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杨洛苏轻眉的小说女神的超级狂医
杨洛苏轻眉的小说女神的超级狂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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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萤火

    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洛苏轻眉的女频言情小说《杨洛苏轻眉的小说女神的超级狂医》,由网络作家“十年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唔……帅哥……你能帮我把行李拿下来一下吗?我忘了点东西在里面”萧紫嫣求助地看向杨洛,表情里带着丝丝柔弱和羞愤。杨洛站起来,重新将萧紫嫣的行李拿下来,没办法,人家姑娘现在正在和血魔作战斗,柔弱的小眼神都都块让人心碎了。萧紫嫣试图蹲下来开密码箱子,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就沁出来了,脸也变得煞白一片。“别动,把手给我。”杨洛略微有些轻视的目光消失了,表情也变得严肃,十八岁姑娘一朵花,花儿一样的年龄,含苞待放,没理由像古代妃子一样一言不合就血崩啊。“你……你流氓!”萧紫嫣见杨洛穿着朴素,一副农村人的穿着,本来还以为遇见了好人,心想这世界还是好人多,没想到,这个穿着干净,如阳光般的英俊男子,竟然是一个流氓,趁机要占她便宜。“流什么氓……流血了,不...

章节试读


“唔……帅哥……你能帮我把行李拿下来一下吗?我忘了点东西在里面”萧紫嫣求助地看向杨洛,表情里带着丝丝柔弱和羞愤。

杨洛站起来,重新将萧紫嫣的行李拿下来,没办法,人家姑娘现在正在和血魔作战斗,柔弱的小眼神都都块让人心碎了。

萧紫嫣试图蹲下来开密码箱子,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就沁出来了,脸也变得煞白一片。

“别动,把手给我。”

杨洛略微有些轻视的目光消失了,表情也变得严肃,十八岁姑娘一朵花,花儿一样的年龄,含苞待放,没理由像古代妃子一样一言不合就血崩啊。

“你……你流氓!”

萧紫嫣见杨洛穿着朴素,一副农村人的穿着,本来还以为遇见了好人,心想这世界还是好人多,没想到,这个穿着干净,如阳光般的英俊男子,竟然是一个流氓,趁机要占她便宜。

“流什么氓……流血了,不过,你遇见了我,不用太担心。”杨洛说完,强行握住了萧紫嫣如羊脂白玉般的手。

她的手心很烫,手背却很凉,杨洛把了一下存关三脉,发现萧紫嫣的脉象呈现浮脉之象,随即露出思考之色。

一般来说,内伤久病,阳气不足,阴血衰少,才会出现这样的脉象,更年期的大妈就会有这样的症状。另外一种可能则是房事过多,导致内分泌紊乱,才会发生。

难道萧紫嫣是一个援交女?杨洛不由地猜测道,万和村每年就有不少翠花金花出去变成了红玫瑰白玫瑰的,香包豪车荣归故里,然而却落下一身病根,老头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卖肉的女人,所以一概不医,只能看着村里的女女一个个如海棠花凋零。

杨洛将萧紫嫣划为‘那一类’人之后,对萧紫嫣的好感下降了不少,不过医者父母心嘛,这点小病症,正好用来牛刀小试。

“喂,放手啦……人家都痛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萧紫嫣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杨洛的手掌。

“把脉而已,这就算欺负?那你赚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爱惜自己的身体,现在好了,知道痛了?”

杨洛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行李包里取出一个黑木盒子和一个红布药袋子,盒子里面装着近百根银针。

“我赚钱上大学怎么了?你瞧不起我?看你的衣服,是农村人吧,不学好,偏学流氓,真让人看不起。”

萧紫嫣指着杨洛,又恼又怒,她从小家境不是很好,好不容易考起苏城的一流大学,拒绝了嫁入苏氏豪门姑妈的帮助,空闲之余做兼职,越做越大,赚了不少钱,每个月还往家里寄一点,这是她最心酸也是最骄傲的事,如今却被人鄙视,她当场就发飙了,要不是这一次来看望在农村养病的苏表姐,她才不会选择坐那么久的火车,遇见杨洛这样的无耻流氓。

“哟,看不起农村人?那我就露一手给你瞧瞧,不就是月经不调吗?把衣服脱掉,我给你扎一针就好了。”杨洛摸出一根银针,在萧紫嫣面前轻轻一晃。

“你……你要干什么?”

