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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仙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听寒白杜若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水之间等长风顾听寒白杜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天外飞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太,您无聊的话,可以看下新闻。”前面开车的老赵突然出声提醒我。新闻?我打开手机,前几天全网热议的纯爱故事完全没了踪影。就算我在各大平台检索,也找不到任何相关内容。这是顾夫人做的?怀着疑问,我走进了顾氏大门。和顾听寒在一起七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踏进顾氏。门口有一位身穿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士。他一看到我,便大步迎了上来。微微弯腰,递出手。“白总,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赵呈,以后就是您的助理,请多多指教。”“白总?”我一边发懵一边递出手。两手轻轻交握后便分开,赵呈的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是的,请跟我来,董事长已经吩咐过了,您目前的职位是分管视觉设计部门的副总。”我跟着赵助理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宽敞明亮,装修风格是我的喜好。不用说...

章节试读




“太太,您无聊的话,可以看下新闻。”

前面开车的老赵突然出声提醒我。

新闻?

我打开手机,前几天全网热议的纯爱故事完全没了踪影。

就算我在各大平台检索,也找不到任何相关内容。

这是顾夫人做的?

怀着疑问,我走进了顾氏大门。

和顾听寒在一起七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踏进顾氏。

门口有一位身穿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士。

他一看到我,便大步迎了上来。

微微弯腰,递出手。

“白总,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赵呈,以后就是您的助理,请多多指教。”

“白总?”

我一边发懵一边递出手。

两手轻轻交握后便分开,赵呈的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是的,请跟我来,董事长已经吩咐过了,您目前的职位是分管视觉设计部门的副总。”

我跟着赵助理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宽敞明亮,装修风格是我的喜好。

不用说,这也一定是顾夫人安排的。

“这一层全都是高管的办公室,董事长的在最里面,她吩咐过了,您有事可以直接去找她。”

“小顾总的办公室,就在您隔壁。”

“接下来由我带您熟悉一下工作。”

赵助理根本没有给我想太多的机会。

便打开移动显示屏,开始了狂轰乱炸。

经过整整一天的折磨,我对视觉设计的工作有了一定掌握。

毕竟视觉设计也是设计。

虽说隔行如隔山,但我毕竟做了四年的服装设计师。

不管是审美,还是对流行趋势的把握,我都是专业的。

就连赵助理都惊讶于我的适应速度。

第二天,赵助理就陪我召开了部门会议,算是和团队见过了面。

这一切的发展,快得超乎了我的想象。

管中窥豹,由此可见顾夫人的雷厉风行。

难怪顾氏这些年发展这么迅猛。

这天,刚走出顾氏大楼的我,就被迎面而来的白总打了一巴掌。

他用力极重,我半边脸都是麻的,嘴里一阵腥甜味。

“您是什么人?竟然敢在顾氏闹事,保安呢!”

身后的赵助理连忙将我护在身后。

白夫人却直接指着我开骂:“你个没良心的,不是答应了妈妈不抢你姐姐男朋友吗?”

“若若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妈妈也跟着操碎了心,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娘俩气死你才满意啊!”

白夫人边说边哭,那模样好似我有多么十恶不赦一样。

正是下班时间,周围路过的员工都围了上来。

对着我指指点点。

“还有我,你差点害死你姐姐还不够,现在还要抢他的男朋友,你怎么不去死?”

白总说着,就抬起手准备接着打。

却被人一把手抓住了胳膊,是顾听寒。

我进顾氏这么多天,这还是第一次碰见他。

算他还有几分良心,还知道护一下我。

“顾听寒,你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仗着父母宠爱欺负人?”

然而我说的话,顾听寒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他着急地直接朝白家夫妇问道:“杜若怎么了?严重吗?”

