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完结版贺知州唐安然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完结版贺知州唐安然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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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无忧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完结版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真的确定……不先跟知州说说这事?”“不用!”我说得斩钉截铁,陆长泽在那闷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要不是确定贺知州现在在A市出差,我都要怀疑贺知州是不是已经在这了。陆长泽很快就让人把服装拿了过来。我看着那服装,唇角抽搐:“那个……服装是不是弄错了?”陆长泽让人拿来的,是一套性感,又带了点色情意味的女仆套装。裙子超短,还配了黑丝.袜。这哪里像是跳舞的。陆长泽冲我笑得一脸无害:“都是这样的服装,你这套还是我专门为你留的,算是最好看最保守的一套了。”我不相信地跑出去看了一圈,发现还真是这样。其他人的服装更暴露,更雷人。有的还就只是一套比基尼。陆长泽冲我笑:“现在相信了吧,你这套真的是最保守的。”我不确定地问他:“这真是舞蹈盛会?”“那当然...

章节试读


“你真的确定……不先跟知州说说这事?”

“不用!”

我说得斩钉截铁,陆长泽在那闷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要不是确定贺知州现在在A市出差,我都要怀疑贺知州是不是已经在这了。

陆长泽很快就让人把服装拿了过来。

我看着那服装,唇角抽搐:“那个……服装是不是弄错了?”

陆长泽让人拿来的,是一套性感,又带了点色情意味的女仆套装。

裙子超短,还配了黑丝.袜。

这哪里像是跳舞的。

陆长泽冲我笑得一脸无害:“都是这样的服装,你这套还是我专门为你留的,算是最好看最保守的一套了。”

我不相信地跑出去看了一圈,发现还真是这样。

其他人的服装更暴露,更雷人。

有的还就只是一套比基尼。

陆长泽冲我笑:“现在相信了吧,你这套真的是最保守的。”

我不确定地问他:“这真是舞蹈盛会?”

“那当然了,待会你们还要上台表演舞蹈,台下的观众都是要给你们投票的呢。

票数最高的,就能获得我们的奖金300万哦。

所以小安然,你要是想获得那300万的奖金,待会可要卖力点跳哦。”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可能真的不是一场正规的舞蹈比赛。

也没有正规专业的评委。

想要得到最高的票数,怕是光跳好舞还不够,恐怕还得取悦台下的观众。

见我有所迟疑,陆长泽笑道:“没关系的啦,你要是不想参加也没事,300万而已,也就你跟知州撒下娇的事……”

“我参加!”我淡淡地打断陆长泽的话。

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试一试。

能不向贺知州开口,就不向他开口。

本来就我跟贺知州现在的关系,我哪怕找他要一分钱,只要是开了那个口,我都是自取其辱。

陆长泽冲我嘿嘿地笑:“既然你决定好了,那你就去换衣服吧,待会我让我兄弟们给你投友情票哈。”

“多谢。”我冲他礼貌性地笑了笑,然后抱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你说它是正常的女仆装还好,偏偏这设计哪哪都透着一股子风尘色晴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只觉得羞人,出都不好意思出去。

许是我在更衣室里待太久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陆长泽:“喂,小安然,你换好了没呀,化妆师和造型师都等着你呢,咱们舞蹈盛会也快要开始了哈。”

我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也就跳舞而已,而且也就这么一次。

谁叫我那么缺钱呢。

对缺钱的人来说,那300万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调整好心态,我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我就感觉到了几道强烈的目光。

我扭头看过去,就发现陆长泽和他的几个兄弟都一瞬不瞬地瞅着我。

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单纯。

我摸摸鼻子,尴尬地咳了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陆长泽诧笑道:“嗯嗯,不错不错,小安然真是天生丽质呀。”

他旁边的兄弟顿时两眼放光地说:“这何止是天生丽质啊,泽哥,你看她的腿,还有她那腰,啧啧,这要是上……”

啪!

那兄弟话还没说完,陆长泽一巴掌就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想死是不?贺总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啊?贺总的女人啊?”那兄弟脸色一变,连忙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说,“我不看了,嘿嘿,我不敢看了,我这就出去!”

那男人说着,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我走到陆长泽跟前,认真道:“以后不要到处跟人说我是贺知州的女人,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关系了,而且这话要是传到他心爱之人的耳朵里也不好。”

“啥?他心爱之人不是你吗?”

陆长泽惊讶地看向我,下一秒,他又急忙将视线飘向别处,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我猜想着他可能不知道贺知州那位白月光的存在,便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道:“他心爱之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说完,我便朝着化妆镜那边走。

身后传来陆长泽疑惑的自言自语:“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就没见他在谁面前那么卑微过。”

听到陆长泽这句话,我有些想笑。

贺知州在我面前卑微,是因为喜欢我么?