萧紫嫣蹲了下来,捂住肚子,下面的一片嫣红更宽了,她想要寻求乘务员的帮助,奈何这趟车从西南农村开出,乘务员都忙着在硬座车厢维护秩序呢。

“放心,我是一个医生。”

杨洛见萧紫嫣紧张痛苦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不给钱,就不脱,果然势利,这要换一个大保健场所,几百块一甩,那还不溜溜的宽衣解带啊,算了,一个可怜的女人,帮她一把,求个心安。

“医生?鬼才信你,你有行医资格证吗?还拿银针,不会是骗人的中医吧。”萧紫嫣不屑地看着杨洛,她一直听人说,外面很险恶,骗子特别多,没想到自己出一躺远门,就遇见了。

杨洛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中医,不是骗子,对了,行医资格证是什么?可以吃吗?”

“……”

萧紫嫣无语了,这家伙,智商这么低,怎么骗人?

杨洛趁着萧紫嫣分心的瞬间,将针扎进了她小腹某处,并一下拔了出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好了……这下应该不会血崩和病痛了,你去做一下善后工作,我帮你弄一副药吃下去,应该很快就好了。”杨洛将银子放进盒子,又开始在红布要袋子里面找药,关于调理月事的中药,十个八个方子,对杨洛来说都毫无难度。

“啊!你竟然用针扎我?”萧紫嫣感受着腹部像蚂蚁啃咬着一般疼痛,眼里充满了绝望,难道说,这家伙得了艾滋,用针报复社会?天呐!我怎么这么倒霉。

“通气止血,不用银针干嘛?我告诉你,这比去找西医打止血敏和雌激素调和剂好多了,见效快,无副作用,绝不长痘痘,不影响你接活……”杨洛见萧紫嫣快要爆发的样子,有些替自己不值,老子一向损人利己,连糟老头子都敢下毒戕害,今儿个怎么改性子了,女人啊,果然是祸水。

“什么接活?我告诉你,如果我出了事,你会坐牢的,我同学读法律专业的。”

“我没空和你拌嘴,你看看你的裙子,有伤风化啊,”杨洛指了指萧紫嫣的长腿深处,好意提醒。

“啊!”萧紫嫣羞红着脸,打开箱子里胡乱扒拉一阵,各种粉红贴身衣罩罩让杨洛大开眼界。

萧紫嫣终于找到了她的七度空间,哒哒哒的往厕所跑去,没一会,又羞着脸跑了回来,求助地看着杨洛,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厕所……门关着的……”


“最先进的药?”

王教授和刘教授两人面露疑惑之色,而马老先生则一脸的怀疑。

“不错,我知道几位可能会对药产生怀疑,不过,我可以打消大家的顾虑。”柳风一扫周围的人,将器皿里的药水一分为二,另一半倒在一个水杯里,他用针管吸了一些之后,送入他的嘴内,并像品尝美味一般,沉浸其中。

原本有几分怀疑的人,见柳风亲自示范,顾虑彻底打消了,就算治不好苏小姐,这药也应该没别的副作用才是。

苏岳紧绷的心,终于放松,示意柳风可以继续,柳风伸手抹了抹嘴唇,开始做喂药的准备工作,可他刚一转身,就见一只波斯猫忽然爬上桌子,将他没有喝完的液体咕噜咕噜舔了进去。

“天呐,这猫真可爱!”

柳风回过头见波斯猫将液体舔下肚子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故意露出惊讶的样子,左手一下抱住波斯猫,刚从袖子里伸出来的右手,又缩了回去,手心里捏着另外一个瓶子。

“是挺可爱的,一定是苏小姐养的吧,我也很喜欢这只猫呢。”杨洛眼疾手快,一下从柳风的左手上把波斯猫抢了过来,抱在怀里顺摸着波斯猫的光滑毛。

“你干什么?”

柳风一下就急了,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狰狞,伸出手想要抢波斯猫,手却落到了空处,不仅如此,柳风的手被杨洛触碰了一下,两个不同颜色的瓶子,从袖子里滚落出来,掉落在地上。

哐嘡的两声玻璃脆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而柳风却不管不顾,整个人像疯了一般,眼里只有杨洛怀里的波斯猫。

“可惜了……可怜的瞄瞄眯!”杨洛轻轻抚摸着怀中的波斯猫,这一次,他没有阻止柳风抢猫,因为,刚刚还无比可爱的波斯猫,现在发出凄厉的叫声,四只脚露出锋利的爪子,朝柳风的手臂狠狠的一阵抓挠,它碧海一样的眼睛,变得腥红无比,它,发狂了!