白夫人拉着顾听寒的袖子,连忙说道。




订婚宴上,不知道是谁,将宴会蛋糕里的草.莓换成了芒果。

我过敏休克时,顾听寒正抱着我的双胞胎姐姐翩翩起舞。

他忘了我对芒果过敏,却记得姐姐最爱吃芒果。

医院病房里,我到处找不到的求婚戒指,出现在了姐姐的手上。

“你姐姐也喜欢这枚黄玫瑰钻戒,我就替你送给她了,听话,别那么小气。”

“过段时间,我再为你拍一枚就是了。”

我摇摇头,扯起嘴角冷冷道:“不用了。”

说完,我便闭上了眼睛。

识相的都知道该走了,毕竟这里是病房,我是个病人。

但很明显,屋里的这两位,都很不识相。

白杜若身体一软,直接坐在了我的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说道:

“妹妹,你就别怪小寒了,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不愉快呢?”

顾听寒的狗叫声也紧跟着响起。

“你姐姐说得对,大喜的日子,你闹什么?”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明明是双胞胎姐妹,怎么你俩一点也不像?”

“你应该多跟你姐姐学学什么叫温柔懂事!”

我闹?

是谁将草.莓换成芒果的?

顾白两家联姻的订婚宴,蛋糕馅料换成我会过敏的芒果,顾听寒不点头,谁敢换?

所以这两人,一个是我的未婚夫,一个是我的亲姐姐,知道是芒果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眼睁睁看我在订婚宴现场,过敏休克。

我满脸红包、肿成猪头的样子,一定被媒体拍了下来。

估计那些丑照,现在已经全网在传了。

这就是白杜若想要的结果吧。

以前白杜若耍心机整我,我都会跟顾听寒抱怨诉苦。

不知何时,为我的委屈鸣不平的人,变成了如今指责我无理取闹的样子。

所以这一次,我什么都不说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无论他们大放什么厥词,我都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护士进来换药,将二人撵走。

“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在这闹什么呢,有什么事不能等病人好了再说?”

二人这才离开病房,还我一片清净。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白杜若都要抢走。

我们是双胞胎姐妹,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但谁能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连陌生人都不如。

甚至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而这仇,从我们还在娘胎里就结下了。

我们出生时,她的体重还没有我一半多。

我生得健康强壮,白杜若却严重发育不良。

她在保温箱住了六个月才保住命。

严重的先天不足,导致她浑身是病,三天两头就需要进医院。

父母便说我天生恶毒,在母胎里抢走了太多营养,才导致白杜若身体不好。

所以,我一辈子都欠白杜若的,永远也还不清。

我一出生,便被送到了乡下的外婆家。

直到七岁那年,才被接回来。

我永远记得那天。

白杜若穿着粉红公主裙站在高高的楼梯上,我穿着洗得泛白的校服。

那个场景,就像是城堡的公主,在俯视她的仆人一样。

后面的生活也正如相见时一样。

上学时,白杜若有司机接送,而我只能自己步行加坐地铁去上学。

白家住在郊外别墅区,来回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我每天天不亮就要出门,步行五公里才能到达地铁站。

到了学校,我就是白杜若随叫随到的跟班。

她的作业,我写。

她的值日,我做。

她要吃饭,我就得去给她打饭。

她要吃水果,我就要洗干净切好递给她。

如果不是我和白杜若长着同一张脸,同学们肯定会以为我是白家的保姆。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高中,白杜若被送去国外治疗心脏病,我才终于解脱出来。