明明是因为他那时候是我家的上门女婿,没钱没权没地位,所以才卑微的好不。

你看他现在卑微不!

他现在简直就跟个大爷似的,成天要我伺候。

伺候不好,他还甩脸色。

总之,我怎么都无法联想到贺知州会喜欢我。

其实说真的,换做我是贺知州,我也不会喜欢一个曾经那样欺压作践过我的人。

而且我可能比贺知州还要残忍冷酷,我会将曾经所有欺压过我的人都赶尽杀绝。

所以对比起来,贺知州对我真的算是非常非常仁慈了。

化妆师给我化了一个很纯欲的妆容,配着那女仆装,色情味更浓。

我瞟了眼镜子就移开了视线。

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是没眼看。

外面还有不少人没有化好妆,我又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舞蹈盛会才正式开始。

陆长泽给我看了一下节目排表,我排在最后一位。

而总共参加的人数有36位。

看来我还得等好长一段时间,早知道就不这么早换上这个衣服了。

这衣服穿在身上,怎么都不自在。

陆长泽人还怪好,怕我等得无聊,还专门给我安排了个僻静的位子,让我先欣赏一下其他选手的表演。

现场来了很多观众,还是清一色的男观众。

动感音乐响起,整个场面好不热闹。

不消一会,第一位就开始上台表演了。

第一位选手长得很漂亮,但是她好像没什么舞蹈功底,就在台上随便扭了几下。

然而光是这几下,就赢得了台下的一片喝彩。

很快就是第二位,第三位……

我靠在椅子上,看得都有点想睡觉。

其实大多数选手都不怎么会跳舞,就在台上那么瞎扭。

但是台下的观众好像就好这一口。

为了那三百万,我都有点犹豫,待会要不要也这样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轮到我了。

站在台上时,我是有些紧张的,尤其还是穿的这样的衣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被扒光了,暴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我拘谨地朝台下扫了一眼,下一秒,我呼吸猛地一窒。


可我当时就是很喜欢表演,就跟丹丹一起报了艺术学院的表演专业。

我也没想过要成为大明星什么的。

我想的是,偶尔接几个自己喜欢的角色,无论大小,一边拍戏,一边玩,做个潇洒散人也不错。

可没成想,毕业没多久,我跟贺知州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而后就是结婚,再然后就是我欺负作贱贺知州的那三年婚姻生活。

这么想来,我的小半生可谓是一事无成。

如今面对着电脑上的招聘信息,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工作。

丹丹说,行政文职是最简单的,精通电脑就行。

于是我找了几个文职类的工作,将简历投了出去。

投完简历后,我靠在椅背上发呆。

心里开始害怕,如果没有一个公司愿意要我怎么办?

内心渐渐浮起一抹迷茫和消沉。

我又坐直身子,多投了好几份简历,把销售类的工作也投了。

一直到傍晚,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正在做饭。

看见我,连忙冲我道:“小姐,我刚才打电话给先生了,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我一怔,心跳莫名加速:“那他……他回来吗?”

王妈摇头:“他说他今天要在公司加班。”

“……哦。”

我应了一声,垂着头往楼上走。

王妈又叫住我:“哎呀,小姐,你就是不主动,他在公司加班,你也可以给他送饭去嘛。”

“送饭?”我连忙摇头,“还是别了吧。”

王妈恨铁不成钢地瞅着我:“你啊,就是不会哄人,你当做一个惊喜给他送过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还是摇头:“算了吧。”

但是王妈已经跑去厨房打包了,还说她特意做的都是贺知州喜欢吃的菜。

还说外面饭菜不卫生,没营养,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王妈利索得很,说话的功夫,饭菜已经打包好了。

她将饭菜塞到我的手里,冲我笑嘻嘻地说:“我打包了两份,你跟先生一起吃。”

不忍心打击王妈的热情,我点了点头。

只是贺知州那么讨厌我,我送饭过去,他真的会高兴么?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此时已经是下班一个小时后,公司里没什么人。

我直接去了总裁办那一层。

原本想着,如果秘书在,我让秘书把饭菜送进去就行。

哪成想,硕大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该不会贺知州也已经走了吧?

我狐疑地来到总裁室门口敲了敲。

本以为里面没人,却不想下一秒,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出来。

“进来!”

我心底微微颤了颤,推开门。

只见贺知州正坐在桌前翻阅文件。

他微拢着眉,模样严肃又认真。

贺知州本来就生得好看,身材也好,发达后,气质更是直接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此刻他认真工作的模样,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早些喜欢上他。

那样的话,那三年婚姻,也不会都是不好的回忆。

哎,算了。

早点喜欢他又能怎样?

