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热门小说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
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
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
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
“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
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
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
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拂在我的耳旁,撩拨着我的神经。
“其实,除了做饭,你也可以做点别的让我开心。”
他的眼眸很深邃,带着明晃晃的欲妄。
我知道,作为他的情人,此刻我应该识趣地去讨好他,取悦他。
可是我的手脚根本就不听我大脑使唤。
主要还是反差太大了,我到底还是难以适应他情人的这个身份。
正纠结着,他忽然朝我吻来。
吻得又凶又狠,带着一股霸道。
我一惊,下意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抗拒。
他放开我,拧着眉头,冷冷嗤笑:“如果换做是贺亦辰,你就不会这样抗拒了,对吧?”
贺亦辰是他的弟弟。
可这关贺亦辰什么事?
没错,我以前确实风风火火地喜欢过贺亦辰,但自从跟他结婚后,我便跟贺亦辰没有任何联系了呀。
三年了,我一次都没见过贺亦辰。
要不是他这会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贺亦辰的存在了。
“我弟弟快回国了,你很想他吧?”男人盯着我,深沉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冷光。
我舔了舔唇,正准备说你不要胡乱猜测。
他忽然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贺亦辰,即便我如今变强大了,你也瞧不上我,对吧?”
不是,这男人咋感觉有点自卑啊?
我连忙说:“贺亦辰确实优秀,但你……”
“闭嘴!”
男人忽然低喝了一声,脸色冰冷至极。
‘更优秀’三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哽了下去。
他明显生气了,我抿紧唇,不敢再说什么了。
贺知州斜倚在窗边,他点燃一根烟,轻笑地看着我。
烟雾吐出,他漫不经心的嗓音飘来:“看来唐大小姐的傲气还是没散,不怎么适合做情人呢。”
担心他会收回为我家偿还的债务,我连忙道:“不是的,我……我只是还有点不适应。”
贺知州轻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我咬了咬唇,下床走向他。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再扭扭捏捏就有些矫情了。
来到他的面前,我攀着他的肩,很生疏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
他的眼眸一下子就深沉了。
我又去摸他的胸口,学着酒吧里那些艳丽的女人挑痘男人一样。
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手只能无措地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
他低笑了一声,握住我乱摸的手,嗓音黯哑得不像样子:“不会?”
我垂着眸,不敢看他。
他骤然摁灭手中的烟,抱起我疯狂地吻。
迷迷糊糊间,衣服褪尽,身子被他放到了轻软的床上……
当剧痛传来时,我皱紧了眉,心里却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
同学聚会那次不是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
来不及多想,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我不知道贺知州折腾了我多久,只感觉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劲。
再次醒来时,是翌日中午。
浴室里有水声飘来。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赫然发现床上有一抹血迹。
咦!
怎么回事?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他了么?怎么还会出血?
想到某种可能,我蹙紧了眉头。
男人刚好从浴室出来。
我尴尬地咬了咬唇,问出心中的疑惑:“同学聚会那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男人回答得倒干脆。
而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那你当时怎么不跟记者解释清楚?!”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我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你觉得解释得清吗?”
“可是,你可以跟我和我家人说清楚啊,如果你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那我家人肯定也不会逼着你入赘我们家,这样你也就不用……”
“怎么?后悔了?”贺知州忽然凑到我面前,幽黑的眼眸里透着些许冷意。
我舔了舔唇,心说:不该你后悔么?入赘我家,被我作践不说,还硬生生跟白月光分开了!
