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重生后,我甩了霸总享单身夜by宁秋棠江晟
完结版小说重生后,我甩了霸总享单身夜by宁秋棠江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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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三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秋棠江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重生后,我甩了霸总享单身夜by宁秋棠江晟》,由网络作家“一一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秋棠瑟瑟发抖地抬头,看着他嘴角勾出的坏笑,咬咬牙说:“那你把我推开啊。”起码他笑了就行了。江晟看她有些腿软了,直接把她公主抱抱起来:“推开你哭的更凶,烦人。”宁秋棠闭眼无语了,你都长这么好看了怎么不是哑巴呢。顺利出了鬼屋,她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感觉到热风吹在身上,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看到对面有卖荧光发箍的,就过去买了两个。江晟看着手机跟过去,回完消息抬头就看到对方站在花坛上,把小猫荧光发箍戴到了自己头上。少年脸色瞬间漆黑:“宁秋棠,你胆肥了。”宁秋棠立马也给自己戴上:“别生气嘛,来都来了,肯定都要体验一遍啊。”“真的挺好看的,一点都不影响你狂拽酷炫的气质。”江晟眉头紧皱,觉得自己对她似乎太好了。“你……”“哎呀,快来看,还有花车游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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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棠瑟瑟发抖地抬头,看着他嘴角勾出的坏笑,咬咬牙说:“那你把我推开啊。”

起码他笑了就行了。

江晟看她有些腿软了,直接把她公主抱抱起来:“推开你哭的更凶,烦人。”

宁秋棠闭眼无语了,你都长这么好看了怎么不是哑巴呢。

顺利出了鬼屋,她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感觉到热风吹在身上,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看到对面有卖荧光发箍的,就过去买了两个。

江晟看着手机跟过去,回完消息抬头就看到对方站在花坛上,把小猫荧光发箍戴到了自己头上。

少年脸色瞬间漆黑:“宁秋棠,你胆肥了。”

宁秋棠立马也给自己戴上:“别生气嘛,来都来了,肯定都要体验一遍啊。”

“真的挺好看的,一点都不影响你狂拽酷炫的气质。”

江晟眉头紧皱,觉得自己对她似乎太好了。

“你……”

“哎呀,快来看,还有花车游行表演!”

宁秋棠打断他的话,拽着他过去看。

江晟把头上的东西扯下来,本来想丢了,可看到少女开心的笑容忍了忍拿在手上没丢。

花车表演过来,浩浩荡荡特别有趣。

还有上面很多打扮的帅气的模特,穿着最少的衣服擦最man的边。

周围的女生都在欢呼。

宁秋棠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赤裸上半身,一个比一个身材好的男人忍不住咽口水了。

这就是男模魅力吗。

突然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她的眼睛。

江晟俯身在她耳边恶魔低语:“这么喜欢看,眼睛不要了?”

宁秋棠一下子陷入黑暗中,整个人被身后的少年抱住,她抓住他的手就说:“不看了不看了。”

“我想回家了。”

江晟不屑一顾又桀骜不驯地看着那些男人,最后带着她离开。

快出去的时候,路过一个姻缘池。

池子边绑着一圈一圈的锁链。

锁链上挂满了各种同心锁。

宁秋棠突然被他拉住,又被他带着走到卖锁的地方。

“给我们拿一对。”

江晟付款,拿到了一对粉色的同心锁,还有两块小木牌。

老板给了他们一支笔。

宁秋棠两只眼睛瞪的老大,冷面阎王爷居然也信这个。

来到水池边,江晟把木牌和笔给她:“写,你跟我生生世世在一起。”

宁秋棠匪夷所思地接着木牌看他不是开玩笑的表情,觉得今天真是见鬼了好魔幻:“为什么写这个?”

“我想写高考考第一,以后平平安安…”

跟你永不再见。

江晟逼近盯着她心思复杂的样子笑容高深莫测:“没有为什么,我乐意。”

她不想发生的事就一定会发生,她不愿意的事也一定会愿意,她想跟自己陌路天涯简直做梦。

宁秋棠不想写,捏着木牌和笔表情忧愁悲伤:“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当好唯物主义者,这个不能信。”

“写。”江晟不放过她,不写就一直耗着。

宁秋棠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她沉默地蹲在地上用笔在木牌上写了他要的那句话。

“宁秋棠和江晟生生世世在一起。”

有什么用呢。

上辈子她用大师的符纸写,江晟会爱自己,可最后还不是杀了她。

写完后被江晟抢了看,然后拿着同心锁把木牌一起锁起来。

“神仙敢骗我,就炸了他老家。”

宁秋棠站起来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不喜欢却要死死纠缠。

“你今天开心吗?”