他心里的人是顾青青,我要是早点喜欢上他,恐怕只会陷得更深。

正胡思乱想间,我忽然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射来。

我下意识抬起头,便与贺知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心跳猛地加速,我急忙撇开视线。

等了几秒钟,我都没听见他说话。

我又看过去,发现他继续他的工作,好像没看见我似的。

我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敢打扰他。

忽然,他扯着领带‘啧’了一声,好像很心烦的样子看向我:“你来干什么?”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抠着地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贺知州离开后,我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

可浑身还是没什么劲。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嗓子还是灼痛得厉害。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发烧了,感觉身上很热。

想起我爸的赌债,我连忙将关了机的手机充上电,打算问问我哥那边的情况。

手机开机,无数个未接电话印入眼帘。

有昨晚半夜打来的,也有今天清晨打来的。

昨晚半夜打来的是贺知州,连着打了好几个,正是我被变态男追赶的时候。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是了,昨晚贺知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巷子里?

昨晚我又是恐惧又是愤怒,而且又被贺知州折磨了大半夜,我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他,该不会是担心我,专门去找我的吧?

不不不!

我连忙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

贺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为担心,他找我,不过是为了狠狠地惩罚我罢了。

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而且骗了他!

极力奉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打消那个念头后,我便去翻看我哥的来电显示。

我哥一清早给我打了好几个,上午也给我打了几个。

许是因为我一直没接,他很担心,又给我发了几个短信,问我在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连忙给我哥拨了过去。

我哥很快就接了,声音很急促:“安安,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没有接哥哥的电话。”

我笑了笑:“没事呢,我睡着了,手机没电关机了。”

我哥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沙哑,忙问:“你声音怎么了?哭过了?”

“没,有点小感冒。”

“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电话给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抿了抿唇,低声问:“爸爸的赌债……”

“你别担心,哥哥已经凑了三百多万,还剩一半,哥哥一定能凑齐的。”

我心中一惊,忙问:“才一天,你怎么凑了那么多?”

从我家破产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这三百万绝对不会是别人借给我哥的。

那除了借,我哥又是怎么能在一天内凑这么多?

“唐逸,换药了……这段时间不要下地走。”

正疑惑着,电话那端忽然隐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像是护士的口吻。

我蹙了蹙眉:“哥,你怎么了?现在在哪?”

“哈哈,我还能在哪,在公司上班啊。”

“不对,你是不是在医院?”我刚刚明明听到换药两个字了。

“没呢,哥哥好着呢,怎么可能在医院,就这样,先挂了哈。”

我哥很急促地挂了电话,很明显他是在撒谎。

但他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就算我再怎么问,他也不肯说。

心中又急又乱,我多方打听,这才打听到我哥为了凑钱,竟然去做武打戏的替身。

昨晚更是替别人演了一场极其危险的戏,因为吊威亚没弄好,我哥摔了下来,把腿给摔伤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哥正靠在病床上,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找人借钱。

那般低声下气的模样,与曾经潇洒自在的他判若两人。

我站在门口,眼睛泛酸。

他的腿还打着厚厚的石膏,根本就无法下床。

所谓的一定能凑齐剩下的赌债,不过是在安慰我罢了。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顶着,什么都不让我.操心。

之前很多人说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可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哥哥。


我刚开口,电话那端忽然有人喊他。

我哥急匆匆地冲我说:“安安,等下再说哈,哥哥要先去忙了……嘟……”

电话挂断,我那句‘你能不能来接我’终是卡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我缓缓地抱紧双臂,看着漆黑的夜色,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无家可归’的苍凉。

我迷茫地坐在台阶上,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

去找丹丹么?

可是她今天不在江城。

她上午时,给我发信息,说要去乡下看望她母亲,大概几天后才能回来。

夜风很凉,我的心更凉。

这个点了,哥哥还在忙,肯定是为了凑我爸的那七百万赌债。

而我忙活了一天,却什么也没干成。

想到那唾手可得的三百万就这么没了,我就难过得想哭。

我抱着膝盖,酸楚和悲凉溢满心间。

忽然,身后猛地传来一阵怪异的笑声。

我头皮一麻,连忙扭头看去,便见一个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男人脸上带了点红晕,像是喝了酒。

他也没过来,就靠在电梯口冲着我笑。

那眼神直勾勾的,表情也透着一丝怪异,像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很是可怕。

我不知道他在那盯着我看了多久。

看着他那眼神,我心里直发毛,连忙起身走开。

快步走到小区外面,我本想叫个车去附近的酒店。

然而刚掏出手机,我就发现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我连忙回头,便见那个变态男竟然跟上来了。

头皮瞬间炸了。

我连忙往主路方向跑。

那变态男竟然也跟着追了上来,嘴里还一声一声地喊着‘小妹妹’。

那怪异的笑声,听得我浑身发毛。

这一片是高端小区,环境幽静,一眼望去,四周也是黑黢黢。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一辆车都没有。

我只能跑到主路上去,或许还能安全点。

因为主路上一直都有车经过。

慌乱奔跑的空隙,我连忙掏出手机,准备向我爸妈求救。

然而才翻出通讯录,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

现在该怎么办?

