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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染青依

    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果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唐果顾清的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陌染青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竟敢咒我们医药公司是泥饭碗?”周艾娜气极,随即便笑了起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是在眼红我高中毕业就进了国营单位,有个好工作吧。”“你这个工作,还真不值得我眼红。”唐果摇头,“像你这种坐井观天,鼠目寸光的人,我跟你无话可说。”周艾娜气极,在鼻孔里冷哼一声才说,“你要再不走,信不信我报警,让警方来人把你抓起来。”唐果却凛然不惧,“那你报警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警方用什么名目把我抓起来。”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看着周艾娜说,“小周,今天是你值周,怎么还不开门?”周艾娜冷哼,“这个土包子在这里挡着道,怎么撵也不走,还骂人。”“我是来卖药材的。”唐果静静地说,“周艾娜瞧不起农村人,我不跟她一般见识。这些药材,你们公司要...

章节试读


“你,你竟敢咒我们医药公司是泥饭碗?”

周艾娜气极,随即便笑了起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是在眼红我高中毕业就进了国营单位,有个好工作吧。”

“你这个工作,还真不值得我眼红。”

唐果摇头,“像你这种坐井观天,鼠目寸光的人,我跟你无话可说。”

周艾娜气极,在鼻孔里冷哼一声才说,“你要再不走,信不信我报警,让警方来人把你抓起来。”

唐果却凛然不惧,“那你报警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警方用什么名目把我抓起来。”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看着周艾娜说,“小周,今天是你值周,怎么还不开门?”

周艾娜冷哼,“这个土包子在这里挡着道,怎么撵也不走,还骂人。”

“我是来卖药材的。”

唐果静静地说,“周艾娜瞧不起农村人,我不跟她一般见识。这些药材,你们公司要是不收,我就送到嘉阳医药公司去。”

周艾娜仗着姑姑是公司经理,在公司几乎是横着走。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敢跟她硬杠,倒是个有胆识的。

男人心里想着,嘴里却说,“什么药材,让我看看。”

唐果掀开蒙在背篼上的口袋,露出药材。

“都是上好的重楼,你看看吧。”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睁大了眼睛,“这么大的重楼,哪里来的?”

“当然是山上挖的。”

唐果静静地说,“自古以来,洛山都是重楼的重要产地。近些年附近山上的荒地都被开垦成了山地,重楼这一类的珍贵药材就变得十分稀有。你们若是愿收,就给个价吧。”

“山上挖的,怎么可能。”

周艾娜撇了下嘴,“这么多重楼,不定是从哪儿偷来的呢。李叔,这药材咱们要是收了,可就成窝藏赃物了。”

“周艾娜,你凭啥说,这些重楼是偷来的,是赃物?”

这些重楼这么新鲜,看得出来,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

这姑娘一口便叫出周艾娜的名字,周艾娜说却硬说这些重楼是偷的。难道,两人间有什么过节?

李叔本不是个多管闲事的,见到这么多珍贵重楼,便忍不住多了句嘴,“你们认识?”

周艾娜一脸不屑,“她一乡下土包子,谁跟她认识。”

唐果却说,“我跟她是高中同学,她看不起我们农村同学,我也不想上赶着巴结。这些重楼,你们不收也不要紧,我直接送嘉阳去。”

同艾娜冷哼,“嘉阳离这里六七十里,你想凭着两条腿,走着去。”

“洛县到嘉阳,好像早就通客运班车了吧。一张车票便能办成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靠两条腿?”

唐果前世经商,做生意经验老到,只看一眼李叔的眼神便知道,这些货他已经看上了。只是周艾娜从中作梗,事情便显得有些复杂。

实在不行,便只能去嘉阳碰运气了。

“这……”

周艾娜是经理的亲侄女,冒着得罪她的风险,收这些重楼,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可真要放弃,李叔又有点不舍。

毕竟,这么好的重楼,可遇不可求。要是错过了,也是公司的损失。

略一想,他便有了主意,“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还是等经理来了,再决定吧。”

周艾娜说得十分笃定,“明摆着,这些重楼是她偷来了,别说我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收。”

上班的人陆续到了,听周艾娜这么说,大伙儿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货是好货,万一真是偷来了,麻烦可就大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小周说的是真的,可就得不偿失了。”