男人忽然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便听他淡淡道:“给我擦头发。”
“哦哦……”
我连忙接过毛巾,半跪起身,用毛巾细细地搓着他的头发。
我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洗完头发都懒得吹,直接用头巾包着往床上躺。
而他每次看见了,都会很执着地帮我把头发擦干,然后又用吹风机吹,说湿头发睡觉会头疼。
那时候我还总是嫌他烦人,对他各种辱骂,而他每次也像是没听见一样,对我耐心极好。
想起他以前的温顺贤良,再看他现在的冷酷阴鸷。
我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得紧。
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才能在那般讨厌我的情况下,还能对我忍辱负重成那个样子。
贺知州穿好衣服,系着袖扣对我说:“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我跪坐在床上,冲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听金主的话。
贺知州忽然又朝床上的血迹看了一眼。
我的脸一热,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还怪好看的。
回想起结婚的那三年,他好像从未在她面前笑过,一直都是不温不怒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木头。
如今看来,到底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贺知州出门后,我本打算再睡一觉。
毕竟昨晚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我腿还是酸软的。
只是我才刚躺下,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当看到来电显示时,我浑身都不酸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心脏瞬间收紧,泛着沉沉的钝痛。
我知道我现在毫无尊严可言。
可是,在没钱寸步难行的时候,尊严又算什么。
我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唇角。
他敛着眉眼看我,眸色却越来越暗。
他忽然搂住我的腰,将我压下他,嗓音黯哑地问:“如果肯借你九百万的是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也愿意这样取悦他?”
我没有说话。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
关于钱的问题,我想到的永远也就只有他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连他都不愿意帮我,那也就没有人愿意帮我了。
而我的沉默明显令他不满。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里,狠狠道:“说话!如果我不是那么有钱,你今晚穿成这样,找的就是别的男人了,对吗?”
“不对!”
本着取悦他的原则,我挑着他爱听的话说,“不管你有没有钱,我先想到的都是你,别的男人,我没有想过。”
“你没找过贺亦辰?”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
而我却是一怔,我压根想都没有想到过贺亦辰。
就那么回答晚了两秒,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找他。”
说完,我就去吻他的唇,极尽讨好他。
他眸色一深,瞬间搂着我,加深这个吻。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得很快。
他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很明显,因为我的主动,他的心情变好了。
所以我爸的赌债……
我紧张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会要不要跟他说说那九百万的事。
忽然,他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紧接着,我的身子被他打横抱起。
我瞧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我心里急得不行。
十二点一过,那帮人就要上门要债,要砍掉我爸的手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他拂去办公桌上的书本文件,将我放在桌上,然后凑过来亲我。
我慌张地低着他的胸膛:“那你…你是不是愿意借给我九百万了?”
“嗯。”贺知州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想要多少都给你。”
他说着,就脱我的衣服。
我再次推开他:“那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钱转给我?”
“等会转…”贺知州亲吻着我的耳垂,嗓音低哑地说,“我不会骗你。”
我知道他不会骗我,可是我真的没时间了。
我再次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小声地说:“你现在就转给我吧,我现在就要,因为我…”
贺知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眸中的晴欲也退了大半。
他扯着领带,气愤道:“唐安然,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么?在做.爱!
你不断地推开我,张口闭口都是钱,你的眼里就真的只有钱吗?”
“不是的贺知州,我很急,我…”
“够了!”贺知州推开我,冷冷嗤嘲,“你心里眼里都是钱,这爱做着也没意思。”
“贺知州…”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却并没有看我,眉眼间尽是冷戾和阴鸷。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冷嗤:“你放心,钱我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他一句话也没说,捞起椅背上的外套就离开。
望着他冷戾的背影,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如今我在他的眼里,一定很不要脸吧。
我打开手机,收款信息提示着我的账户入账一千万。
贺知州多给了我一百万。
他真的,即便憎恨我,对我也从来都没有小气过。
就是这样大度的他,总会让我感到愧疚和难过。
“哥……”
我哽咽地喊了他一声,哭着走进去。
我哥看见我,脸上一慌,忙扯过被子盖住他受伤的腿。
他冲我诧笑:“安安,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看他这般,我心里更是难过。
他曾经也是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也是被众人簇拥着。
可如今却落魄成这般。
我冲他哽咽道:“为了凑钱,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哥拉着我的手,冲我笑道:“哥哥这不是没事吗?”
“腿都摔断了,还说没事!”我又气又心疼地看着他,“这次是腿,那下次呢……呸呸呸,没有下次!”
我连忙改口,心里慌得很,很怕自己不吉利的话语会成真。
我冲他急促道:“你不要再去做替身了,剩下的赌债我去想办法。”
我哥忽然悲伤起来:“你怎么去想办法?去找贺知州要么?”
