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州邱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Mohin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白月光的药物研究需要试验品。贺云州就把怀孕的我送进精神病院。我被电击到流口水、浑身抽搐,可他只是捂住白月光的眼睛,嫌弃至极:“脏,别看。”贺云州的白月光凭借着这次实验,荣获提名,他燃放满城的烟花为她庆祝。而我却在烟火灿烂的寒冷冬夜里,生下一个畸形男胎,孩子只哭了一声就夭折了。我麻木地把死胎装进冷冻箱里。七天后白月光的颁奖典礼上,它将作为礼物出现在贺云州手上............我红着眼眶乞求护士小姐帮我做这件事。护士小姐也身为人母,见我捧着死胎哭的撕心裂肺,犹豫着答应了下来。她捧着冷冻箱转身刚要离开,迎头撞见了贺云州。冷冻箱里的腥味让贺云州捂住了鼻子,看着护士渐行渐远的背影,才皱眉把手放下。不过,似乎眼下什么都挡不住贺云州的好...
只因白月光的药物研究需要试验品。
贺云州就把怀孕的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被电击到流口水、浑身抽搐,可他只是捂住白月光的眼睛,嫌弃至极:“脏,别看。”
贺云州的白月光凭借着这次实验,荣获提名,他燃放满城的烟花为她庆祝。
而我却在烟火灿烂的寒冷冬夜里,生下一个畸形男胎,孩子只哭了一声就夭折了。
我麻木地把死胎装进冷冻箱里。
七天后白月光的颁奖典礼上,它将作为礼物出现在贺云州手上......
......
我红着眼眶乞求护士小姐帮我做这件事。
护士小姐也身为人母,见我捧着死胎哭的撕心裂肺,犹豫着答应了下来。
她捧着冷冻箱转身刚要离开,迎头撞见了贺云州。
冷冻箱里的腥味让贺云州捂住了鼻子,看着护士渐行渐远的背影,才皱眉把手放下。
不过,似乎眼下什么都挡不住贺云州的好心情,他如同大战得胜归来。
声音畅快,但又像自言自语:“邱月的实验非常成功。”
“她的梦想也终于算是实现了。”
可自从他进来,目光一直望着窗外绚烂的夜空,没有施舍我毫分。
直到意识到我半天默不作声,才用冷静的眼神扫过我,不禁皱了眉头。
“叶欢,邱月回国就求了你这点小事,反正你怀孕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到这里来交交朋友,还能帮她一个大忙,不用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吧。”
让我想想。
跑到我房间骚扰我的老头子。
掐着我的脖子,说我偷了她的钱的大妈。
把我猛踹在地上,说我怀了属于她的孩子的女人。
这就是贺云州口中所说的“朋友”。
我被邱月喂了大把大把的药物,生出来才发现是一个畸形胎。
替我接生的医生说,如果早点到医院做孕检,也不至于是这个结果。
可我连自由都没有,还怎么奢求去孕检呢。
见我红着眼眶,始终没有抬头看他,贺云州才要凑过来质问我。
“叶......”
可他叫我的名字才叫了一半,目光直接就转移到亮起的手机上。
窗口的月光落下来,照在男人的脸上,真的是很幸福的神情。
以至于,贺云州在这个房间里待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注意到我瘪下去的肚子。
生产后无力的我刚想睡去,邱月的学弟便给我送来了今天的药。
想到我生下来的胎儿,人不人鬼不鬼,我直接把药撒了一地。
窗下的男人惊了一下,然后几个大步走到我床前,毫不犹豫地把地上的药片递到我嘴边。
无情的声线灌进耳朵里。
“这是邱月实验的一部分,你不吃,她怎么写实验报告?”
我含泪偏过头,却被他死死地攥住下巴,硬生生把药片塞进我的嗓子里。
贺云州想继续说什么,又低头看了下震动的手机,便扭头出了病房,连外套都来不及拿。
他为什么会走,我大致也猜得到。
我直接点开了朋友圈,映入眼帘的就是邱月塞着卫生纸的鼻子,搞怪又可爱。
看了一晚上的烟花,没想到回来就感冒了,话说多吃了一粒感冒药,不会死人吧?
评论区是贺云州殷切的关心。
感冒了,刚才怎么没说?
