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后续+完结
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后续+完结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闲鱼不咸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厌烦又觉得不堪。京北的浓冬室外是个大冰窖。秦阮裹着满身风霜赶回南湾,鼻尖冻得有些发僵。她推门而入。屋内昏暗,几道微弱的光源从落地窗窗帘缝隙挤进来。秦阮抹到玄关口的灯打开。沙发里微微隆起,视线范围内只能见蒋厅南侧身躺在上边,腰间围了条浅灰色的毛毯,双眼沉阖,睫毛在眼睑投下两片阴影,沉睡的面孔毫无攻击性。甚至还有几分柔弱得令人心疼。秦阮视线打他喉结处滑过,一路往上走,男人额头一片细汗,脸也红得不正常。“蒋厅南。”她试探性的先喊了声。蒋厅南没做反应,头上的细汗形成滴状顺着他鬓角没入发丝中。秦阮弯腰下去,手背抚在他额上:“这么烫?”她伸手去口袋摸手机,昏暗下,右手手腕钳住一道力。蒋厅南眼睛半睁,沙哑的嗓音仿佛喉咙里囤了一把细碎沙粒:“不用...

章节试读


他厌烦又觉得不堪。

京北的浓冬室外是个大冰窖。

秦阮裹着满身风霜赶回南湾,鼻尖冻得有些发僵。

她推门而入。

屋内昏暗,几道微弱的光源从落地窗窗帘缝隙挤进来。

秦阮抹到玄关口的灯打开。

沙发里微微隆起,视线范围内只能见蒋厅南侧身躺在上边,腰间围了条浅灰色的毛毯,双眼沉阖,睫毛在眼睑投下两片阴影,沉睡的面孔毫无攻击性。

甚至还有几分柔弱得令人心疼。

秦阮视线打他喉结处滑过,一路往上走,男人额头一片细汗,脸也红得不正常。

“蒋厅南。”

她试探性的先喊了声。

蒋厅南没做反应,头上的细汗形成滴状顺着他鬓角没入发丝中。

秦阮弯腰下去,手背抚在他额上:“这么烫?”

她伸手去口袋摸手机,昏暗下,右手手腕钳住一道力。

蒋厅南眼睛半睁,沙哑的嗓音仿佛喉咙里囤了一把细碎沙粒:“不用叫医生,我没事。”

他虚弱得连抓住她的手都在颤。

“你发烧了。”

蒋厅南作势起身,侧脸的热汗滴在秦阮手背,见他执着,她也只好搀住人,淡声道:“我去楼上拿点药下来。”

“嗯。”

上楼前她先去厨房烧了壶水,拿药下楼水也开了。

秦阮左手捏药,右手端水折返回客厅,在他面前放下:“水还有点烫。”

“没事。”

蒋厅南接过去。

她杵在跟前给他掰药片,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每种药片掰三颗。

等掰完,秦阮掌心里已经捏了一把红绿白的药。

蒋厅南眉头都没蹙半下,从她手里捡起药一口吞,合水下肚的瞬间,食管以及喉咙反涌扑上来的苦味,激得他喉结翻滚好几次,嘴角绷着往下压。

“抽屉里有糖,我……”

她只想着俯身下去拉抽屉,毫无征兆撞到他胸口。

男人的胸膛如铁石般坚硬,秦阮鼻尖一股酸劲喷涌而上。

一只手探到她下颌掰住,温热的气息堵在她左边嘴角。

蒋厅南居高临下,猝不及防的吻上来。

秦阮猛然反应,蹭地要起身推开人。

他反手扣住她双手,用力将她人往下压,抵在身后桌子上。

蒋厅南的音质近乎蛊惑:“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忍心拒绝吗?”

