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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完结版小说阿远余光 不懂诶不懂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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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诶不懂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囚完结版小说阿远余光》,由网络作家“不懂诶不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记不清了。那时腿都麻了,膝盖壳和腰更是重灾区。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中途被扶起来喂过一次粥,太困就又睡了过去。因为受伤严重,我这几天都在静养。阿远无比细致地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有一瞬间,我甚至恍惚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样。我开始思考,要不要不顾一切地就这样和他在一起算了。但这个想法又马上被否决掉了。想想吧,这人一见面就囚禁我,且不说身份不明,就看爸对他的态度,这人就不会是一个普通人。再加上,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还是早点抽身的好。想到这,我心生一计。反正现在床都上过了,被我骗骗不过分吧?我之前无意间在书上看到过一个可以伪装自己有绝症的方法,只要将一些食物混在一起吃下去就能暂时伪装这种假象。幸运的是,我还记得那些食物是什...

章节试读

我记不清了。

那时腿都麻了,膝盖壳和腰更是重灾区。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中途被扶起来喂过一次粥,太困就又睡了过去。

因为受伤严重,我这几天都在静养。

阿远无比细致地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有一瞬间,我甚至恍惚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样。

我开始思考,要不要不顾一切地就这样和他在一起算了。

但这个想法又马上被否决掉了。

想想吧,这人一见面就囚禁我,且不说身份不明,就看爸对他的态度,这人就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再加上,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还是早点抽身的好。

想到这,我心生一计。

反正现在床都上过了,被我骗骗不过分吧?

我之前无意间在书上看到过一个可以伪装自己有绝症的方法,只要将一些食物混在一起吃下去就能暂时伪装这种假象。

幸运的是,我还记得那些食物是什么。

于是,这几天我仗着身体不适,假装无意间提起想吃的东西,阿远也没让我失望。

长时间服用这些食物后,我开始莫名吐血,或是不间歇地咳嗽起来。

他似乎十分害怕我的病情,请了很多个医生来家里治疗我,但最后都因找不到原因而被他赶走。

毕竟我本来就没病,当然诊断不出什么来。

最难受的那几天,他一下都不敢合眼,日夜守在床边照顾我,会自责,有时会给我念一些励志故事。

直到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样给我念小故事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似乎十分着急。

原来是一户远足的人家。

青年的妻子即将临盆,但这里离医院太远,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个地方休息再等救护车。

阿远无偿收留了他们,并腾出了几间干净的房间。

夜里,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阿远回来,出去找他时,那个青年的房间传来了他的声音。>


想着想着,时间到了晚上。

男人又来了。

这次他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不错。我偷偷观察他态度的转变,趁他心情好,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所以你到底是谁?”

男人走到床头,将拴在床杆的绳子解开,牵着人绳的另一头,像遛一只大型犬一样,把我带了出去。

接触到久违的清新空气,我感觉浑身的细胞都沸腾起来。

男人带着我往车库走,走出去了些才勉强看清整座房子大体的结构。

外面连着一个巨大的花园,里面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美丽异常。

车库很暗,空旷,没有一辆车。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眼前很快就出现了数个大铁笼,但比起我家地下室的那些,这里起码还有干净的床铺和足够的食物,空气也清新许多。

那些女人听到声音起初都很谨慎,后来一看到我都立即关切起来:“小弟弟,你怎么来了?!”

“弟弟,你怎么样?”

我友好地回应:“我没事,你们不用担……”

男人脸色有点不好看,我立即有眼力见地住了嘴,大着胆子去拉他的手。

这次他没有拒绝,手指反扣住我的手掌,十指相扣,紧得指节发白,有点痛,但我忍了。

在见完那些女人后,我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把她们关在这里?”

他侧了我一眼,答:“我只准备了你的囚房。”

我急道:“不是,我是说你为什么不放了她们?”