她盯着他问。

这时候游乐园的烟花秀也开始了。


“我解释什么。”

江晟这副混不吝的姿态实在是渣男的很,他走在前面背影风流倜傥,锋芒毕露的样子简直迷的人走不动道。

陈锦寺看着哥们来者不拒又不负责的流氓姿态竖起大拇指:“还得是咱们三哥,渣成这样都还能让这么多人喜欢你。”

“那一高到十八高哪个学校没听过你的大名。”

江晟眉眼冷漠,脑子里想起刚才宁秋棠说的话,她想解除婚约,哪有那么容易。

“哥,你校服又丢啊!”陈锦寺看到地上的校服赶紧给他捡起来,别到时候被那些女生捡到了又藏起来传绯闻。

两人穿过操场回教学楼。

陈锦寺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咦,总觉得最近少点什么。”

下一秒,一个东西从楼上丢下来,砸在他们面前。

就差一点砸到陈锦寺头上,他愤怒的抬头往楼上看,看到三楼伸出头往外看的几个人。

“尼玛秦荡,你要死了!”

除此之外,还有宁秋棠趴在上面看,发现楼下是他们,本来说让人捡一下自己的饭盒,话到嘴边立马咽回去。

旁边的玉娇娇直接炸了,用力推了一把秦荡:“你傻逼吧,有本事欺负别人啊,欺负女生算什么东西,打不过他江晟就打我们秋棠,你疯了?”

“就欺负你们怎么了,让你们滚开谁让你们耳聋的。”秦荡这个纨绔子弟历来就喜欢欺负人,特别是江晟身边的人。

玉娇娇看不惯他,两人直接动手了。

陈锦寺看楼上闹起来了立马说:“我说少点什么,原来是一直粘着你的女人好久都没出现了。”

“把她的饭盒捡起来。”江晟吩咐了一句,就上楼了。

陈锦寺看着四分五裂的饭盒:“这都碎成这样了还要吗?”

玻璃质地的饭盒,三楼摔下来怎么可能不碎。

他看江晟上楼了,赶紧捡起饭盒追上去。

宁秋棠想拉架,秦荡这个人睚眦必报,以后继承了家族企业更是无法无天,现在有多大仇以后就有多大的怨,这个人也没少折磨自己。

她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脾气,见人就骂,是人就打,温顺的跟只拔了爪子的小猫咪。

“别打了!”

不知道谁用力推了她一把,身后就是楼梯,她差点摔下去。

幸好有人及时搂住她的腰,救了她一次。

“谢…”宁秋棠心有余悸的回头,发现救自己的人居然是江晟,整个人都惊讶的不行。

她脑子里反应了一下,迅速把对方推开,一下子后退好几步,因为退的太着急,另外一只脚踩到了楼梯下一阶上,还是不幸崴到了脚。

她疼的眼泪瞬间出来了,一只手紧紧扶住墙壁,才稳稳当当的站好。

加上泪失禁体质,她眼泪跟决堤了一样涌出来,背对着少年用手擦了擦眼睛,又惊又怕的远离。

想到玉娇娇,她又一瘸一拐地要去帮忙。

江晟把她的反应表情全程看在眼里,少年不可一世的脸浮现几分寒意,冷若冰霜的神色就跟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

看她还要不知死活的去帮忙,伸手把她抓过来,手指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抬脚十分用力地把秦荡踹到了墙上。

“没打够,跟我打。”

其他人一看到他,就跟老鼠见到了丛林之王一样,纷纷后退了好几步,每个人都不敢动了。

玉娇娇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板砖,一转头砸在秦荡脑袋上。

“让你狂,让你叫,你踏马脑子被门夹了!”

“啊!玉娇娇你踏马完了!”秦荡刚要跟江晟打架,脑门上挨了一下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刘昂立马叫人:“愣着干嘛,快把老大送去医务室!”

一群人又灰溜溜地走了。

玉娇娇一个人打十个人,谁让她跟自己当兵的哥哥练过,身手好也非常的狠毒。

“娇娇,你没事吧?”宁秋棠挣扎着甩开江晟的手,摇摇晃晃地扑过去,被好姐妹接住。

“我是没事,就是挨了几下,你脚怎么还崴到了?”

玉娇娇扶着她,目光又意外地看着一向高高在上,隔岸观火又冷漠无情的人。

她赶紧拿出纸巾给好姐妹擦眼泪。

泪失禁这种体质真的很无语,明明很有气场,她一哭就显得可怜柔弱。

陈锦寺上来的时候都打完了,他拎着装了碎碗片的饭盒包装袋上来:“呦,宁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柔弱不能自理了,以前打秦荡耳光的时候那可是巾帼英雄。”

饭盒包递过去。

宁秋棠赶紧把东西拿回来,看也不看他们拉着玉娇娇赶紧走,对他们避如蛇蝎。

江晟手指微微摩挲,指腹上还残留女孩手腕上温热的体温,她怕自己?

“奇怪了,以前宁秋棠看到你就跟看到救世主一样,眼睛身体都恨不得黏在你身上,今天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了一样。”

“她怕你干嘛?”陈锦寺观察的相当仔细,怀疑这一周江晟是不是对宁秋棠做了什么。

毕竟这天底下怕江太子爷的人很多,不怕的没几个,宁秋棠那骄纵蛮横的作风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江晟冷冰冰地开口:“那不正好。”

他转身上楼。

他是理科班的,还是一班。

宁秋棠是文科班,也是一班。

陈锦寺摸了摸鼻子跟他说:“沈晚晚刚找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不去看看怎么回事?”