她起不来,仰起脸,在昏暗中注视他:“你这样更该好好休息。”

“我想亲你。”

眼前的男人素来都很懂得如何拿捏女人心。

秦阮绷紧的不止身体,还有她那颗心。

蒋厅南歪头唇贴她侧脖颈怼,火热的温度通过皮肤传递到她血液中。

他等了片刻钟,没等到她回应,径自道:“老婆。”

犹如一把剑,从秦阮胸前猛穿过去,她整个人蹲在那一动不动,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跟矛盾。

她其实并不排斥蒋厅南的碰触调情。

但理智时刻警醒着她,蒋厅南在跟她打赌,打赌谁先爱上谁。

在各取所需的关系里,最忌讳的就是动真情。

谁先动情谁就死。

她不做推拒,任由着男人打她脖颈吻到锁骨,再到胸前。

蒋厅南手指灵活的挑开她衣服纽扣,贝齿咬住她肩膀带子往下卸,他结实滚烫的掌心抚在她腰后,腾腾热气在往她脆弱的肌肤上打:“阮阮,你好美……”


永久的平静。

宋文音勾起唇:“上车说?”

“好。”

蒋厅南应声沉闷。

宋文音看他一眼,随而先上到驾驶座,等人上来,她才打口袋摸了只烟衔住:“我们有快六年多没见过面了吧?”

咔嚓点燃,浓白烟雾从她红艳的唇瓣挤出,性感又欲。

宋文音在蒋厅南面前,向来都不做掩饰的。

正如当年她做的那些事,依偎在他怀里,吸一口烟堵住他的嘴喂给他。

还不准他吐出来。

那时两人都年纪小,不讲结果,只把眼下的爱过得轰轰烈烈。

宋文音仗着他的爱张扬大胆,还有恃无恐。

她大学去国外,蒋厅南陪她去。

这一陪就是四年,他把最好的几年青春都留在Y国。

蒋厅南性格内敛话少,但他的爱始终都拿得出手,把她捧在手心里。

宋文音娇生惯养,性格跋扈,她总喜欢勒着他脖子,把脸凑到他面前来,逗狗似的逼问他:“阿南,要是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你要怎么办?”

蒋厅南从来都是一种答案。

以前她喜欢他的安静斯文,后来这也成了她最讨厌的。

宋文音接触很多新鲜的人,新鲜的事。

那时的她觉得,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比蒋厅南来得刺激有新鲜感。

他甚至成了黏在她身边的累赘。

那次分手,两人大吵一架。

看着激烈争吵过后,蒋厅南蹲在地上干呕。

宋文音都没了当初半点的心疼跟自责。

她面目间尽是不耐的说:“阿南,你回国去吧!我觉得我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我不喜欢你总是一副沉沉闷闷的样子,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比你有趣得多。”

人是会变的。

当初有多爱,后来就会有多不爱。

最后,宋文音也如愿嫁给了一个最有趣的男人季峥。

车厢内持久的沉默无语。

宋文音笑声很有穿透力,她拿下嘴边的烟:“怎么没带上太太一起来?”

蒋厅南也不遮掩:“她有事。”

抖动下烟,烟灰落在车窗处,被风一吹尽往她袖子上沾。

宋文音有洁癖,此时却没伸手去拨开,瞳孔中不知是何种神色:“分手的第二年吧,我总是连夜连夜的做梦,梦见你拿着刀子要杀我。”

她沉声:“还梦见你逼着我跟你结婚。”

但她明知道,蒋厅南不是那样的人。

“香山项目是爸亲点的,你有什么意见跟想法可以直接跟他说。”

“阿南。”

宋文音喊他。

蒋厅南动作没停,拉了车门下去,站在车门旁:“你跟季姨关系好,你的话他会适当衡量考虑的。”

“我不想让季峥接手香山项目。”

她声音提高,车库里都是回音。

蒋厅南走出去四五步,脚下顿住,心脏似被人揪了把,他没转身,宋文音在他身后说:“我不想让季家知道我们的过去,就当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季峥接手项目,必定日后她要跟他频繁见面接触。