真是小迷糊,有没有事得到医院检查了才知道,等我。
那一夜贺云州没有再来。
当晚过了十二点,我默默在心里祝自己生日快乐。
还记得没有进精神病院之前,贺云州还陪我去做过孕检。
当时医生算了算预产期,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
“说不定你生孩子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当天我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可时过境迁,他为邱月放了满城的烟花,只为了庆祝莫须有的提名。
第二天天刚亮,护士小姐给我拿来巴掌大的小蛋糕。
“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的孩子......”
护士小姐欲言又止,还是给我点上了蜡烛。
这段非人的日子,也多亏了她对我的照顾。
我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刚鼓起嘴要吹蜡烛,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影。
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似有慌张地摸了摸大衣口袋,觉得能掏出什么来,充当给我的礼物。
结果不遂人愿,他掏出来一团粉色的蕾丝内衣。
男人窘迫地把它揣回兜里,措辞道:
“可能,可能有人开玩笑吧。”
“礼物我会再补给你的。”
我猛地吹灭蜡烛,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用了。”
话音刚落,贺云州瞬间黑了脸,不耐烦地双手插袋。
“为了个礼物,你至于吗?”
“你妈重病都是我拿钱给她治的,你现在因为过个破生日甩脸色,不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咬唇,静静地听他说完。
因为他说的没错,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
我欠他的,好像一辈子也还不完。
坐在床边的护士小姐也听不下去了,起身出去的时候撞到了贺云州的肩膀。
男人一个趔趄,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胸膛夸张的起伏。
他嗔怪地看我一眼,决定转身离开,却撞见了穿着实验服进来的邱月。
她的白大褂之下,是若隐若现的蕾丝短裙。
贺云州的气莫名其妙地消了,连忙上前,温柔道:
“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你怎么又来了呢。”
邱月顺势打了个喷嚏,摆摆手道:
“昨天你脱了衣服帮我取暖,现在已经好多了。”
邱月瞬间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在场,收回拉丝的眼神,冲着我笑了笑。
“今天来,是因为有个重要的实验要做,还得请叶欢姐配合。”
我的心脏一颤,乞求地看向贺云州,不住的摇头,只求他不要答应。
可男人向着邱月露出大方的笑容,云淡风轻:
“没关系,她闲着也是闲着。”
一瞬间,悬在心头的刀子终于算是落下去了。
邱月弯起嘴角回应,又看着我补了一句。
“这次可能会痛一点,不过只要忍住了就好了,叶欢姐配合了那么多次,肯定能做好的。”
我的心头攀上了不祥的预感。
贺云州为了给邱月开办实验室,砸进去大笔的启动资金。
任由着邱月将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喂给活人吃,甚至还有毫无下限的电击疗法。
每一次,都是贺云州替她收拾烂摊子。
他也乐此不疲。
但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贺云州会由着邱月如此折磨我。
我没有强烈反抗,就是因为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不过等到实验结束,该还的也应该还完了吧。
邱月的几个巴掌打破了平静,病房外就进来一帮拿着各色工具的医生。
所有设备都安置好,邱月突然小鸟依人地靠在了贺云州的肩膀上,撅着嘴巴。
“云州哥哥,我突然有点害怕。”
男人似乎心头一颤,心疼的捂住了邱月的眼睛,饱含温柔:
“那咱们先出去,一会儿让他们把数据交上来就好了。”
屋内。
我仰头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目不转睛盯着天花板,任由他们捆住我的手脚。
光线模糊成一团,意识渐渐混沌。
随着电伏的加大,我的身体也逐渐麻木,但是脑子却偶尔清醒。
恍惚间,耳边的那些人开始手忙脚乱,乒乓乱响。
“啧,你怎么搞的,电伏都控制不好。”
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痉挛,只隐约听见:
“快快快,快送去抢救,兴许还来得及!”