“别又被人欺负了…”

“你整天关心别人的事,以后当狗仔。”

江晟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显然不想管闲事。

陈锦寺闭嘴了,三哥果然是阴晴不定的,前段时间还很关注那个女生呢,现在就没兴趣了。

回到教室后。

宁秋棠坐在椅子上休息,脚踝动一下都非常疼:“呜呜呜~,好疼。”

“这包纸巾都不够用了,你快别哭了,到时候眼睛又肿的难受。”玉娇娇叹气,这个泪失禁体质还真是折磨人。

宁秋棠努力平静下来,看着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好姐妹又哭又笑地说:“没事,反正我放学后要去看医生。”

“哦哟,小可怜这眼泪的杀伤力真是是个人都会心碎的程度。”玉娇娇帮她整理东西。

这时候,沈晚晚回来了,看了她们一眼立马过去关心地问:“宁同学,你怎么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


“比如?”

“比如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事外一样,看着自己做一些说一些自己根本不会做的事…就像是被别人控制了身体。”

宁秋棠努力描述那种离谱的感觉,用词还是保守了,那更像是灵魂被抽出来,自己的身体仿佛机器人一样执行某种命令。

而别人毫无察觉,那具身体里灵魂已经换了。

赵医生听完沉思片刻:“抑郁症没听说会出现幻觉或者人格分裂啊。”

“这种情况多么?”

“就一次,所以我感觉不真实。”宁秋棠也是十分害怕,不希望下次再有这种无法控制的情况。

赵医生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又划掉:“我们来做几个测试吧。”

宁秋棠点点头,接过那些复杂的问答题,按照赵医生的说法画了一幅画,回答了几个问题。

最后,赵医生看着手里的报告整个人都有些怀疑人生:“没问题。”

“不应该出错的,不是幻想症,也不是人格分裂,更不是精神病…”

宁秋棠立马说:“赵医生,我觉得我挺正常的。”

“这样吧,下次再出现同一种情况的时候再说,这不太好确定。”

赵医生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宁秋棠站起来打算离开:“那我们下次见。”

“你吃药吃完了吗?”赵医生每次给她开的药都是一周的。

宁秋棠点点头:“我还要继续吃吗?”

赵医生就问:“你自己觉得你好点了吗,也可以不吃了。”

宁秋棠决定:“那我选择不吃药。”

“好,祝你早日康复。”赵医生真诚希望她能够治愈。

宁秋棠离开后。

江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刚才宁秋棠坐的位置上。

赵医生看到他有些头疼:“江晟,你也不舒服?”

江晟可不是来看病的:“刚才她跟你说什么了?”

赵医生一脸正气:“江晟,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可我就是病人的家属,她跟你说了什么。”江晟强硬地看着对方,哪怕人家比他大十几岁,快跟他爸差不多老了。

赵医生最后没办法了就说:“她的病情基本很稳定,只是她说自己有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时候。”

“我觉得这不太像是生病了。”

江晟把玩着手掌心的玫瑰花玻璃球挂件,嘴角的弧度看着有些意外。

“不是生病,你觉得是什么?”

“还不确定,这需要下一次再出现看看根源。”

赵医生不会胡说八道,人还是要相信科学的。

江晟冷笑:“刚好,我也有差不多的情况,也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是有什么力量引导我对一些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就像我并不讨厌宁秋棠,可每次接近她就会有一种生理性的恶心,迫使我远离她,厌恶她,而我也不喜欢沈晚晚,却让我去喜欢她,接近她。”

他说的很清楚。

赵医生眉头一挑就说:“江晟,我觉得你病入膏肓了,要不尽快入院治疗,别耽误病情。”

江晟:“我没病。”

赵医生站起来:“你这样我见的多了,你四年前在青木疗养院治疗,可是有前科的,你家老爷子也希望你能好好复诊。”

江晟满脸厌恶:“老不死的。”

他站起来就走。

赵医生寻思着:“这大少爷多少肯定有点病。”

“我听得到,赵医生不想干了?”江晟回来,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赵医生干笑两声。

宁秋棠不知道自己在江晟那边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她晚上跟玉娇娇打电话。


宁秋棠回神已经来不及躲了,瞪大眼睛心惊肉跳的看着迎面而来的篮球。

突然江晟仿佛开了闪现一样冲过来,不过因为没收力他抱住宁秋棠跌在地上。

后面的人都伸手扶了一下,他们不至于摔的很狼狈。

宁秋棠就像被毫无空隙的海绵一样包围住,她鼻尖都是江晟身上的味道,周围的声音仿佛被隔绝开,她愣愣地看着对方。

江晟抱住她的那一刻,用手把篮球抓住,来不及跟宁秋棠说话,他回头手里的球用力砸过去。

“喜欢砸人?”

秦荡身边的小弟被砸到了脸,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啊!”

“江晟,打球就打球你打人干什么,再说了这么多人在这围着,球又不长眼睛砸到人也是意外,你打人有病啊。”

对面的人怒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陈锦寺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球不长眼睛怎么不砸我,都不带拐弯往宁秋棠脸上砸,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别以为你们心里憋着什么小九九我们不知道。”

赵蔺如原地拍着球冷笑:“不打球打人也行啊,单挑还是群架?”