难免会被人察觉出点异样。

宋文音足足等了半分钟,蒋厅南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半晌,从他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谢谢你,阿南。”

……

蒋厅南去港城的第五天,秦阮回了趟谢家。

谢聿青重病初愈,暂且保住一条命。

但身体机能状态远不如前,整日陷入昏迷。

陈时锦给她打电话,说谢南州在她那部分财产分割上有异议。

这么多年,谢南州从不参与插手谢家的决定。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阮堪堪停稳车,就听到陈时锦在电话那头道:“他这次回来,是跟你谢叔商量婚事的,对方姓司,听说是西北那边的人,还说要订婚娶她。”


这话说得她一口恶气顶到了嗓子眼,抽手而出,拿起纸巾往脖颈怼,秦阮心里都快骂了八百个轮回,脸上风平浪静:“在楼下的时候,妈给了个镯子。”

言简意赅。

她不想收。

秦阮也心知肚明,林悦是想讨好她,让她待蒋叙好一些。

蒋厅南的手从下往上,窜在她腰间,唇贴住她的后颈:“给你就收着。”

“还挺贵的,那品相得百来万。”

“蒋家不缺这点钱。”

他边吻边想进一步。

秦阮总觉得今晚的男人异常粘人,作势推拒的手拿下来,转身面对蒋厅南:“如果有一天我跟你们闹掰了,你会不会找我拿回去?”

蒋家送她的,又何止是这一个镯子?

与其说在谈论这个镯子,不如说是她在试探他的口风。

“在你眼里,蒋家就这么上不了台面?”

蒋厅南磨她到凌晨两三点。

下半夜秦阮两眼一闭,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做了个梦,梦境逼真,梦里是她跟蒋厅南,以及他们刚出生的孩子,坐在维多利亚港的游艇上,湛蓝色的水波在身下晃荡,忽地一只手掐住她脖子。

秦阮喘不过气来,感觉脖子要断了。

她想睁眼去看男人的脸,怎么都看不清。

只听他低笑撕裂的嗓音:“你怎么不去死,你就该死,你快去死啊……”

“扑通”一声,秦阮整个坠入水中,掉下去的那一刻,她宛如个冬瓜往下不停沉,周围的水尽数朝她涌来。

“不要……”

她猛然惊醒,压着脸俯卧在床沿吐气,两颊绯红,大汗淋漓。

秦阮出了好大一场虚汗,浑身无力,拽床单的手指都是软的。

梦里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唯有那醇厚的声音同蒋厅南几分相似。

却又不同于他的那种谦低。

“怎么了?”

淡淡的沉香入鼻,秦阮砸吧唇,敛起沉重的气息,循声望去。

蒋厅南立在落地窗边,身姿挺拔如松,白色的浴袍给他增添了三分干净纯粹感,他右手掐着手机,看样子是刚处理完电话,声淡如风:“做噩梦?”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噩梦。

至打跟蒋厅南结婚,噩梦不断,还都是奇奇怪怪摸不着头绪的。

“嗯。”

秦阮抬眸看到挂钟指向九点,她心一惊,翻身下床:“我去洗漱,你等我会一块走。”

洗漱期间,蒋厅南一直在门口看她。

吐完嘴里的水渍,她抹把嘴角:“昨晚上你跟爸在书房喝酒了?”

“喝了点。”

“胃不舒服?”

蒋厅南有胃病,应酬多的时候能连夜连夜的犯。

秦阮嫁给他了解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抽屉跟车里那成盒成盒的胃药。

他闭口不应,走到衣橱边去取衣服。

秦阮眼巴巴的盯着他挑了一件很衬他肤色的白灰色衬衫。

她也没刻意做出迎合奉承的举止,自顾自的在梳妆台前捣鼓。

明明是有人在,房间里静了四五分钟。

正当秦阮系好衣摆最后一颗纽扣,欲要起身,蒋厅南拨她一眼,说:“这次回来应该待得比较久,年关要不要陪你回一趟谢家?”

