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共赴今生挽情思桑冽桑冽帝君大结局
共赴今生挽情思桑冽桑冽帝君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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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漫

    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冽桑冽帝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共赴今生挽情思桑冽桑冽帝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重天,仙气缥缈。浮于仙云之上的梵音谷,风雪硕硕。一身黑衣的流烟跪在浮云殿的云梯之上,半张脸被鸢尾花图腾覆盖,瞧不出真容。“此次降魔有功,你想要何奖赏?”主座上的桑冽帝君看着她,清冷神情辨不出情绪。“为帝君分忧,是流烟的分内之事。”流烟沉声应道。桑冽帝君是梵音谷之主,亦是她暗许千年芳心之人。桑冽摩挲着主座上的貔貅神兽,似在思索。“你跟随本帝回梵音谷,多久了?”“回帝君,待花朝节后,便是一千年整。”流烟轻声回应。“一千年。”桑冽哑声重复,大掌一挥,原本跪在云梯上的流烟被无形的力量瞬移到了主座之下。“抬头。”他命令道。流烟领命,抬起被鸢尾花图腾遮掩的脸庞望向主座的桑冽。剑眉星目,面容俊逸。下一瞬,一阵金光骤然扫过流烟脸颊,带来清凉之感。...

章节试读




九重天,仙气缥缈。

浮于仙云之上的梵音谷,风雪硕硕。

一身黑衣的流烟跪在浮云殿的云梯之上,半张脸被鸢尾花图腾覆盖,瞧不出真容。

“此次降魔有功,你想要何奖赏?”

主座上的桑冽帝君看着她,清冷神情辨不出情绪。

“为帝君分忧,是流烟的分内之事。”流烟沉声应道。

桑冽帝君是梵音谷之主,亦是她暗许千年芳心之人。

桑冽摩挲着主座上的貔貅神兽,似在思索。

“你跟随本帝回梵音谷,多久了?”

“回帝君,待花朝节后,便是一千年整。”流烟轻声回应。

“一千年。”桑冽哑声重复,大掌一挥,原本跪在云梯上的流烟被无形的力量瞬移到了主座之下。

“抬头。”他命令道。

流烟领命,抬起被鸢尾花图腾遮掩的脸庞望向主座的桑冽。

剑眉星目,面容俊逸。

下一瞬,一阵金光骤然扫过流烟脸颊,带来清凉之感。

看着化成齑粉的鸢尾花,流烟明白自己的真容已经显现出来,条件反射低下头。

“看着本帝。”桑冽清冷吩咐。

流烟一怔,有些小心拘谨地抬起头,望向桑冽那双透着锋利光芒的凤眸。

她没忘记,千年前桑冽亲自在她脸颊上布下鸢尾花印记,目的便是为了掩盖真容。

“若非本帝命令,见你真容者,皆死。”

当年桑冽布下的命令,亦在她耳畔回旋。

晃神之际,桑冽已然暗哑出声。

“花朝节后,本帝会向天君赐婚,予你帝后之位。”

流烟呼吸一滞,惊愕不已。

桑冽,要娶她为妻?

“帝君此意为何?”她不解问道。

“封后之日,你自会知晓。”桑冽字里行间带着令人难以辨别的情绪。

流烟微愣,千年的相伴让她瞬间明白,他迎娶自己别有用意。

胸口一阵微涩,她连忙垂眸掩盖情绪。

自己不过帝君身边一个刀口舔血的死侍,有何资格肖想帝后之位。

恍惚间,流烟想起一千年前的过往。

那时,她被魔族妖兽围困,生死攸关之际,是一袭玄袍的桑冽从天而降,带她脱离险境。

她还记得那时男人的字字句句:“跟我走,从今往后我给你避风港。”

“待六界太平,本帝会给你一个安身之所,从此无忧。”

可现在,六界已然安定,成为帝君之后,便是他给自己的承诺吗?

思及至此,流烟再次跪下:“一切听凭帝君吩咐。”

说罢,她抬手以灵力幻化出鸢尾花图腾,欲盖住白皙真容。

可图腾刚出,桑冽却拂手消散。

“这张脸胜得本帝之心,日后无须遮掩。”

流烟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一时间竟分辨不清他眼眸深处的情绪。

无暇多想,她点头应道:“是。”

说完,她起身欲退下,身后之路却被一道烈火光圈阻拦。

光圈内,猩红火焰肆虐,透着肃杀之气。

“帝君?”流烟不解。

桑冽看着她,眸底的薄凉清冷和方才的幽深神情判若两人。

“进去吧。”他吩咐道。

流烟嗅到光圈之内的血腥气息,微微皱眉。

“光圈内是何处?”她斗胆问道。

桑冽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移开。

“轮回之道。”




流烟愣住,轮回之道有六道,这般血腥浓郁之地,多为恶道。

自己为桑冽出生入死千年,此意为何?