“啊!”

被波斯猫一爪撕扯掉肉皮的柳风惨叫一声,试图甩掉手上的波斯猫,却见波斯猫露出它的獠牙,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只听得咔嚓一声,柳风的手指被咬断。

到了此时,所有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阿杰就像一缕幽魂一样,在最危险的时恰当地出现,伸出手,一下捏死了发狂的波斯猫,面色不善地盯着柳风。

此时的柳风满脸全是惊恐之色,整个人瘫倒在地,袖子上全是鲜血,他不断地朝后面退着,嚷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萧芸,你干的好事!”

苏岳忽然一巴掌善在犹自发呆发怵的萧芸脸上,朝阿杰使了个眼色,阿杰一下出现在柳风的身前,像抓兔子一般,将他给捞了起来。

“不……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柳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风度,他目光一扫周围,将慌乱的目光对准杨洛,指着杨洛,愤愤地说道,“是他,是他在害我!”

“呵呵,算了吧,柳风,你以为,这里的人都像萧阿姨那样好骗?我劝你,还是最好老实交代吧,这地上的药,到底是什么?”

杨洛拆穿柳风之后,就打算在一旁看戏了,这时候,不用他出手,柳风的下场一定会凄惨无比。

“药?什么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风愣了一下之后,忽然狂笑起来,只见他完好的一只手往怀里一摸,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充斥着屋子。

“快闪!”

杨洛猛然想到什么,抬起脚,朝着柳风狠狠一脚踢去,同时一把拽住阿杰的身体。

恍!

一缕蓝色的焰火从柳风身上点燃,他瞬间变成了一个火人,在空中飞朝外面,偶尔还会滴下一缕燃烧的焰火,场面十分恐怖。

要不是杨洛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饶是如此,地上打碎的两摊药水,已经被点燃焚毁。

全身着火的柳风,惨叫着,奔向大门口,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之后,身上的焰火诡异地被扑灭,他变成了一炭人,扭头用已经烧得焦黑的脸,愤恨地看了一眼杨洛,快速消失不见。

阿杰一脸愧色,就要追出去,却被苏岳阻止,现在,屋里活着的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萧芸被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得直接蕴瘫在地,被苏岳叫来两名下人抬上楼去休息。

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须臾之间,个个惊魂未定,都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捋一捋。

唯一保持着镇定的人是杨洛,他在救下阿杰之后,第一时间来到苏浅浅的床边上,检查着任何可能对苏浅浅不利的地方。

马先云毕竟也是老江湖,第二个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他来到杨洛的身边,也伸手把了把苏浅浅的脉,像蜘蛛网一般蔓延的皱纹微微抹平了一些。

刘教授和王教授也反应了过来,第一时间检查他们带来的仪器,同时两人眼神惴惴,似乎有些不安。

苏岳这时走了过来,表情虽然不好看,但仍然说道:“三位先生不要惊慌,苏某人信得过你们,不过……刚才的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了。”

苏岳说到这,转而看向杨洛,虽然没有问,但他的眼神表面了意图。

马先云和刘王两教授也将目光同时注视着杨洛,显然要杨洛来解释这一切。

杨洛伸手帮苏浅浅理了理被子,示意换个地方去说。

杨洛等人到大厅的沙发处入座之后,气氛有些诡异,一个个的眼神盯着杨洛,就像看稀世奇珍一般,只是,他们的内心所想不同,苏岳想要一个真相,而三位医生,却更多的是想要知道柳风拿出的药是什么,杨洛又是如何识破的。

杨洛刚才已经想好了如何解惑,他当然不会将透视眼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咳嗽一声说道:“我进门的时候,发现那家伙手在桌子下有小动作,眼神慌乱,肯定有所图谋,没想到,他竟然试图将苏小姐的性命来做生化药的试验。”


……

杨洛并不不知道苏岳在审视他,他的目光,被角落里昏睡的苏浅浅所吸引,别墅里的一切富丽堂皇,对杨洛来说,都没有苏浅浅那么重要,既然昨晚已经交心,更算是患难与共,就算没有一纸婚约,杨洛也不能看着苏浅浅变成一个睡美人。他希望,苏浅浅还是那个有一点点耍脾气的苏大小姐。

杨洛不由地加快脚步,朝苏浅浅所在的地方走去,人还没到,就被苏浅浅的母亲萧芸拦住去路,“杨洛……陈大少爷,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把这里当你家了啊,没看见我女儿正在接受医学专家的治疗吗?”