等水烧开,洗漱和喝的水便都有了。

照例拿鸽子蛋冲上蛋花,又放上煮熟的红薯捣烂成糊,这才端到床前,对着沐青岩低声说,

“沐青岩,对不起,除了红薯,我没有其他食物给你填肚子。不过不要紧,刘二叔已经说了,我可以在院子里搭个棚子砌灶台。到时候,我就能给你做好吃的了。”

她试了试勺子里红薯的温度,这才喂到沐青岩嘴里。

“刚煮的红薯,加上鸽子蛋花,我尝了一下,挺好吃的。你乖乖地把这一碗都吃下去,肚子就不会饿了。”

“所有人都说,你是植物人,没有知觉,什么都不知道。我却觉得,你虽然躺在这里不动,外面发生的一切,你都知道。”

“你爹娘他们欺负我,不过我不怕。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今天这一战,他们终究还是落了下风。接下来,他们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吧。”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因为她发现,沐青岩的眼角处,竟流出了一滴眼泪。

她的心瞬间融化,泪水迅速充盈了眼眶。

放下碗,轻轻地替他擦掉眼泪,她才哽咽着说,“沐青岩,你哭了,你真的能感知周边发生的一切,知道我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对不对?”

沐青岩的眼里又流出了第二滴眼泪,紧接着,又是第三滴……

唐果泪流满面,“沐青岩,你爹娘这么欺负我,我都没哭,你却把我弄哭了。你不用担心我会扔下你不管,我说了嫁给你,做你的老婆,肯定说话算数。不过……”

她咬了咬细碎的米牙,这才低声说,“你醒过来,要是跟你爹和大哥一个德性,信不信我肯定揍得你满地找牙。”

紧接着,她又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你跟你们一家人都长得不一样啊。是你们家的遗传因子到了你这里,就突然发生了变异,还是你爹娘吝啬,不肯把自己的基因遗传一点给你。”

虽然不管她说什么,沐青岩都不会回应,但漫漫长夜,有一个可以倾述的对象,唐果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从童年的回忆到现在的遭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沐青岩静静地听着,仿佛真的能理解她的话,偶尔发出轻微的呼吸声,似乎在回应着她的情感。

唐果知道,这或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象,但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有这样一个“听众”,她便感到不再孤单。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得累了,才沉沉睡去。

朦胧中,她忽然感觉,有人在打院门,依稀还有人在叫小妹。

她蓦地惊醒,这下听清楚了,外面传来的,是三哥的声音。

她下床点燃油灯,打开房门。

一阵夜风吹来,油灯暗了一下,却又倔强地重新燃烧起来。

打开院门,出现在门口的,赫然便是三哥那张年轻的脸。

唐果吓了一跳,“三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唐安杰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不是要搭棚子吗,我从家里拿了些搭棚子需要的木料和砖瓦。趁着晚上,给你送过来。”

“你给我送木料和砖瓦,爹娘知道吗?”

话刚出口,唐果便知道,这话问得有点弱智。

三哥半夜三更地给她送材料,摆明了就是不想让爹娘知道。

她的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三哥,你这又是何苦。”

唐安杰却说,“赶紧的,把这板车货卸了,我还得回去拉呢。瓦是爹刚从瓦窑上新买的。砖却是我跟大哥打的石灰砖,虽然比红砖差些,砌个灶台,搭个棚子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没有的事。”

沐远根矢口否认,“我这辈子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能瞧上她那点玩意儿。这丫头牙尖嘴利,信口开河,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你们可别听她的。”

沐远根是木匠,长年在往替人打家具,见识的确比村里人强。不过,他骨子里爱财如命,欺软怕硬的乱病,却怎么也改不了。

唐果初来乍来,地皮子都没踩热,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吧。反倒是他,仗着一家之主的身份,想给人家小姑娘一个下马威,倒是真的。

不过,万事以和为贵,只要事态不再恶化,赵五爷和刘二叔这两个和事佬也懒得追究。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小河坝村四五百户人家,婆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妯娌之间,夫妻之间,纷争不断。若是都要论个是非曲直,他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刘二叔立即拿出村长的派头,斩钉截铁地说,

“家已经分了,就各过各的日子,谁也别惦记谁的。以后,谁再生事,我绝对饶不了他。”

这种做法,表面上公正无私,其实是各大五十大板,和稀泥。

沐远根不服气,还想分辨,“我……”

“啥也别说啦。”

赵五爷站起身,板着脸说,“老三媳妇不容易,你们做公婆的,要是再欺负她,可是要遭雷劈的。”

他转身对唐果说,“老三媳妇,以后有事,你直接来找我赵五爷,我替你作主。”

“多谢五爷!”