流烟见桑冽神色如常,咽下询问,直接抬脚踏进光圈之内。

他不知,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会毫不犹豫去做。

纵使是碧落黄泉,灰飞烟灭。

“嗖——”

流烟踏入光圈,却发现自己依旧身处大殿之上。

那光圈渐渐缩小,化作一道猩红印记落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之上,随之一阵断骨之痛从手腕蔓延,直直胸口。

她趔趄摇晃,整个五脏六腑都传来抽搐般的疼意。

“帝君,这是什么?”流烟艰难问道。

“此乃‘生死咒’,每到月圆之际咒术会噬心为食,若无炽阳仙丹渡化,便会心竭而亡。”

流烟闻言,眸底闪过不敢置信。

生死咒向来只用于魔族俘虏绞刑,桑冽为何要给自己用这种毒蛊?

但她只跪下说:“流烟谢过帝君奖赏。”

桑冽看着她,眼神讳莫如深。

良久,他才挥手拂袖,眨眼消失在了殿内。

流烟跪了许久,直至寂静蚀骨,才缓缓起身退离。

侍月楼。

流烟看着手腕上的红色印记,微微有些失神。

从她种下这‘生死咒’后,日子已然过去三月,平静的令人害怕。

看着不远处的浮云殿,流烟忽然想要见一见他。

这般想着,她起身飞出侍月楼。

浮云殿。

烛火通明,颗颗夜明珠流光四溢。

流烟刚要踏进殿门,却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走了出来,与她擦肩而过。

流烟望着红衣女子的眼,莫名有种熟悉感。

她问向守门的仙使:“她是谁?”

仙使微微迟疑,随即含糊道:“小仙不知,流烟仙子若要见帝君快些进去吧,莫耽误了时辰。”

流烟未再多言,走了进去。

殿内。

流烟看着主座上翻阅仙册的桑冽,单膝跪下:“流烟见过帝君。”

桑冽淡漠扫了她一眼:“来此作甚?”

“生死咒毒性已过,帝君可要为流烟安排新的任务?”流烟心稳住情绪问道。

“若有事本帝自会召见,莫再妄自出现。”桑冽冷声道。

流烟微微一顿,压下心底对那红衣女子的探究,未再多言。

她深深看了桑冽一眼,起身告退。

之后半月,流烟安静待在侍月楼,未再踏出一步。

转眼,到了册封帝后大典吉日。

流烟穿上凤冠霞衣,任由仙婢用胭脂描绘朱唇。

陌生的妆容,和刺目的胭脂让流烟有些不适。

她抬手想要抹掉,却被仙婢阻止:“流烟仙子,这是帝君的意思。”

闻言,流烟只得作罢。

他喜欢,那她便为他受之。

一切准备就绪,她将大囍的红纱盖在凤冠之上,跟着仙婢前往典礼台。

比翼鸟盘旋梵音谷上空鸣唱奏乐,上古神树挂满红绸结成连理枝。

流烟走上红绸铺满的石阶,虔诚而又专心。

满头白发的月老飞舞拂尘,高声喝道:“三生石畔诉衷肠,神仙眷侣立誓约。”

“一拜天地,天君天后佑喜乐。”

“二拜九州,六界生灵同祈福。”

流烟跟着身侧的男人做着相同的动作,心底渐渐涌上一抹欣喜。

从今往后,她便要换个身份陪在他身边。

“夫妻对拜,礼成缔结三世情......”月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流烟转身和牵手的男子面对面站立。

清风拂过,飘扬起她头顶的红纱,也看到了面前身穿喜服的男人。

那人——竟不是桑冽!




拙劣的易容术,大抵修为低浅之人瞧不出,可她却是一眼辨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月老还在等流烟她叩首行对拜礼,她却生生僵在了原地。

“封后之日,你自会知晓。”。

想到那日桑冽说过的话,流烟挣扎片刻,还是妥协行礼。

大抵是桑冽有事在身,才叫人扮做他的模样来与自己成婚。

吉日到,灵鸟比翼双飞,整个天际泛起了耀眼的霓虹光泽。

一旁的月老扬起拂尘大声高喊——

“奉天君神谕,青鸟一族圣女南宫芩儿温婉贤淑,与桑冽帝君共结伉俪!”

南宫芩儿?

流烟听着这不属于自己的名字,怔在原地。

身穿喜服的人是她,可册封为帝后的人是谁?

直到一切结束,她才勉强收回了一丝神识。

她和帝君成婚了,却不是以流烟之名。

而这一切,都是桑冽的安排。

流烟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场荒唐。

入夜。

流烟跟着仙婢回了帝后才有资格入住的鸾栖宫。

流烟看着囍烛摇曳,慢慢摘下红头纱,起身前往浮云殿。

殿内,桑冽果然在。

流烟一如从前般行了尊卑礼:“流烟见过帝君。”

闻声,桑冽抬眸:“作甚?”

流烟站平静看向他:“今日大婚,帝君未在,可是有要事在身?”

桑冽眉心微皱:“本帝之事何需你来多问?记住你的身份,往后莫再越界。”

流烟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她知道,桑冽没有说错。

可若无意外,这应该是自己此生唯一身穿嫁衣,也是与桑冽的唯一一次。

她私心希望他今晚可以出现在鸾栖宫,哪怕不是以夫妻的身份,只是主仆身份也可以!