杨洛眼睛一眯,只见苏浅浅的旁边,三名老医生似乎拿定了主意,想要为苏浅浅做手术,不过,他们三人,却与另外一名比较年轻的医生争执了起来。

看到这,杨洛不由地带着疑惑看向苏岳,他知道,这个地方,真正说话算数的是苏岳,而不是萧芸,杨洛有些疑惑,这个女人对他的成见这么深,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贫穷吗?

“小帆,你跟我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几位,都是我请来的专家,”

苏岳上前一步,隔在萧芸与杨洛之间,引着杨洛来到四名医生面前。

“抱歉,诸位,打扰一下,这是我的……侄子杨洛……来自乡下,算是学医归来。”

苏岳来到四人身边,脸上微微挂着笑容,伸手指了指满头白发的老中医,话语里充满了敬重,“小帆,这是马先云教授,在苏城,是数一数二的中医界专家泰斗。”

杨洛打量着满脸皱纹的老人家,心里微微一动,马先云?这名字好熟悉,杨洛略一思索,就回忆起来了,糟老头赛华佗在一次醉酒后,评论过华夏著名医院的坐诊老中医,苏城有本事的中医,有两位,一马二赵,这一马就是指马先云,据说此人当了五十年的赤脚医生,走南闯北,救人无数,独创一套神经按摩法,名震中医界,现为苏城第二医院的副院长,德高望重。

“见过马老先生。”

杨洛恭敬地行了一礼,虽然他脑海里闪过的是赛华佗说的‘小马素有本事,但艺多不精’的评价,可心里却没有半点轻视,作为一个七十岁的老医生,救过的人不知凡几,更别说行医的经验了,尤其是西医横行,中医没落甚至是面临消亡的大趋势下,杨洛见到这么大年龄的中医,心里是由衷敬佩的。

“嗯,好,好一个年轻人,不学西医,不忘先辈留下的精萃,就算你学艺不精,到时候尽可来找我,我们可以互相探讨学习一下。”

以马先云的资历,完全可以对杨洛这个后生小辈指点江山,可他却并没有把话说死,而是带着无比谦虚的态度对杨洛加以鼓励,让杨洛对这位老先生又多了几分敬佩。

“多谢马老先生的抬爱,到时候,你老可别嫌我这个后生晚辈问题太多。”杨洛不卑不亢地回答。

马教授如橘皮的皱纹舒展了一些,他刚才之所以说那些话,是因为被一个吃洋墨水的柳风连番顶撞,心里存着借势打势的心思,没想到眼前的后生杨洛,不但言行举止得体,说话还十分合他的胃口,他甚至暗暗下定决心,等这里的事了,在考校一下杨洛,若是合适,不妨收他为衣钵弟子,毕竟,他活了一把年龄,很多事一眼就能看透,能跟在苏岳身边的年轻人,想来不会是纨绔子弟才对。

苏岳见杨洛刚一来就和名震中医界的马老先生兴趣相投,不由对杨洛高看了几分,他将目光转向另外两位,正要介绍,却见柳风向前一步,斜看着杨洛,用有些娘气的声音讥笑道:“怕只怕,你们两人遇见的问题太多,最后把自己都整糊涂了。”

杨洛眉头一皱,转身打量着插话的家伙,只见此人马脸鹰鼻,唇薄气短,一看就给人一种十分不爽的感觉。

这时,苏岳咳嗽一声,说道:“小帆,这位是法国医学院的博士柳风。”

“哦,原来是海龟啊。”杨洛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而柳风,则直接鼻子朝上,压根不正眼看杨洛。

“这两位是西医学的临床专家,刘教授和王教授。”

“幸会,幸会。”

杨洛主动伸出手,朝两人握了握手,不过比起马老先生来,这两位西医教授的态度也是不咸不淡,似乎是看在苏岳介绍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应付了一下杨洛。

一旁的柳风见杨洛对另外三人的态度不一样,又是老先生又握手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斜眼看了看杨洛,提高了一些声音,说道:“三位,既然刚才我们意见不统一,想必也无法愉快的合作了,不如我们开诚布公,说出自己的治疗手段?”