唐果感激地朝着赵五爷拜了一拜,却又说道:“五爷,二叔,还有一件事,想请你们替我作主。”

“哦,你还有事?”

赵五爷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合情合理,我们肯定替你作主。”

“那,我就先谢过五爷和二叔了。”

唐果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说,“这次分家,我跟青岩只得了这间耳房,连个做饭的地方都没有。阶沿是大哥二哥的地盘,我不敢有非分之想。院子里空着,我想在那只角上搭个棚砌灶台做饭。”

她早瞧上了院子里的那个角落,想利用起来做灶房。不过,以公婆刻薄的性子,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刚才跟公婆对峙,她急中生智,竟想出找村干部的主意。

不管公婆怎么想,当着村干部的面,他们都得把她做饭的事给解决了。

“原来就这么个事。”

刘二叔转身看着沐远根,冷冷地说,“沐老三,你表个态吧。”

沐远根没想到唐果会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么个要求,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在院子里搭棚子,可是坏风水的。”

“风水是封建迷信,不能信。”

刘二叔听得直皱眉头,“这种事情,大会小会说过多少次了,你咋连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呢。这事要是放在从前,别说开你批斗会,就是办你的学习班,也是绰绰有余。”

赵五爷吸了一口烟叶,这才慢吞吞地说,“院子里搭棚子砌灶台影响风水,那就把灶台打在阶沿上好了。”

沐青成一听,顿时急了,“阶沿是我们哥俩的,我们早商量好要打灶台。老三家的灶台,还是另选地方吧。”

刘二叔这才明白,唐果为什么特意把这事提出来了。

他直接把皮球踢给沐远根,“沐老三,这事你想个辄吧。”

沐远根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家就这情况,这事还真没办法解决。”


“谁家老太太,大清早就倒在这里,是不是病了?”

“大冷的天,没病谁会倒这里,这不废话吗。”

“老太太年纪大了,这样下去是会出大事的,得赶紧送医院啊。”

唐果一听,扒开人群走进去才发现,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的老太太蜷缩着身子,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几个人围着她,正作势要扶。

她心里一惊,赶紧阻止,“等等!”

所有人都停住了,吃惊地看着她。

“你是什么人,认识老太太吗?”

“我们学雷锋做好事,有啥不对?”

“就是,我们只是打算送老太太去医院,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唐果赶紧解释,“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想说,在不清楚病人的病情前,随意移动病人的身体,很容易帮倒忙。”

这话说得有点水平,一个小伙子不禁点头,“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姑娘,还懂这些。”

“我爹是大队赤脚医生,所以,我略懂一些医学常识。”

说着,她迅速蹲下去,把老太太的脸侧向一边,仔细检查,确定她嘴里没有异物,这才轻轻拍打老太太的脸,试图让她恢复意识。

老太太的呼吸虽然微弱,却还算平稳,只是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唐果无法判定老太太是是低血糖发作还是心脏病犯了,想了想,便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盒,取出几根,手法熟练地在老太太的合谷、内关等穴位上进行针刺。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唐果的动作。

唐果一边操作,一边向周围的人解释,“针灸可以刺激穴位,帮助身体恢复平衡,对于一些突发的状况有急救作用。”

经过几分钟的针灸,老太太的呼吸渐渐变得有力,脸色也有了些微的红润。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唐果,声音虚弱地说,“我这是在哪里?”

“这里好像是府前街,你刚才晕倒了。”

唐果低声说,“奶奶,你现在好点了吗?”

老太太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半晌才说,“我想起来了,我早上拎着蓝子去买菜,走到街上,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唐果关切地说,“奶奶,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让家里人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挤过人群,扑到老太太身边,颤声说,

“妈,你怎么啦?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呢?”

