儿在她的耳边一点点细数着这些天齐瑾辰和她在一起的细节。她期待看到姜以寒绝望愤怒的表情,期待着她疯狂吃醋的画面,可她失望了。
姜以寒抓着林菀儿的衣领,凑到她的耳边,笑着说道:“人渣自然是要配贱女,四天后的婚礼我不会去,到时候,你代替我嫁给齐璟辰。
这就是我道歉的诚意,如何?”
林莞儿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防备的看着姜以寒。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林菀儿当然知道姜以寒有多爱齐瑾辰,她不相信她会这么轻易的就放手。
“你什么意思?”
姜以寒推开林菀儿,仰靠在沙发上:“婚礼现场,你穿着我的婚纱戴上我的戒指,和他结婚。齐瑾辰这么喜欢你,揭开头纱看到是你,也会不生气,他一定会将错就错,这场婚礼就算是他为你举办盛世婚礼。婚礼举行的时候,我会离开,离开这座城市,离开齐瑾辰。”
“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愿意离开齐...”
“你们在聊什么,谁要离开?”


“以寒,你记得找医生去处理一下伤口,菀儿这里需要我。”
他重新坐回林菀儿的身边,将勺子里的粥放在唇边吹了吹,才递到林莞儿嘴边。
“你受伤了,我喂你。”
“瑾辰哥,这样不好,我还是自己来吧。”
林莞儿抬手去接他手上的勺子,假意被烫到,打翻了他手里的粥,顺势将勺子朝着姜以寒的方向丢去。
勺中滚烫的粥滴滴溅在姜以寒的身上,痛的她尖叫出声。
林莞儿挑衅的看着姜以寒,嘴里却说着道歉的话:“对不起,以寒姐,我不知道着粥这么烫,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会收拾好的。”
她正准备起床,就被齐璟辰重新摁回床上。
“你好好躺着,这里我来处理。”
齐璟辰起身,眼底带着烦躁的看向姜以寒。
“你以前给我做的粥都是温度适中,今天的这么烫,是故意想让菀儿被烫伤?”
听着他指责的话,看着林菀儿在他背后露出得逞的奸笑,姜以寒气得笑了出声。
“是又怎么样?你指使妻子给别的女人做饭,难不成我应该满怀感激的帮她把粥凉好?”
“瑾辰哥,以寒姐是不是误会我们的关系了,我这就走,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吵架。”
林菀儿急急忙忙的从床上坐起,剧烈的动作拉扯到了伤口,她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在床上。
“我和林菀儿清清白白,姜以寒,你不要无理取闹。”
齐瑾辰心疼的安抚着林菀儿,用命令的语气吩咐着姜以寒。
“你再去给菀儿买一碗粥,要温的。”
入秋的季节,他连穿外套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就将人推至门外。
“十分钟之内,快去快回,菀儿有低血糖,耽误不得。”
没等姜以寒开口说话,他就将她关在门外,门重重的合上,就像一记闷拳,狠狠的打在她的心上。
他记得林菀儿有低血糖,却不记得她的腿,根本受不了寒。
那年车祸,若不是她不顾自身,将他从大货车前推开,他都活不到现在。为了救他,她的左腿被大货车撞断,从那之后,那条伤了的腿只要一受寒,就像千万根针扎在她的骨头上,让她寸步难行。
现在她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门外,入秋的风让她冷得浑身发颤。不出意料,左腿的骨头开始刺痛,她每跨出一步,就像踩在刀剑之上。
别说十分钟,就算是给她一整天,这样的疼痛下她也做不到去买一份粥。
姜以寒在医院的走廊上找了个椅子坐下,按着左腿上的穴位,试图缓解这要命的疼痛。她看着走廊外的落叶,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期待,期待着他想起她的伤痛,期待着他拿着御寒的大衣出来找她。
可不知过了多久,齐瑾辰慌乱的声音从病房内传来,不是想到她,而是因为林菀儿的低血糖犯了。
“菀儿?是不是头晕浑身乏力?我随身带着糖,你先吃着,我马上去找姜以寒。”
病房门被推开,齐瑾辰急匆匆的出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休息的姜以寒。
想到屋内因为低血糖还在难受的林菀儿,齐瑾辰震怒的走到她面前,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她的脸上。
“菀儿因为你低血糖犯了,你却悠闲的坐在这里看风景?”
姜以寒捂着瞬间肿胀的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瑾辰。他竟然因为林菀儿打她。
“现在立刻,快去给菀儿买吃的!”
他伸手将她从长椅上拽起,松手的瞬间,姜以寒因为左腿疼痛站立不住,直接跌坐在地上。
“齐瑾辰,太冷了,我的腿痛。”
她试图唤醒齐瑾辰遗忘的记忆,委屈的看着他。
“好端端的腿为什么痛?走不过去那就爬着去,无论如何也要把吃的给我带回来!菀儿还在等着!”
脸上火辣辣的痛,腿上钻心的刺痛,在这一刻,都不及她心中的痛。
齐瑾辰完全忘记了她的腿伤,他的心里已经被林菀儿完全占据。
她苦笑着,强撑着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大门的方向走去,还没走两步,她就感觉到下体一阵温热,腹部强烈的坠痛让她倒地蜷缩在一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