李玉臣双手叉腰看着秦荡这些跳梁小丑:“打球不行,打人也不行,秦荡你踏马什么行啊?”

“玛德,打尼玛的球,兄弟们上!”

秦荡怒火冲天,这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江晟,真以为他能翻天了。

陈锦寺早就想动手了。

两边人快碰起来的时候,学校领导过来了。

“干什么呢你们!”林先河率先走到他们中间,目光严肃地看着一群人后面掌控大局的江晟。

江晟玩着球纨绔嚣张地说:“主任,打球呢。”

“江晟,你成天不惹事就皮痒是吧。”林先河瞪着自己这个亲外甥,恨铁不成钢又无可奈何。

秦荡立马告状说:“林主任,刚才江晟拿球砸人,你看给马沅打成什么样子。”

陈锦寺火大:“主任,你了解江晟的,别人不先动手,咱们三哥都能高抬贵手的,要不是这个傻逼…”

“咳,你是学生,满嘴脏话算什么样子,明天交一篇检讨。”林先河瞪了他一眼。

李玉臣看到后面过来的一堆领导,按住不服气的陈锦寺就说:“林主任,我们真的在打球。”

“而且伤到马同学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医药费我们承担,好歹也是一场友谊赛,闹的不好看怎么行,打完吧。”

“你…”马沅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赵蔺如冷冰冰地看着他:“你什么啊,不信问大家,刚才江晟打他了吗。”

众人:“没有。”

马沅一口恶气堵在心口:“你们…老大…”

秦荡抬手制止,邪恶一笑道:“对,我们就是打着玩的,还没结束呢,老师你们要看吗?”

那些领导点点头。

“你们学校的学生还挺活泼,上体育课都挺积极,那咱们就当个裁判好好看看。”

林先河肯定是不希望领导们看的,这群公子哥一个比一个鬼点子多,要是到时候出事可就完了。

“我看要不…”

“哎,小林,看看吧,就看十分钟,咱们以前读书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

大领导都发话了,林先河只能赔笑。

他看向混账恶劣的外甥:“江晟好好打。”

千万别出岔子,不然到时候狠狠收拾你。

江晟冷笑:“一定好好打。”

比赛再次开始。

这次局势更加水火不容了。

陈锦寺他们纷纷出阴招。

秦荡的人被用胳膊和膝盖顶到了肚子和腰,还有小腿筋,刚开始三分钟,江晟这边就拿到了七分。


“可是奶奶,那个时候我们还小啊,再说了婚嫁之事最重要的不是你情我愿吗,我和三哥互相不喜欢,为什么不可以解除婚约?”

宁秋棠隐约知道了为什么江晟是那样的态度,解除婚约比她想的要难多了。

江奶奶拍了拍她的手叹气说:“这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你情我愿啊,江家是什么家族,宁家又是什么家族,既然一言既出必定是驷马难追。”

“何况你和你三哥的婚约人尽皆知,这么多年来谁不知道你要嫁给他,解除婚约对你来说不就是笑话一样,最重要的是这是家族和家族的选择,不是你跟他的选择。”

“门当户对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你们之间可不是什么娃娃亲,以前你喜欢他还好,现在互相不喜欢确是爱憎恨,怨别离。”

“…你去祠堂看着吧。”

江奶奶松开她的手,让她去看看再说。

宁秋棠心里惴惴不安,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大家族的名誉声望还是那么重要,还是把家里的小辈压迫的那么死。

她赶紧过去,一进祠堂就看到江老爷子拿着戒尺用力抽在江晟后背上。

一下一下,又重又狠。

江晟抬头看着面前满满当当的祖宗牌位,这边香火鼎盛,他却生机全无。

宁秋棠吓得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冲进去跪在江晟身边帮他挡住了很重的一戒尺,她哭的泪流满面。

不明白不过是解除一个名不副实婚约怎么打这么狠。

“江爷爷,是我错了,你别打他,我不退婚了。”

江老爷子盯着她目光威严:“丫头,你以为这是什么儿戏,真就让你们小孩私定终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老子知道你以前喜欢他,现在说要退婚肯定是他对不起你,别拦着今天老子打死这个不孝子孙。”

宁秋棠突然抱住江晟双手从后面拦住那又硬又冷的戒尺,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不是这样的爷爷,他也没有对不起我…”

江晟厌倦地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抱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下来抓住,语气声音都无比冷淡:“闭嘴。”

宁秋棠泪眼汪汪瞪着他,你还凶我!