我没有说话。
我哥抚着我的长发,低叹道:“虽然哥哥没有过多地问你和贺知州现在的情况,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对你不会很好。
如今这般情况,你开口向他要钱,无异于是自取其辱,哥哥不想你受委屈。”
“可哥哥为了凑钱连命都能不顾,我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我哥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满是酸楚。
与哥哥所做的牺牲比起来,我受的屈辱真的不算什么。
我哥着急地拽着我的手:“安安,你也别太有压力,哥哥会想办法把钱凑齐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一过,赌.场的人就会上门要债了,你还能去哪里凑钱,要知道,我们现在落魄了,不会有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安安……”
“放心吧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好起来。”
我哥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安慰好我哥,我心情沉重地从医院出来。
我哥刚刚跟我说,他已经凑了320万,还差380万。
真的要向贺知州开口么?
可想起他昨晚的狠戾和今天上午的嘲讽,我又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该怎么办?
要不,先找丹丹问问。
我正准备给赵丹丹打个电话,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一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里就发紧,头也一阵阵疼。
我绷着声音问她:“又怎么了?”
“你爸那个不争气的,他又去赌了,又输了五百万。”
“什么?”
“我们家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要去赌,他非要把我们逼死才甘心是不是?”
“……安安……”
“你怎么说话的啊你。”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我去赌,还不是想着多赢点钱,让咱们家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可你赢了吗?你赢过一次吗?”我气得哭,“你也少拿‘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当借口,你就是染上了赌瘾,你就是手痒!”
“行了行了,现在钱已经输了,爸也不想,你赶紧去找知州要钱,最好要他个两千万。”
“我不去!”我愤恨低吼。
我爸急了:“你不去谁去?难道你想看到他们上门要债,把爸的手脚砍去?明天一过,他们就要过来了,你今天赶紧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说了我不去!”我气愤道,“贺知州难道欠我们的吗?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我们钱。”
“就凭他是我们家女……”
“都说了,他已经不是我们家女婿!他不欠我们家一分一毫,你那么有本事输钱,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完,我气愤地将电话给挂了。
我坐到一旁的花坛上,气得直哭。
本来七百万的赌债就剩一半了,我找丹丹问问,指不定还能凑凑。
就算是跟白月光吵了架,他心情不好,那瞪我做什么。
我又没得罪他。
一路上,我的心里都堵得慌,眼前都是那男人冰冷的眼神。
似乎他每一次跟白月光吵架,都舍不得给白月光脸色看,然后到我这来发泄。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又开始冒酸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心里却仍是烦闷不堪。
陆长泽忽然朝我看了一眼:“怎么?有心事?”
我抿了抿唇 ,冲他问:“你也认识顾小姐?”
陆长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青青啊?”
我没说话。
陆长泽笑道:“当然认识了,好几年前,知州就介绍她给我认识了。”
所以,贺知州跟顾青青也认识了很多年,是么?
心里越发堵得难受。
我没再做声。
陆长泽朝后看了我一眼,又道:“其实你没必要跟她比,你跟她不一样,更准确地说,在知州的心里,你跟她完全不同。”
我心中自嘲。
当然不样了,一个是他宠爱的白月光,一个是他憎恶的地下情人。
这两者,又怎么会一样?
陆长泽又说:“不过,虽然青青跟你在他心中的意义不同,但,青青对他真的很重要。
他曾经为了救青青,甚至连命都可以不顾。”
连命都可以不顾么?
呵!
那是有多爱啊?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眶不知不觉地浮起一抹水雾。
将丹丹送回家以后,陆长泽又让他的司机把我也送了回去。
这男人虽然爱玩,爱作弄人,但人并不坏。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王妈他们都已经休息了,但给我留了门。
回到房间,我疲惫的抵在门板上,心里还在想贺知州有多爱他白月光的事。
忽然,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烟味。
我蹙了蹙眉,抬起头就看见窗边闪烁着一抹火星子。
心头瞬间一颤。
贺知州?
