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替夫君的白月光历劫十世后,他却疯了小说结局
替夫君的白月光历劫十世后,他却疯了小说结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阔落桃桃

    男女主角分别是不惑元神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夫君的白月光历劫十世后,他却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阔落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有姐妹劝她,愿意自己出钱将楚辞赎出去送给好人家养着,以后别再走这样的不堪路。楚辞母亲啐了人家一口唾沫星子,骂骂咧咧:“你这是打算断了老娘的财路啊,出去?出去能挣几个钱?出去以后还能孝顺她娘吗?”经此一遭,楚辞也断了跟其他小朋友一样正常上学的心思。不惑在旁边看的胸口痛,他很疑惑:不都说虎毒不食子吗?为什么会有如此狠心且不负责的母亲?渐渐地,楚辞长大了,出落得愈发水灵。老鸨开始有意安排她跟许多显贵接触,甚至私下里关于楚辞初夜的竞价已经高达万金。楚辞害怕了,她设计了自以为周密的计划逃跑,但还是被眼线遍布的老鸨捉了回来。老鸨为了杀鸡儆猴,连续一个月,白日里令人将楚辞的手脚错骨卸下,晚上又让人接上硬拉着楚辞接客。刚开始楚辞拒不服软,直到一...

章节试读


也有姐妹劝她,愿意自己出钱将楚辞赎出去送给好人家养着,以后别再走这样的不堪路。
楚辞母亲啐了人家一口唾沫星子,骂骂咧咧:“你这是打算断了老娘的财路啊,出去?出去能挣几个钱?出去以后还能孝顺她娘吗?”
经此一遭,楚辞也断了跟其他小朋友一样正常上学的心思。
不惑在旁边看的胸口痛,他很疑惑:不都说虎毒不食子吗?为什么会有如此狠心且不负责的母亲?
渐渐地,楚辞长大了,出落得愈发水灵。
老鸨开始有意安排她跟许多显贵接触,甚至私下里关于楚辞初夜的竞价已经高达万金。
楚辞害怕了,她设计了自以为周密的计划逃跑,但还是被眼线遍布的老鸨捉了回来。
老鸨为了杀鸡儆猴,连续一个月,白日里令人将楚辞的手脚错骨卸下,晚上又让人接上硬拉着楚辞接客。
刚开始楚辞拒不服软,直到一次又一次,被老鸨变着花样折腾地奄奄一息。
她妥协了。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认命吧楚辞,你天生就是婊子命。
到这里不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不惑不断安慰自己:反正受皮肉伤的、以后要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只是一具凡人皮囊罢了。
不惑回他的司命殿去陪白月光去了。
我却很好奇,为什么已经好几天都见不到那个仙人了。
从六岁起,我就能看到一个仙人,只有我能看见的仙人。
初次见到他,我就觉得似曾相识。
每次受伤难过,这位仙人都在旁边絮絮叨叨地安慰我,直到一次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这个仙人名唤不惑。
唯一陪伴我的仙人消失整整一年了,妈妈开始逼着我侍奉许多贵人老爷,开始教我更多令人看了便脸红心跳的屈辱姿势。
身边接二连三的姐姐们患上脏病去世,她们走前面容恐怖散发着恶臭,大声喊着娼妓都逃不了这个宿命。
真的逃不了吗?
在仙人消失的第二年。
我自缢了。
与此同时,东荒升起七色云霞,九九八十一只七彩鸾鸟盘旋上空,一天一夜方才散去。

“抱歉。”
眼里泛起熟悉的灼热感,一滴血色眼泪滑了下来。
还未等我开口求饶,不惑的声音率先传来。
“还剩最后一世你就解脱了,待你回归我会亲去东荒为你求得狐族灵宝,助你渡过晋升之劫。“
说着,伸出手想传我灵力。
望着眼前温润如玉的面庞,我却从心底生出丝丝寒意。
于是我猛地侧身,避开他的手。
他伸出来的手扑了个空,瞬间面色阴沉如水:
“你竟然躲我?”