她就说蒋厅南这个男人,有时做的事很有温度。

他对谢家跟陈时锦的作派也向来阔绰。

“好。”

秦阮抿抿唇,脸上无多表情,很快做出回答。


秦阮停好车回来。

凄凉的台阶处坐着抹身影,蒋厅南嘴边的烟在黑夜里忽暗忽明。

“怎么没进去?”

他起身,夹烟的手垂在腿侧:“等你。”

“停车而已,没必要等我。”

秦阮今天穿了件泡泡袖的衬衫,大衣还是宽松挂的,刺骨寒风哗啦啦往她衣服里灌,刚下车来没几步就冻得有些受不了了。

蒋厅南比她还穿得少,人却生生不怕冷似的,立在那纹丝不乱。

两人前后进门。

她站在玄关处换鞋,右脚尖扣住左脚的鞋跟往下拽。

忽地脚踝处一阵凉意。

秦阮低头看去,蒋厅南正蹲身在她身后给她脱鞋。

意识到她的动作,他低声耐着脾性说:“就没见过几个女人活得像你这么随意的,鞋带都懒得松一下。”

脱下她右脚的鞋,他顺而去拉她左脚,示意她抬腿。

秦阮素来不是那种历来顺受的性格,她站定不动。

两人此时的场景一个冬天寒霜冰冷,一个夏天热情似火。

蒋厅南倒也没来硬的,将她一只鞋放在鞋榻上,浓密的睫毛掀挑,露出漆黑如墨的眸眼:“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那一刹那,秦阮甚至贪心的觉得他不像是装的。

这样的意识很短暂,因为理智拉响了警报。

她弯腰,默不作声的去脱另一只鞋。

蒋厅南站在她左侧位置,居高临下:“秦阮,你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谢南州那样的,还是付少清那样的?”

秦阮跟付少清从来跟爱情不沾边。

嫁于他,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谢氏。

他呼吸中还带着些许烟气,靠近时,味道愈发明显了。

蒋厅南温顺的低头睨她:“谢南州确实一表人才,盘好条顺。”

谢南州很小的时候,还在上高中,身边就时常围堵着一群爱慕者,恰恰相反,秦阮在十七岁之前跟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水平线上。

她也好看,但还够不着他的及格线。

秦阮:“有时候我也挺好奇你的前任的。”

“你想见?”

“想啊!”

秦阮抿唇挑眉,模样特别勾人。

蒋厅南不是那种会长篇大论说道的人,又是一阵沉默过后,他提步离开。

为了感谢他帮忙,秦阮去厨房做了碗解酒汤。

翌日八点,她下楼看到解酒汤还放在桌上,纹丝未动过。

秦阮端起去倒掉。

按照一般的作息规律,蒋厅南如果周末不早起出门,会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钟自然醒,洗完碗,她拉上客厅窗帘,窝在阳台边的懒床里挑了本《百年孤独》看。

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国外名著,闲暇会扫一两眼。

偏偏蒋厅南热衷,家里基本上都是。

翻了几页看得了无兴致,秦阮抬眸望向对面楼。

对面楼的装修风格与其截然不同,中式风为主。

身穿蓝白相间条纹职业装的女人,正在打扫卫生。

一名中年男子走出来,坐在阳台边抽烟,男子身穿黑色中山装,转眸一瞬与秦阮目光对上。

她下意识别开,收起怀里的书起身进了屋。

住进来秦阮就觉得这边邪乎,大抵是对面楼从未住过人,门窗紧闭的缘故。

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气。

今日见到人,她忽然就觉得那颗心结解开了。

就像是眼前蒙着的那块布被扯开。

“嘶……”

秦阮捂住额,疼得蹙眉。

浑然不觉蒋厅南是几时站在身后的帘子内,她一转身迎面撞在他身上。

他淡淡的从对面扫了一眼,视线回转到她的脸。


蒋厅南眼底含着微微的浅笑:“都挺好的。”

“听说你结婚了?”