柳风故意将三这个字咬得很重,显然是故意要把杨洛凉在一边了。

跟在苏岳后面的萧芸这时站了出来,说道:“老苏,柳医生说得有道理,我们女儿虽然现在输着氧气,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嗯……那小女的病,就拜托诸位了。”

苏岳虽然对萧芸这时候主动下决定有些不满,但他并没有轻易表露出来,而是同意了她的说法,朝几人恭敬地拱了拱手。

柳风获得萧芸的支持,眼里闪过一丝得色,他看了看床上的睡美人苏浅浅,嘴角微微一扬,说道:“王教授和刘教授刚才的意见是将苏小姐转到医院去,再系统的检测一遍,恕我直言,如果这种法子有用的话,苏小姐早就治好了。”

长得干瘦的王教授冷哼一声,说道:“西医讲究精准,采用更加先进的仪器再检查一遍,没准能发现以前没有发现的细节,在这一点上,我和王教授的意见是一致的,我们认为,苏小姐之所以会昏迷,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或者说……受到了某种未知的影响,我们可以考虑联合两家医院做一个神经治疗手术。”

“呵呵,SO,国内的西医技术,真的落后西方太多了。”柳风抬了抬手臂,有些趾高气昂,“那苏先生把你们请到人家的家里,你们又有何用呢?”

“姓柳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可以说我们没本事,但是,国外的月亮,真的比国内圆吗?”略显肥胖的刘教授气得满脸紫青,他歉意地朝苏先生行了一礼,“抱歉,苏先生,我和王教授真的尽力了,苏小姐的病,实在太过怪异了。”

“两位教授千万别自责,其实,我女儿的病,已经看过许多医生了,我甚至已经……不太报希望了。”苏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同时将目光看向有些嚣张的柳风,听他的意思,似乎他能治,如果他真能治好的话,嚣张一些,倒也没什么。

“苏先生放心,我们柳家和你们苏家的这些年的交情我在国外同样有所耳闻,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治好苏小姐的,”柳风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杨洛的面前停下,“我在法国精学西医多年,研究出一种特殊的药,保证能让苏小姐醒来,只不过……苏先生,我一直认为,中医的存在,是对医术的亵渎!”

“小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饶是马先云养气功夫再好,也被柳风这句赤果的挑衅给彻底激怒,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杨洛眼中杀意一闪而逝,上前扶住马先云教授。

“我说,马教授,你生气也没用,如果你把把脉就能弄清病症,那我们研究出来的那么多医疗器械,岂不是成了笑话?这脉你也把了,现在你说说,怎么治?”柳风毫不掩饰地讥讽道。

马先云怒急之后,反而叹息了一声,说道:“西医自然有其独到和先进的地方,这一点老夫从未否定过,至于苏小姐的病……老夫行医多年,确实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若是我师父还在的话……以他的手段,定能……不过,老夫虽然不能治好苏小姐,但是若想要她醒来,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这时,一旁的杨洛忽然说道:“马老先生,在这种崇洋媚外的家伙面前,谦虚是没有用的,我不是针对他,我是说,出国去学医而狂妄自大的家伙,都是垃圾。”

“小子,你敢骂我?”

柳风伸手指着杨洛。

“没错,我就是骂你了,怎么了,如果,你真有本事能治好苏小姐,那我收回刚才的话,如果你仅仅只是一个嘴炮的话,更是垃圾中的垃圾。”杨洛反唇相讥。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治好苏小姐的。”柳风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瓶子,找来一个器皿,将液体给倒了进去。

“这是什么?”西医专家王教授和刘教授上前围观,一脸好奇。

“当然是法国医学院最新研究出的一种奇药,莫说苏小姐只是昏迷,就是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喝了它,也会生龙活虎,重新活过来!”柳风得意地说着,左手不露痕迹地将瓶子藏在了袖子之中。

杨洛眼中闪过一丝异芒,随即将目光看向四周,一只波斯猫正在墙上的架子上假寐,杨洛嘴角一扬,看向柳风的目光充满了嘲讽。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红姐要对杨洛的审判,她警惕地给紫玫瑰一个眼神,紫玫瑰贴着墙,走路像猫一样没有声音。

“谁?”