顾听寒这样的作法,几乎就是拿顾氏的面子和人情作保,没有人再敢加价。

他如愿以偿地以两亿的价格拿下了粉钻耳环,当场送给了白杜若。

那对粉钻耳环,也被命名为杜若甜心。

顾听寒跟我求婚的黄玫瑰钻戒,镶嵌的也不过是六克拉黄钻,总价值不到六百万。

连这对耳环的零头都不够。

何况现在这枚黄玫瑰,也戴在了白杜若的手上。

新闻下面的评论,一水的羡慕和祝福。

白杜若的账号更是直接转发了这篇报道,顾听寒也在这条转发下面点了个赞。

我也点了个赞,顺便将这两个人的账号拉黑。

三天后,我出院回到了市中心的工作室。

白家是做建材起家的,这些年行业下行,公司已经岌岌可危。

当年,我刚和顾听寒在一起的时候,顾白两家还算是门当户对。

可我们在一起七年,从高中到大学毕业。

顾家的产业从家居转向智能家居,又搭上了互联网的东风,产业一再扩大。

两家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如今顾家的圈子,白家已经融不进去了。

白家夫妇人老成精,被他们精心培养的白杜若也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我的未婚夫是个穷小子,恐怕白杜若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也就顾听寒那个傻子,以为白杜若是朵柔弱不能自理的清纯小白花。

白家的生意从不允许我参与。

我也毫无兴趣。

大学读了跟建材毫不相关的服装设计。

在顾听寒的帮助下,我在大学期间就开了这家私人定制工作室。

如今要离开了,这里也要处理掉。

将房子挂售,再请来搬家公司将工作室的布料、成衣等所有我的东西打包。

寄出的地址,是十万八千里外的巴黎。

那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工作室的楼上是我住的地方,顾听寒有的时候也会来。

情侣拖鞋、情侣睡衣、情侣毛巾,半个衣帽间的男装。

这里的一切,都充斥着顾听寒留下的痕迹。

我亲手将他的东西打包,寄回了顾家。

当晚,就接到了顾夫人的电话。

“商陆,我之前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不等我开口,顾夫人接着说道。

“我虽然对你也不怎么满意,但你终究是我们顾家定下的儿媳。”

“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只要有我在一天,就进不了顾家的大门。”

“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我略感惊讶,顾听寒的父亲前几年病逝后,顾夫人强势掌控着顾家。

以前她对我的态度,颇为冷淡。

没想到如今,支持我的人,竟然是她。

可惜,我和顾听寒已经不可能了。

“阿姨,顾听寒应该不是这么想的,您还没看新闻吧?”

两个亿的杜若甜心,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他俩的纯爱故事。

“顾氏公关部门的工作,你没必要知道太多,但你只要知道,以后不会再有这些新闻出现。”

“你身体既然好了,就回家吧,顾家老宅的保姆还是分得清自家人的过敏食物的。”

电话里顾夫人不容置疑地说道。




“阿姨,我......”

后面的话噎在了嗓子里。

亲生父母都没有给我这样的关心,如今这位冷淡强势的婆婆却为我做到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

“商陆,顾氏早晚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别只盯着小情小爱。”

“女人,握紧权力,就是握紧一切,男人只是附属品。”

最后一句话犹如利剑,刺进了我的耳朵里。

可我现在除了这个工作室以外,一无所有。

顾夫人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很快,顾夫人的司机老赵就来到了工作室。

“太太,董事长吩咐过了,我以后就是您的专属司机。”

说着,老赵恭敬地帮我打开了车门。

这下我真是不回不行了。

踏进餐厅,顾听寒和顾夫人已经坐在了餐桌上。

“商陆回来了,坐下吃饭吧。”

不知道顾夫人跟顾听寒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味同嚼蜡的一顿饭过去,顾夫人接了个电话就回了公司。

她一走,餐厅只剩下我和顾听寒两人。

“商陆,以前我真是小瞧你了。”

“现在你有我妈撑腰,坐稳了顾太太的位子,以后是不是更方便欺负你姐姐了?”

我欺负白杜若?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从小到大,我就是白杜若的跟班和仆人。

别说欺负她了,但凡是我的东西,白杜若多扫了一眼,都不需要开口,自有白家夫妇帮她抢过来。

我的布娃娃是,如今顾听寒也是。

我直接笑出了声,气得。

顾听寒脸上的嫌恶更浓,冷冷道。

“我原本也以为你是个好姑娘,可是认识了你姐姐,见过你们以前的同学才知道,你有多恶毒。”

“你姐姐本来身体就不好,你仗着父母的宠爱从小就欺负她。”

“后来更是害得她心脏病发,不得不远走国外治疗,这不都是你做的吗?”

