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离婚后,我成了前夫哥哥的哄睡员结局+番外小说
离婚后,我成了前夫哥哥的哄睡员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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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甜柚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川裴云景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夫哥哥的哄睡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砂甜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便真有什么,那也是光明正大天经地义。”“你!”裴云川攥紧了拳头,像是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裴家两兄弟不睦已久的传言我早就听过。裴云景是老爷子抛弃的初恋所生,裴云川是正牌夫人所生。老爷子向来不怎么待见裴云景,刚成年就把他丢到国外自生自灭。直到今年才回来。这也是我从未见过他的原因。看着他们之间紧绷的氛围,我想直接走人,可是职业素养让我忍住了。我走到裴云景身边,“裴先生,你还需要我继续帮你吗?”裴云景的视线在我和裴云川之间流连,随意道,“当然,我才刚睡了一会就被二弟吵醒了。”我就在裴云川洞穿人的目光中重新踏入了裴云景的卧室。相比起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裴云川,浪荡不堪的裴云景反而更好相处。他没有为难我,只是阴阳怪气了几句我当初眼瞎心盲,居然...

章节试读

便真有什么,那也是光明正大天经地义。”
“你!”裴云川攥紧了拳头,像是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
裴家两兄弟不睦已久的传言我早就听过。
裴云景是老爷子抛弃的初恋所生,裴云川是正牌夫人所生。
老爷子向来不怎么待见裴云景,刚成年就把他丢到国外自生自灭。
直到今年才回来。
这也是我从未见过他的原因。
看着他们之间紧绷的氛围,我想直接走人,可是职业素养让我忍住了。
我走到裴云景身边,“裴先生,你还需要我继续帮你吗?”
裴云景的视线在我和裴云川之间流连,随意道,“当然,我才刚睡了一会就被二弟吵醒了。”
我就在裴云川洞穿人的目光中重新踏入了裴云景的卧室。
相比起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裴云川,浪荡不堪的裴云景反而更好相处。
他没有为难我,只是阴阳怪气了几句我当初眼瞎心盲,居然会爱上裴云川这样的人。
其实我和裴云川之间的故事实在乏善可陈。
我的爷爷和裴云川的爷爷是老战友,两位老人家早早地定下了这门亲事。
裴云川样貌英俊,张扬热烈,除了嘴毒一点没什么毛病
当年的裴云川也是喜欢过我的,我出门忘记带伞时他会来接我,他会为我教训欺负我的小混混,我做的围巾针线粗糙他也日日戴着......
少年人的心动总是热烈又直白。
在大学毕业后我们就领了证,结婚生子,一切水到渠成。
虽然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我想的那般美好,苛刻的婆婆、日渐薄情的老公、绿茶的小姑子......
都让我心力交瘁。
但我也曾经很认真地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我以为我们可以白头偕老。
但一切,都只是我以为罢了。
我深吸一口气,摆脱这些无用的情绪,从背包里取出怀表。
“裴先生,我们重新开始吧,你尝试一下重新入睡。”
裴云景忽然笑了一声,“怎么说我们也曾是一家人,叫裴先生是不是太生分了?”
“你直接叫我云景吧,安澜。”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一个称呼而已,“那,云景,那我们现在开始?”
“好啊
我是一名哄睡师。
在和裴云川离婚的第二年,接了他哥哥的单。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好不容易把裴云景哄睡着,结束一晚的工作准备离开时。
我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裴云川四目相对。
他以为我后悔了,倨傲地抬了抬下巴。
“当初离婚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再回头就是狗的?不过小爷我宽宏大量,就不让你当狗了。”
“现在去给蓁蓁道个歉,我可以考虑跟你复婚。”
裴子言仰起小脸认真地看着我:
“是啊妈妈,爸爸已经让步了,你快去和姑姑道歉吧,我都好久没吃到你亲手做的小蛋糕了。”
裴子言坐在裴云川对面,打着小领带,自以为是的样子和裴云川如出一辙。
该说不愧是亲生父子吗?
1
我默不作声地退后一步,“不好意思,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工作。”
要是早知道裴云景就是裴云川的哥哥,我一定不会接这个单。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裴云川脸都黑了,“什么工作?”
“难道?”他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裴云景的房间。
我矜持地点了点头。
裴云川瞬间怒火中烧,像是被气狠了,额头青筋直跳。
强忍着怒气让保姆把裴子言送去上学后。
他猛地站起来,大踏步上前攥住我的手腕一拉,“夏安澜,你还要不要点脸?那是我大哥!”
“那又怎么样?”我试了试,没挣开他的手,“我只管做好我的工作就是了,为谁服务都一样。”
“你小点声,我好不容易哄他睡着,你要是把他吵醒了我不负责的。”
裴云川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道,“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说什么哄睡师,我看就是陪睡!”
“裴云川,你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你自己做得出还怕被人说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们是为什么离婚的?”
“打着工作的旗号去服务未来妹夫,都哄到床上去了,连子言都看见了!”
“你就这么人尽可夫吗?都一年了还在做这种勾当,你想让全北城的人都知道子言有一个人尽可夫的母亲吗?”
啪!
我一巴掌扇
。”
从裴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夏小姐。”
王妈从背后叫住了我,她是裴家的保姆。
“有什么事吗?”
“上午大少爷让我给您备下了一份饭菜,您走的时候交给您。”
裴云景还挺周到的。
我接过保温盒,随便找了间咖啡厅就开始吃。
该说不说,裴家的伙食是真的好,比五星级酒店也丝毫不差,还都是我爱吃的。
吃着吃着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我抬头便看见江与抱着念念站在我面前。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伸出手让我抱,“妈妈,抱。”
我哪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当下饭也不干了,伸出手就把她抱了过来。
“念念现在怎么不在学校啊,是不是又不听老师的话偷跑出来啦?”
念念小脸一红,“才......才没有呢,我......我超乖的,老师还......还给我小红花啦。”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个比她手掌还大的小红花,“妈妈你......你看。”
红扑扑的小脸上写着满满的‘快夸我快夸我’。
我有些好笑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们念念最棒了。”
江与含着笑道,“上午才得的小红花,中午就借老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巴巴地要带给你献宝呢。”
念念把脸埋在我怀里,害羞了。
半晌瓮声瓮气地冒出来一句,“爸爸......爸爸坏。”