“玫瑰,是我,水仙,快开门,我找红姐……”门外响起一阵焦急的催促声。

紫玫瑰打开门,就见一漂亮的女人背着一个孩子,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红姐,小强他昏过去了!”

“弟弟!”

前一秒如冰山浑身都充满杀机的红姐,下一秒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好姐姐,她离开桌子的动作很快,一瞬就将昏迷过去的孩子一把抱在了怀里,“牡丹,去拿钥匙开车,绿莲,苏轻眉,看好他,不要让他跑了,水仙,我们走!”

“别动!”

苏轻眉不由地紧了紧双手,让红姐亲自叮嘱看守的人,一定不简单。

杨洛冷眼看着这一切,目光落在红姐怀里抱着的孩子身上,眉头一皱,说道:“我可以医好这个孩子。”

“什么?”

刚要转身的红姐瞪大着眼睛看杨洛,充满焦急与绝望的眼睛一下就点燃了希望。

“红姐,别信他!”

苏轻眉双手再次用力,企图让杨洛闭嘴,红姐被苏轻眉提醒,充满希望的眼神顿时一暗,所谓关心则乱,这家伙,这时候还想耍心机,让她非常火大。

“哼!”

红姐眼中杀机涌动,给苏轻眉一个大有深意的眼神!

“这么多花花肠子,一定是狐狸派来的,哼!”锁住杨洛双手的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全身都是刺,一条布满金线的长丝带,从她的黑丝袜上解下来,她就像拿着皮鞭的女王,毫不留情地对杨洛狠狠的一抽而下。

“唉。”

杨洛莫名地叹息一声,一排洁白的牙齿格外引人注目,也不见他有多余的动作,反手往后一戳,苏轻眉的侧脖子上就多了一根发出寒光的银针,她手上气势如虹的丝带,软软的掉落在地上。

看着颤抖不已一脸恐惧的苏轻眉,杨洛淡淡说道:“最好别动,银针再进去一分,你必死。”

包括红姐在内的其他几个女人,看向杨洛的目光,变得复杂无比,尤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水仙子,更是尖叫一声,后退了数步。

“你不是狐狸的人……她的手下,没有这种本事。”红姐吞了一口唾沫,加上抱着一个昏迷的孩子,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杨洛默默打开盒子,将一排银针沿着桌子铺开,摸出四五根银针,自顾地用酒精消毒,然后指了指床,说道:“把孩子平放,另外去煮一碗梨汤过来,记住,不要放糖,另外,准备半桶四十度左右的温水。”

杨洛说完,见屋里没动静,才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呆住的红姐,说道:“想救活他,就按我说的做。”

红姐脸上闪过一丝绝然,抱着孩子,与杨洛擦肩而过,“他是我弟弟,是我的一切……如果他死了,我会要了你的命。”

“如果没有遇见我,他真的会死,但是我出手,他想死,很困难。”

杨洛说完,手把了把孩子的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最后把孩子放床上,几根银针分别扎进了孩子的几处穴位。

躺在床上的孩子面色惨白,嘴唇发紫,呼吸微弱不均匀,身体枯瘦无比,手背上还残留着十几处针眼,似乎才从医院出来一般。

随着杨洛的施针,孩子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但是很快又像患了癫痫一般,疯狂地哆嗦着,口冒白泡,咕咕咕几下之后,吐出一口黑血。

“小强!”红姐心如刀绞,突然掏出精巧的匕首,对着杨洛狠狠戳来,“我杀了你!”

“算了吧,红姐,这孩子是好是坏,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杨洛伸手卡住红姐的手腕,她紧握的匕首无法再寸进一分一毫。

这时,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小强发出微弱的声音,喊了一声姐姐,幽幽睁开眼睛。

“小强,小强!”红姐丢下匕首,一下扑在床边,又惊又喜,紫玫瑰,红牡丹两人也纷纷围上来,一脸惊奇。

只有苏轻眉,如蜡像一般动弹不得,早已全身是汗。

杨洛主动让开位置,缓缓走到苏轻眉身边,深吸了一口气,一副享受的样子,道:“心有猛虎,细嗅苏轻眉,香!”