“时机未到。”他抬头看了看天,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我心中焦急,手心出汗。

他还握着我的手,此时松开后突然说:“阿远。”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今天我问的最初的问题:阿远是他的名字。

虽然词不达意,但我也不想再纠结下去。温**包裹住,纠缠不多时又松开,我皱了皱眉,耳边落下一句梦呓似的“晚安”。

关于这人的身份扑朔迷离,我越来越好奇他的身份。

只是多年以后,再回想起今天的我,已经只剩下满腹懊悔,此处暂且不提。

第二天见到他时,他抱着一只纸箱来找我。里面赫然躺着一只项圈和一根登山绳。

相比起传统的狗绳,这个大概进行了一些修改,总之,能被叫成“人绳”了。

我吞咽了一下,他将项圈拴在我的脖子上,手上脚上的锁链被打开。

我以为他会带我出去走走,结果他反手将人绳的另一头锁在床头上,最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开口道:“等会儿带你见个人。”

我还没说话,男人就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说:“别担心,是你想见的人。”

我又吞咽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等待。

我等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发现床边有个人影,只觉得眼熟,再定睛一看,我人都傻了。

爸沉着脸,站在边上看着我,动了动唇。

我心虚地叫了他一声,想叫他救我出去,话到了嘴边又卡住了。

那天晚上的雨打在身上的凉意,此时再次激起了我身上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抬起脚,朝我靠近了一步,我有些紧张。但一想起我们的血缘关系,便又立即冷静下来。

“爸,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女人锁在地下室里,这样是犯罪啊!”我尽量控制情绪,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一只粗糙的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爸红着眼,血丝尽显地扑了上来:“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我掰开他的手掌,窒息感扑面而来,喘
”我再次大脑短路,口不择言道。

谁知,他轻笑出声,喟叹道:“谭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奇怪道:“什么?先放我下来再说不迟啊?”

“今晚……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啊。”

后来还是被强行洗了澡,换上新衣服,回到房间时,我十分忐忑,总觉得他要玩真的了。

红丝带揭开,我做好应对梦中的场景的准备,但现实却是一个在暖色调的房间里。

与梦境不同就好,我松了口气。

阿远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少见的明亮的笑容,如果说,之前的他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的话,那么现在倒像是回光返照了。

第一眼,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我们都穿着常服,他推着一个蛋糕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群女人,她们都是来替我庆生的,表情虽有些怯懦,但笑容真诚。

我现在总算明白他那句“时机未到”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因为我们的关系注定不可能摆在明面上,也注定了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让他身边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这些女人这时充当了宾客这一环。

我有些迷茫,等戴上生日帽、许愿、吹蜡烛、分蛋糕,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女人们答应不暴露我们两人的事,阿远没再说什么,冷漠地把她们全都放走了。

夜晚,房间散落了一地彩带和欢笑的余韵,以及两个没有说话的男人。

房间再次恢复冷清。

阿远没有再等,像只恶犬一样扑了上来。

我惊呼一声,被他抵到身后的木桌上。

“你!你要做什么?”

我抓着他的肩膀,怕掉下去,整个人像是一只挂在树上的考拉。

唇被吻住,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实地投入到这一情况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怕得发抖。

他却因为看到我的动作而更加情动起来。

…………

后面的事

自从母亲走后,爸的行踪变得诡异起来。

起初是家里的地下室偶尔会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但他从不让我靠近那里。

后半夜忽然下起了雨,我从床上惊醒。父亲貌似已经出去了一会儿,还没回来。

我鬼使神差的走到地下室的入口,隔着一张潮湿的木板,我隐约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啜泣声。

钥匙被爸带在身上,我只能小心的敲响木板。随着闷重的“哒哒”声,外面的雨似乎更加浓烈了,我也心急起来。

好在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 :“是谁……谁在外边?”

我立刻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地下室?”

女人闻言激动起来:“求你救救我们,我们已经被关在这里半个多月了,是个男人做的,是个很瘦的中年男人!!”

我呆住了,爸自从妈离开后,确实瘦成了皮包骨,但也不至于干这样的蠢事。

女人还在求我,门外却忽然传来钥匙碰撞在一起的“叮当”声,我心头一凛,立即压低声音道:“明天下午七点左右,他会出去一趟,我到时候再来找你们!”

不等她回应,我撒腿冲回房间蒙上被子,假装还在睡觉。爸穿着一条雨衣在我门前徘徊,半晌后总算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七点,爸果然出了门,我趁机找来撬锁的工具,将地下室的木板揭开。

潮湿的地下室,弥漫着死老鼠的腥臭味,我托着一盏煤油灯走下台阶,沿着漆黑的地道往前走。

眼前的场景,使我一时忘记了呼吸,只见将近十个巨大的铁笼像监狱一样将女人们关在里面。

也许是太久不见天日,女人们脸色死白,睁着凸出来的眼珠,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看。

我挑明了来意,用锤子把锁头一个个砸烂,女人们争先恐后的逃出笼子,朝地下室的出口逃了出去。

我紧跟在他们身后,跑出房子时,最前面的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她们害怕的逃窜开,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前面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