老爷子戒尺继续打:“退婚,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以后谁提江晟就挨一次打。”

也没打多少下,二十几下老爷子就坐下喝口茶休息会儿。

“行了,赶紧滚。”

宁秋棠缩在江晟怀里,看着他额头上的薄汗心有余悸,原来他知道疼啊。

江晟松开她的嘴和手,垂眸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一条鲜红的戒尺印子。

宁秋棠看着他想从他怀里离开。

江晟却抓住她的手腕带她走出去。

回房院子里。

江奶奶让人送来了一些伤药。

江晟却当着她的面脱了衣服,露出一身冷白皮,薄肌性感的身材,后背上都是纵横交错的红印。

有的甚至渗血出来了。

少年没管自己,坐下抓住她的手腕先用药给她擦了擦手臂上的红痕。

宁秋棠吸了吸鼻子,阳光透过头顶的葡萄架缝隙洒落下来,少年脸上的五官似乎有一瞬间的温和,深邃的面部轮廓在光影下显得更迷人。

江晟动作很快,地上都是用过的棉签。

“谢谢。”宁秋棠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红痕,还是火辣辣的疼,但好多了。

江晟盯着她湿透的睫毛和眼睛,薄唇轻言:“为什么要退婚?”

宁秋棠一下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反正他也不在乎不是吗。

江晟转身把后背对着她,示意她帮忙擦一下药。

宁秋棠回神,学着他的方法用棉签给他擦药,他后背上的伤比自己恐怖多了。

简直是触目惊心,江老爷子真是下狠手啊。

“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特别是对方也不喜欢我,我不想相看两厌,最后爱恨憎,怨别离。”

江晟又问:“那你喜欢谁?”

宁秋棠沉默了。

蝉声嘈杂,像她的心声一样理不清剪还乱。

“反正不喜欢你。”她违心说。

江晟嗓音冰冷如水,如神明宣判一样不带一丝感情:“那你最好是喜欢我,退婚这辈子都别想了。”

宁秋棠的手顿住,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不喜欢自己还不退婚,她不会再有任何期待,只觉得泥潭深陷无处可逃。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们何必这样互相折腾呢,反正你有喜欢的人,总不能以后让她当你的小三吧。”

江晟冷不丁地回头:“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喜欢谁,我踏马到底喜欢谁?”

宁秋棠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眼睛一红又要掉眼泪:“渣男,谁不知道你跟沈晚晚的关系,你也没否认过不是吗,喜欢人家还想着脚踏两只船。”

江晟目光如寒芒般危险,盯着她语气冷漠:“没否认就是喜欢了,这天底下喜欢我的多了去了,我每个人都要否认?”

宁秋棠手里的棉签掉在地上,她才不管他是不是喜欢谁,她躲开这凶狠的目光:“不管怎样,我要退婚。”

“行啊,祠堂门还开着,你继续去说。”

江晟药都不涂了,要去穿衣服。

宁秋棠忍了忍这个大坏蛋:“药还没涂完呢。”

江晟戏谑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不悦:“还涂什么药,反正你想要我死,涂了也没用。”

宁秋棠瞪着他,他干嘛这么说:“先把药涂了,你坐下。”

江晟和她僵持了一两分钟,最后坐下让她继续。

宁秋棠小声说:“你想想办法嘛。”

江晟敷衍:“没办法。”

宁秋棠不信,上辈子他那么无所不能:“那到时候一死百了,谁也别怪谁。”

江晟沉默,最后说:“一年后,如你所愿。”

宁秋棠没问为什么,因为上辈子也是一年后被退婚的,众目睽睽下,精心准备的订婚宴,江晟不仅没出场,还在豪华游轮上包场给白月光放烟花。

然后,江晟为了白月光高调退婚,全然不顾她的脸面和家族。

“好,一年后我们退婚。”宁秋棠松了一口气,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江晟脸色冷若冰霜,他骨子的劣根性绝不允许她得偿所愿,退婚,做梦吧。


沈晚晚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你急什么,不是透题干嘛破防,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我说你,我只是提出合理的疑问。”

“合理的疑问是吧,上个月考试前你偷偷见到了学校副校长,然后就考了年级第一,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作弊了。”

宁秋棠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这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真是好用。

沈晚晚立马变脸:“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哦,我怀疑你就需要证据了,你怀疑我就只需要张着那张臭嘴凭空捏造,沈晚晚你怎么这么虚伪。”

宁秋棠不善地瞪着她,她想不明白上辈子斗嘴怎么会每次被怼的哑口无言。

这才是她的实力。

沈晚晚指着她手指微微颤抖:“你…”

下课铃声响了。

老师就说:“好了,大家下去好好准备,下课吧。”

老师一走其他人更是立马就走了。

江晟趴在桌子上睡不醒一样。

沈晚晚扫了一眼江晟,等所有人出去了她笑起来就说:“宁秋棠,你永远都不可能赢过我,永远都不可能。”

宁秋棠揉了揉手腕,这个角度往外看正好可以看到玉娇娇带着十几个女生过来。

她耐人寻味地笑了一下,语气不屑:“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输赢,你算什么东西?”

沈晚晚察觉到不对,刚要跑路,就看到教室外面围着一堆人。

玉娇娇带头,一脚把门踹开,恶女降临一样戏谑地看着她,然后让人把门堵上。

“沈晚晚我就说你迟早会落到我手里。”

沈晚晚慌张又期待的看了一眼被吵醒的少年:“江晟救我!”

啪——

宁秋棠忍了太久了,本想这次井水不犯河水,可这个女人真的太作死了,当她是Hello Kitty吗。

这一耳光她很用力。

沈晚晚头都快被扇飞了,她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狼狈的扶着桌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你敢打我!”

“我跟你拼了!”