裳鹿不愿让不惑与我说太多,忙捂着胸口喊闷。
不惑却不像往常一般立刻上去嘘寒问暖,反倒盯着我道:“我怜你元神碎裂好意给你疗伤,你竟如此不领情。看来伤的还是不重,这人间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
元神裂痕,一旦造成,灵力不可医。
只治疗魂灵上的伤依旧减轻不了一丝疼痛,也挽救不了再受一次伤,就将灰飞烟灭的我。
“不惑,我不能再受一次这种创伤了,也不用你帮我取灵宝,从此之后我再也不缠着你了,你不要再送我去历劫了好不好。”
每次濒死,真的痛。
裳鹿一脸莫名地看着我:“你不去?那我也不能去历劫的,这种痛我也受不了啊。”
我望着不惑,满眼哀求。
我已经替裳鹿受苦九世了,当初欠他再大的恩情,也该还完了吧。
谁知不惑眼中对我的一丝丝怜惜,伴随着裳鹿的哭诉尽数褪去。
“你元神之力强劲,历劫只不过是吃点苦头,但裳鹿去了会灰飞烟灭的。
“再说你已成功历劫九次了,已经适应的很好,不在乎多这一次了。若是换了裳鹿,定然是承受不住的。”
仅存的希冀变成满满的绝望,巨大的痛苦在全身蔓延。我跪在不惑跟前,“求你,饶了我吧,我也承受不住。”
不惑觉得我不识好歹,“一般精灵的元神,像你这般残破的都已经身陨了,但是你看看你还活的好好的。要有信心你可以的。”
我卸了力,瘫坐在不惑身前。
并不是的。
我的元神现在就还剩一丝生机了。
如果再历一次劫,那我将彻底从这六界中消失。
裳鹿怕不惑心软,刻意隔开我与不惑的视线。
她狠狠瞪
着我,声音却温柔至极:“不就还剩最后一世了吗?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楚辞你帮了我我会一生一世记得你的好,我会在长生天日日为你祈福的。”
话落,她用口型对我说了一句,
“祝福你,早登极乐。”
我心头涌上强烈的恨意,挣扎着起身时因剧烈的疼痛狠狠摔了一个趔趄。
裳鹿趁机钻到不惑怀中,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我道:“楚辞现在的面容,好可怖啊,我想我定是要做噩梦了。”
没等我解释,不惑抬手一挥,捆仙绳禁锢住我的法力,带着我一路往轮回井而去。
在我再一次掉入轮回井时,不惑略带温柔的声音传来:“楚辞,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受苦了。”
可是,我真的回不来了。
我转世成功之后,不惑站在轮回井边,脑海中慢慢回忆起这第十世我会经历怎样的光景。
面色越想越黑,有种难言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第十世,我的生母是娼妓,出生便被老鸨当做未来的花魁教养。十三岁时爱上敌国将军,却被将军亲手送到了慰安营,前前后后共落胎八次。
最后,她窃取到敌国情报,助母国打了胜仗。到了论功行赏之时,所有人却都觉得她卖身辱国,最后被执行车裂之刑。
想到此处,隐隐戾气从不惑眉心生出。
他突然在想,让一个几百年的狐狸经历这些,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转头看着身边纤细瘦弱的裳鹿,他使劲甩甩头。
裳鹿柔弱,她更加受不了这些了。
没关系的,等楚辞回来,好好补偿她就是了。
她最皮实了。
话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但是不惑还是忍不住自己一个人悄悄跑去人家看了楚辞。
这时候的楚辞已经六岁了,本应该开蒙的年纪却在一众脂粉佳人堆里,整天学着咿咿呀呀。
老鸨每天让楚辞旁观其他妓子是如何接客的,学习其他人的媚态和手段。
楚辞这一世的母亲对此也毫不在意,反倒更加心安理得地拿着老鸨赏的银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早点学习就能早点接客了,说不定哪个达官贵人大手一挥允她做个小妾,那这泼天的富贵这不就来了么?