我都没有挣扎,好像直接被闷棍打晕。
等我再睁开眼睛,是一间全新又陌生的病房。
还没等我开口,耳边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真是辛苦你了叶欢姐,这是给你的辛苦费。”
邱月冲我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钞票,搁在了我的枕头边。
一转身,直接迎上了刚进来的贺云州,收起了刚才的阴险,蹙眉低下了头。
“都怪我不好,是我自己太笨了,才让叶欢姐昏过去,我已经给她道过歉了。”
贺云州只扫了我一眼,然后宠溺般摸了摸邱月的发顶。
“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
但他又稍稍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踱步到我病床前。
“医生说你肚子里已经没有孩子了,怎么生孩子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默然。
当时他忙着陪邱月看烟花,我给他发了无数条信息,没有一条是回复的。
我身旁的护士小姐刚要开口解释,我抬手拦住了她,然后对贺云州说:
“孩子身体很弱,需要在培育箱里待几天。”
为了避免他再问下去,我继续说道:
“是个男孩。”
贺云州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嘴角微微上扬,欣慰地点点头。
“生了就好。”
“你也憋了这么些日子了,晚上我带你去餐厅吃饭,好好庆祝一下。”
没管我同不同意,贺云州直接就拉着我到服装店买了件礼服。
他看着我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帮我拉拉链的手也顿住了。
但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餐桌上,贺云州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手机上离开。
中途甚至去了一次二十多分钟的卫生间。
等他回来,他才想起叫服务生送来菜单。
可贺云州完全心不在焉,随便一指。
服务生也彻底懵住了,因为贺云州指的是餐厅地址。
我无奈地直接接过菜单,点好了菜交给服务生。
过了一会儿,菜刚上齐,贺云州匆匆起身,拎起了外套。
“邱月在聚会上被欺负了,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贺云州刚要抬脚走,却还是顿了下脚步,语调冷漠。
“一起去吧,这会儿也没什么车了。”
一路上,贺云州压根没有心思和我说话,时不时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匆忙到了邱月发来定位的地方,包厢里却热闹非常。
邱月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烟消云散,但还是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自责地低下头。
“我不知道叶欢姐和云州哥哥在一起,我只是大冒险输了,才叫哥哥来的。”
匆匆跑进包厢的贺云州,气还没喘匀,但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和她吃顿饭而已。”
话音刚落,众人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我的身上。
我低头掐着手指,想主动停止这场闹剧。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可我转身刚要走,邱月突然叫住了我。
“叶欢姐,我的实验还没结束,你现在还不能回家,还是在医院里多住些日子吧。”
这时候,人群里突然传来带着嘲讽的声音。
“原来她就是邱月的实验品啊,怪不得浑身都是伤疤。”
又有人接话。
“有伤疤是正常的,但是还穿这种暴露的礼服就不正常了,多难看啊!”
我只背过身去,掐着自己的手指,尽量不哭出来。
而贺云州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替邱月说话。
“邱月说的对,你也不能前功尽弃,还是回医院里待着吧。”
我咬着牙忍了下去,可还没等我出包厢的门,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叶小姐,你母亲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如果可以,还是回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我的大脑瞬间轰的一下。
刚要抬腿跑出去,直接被几个保镖模样的壮汉给拦住了。
我挣扎不过,回头满眼婆娑地看向贺云州,他的脸上却露出不悦。
“邱月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你一定要在最后关头找不痛快吗?”
见我不作声,男人也彻底不给商量的余地:“今天你必须回到精神病院去。”
这一刻我没法再忍,急着向他解释。
“我妈妈现在生命垂危,我必须去看看她!”
贺云州稍有动容,邱月便一脸委屈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男人马上转变了话锋,斥声道:
“你妈妈的医院账户里有很多钱,你去了有什么用?”
“邱月已经被提名了,几天之后就能颁奖,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
我的喉咙发堵,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凉下去,但贺云州的脸上更是不耐烦,抬了抬手。
见状,门口的几个保镖直接把我架住,拖到外面,利落把我扔进精神病院派来的车上。
漫长的一段路程。
我又重新被关进冰冷黑暗的病房里。
直到亲眼看见来自医院的噩耗......
那一瞬间,无数种景象在脑子里翻腾。
如同坠入冰窖。
接下来几天,任由邱月想方设法的折磨我,我都如行尸走肉一般,不再反抗。
最后一天,贺云州陪着邱月前往颁奖典礼,闪光灯聚焦。
而我重新获得了自由。
我拿到了拜托护士小姐给我买的飞机票,带着沉甸甸的骨灰盒,还有我满身伤痕,回到了老家。
刚下飞机,手机里的未接来电霸占了屏幕。
全都是贺云州打来的。
想了想,我只回了一条。
贺云州,我们离婚吧。
随后便把他给拉黑,走进喧闹的人群中。
回了破旧的小区,我舒了一口气。
到家后,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我却接到了护士小姐的电话。
“市里的新闻频道都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