她受不了这种屈辱,就要反击。

玉娇娇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和肩膀,把人控制住:“打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玛德老娘忍你多久了,装货。”

宁秋棠刚打的那一巴掌手确实疼,她微微捏紧手心发热。

江晟脸色阴沉暴戾,显然被吵醒他很不爽。

抬眸看戏,目光渲染着黑洞的死亡之气。

“旁边不是有棍子,小玫瑰弄死她我帮你兜底。”

沈晚晚脸色大变,惊惧地盯着坐在椅子上,气场开大让人噤若寒蝉的少年,他可是自己的男主啊。

“江晟,你别这样…”

江晟那张绝色姿容邪魅又恶劣,坏的天怒人怨,他冷漠无情地眸光泛着寒光:“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没有亲自动手。”

他说完就站起来出去了。

沈晚晚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害怕,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来,她下巴被人捏住。

玉娇娇连着扇了好几巴掌泄愤,把人按在桌子上:“来来来,进来拿手机拍视频。”

外面的人刚要有动作。

“娇姐,老师和保安来了。”

玉娇娇骂了一声,松开沈晚晚。

“这里的监控…”

“这里的监控还没接上电源,没事。”宁秋棠本来也不打算继续,拍视频会惹上麻烦的。

她们放了沈晚晚一马,从另外一边离开。

沈晚晚扶着桌子表情都快崩溃了,她做了那么多世界任务,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宿主是否选择脱离世界?

如果脱离会发生什么?

您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重新开始,这个世界也会迎来下一个攻略者。


去教室的路上还是碰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沈晚晚带着舒慧靠近。

宁秋棠警惕地扫了她一眼,真是不怕死,昨天那么收拾她今天还敢来。

“宁秋棠,昨天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沈晚晚大言不惭地放狠话。

舒慧在一边高高在上的指责:“别以为你们有钱有势就能只手遮天,这可是学校你居然对同学做那样的事,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制裁的。”

沈晚晚的脸都肿了,却还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

宁秋棠白了她们一眼:“等到了那一天再说,没到之前我弄死你们轻而易举。”

“识趣点就滚开,少来本小姐面前刷存在感,令人恶心的傻逼。”

她也受够了,既然你想找死,那就看看这次谁更命硬。

大不了再重生一次。

她快步走在前面,根本不想跟她多呆一秒钟。

沈晚晚冷笑,你还不知道你惹上什么样子的人吧,我会把你的自尊踩碎,让你跪着求我放过你。

“晚晚,你真的不报警吗?”舒慧为她打抱不平,怎么能让对方逍遥法外。

打人本来就是不对的。

沈晚晚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舒慧,我也想报警可是他们…算了忍一忍吧。”

“马上就毕业了,我只想好好的。”

“你还是太善良了,就是因为害怕他们,才让他们越来越嚣张的。”舒慧都心疼她被人这么欺负。

沈晚晚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任由舒慧替她打抱不平。

楼上。

江晟靠在走廊上看着楼下几个女生的动静。

手指勾着昨晚宁秋棠给的小玫瑰水晶球,脸色晦涩阴沉,仿佛在思考什么。

“三哥,你最近怎么起的这么早?”陈锦寺拿来早餐,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还以为在睡梦里。

江晟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都快高考的人了,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那没办法,考不上那就只能回家继承陈家的家产了。”陈锦寺痛心疾首的说。

把早餐递给这位随时随地都帅的无懈可击的少年。

江晟目光跟着宁秋棠的身影上楼,在她来到三楼的时候,两人的视线撞上。

少年笑意不达眼底,朝她勾勾手。

宁秋棠深呼吸一口气,生无可恋的过去。

到他面前的时候脸上笑容满面,乖乖从书包里拿出早餐饭盒给他:“今天有蟹黄包,还有我喜欢吃的红糖年糕。”

陈锦寺咬着肉包子过来,看了一眼打开的饭盒,都是她喜欢吃的:“你给三哥带早餐,都带自己喜欢吃的?”

宁秋棠不情不愿的塞到江晟怀里:“都是我喜欢吃的怎么了,不爱吃还给我。”

她反正不舍得给。

陈锦寺:“6,知道的是你喜欢太子爷,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爷追你呢。”

江晟收下饭盒目光落在她怨忿的脸上:“以后我追你。”

陈锦寺:“???”

宁秋棠:“啊?”

江晟身上那股子桀骜不驯浓烈又具有侵略性,风流痞坏的眉目永远薄情冷漠,哪怕说这样让人心动的话,也是毫无真意的。

“怎么,我追你不行?”

“不是,不用,我回去上课了!”宁秋棠不可控的心跳加速,不敢看他的眼睛,慌不择路的跑了。

陈锦寺震惊地看着太子爷:“瞧把人家小姑娘吓得,都快魂飞魄散了。”

江晟从早餐盒里拿出一块红糖年糕:“真难吃。”

他吃了一块又一块,

陈锦寺:我叫陈锦寺,原本以为我三哥真的断情绝爱,要不是他把难吃的早餐吃完,我就信了。


宁秋棠被拉着过去。

“让开让开,大小姐驾到!”玉娇娇十分社牛,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

其他人也不敢惹她啊,让开一个很宽的道路。

宁秋棠被她推着站到了人群之前,赤裸裸的暴露在188,风华正茂的少年面前。

江晟刚才热身,头发带了一点湿气,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来的女孩,他挑眉轻笑:“非得我让人去请你才行。”

“你不请我也行。”宁秋棠硬着脖子反驳。

江晟被堵了一嘴,脸色有些冷沉:“说点好听的话,不然把你输出去。”

宁秋棠看着对面嚣张的秦荡皱眉:“你拿我做赌注?”