“你可真会演戏,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差点被你蒙骗过去。”

我说呢,怎么白杜若一回来,顾听寒就对我态度大变。

原来还玩了这么一手。

以前的我可能会解释。

但如今的我,却没有了那份耐心。

索性直接怼了回去。

“原来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

“在一起这么久,你都不认识我吗?非要从别人的嘴巴里认识我?”

“脑子不用可以捐了,应该还是十成新的。”

顾听寒听我这么说,看我的眼睛像是要喷火。

“你......”

我懒得和顾听寒争执,直接越过他回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保姆就将我叫醒。

吃过早饭后,老赵就送我去了顾氏。

很明显,这一切都是顾夫人的安排。

我恍恍惚惚地坐在宾利后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听从顾夫人的安排。

“女人,握紧权力,就是握紧一切,男人只是附属品。”

顾夫人的话言犹在耳。

我和顾听寒,肯定是做不成深爱彼此的伴侣了。

可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婚姻从来都不是谈感情的地方。

既然顾夫人支持我,或许我可以试一试。




“若若已经送去医院了,医生说是焦虑症引起的,小寒,你去看看我家若若吧,她是真的喜欢你呀。”

顾听寒听了转身就走,白家夫妇也紧随其后。

一群人就这么走了。

只剩捂着脸颊的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总,您还好吗?我送您去医院。”

“不用了。”

早就知道顾听寒不爱我了。

也早就告诉自己,根本不需要父母的爱。

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呢?

寄去巴黎的布料和成衣已经被我召回。

留在顾氏,真的对吗?

我不禁陷入了迷茫。

这天,我正在跟同事开会,顾听寒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他一言不发就直接将我强行拖了出去。

赵助理想拦,却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你最好分清楚,谁才是顾氏真正的主人。”

无奈之下,我被顾听寒带上了车。

“嘶......你要带我去哪?”

顾听寒个狗东西,竟然用力将我甩进了后座,手臂磕在了车门上,顿时破了一块皮。

他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声音凌厉:

“商陆,若若被你害得快死了,你必须救她!”

若若?之前不还是一口一个你姐姐吗?

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热了。

叫她若若,叫我商陆?

白杜若回国还不到半年啊,就超过了我们的七年。

我知道白杜若肯定又给我挖坑了。

我入职顾氏的事不是秘密,白杜若知道了绝不会善罢甘休。

白家夫妇也不会放任对我失去掌控。

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每天两点一线往返顾氏和顾家老宅。

全程由老赵接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顾夫人在给我撑腰。

他们不敢得罪顾夫人,找不到我人,肯定会想别的招数。

但我没想到,顾听寒这个二傻子,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当枪使。

真怀疑顾夫人当年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你说什么?谁快死了?”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气死,跟顾听寒说话真累。

“把话说清楚,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下午还要开会。”

车子极速行驶在道路上,顾听寒跟不要命一样,连闯红灯。

“不是你挑拨我妈针对若若的吗?”

“她被你害得心脏病复发,现在肾衰竭正在医院抢救,你爸妈都快急疯了,却找不到你人。”

“什么,肾衰竭?”

“那你找专家会诊啊,你找我干什么?”

等等,一些恐怖的记忆涌上心头。

白杜若先天不足,浑身是病,除了先天性心脏病以外,还有血友病。

小时候,只要白杜若受伤,或者需要做手术,我都会被迫成为她的血包。

只因为,我们是双胞胎,血型都是RH阴性血。

一次次被强制带去医院。

一次次被强制取血。

冰冷的针管和病床,我陪着白杜若躺过无数次。

那种像条死鱼一样任人宰割的绝望,是我内心最深处的噩梦。

至今想起这些,我都忍不住身体颤抖。

“你要我给白杜若献血?”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顾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