女儿,只有颜蓁一个养女,深受全家宠爱。
和江与这个江家独子结合也算是门当户对。
可惜江家一朝跌落泥潭,欠债无数,江董事长跳楼身亡。
公公碍于面子不肯取消婚约。
颜蓁原本就因为喜欢裴云川不满这桩婚事,现在更看不上江与。
在他面前向来颐指气使动辄打骂。
而江与,为了江家的公司和母亲一直隐忍。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事,他是受害者还是受了颜蓁指使?
时间回到现在。
裴云川不可置信地瞪视着我,仿佛不敢相信我居然敢打他。
“夏安澜,你疯了吗?”
我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做下的那些事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我原本就曾因失眠抑郁症自杀过,在被颜蓁陷害后的那些日子里更是成宿成宿地睡不着,只能靠安眠药度日。
可是裴云川,他不仅要求在我的手机上安装定位器,更是在家里360°无死角安装了监控。
他说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能离开他的监控范围。
并且要求我辞去这份有损家族颜面的工作。
“哄睡师?说得好听,房门一关谁知道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江与不会就是这样被你撩上床的吧?”
不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肯听,也不愿意相信我。
最严重的时候,甚至给我脖子上套上了项圈锁在卧室里。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比当年因失眠而抑郁的时候还要难捱。
我浑浑噩噩地在那个几平米的卧室里像狗一样被囚禁着。
我无数次想到死,又无数次忍住了。
直到有一天,颜蓁打开了房门。
她给我看了一段视频,视频里裴子言甜甜地亲了颜蓁一口,一字一句地道:
“奶奶说妈妈是个坏女人,有这样的妈妈是我的污点,我要跟爸爸说,让姑姑来做我的妈妈。”
如此稚嫩的惹人疼爱的声音,却犹如一根根尖锐的银针,让我万箭穿心痛不欲生。
颜蓁拽着我的头发,附在我耳边,“夏安澜,你看你做人失败到什么地步?连亲儿子都嫌弃你。”
“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说完她拿出从裴云川那里顺的钥匙解开了我
脖子上的项圈。
她想让我死。
可我怎么能让她称心如意?
他们把我害成这样,却想让我打落牙齿和血吞,凭什么!
我得活着,痛痛快快地精彩地活着!
我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写下来,打印出几百份,站在裴氏大楼的楼顶撒了下去。
即便我没有实证,可是网络从来不是讲证据的地方,只要故事足够精彩离奇,没有人会关心真相的。
况且,我说的就是真相。
最后迫于舆论的压力,公公拍板拍板,逼着裴云川签下了离婚协议。
并给了我公司3%的股份,还有一大笔钱,足够我荣华富贵过一生。
临走时,裴云川恶狠狠地盯着我,“夏安澜,你要想清楚,今天你走出这个门,以后要再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裴云川,以前是我识人不明,以后我要是再回头我就是狗。”
想到这里,我讥诮地望着他,“裴云川,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大,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回来呢?”
“像你这种高高在上从不尊重别人的大少爷,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我曾经因为失眠痛不欲生,所以更希望能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帮助那些同样因为失眠而痛苦的人。
可是裴云川从来不会理解。
他只会觉得我这份下九流的工作有损他的颜面。
裴云川被我一阵嘲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扬起手就想给我一个耳光。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一阵慵懒的声音,“二弟,打女人可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我转过头,看见裴云景穿着一件宽松的毛线衣斜倚在栏杆上。
头发凌乱像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我抿了抿唇,“抱歉,把你吵醒了。”
“没关系,不过我属实没有想到,你就是我那位前弟媳?”
他的声音随意低哑,却又像是在调戏什么人。
裴云川不着痕迹地挡在我身前,“大哥既然知道,以后就该避嫌。”
“我为什么要避嫌?”他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想插手前妻的生活吗?”
他特意在这个“前”字上咬了一重音,裴云川脸黑了一瞬。
裴云景继续火上浇油,“别说我跟夏小姐没什么,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