距离主路还有好远一段距离。

而那个变态男跑得飞快,都快追上来了。

找个地方躲起来么?

我惊慌地环视四周。

周围都是小区,小区和小区之间有很多巷道。

眼看着那个变态男要追上来了。

我咬了咬牙,连忙拐进左边的巷道。

巷道的尽头,还有两条岔道。

我拼命地跑,跑到尽头的时候,我又连忙拐进右边的岔道。

连着拐了好几个岔道,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男被我甩掉了没有。

我也没有力气跑了。

我靠在一堵墙壁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缓了好一会,我才直起身子,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不远处有一栋高楼,高楼周围亮着灯,我隐约看到了‘国际酒店’几个大字。

太好了,只要去到那个酒店,我就安全了。

我正准备从眼前这个巷道走出去,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忽然,巷道口猛地投下一抹人影。

我心中一悚,恐惧地捂住嘴。

这里已经是死胡同,如果那个变态男走进来了,我根本就无路可逃。

我紧紧地贴着墙壁,整个身子拼命地往墙壁上缩,祈祷着那个变态男没有发现我。

四周一片寂静,我浑身紧绷,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而清冷的月光下,那抹人影如一抹幽灵,慢慢靠近。


就算是跟白月光吵了架,他心情不好,那瞪我做什么。

我又没得罪他。

一路上,我的心里都堵得慌,眼前都是那男人冰冷的眼神。

似乎他每一次跟白月光吵架,都舍不得给白月光脸色看,然后到我这来发泄。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又开始冒酸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心里却仍是烦闷不堪。

陆长泽忽然朝我看了一眼:“怎么?有心事?”

我抿了抿唇 ,冲他问:“你也认识顾小姐?”

陆长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青青啊?”

我没说话。

陆长泽笑道:“当然认识了,好几年前,知州就介绍她给我认识了。”

所以,贺知州跟顾青青也认识了很多年,是么?

心里越发堵得难受。

我没再做声。

陆长泽朝后看了我一眼,又道:“其实你没必要跟她比,你跟她不一样,更准确地说,在知州的心里,你跟她完全不同。”

我心中自嘲。

当然不样了,一个是他宠爱的白月光,一个是他憎恶的地下情人。

这两者,又怎么会一样?

陆长泽又说:“不过,虽然青青跟你在他心中的意义不同,但,青青对他真的很重要。

他曾经为了救青青,甚至连命都可以不顾。”

连命都可以不顾么?

呵!

那是有多爱啊?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眶不知不觉地浮起一抹水雾。

将丹丹送回家以后,陆长泽又让他的司机把我也送了回去。

这男人虽然爱玩,爱作弄人,但人并不坏。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王妈他们都已经休息了,但给我留了门。

回到房间,我疲惫的抵在门板上,心里还在想贺知州有多爱他白月光的事。

忽然,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烟味。

我蹙了蹙眉,抬起头就看见窗边闪烁着一抹火星子。

心头瞬间一颤。

贺知州?

我慌忙去摁开灯。

随着灯光亮起,我一眼就看见贺知州坐在窗边抽烟,那脸色阴沉得多看一眼,都感觉是阎王在催命。

桌上的烟灰缸里落了好几个烟头。

看来他已经在那抽了半天的烟了。

知道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心情不好,我也不敢惹他,默默地转身准备出去。

“站住!”

忽然,男人阴沉的嗓音响在身后。

我不受控制地顿住脚步,转身看他:“你……你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也不说话,就那么狠狠地抽着烟,眉间闪着肉眼可见的戾气。

我心头发紧。

看来他这次跟白月光吵得不轻。

可我心里又有些委屈,凭什么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就跑我这里发火。

我虽然欠他钱,但我也不是他的出气筒好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不是以前的贺知州了。

我乖乖地站着,等着他发话,或者说,等着他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里的烟终于抽到了尽头。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缓缓的朝我看来。

如今的贺知州,气场太强大,我都不敢与他对视。

不多时,贺知州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本来就比我高许多,现在气场又上来了,以至于他往我面前一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关上门,然后将我抵在门板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很明显带了一股怒气。

我用力地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的双手反而被他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