流烟深吸口气,鼓足勇气问道:“帝君,今夜月色甚好......能否陪流烟一同赏月?”

闻言,桑冽从内袖中拂出一颗泛着冰蓝仙力的药丸,悬在了流烟跟前。

“拿着炽阳丹回鸾栖宫,无诏不得出入。”

流烟听着他冷薄的话语,慢慢起了身。

她该明白的,自己只是一个死侍,而非妻子。

鸾栖宫。

流烟望着天上越来越圆的明月,默默将解药吞下。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她自幼修炼不出真身,不知族人家人在何方。

本以为梵音谷是桑冽带给她的家,现在却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如从前那般笃定。

流烟陷入了迷茫。

一夜未睡。

流烟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种种,前往桑冽宫邸,熠阳宫。

她想问清楚,当年他所说承诺可还算数,更想知道南宫芩儿到底是谁。

来到宫门前,看着高墙璃瓦,流烟敛去心思走了进去。

院内草青树茂,处处挂满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还有漫天飞舞的红绸。

看着门窗上贴着的大红‘囍’字,流烟生生顿住了步伐。

昨夜这里也有花烛之囍?

这时,拐角两个仙婢在小声交谈。

“昨夜帝君为芩儿仙子举办了凡间喜堂,看的我好生感动。”

“是呀,芩儿仙子不喜封后大典的喧闹,帝君便让流烟穿上嫁衣替她而行,这般痴情的男子,天上地下怕是只有帝君一人......”

听着他们左一言右一句,流烟眸底闪过痛色。

原来,这便是真相!

她来到他寝宫外,透过窗户,她看见一男一女坐在铜镜边。

一袭红衣的桑冽弯腰为那名为南宫芩儿的女子梳着发,神情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柔情。

桑冽感应到什么,转眸看望窗外,目光骤然变冷:“谁准你来此?”

流烟刚要出声,那背对自己而坐的南宫芩儿骤然转身,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流烟呼吸骤然紧滞。

她的容貌竟与自己一模一样!




“阿冽,她是谁?”

红衣女子看着流烟,语气透着惊讶。

“仙婢而已。”

桑冽柔声回答,而后冷眼扫向流烟:“还不滚!”

迎着他眉间的不耐和怒意,流烟喉间泛苦。

她陪在桑冽身边一千余载,从未见他如此疾言厉色。

这女子于他就这般重要?

流烟想着,心中涌起股执拗,她抬眼直直看向红衣女子。

她发现其实两人的样貌还是有所不同。

或者说,这红衣女子的相貌更像是昨日大婚铜镜中的自己。

那一瞬,有什么东西不可遏制地变得清晰和不堪。

“确实很像。”

“本帝喜欢你这张脸。”

......

一句一句,刺得流烟头昏目眩。

她狼狈地收回视线,看向桑冽:“你说的娶我为妻,封我为后,其实都是许的她,是吗?”

桑冽眉头微蹙,沉默未语。

“你既心悦于她,为何要让我穿上嫁衣?”流烟压着悲苦继续问。

“芩儿不喜帝后之束缚,我自要替她排忧解难。”

桑冽字里行间的深情,落在流烟耳中异常刺耳。

他为南宫芩儿排忧解难的办法,便是用她的自由来换?

数不清的酸楚刹那间涌上眼眶,流烟的眼前有些模糊。

她紧掐着掌心,强稳住情绪:“帝君可是忘了,你曾说要还我自由之身。”

桑冽眉头一蹙,带着显而易见的厌烦。

“若没有本帝的照拂,你岂能有今日的风光,谈何自由?”

听着这些,流烟彻底噎住。

她从未想过,原来在桑冽心里,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该有的报恩。

流烟紧抿着唇,攥起的指尖寒凉彻骨。

她哑声问道:“流烟于帝君而言,当真只有这些?”

桑冽大掌一挥,早已没了耐心。

“速速退下!日后无诏不得来见本帝!”

流烟心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

“流烟遵命。”

说完,她起身往外走去。

屋内,南宫芩儿看着她远走,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

流烟走出熠阳宫时,天色已黑。

她正要离开,却见银尘还站在屋檐下,似是专程等着她。

流烟收回视线,正要沉默离去,银尘却走了过来。

“放弃吧。”银尘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这话没首没尾,流烟却听懂了。

她垂着眼帘,沉默不语。

银尘看着她,又扫了熠阳宫一眼,压低嗓音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查到了?”流烟愣了下,语气带着些许期盼。

几百年来,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这偌大的梵音谷,哪一个种族才是她的家。

她曾问过桑冽,但他每次给到自己的回应都是未曾查到。

银尘顿了顿,语气晦暗不明:“你母亲是梵音谷青鸟一族的圣姬,你父亲则是青鸟族族长苍纣。”

听到青鸟一族,流烟只觉耳熟。

她正要再多问询,就听银尘的声音响起。

“在帝君熠阳宫的女子南宫芩儿,是你同族胞妹!”

流烟瞳眸紧缩,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说......什么?”

银尘无声地叹了口气:“九百年前,帝君便已查出了你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