“他们说的,拿自己最重要的出来赌,对我而言你最重要。”江晟神色分不清真情还是假意,他平铺直叙语气淡漠。

玉娇娇在后面听的激动:“江晟什么实力,肯定不会输的!”

宁秋棠生气地看着肆无忌惮的少年,这是输赢的问题吗:“你们玩你们的,干嘛扯我。”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品,凭什么被你随意拿来赌。”

“艹,我不会输。”江晟看她这样子就心烦,心底强行压制的厌恶要破笼而出,他就不会输。

宁秋棠深深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在意我,怎么会拿我出来赌,你在最危险的时候会跟别人赌命吗?”

江晟目光逐渐不悦不耐烦,他语气冷冰冰地说:“一条命而已,很重要?”

少年回头挑衅看着对面迫不及待的秦荡:“我反悔了,赌把大的,我要你的命。”

秦荡犹豫了。

宁秋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真是一个疯子。

她错了,怎么能用常人思维去看他,这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是自己。

秦荡为了维持自己校霸的威风,恶狠狠地看着对方:“行啊,赌命输了可别跑。”

沈晚晚拿着一瓶水站在中间,听到江晟改变主意目光微变。

“秦荡算了吧,不要拿自己的命不当命,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怎么能安心。”

秦荡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没事,昨天那宁秋棠敢欺负你,今天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

“这女人就是好好教训,真以为这学校她说了算。”

沈晚晚垂眸,不想打碎他的自信心,这学校不是宁秋棠说了算,也不是你秦荡说了算。

陈锦寺他们逃课过来帮忙。

“秦荡,等会打爆你的头!”

一群人来到球场中间。

周围里三圈外三圈包围了。

随着哨声吹响,秦荡率先拿到球就往自己那边运。

江晟手一勾就抢了回来,站在原地隔着老远的距离,双手抬起来用力把球砸向他们那边的球框。

非常帅气的三分球。

“漂亮,牛逼!”玉娇娇跟好姐妹勾肩搭背,抛头颅洒热血的青春赛场上,每个人都是最耀眼的主角。

宁秋棠抿唇看着几乎是对别人降维打击的少年,思绪被拉到久远的上辈子。

她也曾跟众多爱慕江晟的暗恋者一样,在他打球的时候送水送毛巾,给他当拉拉队,可自从沈晚晚出现后。

就被这个女人取代,甚至在毕业前,江晟为了沈晚晚打了一场最激烈热血的球赛,打完后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白,他们正式在一起了。

而今天…

“啊,棠棠小心!”玉娇娇回头让后面的人别挤了,一转回来看到那些人把球不小心丢到她们这边来。

这些男生力气大的吓人,砸一下肯定会头破血流的。


江晟重新躺下:“慢走不送。”

宁秋棠穿上鞋子就跑出去,现在才早上八点多。

寺庙沉浸在一片安详的清静中。

除了时有时无的鸟兽虫鸣。

江奶奶一大早就起来了,穿上暗紫色的旗袍,让阿姨给她梳头发,看到宁秋棠来了让人准备早餐。

“奶奶,我想回家了,我作业还没做,明天还要上课呢。”宁秋棠满脑子都是学习作业,从来没这么爱过学校。

江奶奶欣慰地摸了摸她的手,拉着她坐下:“不着急,终于参加完法事再回去,先吃饭。”

“江晟呢?”

“他还在睡呢。”宁秋棠坐下喝粥,里面放了昨天采的莲子和荷花。

江奶奶念叨着:“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你三哥天天跟睡不醒一样,一天能做成什么事。”

“奶奶,也许是别人勤奋才能追上天才,而三哥早就远超同龄人了,所以他不需要努力,轻松就能成为天才嘴里的目标。”

宁秋棠想起早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两个风扇和虽然已经融化成水了,也看得出昨晚上半夜弄来的冰块。

江晟在她心里或多或少真的变了。

江奶奶笑着说:“你倒是帮他说话。”

宁秋棠甜甜一笑,给奶奶加了一点肉桂燕窝:“他一直都很厉害,只是别人不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江奶奶笑的和蔼可亲,让她多吃点。

中午大型法事正式开始。

江爷爷遵循佛家规矩礼仪,吃斋念佛三天,沐浴更衣过后跟着大师跪在佛像前念经祷告。

江晟也过来了,在长辈拜完后,小辈再继续。

宁秋棠跟他一起,她跪在蒲团上规规矩矩的磕头拜佛。

可江晟不跪不拜,对这一切都显得厌烦。

江老爷子也没强迫他做什么,跟大师说着话。

宁秋棠虔诚的跪拜,抬头看着神圣的佛像心里问:佛祖,我为什么会重生啊?