我慌忙去摁开灯。
随着灯光亮起,我一眼就看见贺知州坐在窗边抽烟,那脸色阴沉得多看一眼,都感觉是阎王在催命。
桌上的烟灰缸里落了好几个烟头。
看来他已经在那抽了半天的烟了。
知道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心情不好,我也不敢惹他,默默地转身准备出去。
“站住!”
忽然,男人阴沉的嗓音响在身后。
我不受控制地顿住脚步,转身看他:“你……你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也不说话,就那么狠狠地抽着烟,眉间闪着肉眼可见的戾气。
我心头发紧。
看来他这次跟白月光吵得不轻。
可我心里又有些委屈,凭什么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就跑我这里发火。
我虽然欠他钱,但我也不是他的出气筒好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不是以前的贺知州了。
我乖乖地站着,等着他发话,或者说,等着他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里的烟终于抽到了尽头。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缓缓的朝我看来。
如今的贺知州,气场太强大,我都不敢与他对视。
不多时,贺知州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本来就比我高许多,现在气场又上来了,以至于他往我面前一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关上门,然后将我抵在门板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很明显带了一股怒气。
我用力地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的双手反而被他举过头顶。
我气愤地篡紧简历。
我能不能吃苦不确定,但我要是真的面试上了什么工作,我一定会认真努力地去做。
但他们都等着看我笑话,我也不能反驳什么。
一旦跟他们吵起来,引来更多的人,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去忙吧。”
陆长泽冲那面试官说了一句。
那面试官殷勤地点头:“哎,那我去忙了,陆总和贺总有什么事,尽管喊我们。”
等面试官离开后,贺知州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很好的工作?”
他将‘很好很好’四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我垂着眸,闷声道:“是,在我看来,这就是好工作!”
“哦……”
贺知州的尾音又拉得老长了,一副嘲笑的口吻。
他漫不经心地说,“可惜,你还是没应聘上。”
我死死地篡着手中的简历,一时没忍住,冲他吼:“是,我是没应聘上,连这样没有什么门槛的工作都没应聘上,我一无是处,我没用,我只会衣来招手饭来张口,这你满意了吧!”
贺知州冷呵:“我可没这样说你,是你自己这样看你自己的。”
呵,他是没这样说我。
但他那嘲讽的语气,哪一句不是那样暗讽我的?
陆长泽尴尬地摸摸鼻子,诧笑道:“这咋还吵起架来了。
小安然啊,你也莫急,不就是一工作嘛,说实在的,这市场销售也确实不适合你。
要不你来做我的秘书吧,文秘工作更适合你呢。”
我正要拒绝,贺知州顿时嗤笑了一声:“让她做你的秘书?你也不怕她把你的生意搞砸了。”
陆长泽汗颜:“不至于吧,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学生,咝,知州,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偏见啊?
虽然她以前待你不好,但你们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陆长泽说完,又看向我:“小安然,别怕,尽管来我公司,哥哥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不用去看贺知州的脸色,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他冲我意味不明地冷呵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冰冷的背影,不明白他有什么气可生的。
陆长泽还在冲我说:“小安然,你别理他,他就一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来哥哥这里工作吧,你才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劲哩。”
上了一次当,我才不相信陆长泽是真的想让我去他公司。
他八成是想利用我消遣贺知州。
我不失礼貌地冲他笑道:“不用了,多谢,我会自己找工作的。”
“哎,小安然,考虑一下哥哥的邀请嘛,小安然……”
我一口气走出商场。
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面试接连受到打击,这一刻,我才深刻地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
我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又泛起了迷茫。
贺知州嘲讽的语气虽然难听,但他好像也没说错。
前半生的我衣来招手,饭来张口,以至于现在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的人生还有这么长,我该做些什么来赚钱,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像我这样的人,脱离了家庭,脱离了贺知州的帮助,是不是会饿死啊?
一时间,我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满是迷茫,没有半点规划。
傍晚还是下起了雨,蒙蒙细雨。
我是淋着雨回去的。
王妈连忙拿来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眼眶发红地看着她:“王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王妈着急地道,“在我的心里,小姐可优秀了,长得好,学习好,舞跳得好,琴弹得也好,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我可得骄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