“嗯,半年前的事。”

闻言,季淑真眸中的笑意被愧疚替代,声音还是平静的:“那阵子慧琳身体不好,我忙着出国去照顾她,没赶得上参加你们的婚礼,以后带她来港城见见。”

季慧琳是季家最小的孩子,在澳洲读书。

比起蒋北北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恐怕还要备受瞩目。

蒋厅南抿了抿姜茶。

淡淡的辣味刺激鼻喉,他声音沉下去几分:“多谢季姨惦念。”

季淑真起身:“你爸爸还有事跟你商量,我就不打扰了。”

蒋厅南五岁,蒋在文就来了港城定居。

在他的童年生活中,父亲这个角色几乎是常年缺失的。

蒋厅南对蒋在文的情感很复杂,也彻底停留在他五岁那一年。

作为父亲的蒋在文,当然也心知肚明父子之间的隔阂:“香山项目再过两个月就得陆续开展,我跟你季姨商量过,给外人不如让季峥参局,毕竟是兄……”

“爸,我已经找好人了。”

蒋厅南视线微垂,声音轻到逼近从容。

话音落声的第三秒。

蒋在文抬眸看向他:“曲家还是孙肇东?”

“谢氏。”

蒋在文的脸崩了下,神情分不清是怒,还是凝重:“谢氏恐怕不适合参局香山项目。”

这一点,蒋厅南早就清楚。

谢家如今根基难稳,而他们要找的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合作人。

蒋厅南:“其实谢氏也有个优势,真要是出什么事,他们不敢临阵脱逃。”

等同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敢跑那就是等着给谢氏收尸,可能还是死无全尸。

蒋在文朝他多看了眼:“做什么事自己心里掂量着点,毕竟她跟你是夫妻。”

蒋厅南:“嗯。”

“暂定的合作人还有谁?”

“东家。”

“那就把东家换掉,让季峥顶上。”蒋在文:“自家人怎么都好说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蒋厅南没想到蒋在文叫他来,是为了给季峥铺路。

这就好比平时喊着手心手背都是肉,关键时刻偏袒对方,光明正大挖他心窝子的肉。

在季家这顿饭,他吃得形同嚼蜡。

晚上不到八点钟,蒋厅南就已经赶回了在港酒店。

“嗡嗡嗡……”

桌上的手机震得嗡嗡作响,他迟疑片刻,合上电脑接听:“喂?”

电话那边传出一道轻柔的女声:“阿南,是我。”

空气像是瞬间凝成了冰。

蒋厅南眼底一片黑沉深不见底,握住手机的手指骨绷紧,侧脸咬肌闪过,许是五秒,又或者是更久,他音质拖着三分隐忍,七分疲倦:“有事?”

“我在酒店楼下,想跟你聊聊关于香山项目的事。”

他那片幽深的瞳孔周围,慢慢的浸入血丝。

蒋厅南动动唇:“五分钟。”

酒店车库的光线乍亮,银灰色宾利驾驶位车窗半降。

女人露在窗外的手指纤柔修长,在炙白的灯光底下照得透光,指间夹着一支抽到半多的细烟。

宋文音目光紧紧锁住电梯口,直到电梯打开。

男人笔挺的身姿现出,她拉开车门下去:“好久不见。”

蒋厅南喉结滚动,五秒后:“好久不见。”

再见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身份。

宋文音作为季峥的妻子,但她一如往日明艳耀眼,美得动人心魄,眼神里总是张扬着肆无忌惮的光芒。

而蒋厅南却已不是那个为爱情蠢蠢欲动的男孩。

他长成了他该长成的模样。

成熟稳重,气度经验都写在脸上,就像是经历风霜磋磨之后留下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