苏轻眉又恼又怒,却动弹不得,杨洛手一伸,将她脖子上的银针扒掉,她身体一软,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整个人都快湿完了。

这时水仙和绿莲从外面走进来,水仙端着梨,绿莲提着一个大桶,里面的水装得很满,大约有六七十斤,单手提着,呼吸居然不喘息,让杨洛大感好奇,这一群女人,是什么来路!

“用梨水给他簌簌口,然后你们都出去吧,他只是醒来了而已,不要高兴得太早。”杨洛说道。

“是。”

众女亲眼见证了杨洛的神奇之处,哪还能不从,给孩子喂了梨汤之后,在红姐的带领下,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关上。

杨洛确认门关好之后,眼中精光闪动,犹自对着舔嘴唇上梨水的小强扫视着,杨洛脑海里出现一副奇特的画面,小强身体的五脏六腑,骨骼脊椎,甚至是流动的血液,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杨洛的特殊能力,透视之眼,那一天在药王庙被雕像砸了之后,眼睛就能看到许多东西。

比如玉石内部的构造,不太厚的墙,都能穿透,最容易看穿的,是人的衣服,只不过,因为透视之后,映入脑海的画面与正常眼睛看到的不一样,所以,杨洛并没有用眼睛去窥探别人的隐私,这种有异于正常视觉神经传过来的画面,没有多大的爽感可言,再者,杨洛经过这几天的测试发现,他透视眼的范围最多能看透两丈以内的东西,越远就会变得越模糊了。

而且过度的使用透视眼,会给大脑造成极大的负担,对身体伤害很大,所以杨洛一般并不使用。

杨洛之所以对小强使用透视眼,是因为他的病症太古怪了,一开始,杨洛以为小强患的是某种绝症,然而把脉之后,却并非如此,从脉象上看,小强应该属于早产儿,而且智力要比一般的孩子稍低,属于先天不足,五脏偏弱,加上患有轻微的癫痫,病情比较复杂,若长期治疗,应该能康复。

但是,小强却处于濒临死亡的现象,让杨洛大感疑惑,使用透视眼加上他这些年从糟老头子那里学得的奇门医术,杨洛发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现象,那就是小强体内有好几处骨骼内部变成了灰败之色,即使是现在的科技手段,也很难发现,应该是中了某种慢性的毒。

“高明的下毒手段,一窝来历神秘的女人,有意思。”杨洛自语一句,扫了一眼床上的小强,一把将他提起来,丢进了装满温水的桶里面。

见孩子挣扎得厉害,杨洛拿起一根一针,将他扎晕过去,紧接着,杨洛从药代里摸出一包精心包装过的药沫,倒进了水桶里,待药化开了之后,杨洛兀然一身手指,对着脊椎的几处灰骨轻轻一按,水桶里冒出咕咕咕的气泡,气泡碎裂之后,里面溢出像银子一样的细微珠子,往水底沉淀。

“水银?怎么可能!”杨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过惊诧之色。


“这就是你偷看苏小姐的理由?”

糟老头子手拿着一把蒲扇,挺着个大圆肚,顺手拿起一个酒壶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黄汤,才悠悠睁开一对熊猫眼,毫不掩饰嘲笑之色。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苏小姐大白天的洗澡,哗啦啦的,你知道,我好奇心重而已……加上我眼睛真的有问题……才看了那么一丁点……就被发现了。”

“能不发现吗?你都骑在人家围墙上了。”糟老头子站了起来,顺手甩给杨洛一张火车票,“老子妙手神医这一世英名,算是毁在你小子手上,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让我教你医术,让你长点本事好好做人,我甚至连祖传的练气功夫都传给你了,你倒好,骑在人家墙上,要不是老子有本事……你小子现在进局子了,知道吗?”

“什么有本事?不就是被人家一顿胖揍吗……要是我,肯定还手,有钱人了不起啊。”杨洛嘀咕一句。

“嘿,我说你小子,你偷看人家身子,你倒埋汰起我来了,算了,老子我懒得和你计较,反正你也要滚去苏城,见你漂亮的未婚妻喽,你这匹野马,就要被架上马鞍了。”糟老头子随手丢了扇子,帮杨洛收拾行李。

什么鬼未婚妻,杨洛自然不相信的,都是老头子胡诌,自己怎么没听母亲提起过,老头子这是支走他,好霸占电视而已。

“我擦,好家伙,这是我刚买的碟子,你也要收走,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老头子哪里是帮杨洛收拾行李,简直就是当公关检查嘛。