“我好像是老毛病犯了。”

老太太缓过一口气,说话顿时流利了许多。

“冬兰,这孩子好心救了我,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老太太到现在还依稀记得,唐果扎针救她的事。

周冬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果,“姑娘,真是你救了我婆婆?”

小伙子感慨,“阿姨,奶奶说得没错,这么多人看着,的确是她救了你婆婆。”

唐果也不居功,只淡淡地说,“阿姨,老年人晕倒不是小事,我刚才替她施针,只是暂时缓解了她的症状。保险起见,还是送她去医院,作个彻底检查比较好。”

老太太挥手,“嗐,我这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不用去医院。”

“妈,眩晕症不是小毛病,得引起重视。”

周冬兰把老太太从地上扶起来,柔声说,“听我的话,还是去医院,找个医生,仔细检查一下的好。”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再去看医生。把姑娘请回家里,好好谢谢人家,才是正事。”

唐果慌忙说,“奶奶,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不能来娶亲,还不是你家闺女给害的。”

“别吵了!”

唐果静静地说,“我跟青岩结婚,娘家不用给嫁妆,婆家也不用办酒席给聘礼。婚事一切从简,我直接搬到沐家,这个婚,就算是结了。”

“你真想清楚了,要嫁给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

一个女医生同情地看着唐果,“一辈子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可千万不要感情用事。”

立即有人附和,“是啊,你照顾他可以,没必要嫁给他啊。”

沐远根一脸冷凛,“她要是不嫁,如何让我们相信,她是真心实意替我儿子治病,照顾我儿子的。”

唐果愿意嫁给沐青岩,沐家不再追究唐家的责任,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至于唐果嫁给沐青岩守活寡,并不在她关心的范畴。谁叫那丫头愚蠢,闯下这泼天大祸呢。

担心再生枝节,冯翠娥赶紧说,“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赎罪,并不值得同情,你们就别再操这些闲心了。”

人群中有人低声说,“女儿想不开跳河,当爹娘的没有一点安慰,来了就是大耳括子招呼。知道女儿嫁过去就是守活寡,却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还是人吗?”

立即有人附和,“是啊,女儿都落到跳河自杀的地步了,这两口子还跟没事人一样,只忙着撇清关系,根本不顾女儿的死活,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冯大海恼羞成怒,“你们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竟管起别人家的闲事来了。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们来指手画脚吗?”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唐果静静地开口了,脸上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坚毅和果敢。

“我已经决定了,这一生,不管青岩能不能醒转过来,都会陪在他身边。所以,嫁给青岩,是我自己的决定,于他人无关。”

“你这么想就对了。”

唐大海长舒了一口气,“青岩救了你的命,你用一辈子来报答他,也是理所应当。”

冯翠娥担心再说下去再生枝节,赶紧说,“屋里还一堆事呢,别没的事,咱们还是赶紧回吧。”

冯大海点头,“这里能有咱啥事,当然得回去了。”

说着,两人也不理会旁人,便径直走了。

冯大海两口子一走,看热闹的人便三三两两地散了。

沐远根猛吸了几口烟叶,这才看着唐果,冷冷地说,“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办出院手续。”

唐果和沐青岩被送到卫生院的时候昏迷,卫生院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一分钱没收便收他们入院。现在出院,当然得结算住院费用了。

工作人员一拨拉算盘珠子,费用很快就出来了,七十八块二毛。

唐果打了张欠条递进窗口,“这笔钱我先欠着,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还清的。”

……

沐远根的名下有三儿一女。

大儿子和二儿子已经结婚生子,沐青岩是家里的老三,下面还有一个女儿。

这么一大家子挤在一起,原本不大的房子顿时变得更加拥挤起来。

唐果跟着沐远根夫妇用板车拖着沐青岩来到沐家,见沐青岩住的只是狭小的耳房,心里不由得一沉。

耳房低矮狭小,在农村,一般只用作灶房、猪圈和茅厕、柴房。

不过,沐家只有四间正房,大哥二哥一家各占一间,沐远根两口子和小妹各占一间,还真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沐青岩。

沐青岩的房间很小,里面除了一间小床和一张破桌子,没有任何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