大婚当夜我被夫君司命改了命格投入轮回井,
顶替他铸下大错的白月光历十世轮回之苦。
每一世都要受尽苦楚、绝望惨死。
最后一世前我扯住他的衣袍,怕地元神都在颤抖:“夫君,救救我。”
他却将佩剑抵在我的脖颈:“再听到你这般逾规的称呼,我便杀了你。”
于是,我绝望地最后一次跳入轮回井。
只是后来轮回井旁,他衣带浸血,日日哀呼:
“该死的是我,阿辞求求你回来吧。”
……
1
第九世时,我被族人连坐受凌迟之刑。
因为被灌了药,晕都晕不了,死也死不掉。
只能清醒地听着刀子一刀刀划在身上的擦擦声。
持续的剧烈疼痛一次次传来,我痛哭着求施刑的大叔给个痛快,却被嘲笑一番后冷酷拒绝。
一共三千一百一十四刀,三天两夜之后,一把尖刀插进胸口,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折磨。
元神再一次站在奈何桥上之时,以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过来。
我是被天界司命不惑救过的野狐狸。
之后跟在不惑身前两百余年,不惑突然问我想不想嫁给他。
从我第一眼看到不惑之时,心中就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就是他了,就是他了。
大婚当晚,就在我满心欢喜在喜房内准备开始迎接新仙生时,不惑却同我说用心头血结姻缘契,便可成三生良缘。
我挖完心头血后,突然感觉元神传来剧痛。
未来得及质问,便被带到轮回井边。
轮回井瘴风猎猎,吹得全身生疼,是用来惩罚犯了大罪的仙历劫用的。
因为不惑的白月光裳鹿仙子打碎了天帝最爱的琉璃盏,其内的神水降落至人间,致使半数人族灭亡,被天帝责罚历十世劫难。
不惑心疼白月光,不忍让其受苦,这才借着大婚的名头哄骗我献出心头血,换了我俩的命格。
由我去历劫,裳鹿扮作我继续留在他身边。
此时历劫九世,很多记忆已然乱作一团,却清楚记得当时不惑留给我的每一句话。
那日,他将裳鹿温柔地护在怀中,眼神冰冷地看向我:
“狐族晋升本就需要历劫,我只不过是让你顺便将裳鹿的劫一同渡了。当初你元神近乎碎
裂都能安然无恙,可见你有多坚强。
“裳鹿生为草木精灵,柔弱又怕疼,她抗不过去的。”
其实大婚前一天裳鹿曾找过我。
她蔑视又得意地看着我:”你以为不惑是真心想娶你吗?别天真了,只要我喊一句疼,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番话当时我不是很懂。
但是后来我却是懂了。
我确实不算什么。
裳鹿一个几千年的神仙抗不过去的劫,不惑却觉得区区三百年灵力的我能坚强地渡过去。
九世所历之劫是不惑亲自撰写,极尽人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每经历一世,我的元神上都会留下一道斑驳的血红色的裂痕,这种伤痕不会随着时间淡去,反而会逐渐侵蚀我为数不多的、尚是完好的元神。
随着元神逐渐被裂痕占据,每次受伤带来的疼痛便会加倍。
我蜷缩在奈何桥的角落中疼得发抖。
路过的魂灵纷纷看向我,有好奇、有厌恶。
我无力顾及,奢求着如果我就躲在这里,能不能躲过即将到来的第十世。
直到一抹绣金线的崭新华服闯进视线。
我听到裳鹿幸灾乐祸的声音。
“阿惑你看,这个老太太好邋遢啊,我还以为是扫把星下界了呢。”
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
一身玄衣的司命语气温柔:“理她远一些,莫要沾染了脏污凭白惹晦气。这种魂灵定是犯了大错,以至于生前受尽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以至于连累元神受创、寿元骤减。”
我这才意识到,因为元神受损,我的青丝已成白发。
听到不惑的声音,我艰难地抬起头,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疼得发抖:“惑郎……“
大婚当晚,不惑耐心纠正了我的称呼,让我唤他夫君或是惑郎。
其他仙侣也都是这样称呼的,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熟料我刚一开口,裳鹿面色瞬间铁青。
她睁着雾蒙蒙的杏眼看着不惑,眼神盈满深深的委屈。
瞬间,一柄锋利的匕首抵上我的喉咙,不惑的声音更加清冷:“既然已经知道同你大婚不过是救裳鹿的权宜之计,那便做不得数。
“倘若之后再听到这般逾矩的称呼,休怪我翻脸无情。”
我沮丧地低下头,怯懦地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