“明明是我买的好不……这东西祸害人,我打算丢了。”

“滚滚滚,你再不走,人家苏小姐带人打上门来,你想走也不成了,见着你母亲,就说老头子我没把你教好,愧对她了。”老头子叹了一口气,顺道甩给杨洛几张皱巴巴的钱,“这是全行家当了,前几天多买了几盘碟子……你要省着点用。”

“……”

杨洛有些郁闷,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几天前,他上山帮老头子找药,遇见大雨躲进一间药王庙,一个恶雷劈下来,慈目面善的药王雕被轰炸成渣,他被砸得七荤八素,醒来之后,眼里的世界就变得有些不一样,紧接着人就跟着倒霉了。

万和村里新修了一栋别墅,占地好几亩,又是圈地种玫瑰,又是挖土搞游泳池的,据说是外地来的有钱人,喜欢这里的山清水秀。

杨洛沿着乡间小道跑步的时候经过别墅,不小心听见哗啦啦的声音,下意识地一看,隔着厚厚的砖墙,杨洛看见苏小姐像美人鱼一样畅游在游泳池里。

结果苏小姐家养了一群金毛……也不汪汪叫,呼哈着尾巴张嘴舔杨洛滴落下来的鼻血。

一声尖叫之后,杨洛落荒而逃,紧接着一群保镖拎着棍子呼啦啦的追出来,杨洛跑了,可怜不明真相的糟老头子,被人胖揍一顿,背了黑锅。

老头子也没客气,要把他赶回苏城去,说他母亲一个人太孤单,想要一个儿媳妇了,让他去找到未婚妻。

杨洛觉得有些荒谬,无非是老头子想报复而已。

杨洛也不在意,反正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待够了,如今学得一身本事,下山去救个美女,捞钱又赚色,怎么也不亏。

……

杨洛收拾好行李,在老头子喝的水缸里放了点泻药作为临别礼物之后,轻松写意,坐上了去苏城的T2333趟列车。

“这偏地方,还是太穷,一天三趟火车,硬座永远满当当的,硬卧却永远空着,不过竟然花了我四百块,真是心疼。”

杨洛将行李放好,看了看车票,自己的位置是下铺,位置还算不错,至少不用蜷缩在上铺和中铺了。

当火车快开的时候,一名女孩忙慌慌的托着行李,走到杨洛面前。

杨洛往女孩子身上瞄了一眼,眼睛就挪不开了。

只见这个女孩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着一头秀发,脸蛋精致无比,一身白色上衣和褶边裙子,整个人非常有气质,有点像电视里,充满活力和美丽,露出的长腿和手臂皮肤透着宋瓷般的光泽,好似天山上的雪莲花结上了薄薄的一层冰霜,她低头瞄票,睫毛微微闪动,宛若西湖边上欣赏夏荷的江南女子,一缕惆怅,似乎对中铺有些不太满意。

“就是这里了,”女孩瞄了一眼手上的票,灵动的目光在杨洛身上扫了一圈,见杨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也不在意,而是吐了一口香气,“这位帅哥,能帮我放一下行李吗?”

“啊……没问题。”

杨洛看惯了万和村的翠花金花银花,突然看见这样的漂亮女子,心跳不由地有些加速,难道最近犯桃花运了,先是出水芙蓉般的苏小姐,现在又是一个阳光开朗般的旅行女孩,谁更美丽,杨洛不由地暗暗做比较,懵懵然的帮她提起行李,也不看行李架,顺手就丢上去了。

“啊?谢谢你。”女孩小嘴微微一张,有些吃惊地看着行李架,这家伙,是巧合吧?

“不客气,同坐一趟车,就是缘分,我叫杨洛,你呢?”杨洛伸出手,想要握手。

女孩愣了一下,左手摸出一个耳机,右手拿着一个电话,朝杨洛露出一个天真纯真的笑容,“我叫萧紫嫣。”

“好名字,和你的笑容一样,姹紫嫣红。”杨洛不露痕迹地收回手,尼玛,这就尴尬了啊,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一点礼貌都不懂。

“你的名字也不错,好了,我要上去了,第一次坐火车,有点紧张呢。”萧紫嫣施施然迈着碎步,朝梯子旁走去,很快,她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表情露出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