既然我重生了,那我的命运会不会不一样,我只想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

“你求神仙保佑你,不如求我爱你。”

江晟坐在蒲团上,突然靠近伸手勾着她的头发,脸色晦涩难懂。

宁秋棠心里难以控制的快速跳动,像小鹿乱撞一样让她四肢百骸都有些酸软。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对方:“那我求你放过我呢?”

江晟嘴角勾出几分弧度,表情玩味又冷漠,他不说话,却能够让任何人明白他的意思。

放过,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宁秋棠就知道会这样,她不敢寄托真心,垂眸脸色忧郁地说:“我不敢奢望,万难的结局天注定。”

旁边的少年冷笑。

江晟眼里是对一切的控制和压迫,他盯着女孩天真的面容无情地说:“你跟别人不同,宁秋棠你的结局只能我定。”

宁秋棠难免伤心失落,他的话在心里回荡,仿佛真的没有生路:“你不要吓我,我很害怕。”

江晟满意地勾唇,害怕就对了,只有会害怕才会听话。

“赶紧弄,不是要回家。”

他站起来,耐心全无。

宁秋棠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捏着香去插进香炉中。

江老爷子让江晟过去。

给了他一串紫檀佛珠。

“大师说你孽业深重,这辈子多灾多难,戴上压一压你身上的戾气。”

江晟不信邪,自然也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接过佛珠并不想要。

“你敢丢了或者毁了我拿你试问。”

江老爷子预判了他的预判,用力瞪了他一眼十足的警告。

江晟正要说点什么好话。


江晟第一次主动后退了半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然后转身就走。

他要去厕所吐一会儿。

宁秋棠撇撇嘴,原来对付不要脸的人,一定要更不要脸才行。

她开开心心的去找江奶奶。

休息室的厕所里。

江晟湿淋淋的手扶着干净的镜子,脸色苍白的弓腰干呕,少有的狼狈不堪,镜子里他的脸色冷冰冰的,浓浓的厌世感充斥着他的眼睛。

水龙头一直在出水,他突然一拳头打碎了墙壁上的镜子,无数碎片掉在地上和水池里。

他从水里捡出一块锋利的碎片,然后用力捏在手心,左手慢慢涌出一串串血滴,都融入水池中。

“不让我碰她,我偏要跟她抵死缠绵。”

江晟强行压下身体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把手心握着的镜子碎片丢进垃圾桶,出去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让人进来把厕所弄干净。



宁秋棠听江奶奶说了以前跟江老爷子结婚生子的往事,说以前家里种了很多荷花,她每年夏天就会给家里人做一锅莲子甜汤喝,清凉解热,安神助眠。

于是就自告奋勇说要去摘莲子,跟奶奶学习怎么做甜汤。

寺庙后院有一片很大的池塘,宁秋棠带着篮子坐在小木船上,自己撑杆在池塘里摘荷花和莲蓬,还有荷叶。

她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拍照拍视频给玉娇娇看。

趴在一堆粉粉嫩嫩的荷花堆里,她的容颜也丝毫不逊色这些绝美的景色,少女唇红白齿,笑靥如花,趴在船尾手时不时落在水里玩的很忘乎所以。

江晟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足够冲击人视觉的一幕,他站在凉亭里目光盯着小木船上那抹嫩绿色的身影,眼睛仿佛要将这一幕永久留在脑子里一样。

宁秋棠长发及腰,她平时就很宝贝自己的那一头黑发,阳光下一照发丝根根分明,油亮柔顺,发尾还落入水中,主人却不自知。

她的皮肤很白,白里透红像熟透的水蜜桃,穿着嫩绿色的裙子更像是莲花池里最漂亮的娇花,人比花娇,让人刹那间心动。

女孩突然尖叫站起来,一个没站稳就掉进了水池里。

江晟毫不犹豫跑过去跳进水里,把人捞起来。

宁秋棠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他,全身湿透了也顾不上太多的羞耻,贴着少年的身体唇瓣颤抖:“快上岸,有蛇!”

“呜呜呜,快上去!”

她超级怕蛇,脸色都白了。

江晟抽空看了一眼周围,没发现蛇的踪迹,先把她救上去,抱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圈住她的双腿,把人举起来让她坐在干燥的岸边。

宁秋棠刚才吓破胆了,一惊慌失措呛了好几口水,她拍着胸口咳嗽,赶紧把双腿从水里弄出来。

“我真的看到蛇了。”

江晟撑着岸边从水里出来,把她拉起来,带她回去:“我让人把水抽干,把这些荷花荷叶都清理了,看看蛇长什么样子把你吓成这样。”

“那也不必如此,那蛇应该跑了,这在寺庙里你还是多行善积德吧,免得以后遭报应。”

宁秋棠慢慢冷静下来,听他说的这么兴师动众也是很无奈,她也不害怕了,反正那就一条蛇,这里这么多人呢。

江晟看她又要挣扎就说:“宁秋棠,你衣服很透。”

宁秋棠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这布料没湿透的时候看不出什么,一湿透了怎么什么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