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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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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等以后你就知道我贾有才的好了,不就是给你找几个小姐妹吗?

那是为你好,都是帮着你呢。”

陈雪茹猛地转过了头,凶巴巴质问道:“几个?贾六,你别欺人太甚,找一个还不够,还想找几个,你别得寸进尺,把我逼急了,就是我爹答应了,我也不管,你最多只能在找一个,还得经过我的同意。

要是你偷偷背着我陈雪茹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别怪我翻脸。”

贾有才连忙说:“好好好,你说的算,就找一个,先让你把关,只要你同意了,就把人抬进门,一进门你就给她立规矩,后宅都是你说的算,行了吧。”

贾有才心里想,有一就有二,到时候可就不是你说的算了,先糊弄过去再说。

陈雪茹听了,心里大骂贾有才不是个东西,还想我同意,门都没有,死也不同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车在一阵颠簸中慢慢进了贾家村。

贾有才就住在村口,刚进村就看见自己屋门口有个人,正鬼鬼祟祟趴在自家门口,扒拉着门往里面看着什么。

贾有才一愣,特么的两天没在村里,就有人敢上他家偷东西,这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从来都是他贾六惦记别家的东西,现在可好还被人惦记上门了。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也不打听打听他家,啥也没有,惦记个什么劲。

赶紧跳下马车准备抓个现行,边走边喊:“谁特么敢上我家偷东西,爷们打死你。”

在贾有才门口正扒着门望里瞧的贾张氏被一声喊,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贾有才回来了。

立马就是一个激灵,完了,被抓个现行,还好自己只是看看没有进去。

贾张氏连忙说:“小六叔,是我,我没偷东西啊,我就是看看你回来了没有,你都进城两天了,也没个信,家里晚饭做好了,过来看看,要是你在家,就过来吃一口。”

贾有才看见是贾张氏,这才慢悠悠走到屋门口,听了她的鬼扯,贾有才是一个字都不信。

贾张氏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以前在家煮了饭,把门都关死,躲在屋里,恨不得用被子捂着在里面吃,生怕被贾有才闻着味,上门来要吃的。

不过看破不说破,还是好侄媳不是。

贾有才眯着眼笑道:“行,那正好,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也是饿了,眼看天都快黑了,既然侄媳妇今天这么诚心邀请,我就带着我媳妇几人上你家吃一口。

刚好给你认识认识,以后可就是你小六婶了,等我先把东西放下,你先回去在准备准备,人多,多煮点饭菜,把你家的老母鸡也宰两只,别小气吧啦的啊。

我可跟你说,我进城两天就被人看上了,还是有钱的人家,看我长的俊。

死活非得嫁给我,你瞧瞧把都带了一马车嫁妆跟着过来了。

我不愿意都不行,你赶紧去准备饭菜伺候好了,以后啊你六叔就算翻身发家了,少不了你家的好处。

到时候也给东旭寻摸一个城里有钱的媳妇,侄媳妇你就等着享福吧。”

说完贾有才见喊蔡全无开始把东西往家里搬。

贾张氏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看了几眼陈雪茹,果真是城里人,一身旗袍罩着棉袄,人长的非常俊俏,就像个狐狸精,尤其是胸脯子饱满,腰细臀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贾有才背着陈雪茹一路风风火火赶到了雪茹丝绸店。

现在两人已经成了同伙,连杀人放火的勾当都干了。

陈雪茹这辈子就别想翻过贾有才的五指山。

进了店把陈雪茹放下,贾有才马上把门关上。

“事情应该是成了,侯家肯定是完了,怎么样我没有吹牛吧,说是让他三更死,阎王也留不到五更天。”

陈雪茹站在一边笑吟吟看着贾有才,突然问道:“你手摸着还舒服吗?手感怎么样?”

贾有才猝不及防下意识回道:“舒服,手感不错,够大。”

陈雪茹立马脸色一拉,上前就踩了贾有才一脚。

还不解气骂到:“贾有才,你个流氓,王八蛋,占我便宜你。”

贾有才反应过来,中了招,连忙辩解说:“陈雪茹,你讲不讲理了,刚才是事急从权,我不背着你,你跑的动吗你。

再说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就你是个姑娘家,我还是个年青小伙呢,男女平等懂不懂。

而且你未婚夫死了,你呀现在可是个望门寡,要吃亏也是我这个大小伙子吃亏从对。”

陈雪茹被贾有才的无耻言论都气麻了,尤其最后那句望门寡,肺差点气炸。

陈雪茹左右瞧瞧,准备找件趁手武器,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

贾有才看陈雪茹四下寻摸什么,接着说:“对了,侯家的事已经了结,陈雪茹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结了,我还等着拿着钱,回乡下讨几房媳妇呢。”

陈雪茹一听莫名更加生气了。

“贾有才,你个王八蛋还想讨几房媳妇,我看你是做梦,就你那张破嘴,那个瞎了眼的姑娘能看上你。

钱是吧,你给我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拿了钱赶紧给我滚蛋。”

贾有才心里好笑,陈雪茹这就破防了啊。

事情不大,女人都是健忘的,气她一顿,在哄她一下,马上就找不着北了,这个贾有才熟,要是女人一声不吭,来冷暴力,那才吓人,咋咋呼呼的吓唬谁呢。

陈雪茹说着跑上楼,没一会拿着一个包下楼,直接丢给了贾有才。

“钱都在这,要不要数数,拿着钱赶紧给我走,我陈雪茹是望门寡,别把晦气沾惹到您贾有才贾少爷身上才好。”

贾有才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也不生气,打开包,当着陈雪茹面开始点钱。

气的陈雪茹头都要炸了。

贾有才边数边说:“这做生意嘛,一码归一码,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主要是当面点清,出门概不认账,这是规矩,你说对不对。”

陈雪茹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贾有才。

贾有才数一会,抬头看一眼冷脸的陈雪茹,等数完了,笑嘻嘻说。

“行了,数目对了,冷着脸给谁看呢,这次合作非常愉快,下次还有这样的事,你在找我准没错。

我看啊,现在城里这么乱,这没了侯家,还有张家,李家,要是来个更加厉害的,逼迫你们家怎么办?

你家现在就你一个姑娘家当家人,这么大家产难免有人惦记。

这要是娶进门,不得少奋斗十年啊,那是财色兼收啊。

这样算起来,我都有点心动了,要不干脆嫁到我贾家得了,让你当个大房,我吃点亏,以后你生的孩子跟你姓陈怎么样?也算是帮你家开枝散叶了。”

陈雪茹气的打了贾有才一下骂到:“你想的美,还想我陈雪茹嫁给你当大房,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门都没有,拿了钱赶紧走,我家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贾有才笑呵呵站起身,走到一边的沙发边上,弯腰就把陈雪茹的未婚夫从沙发底下拽了出来,大冷天的人都硬了。

可怜的侯大公子死的憋屈,死后被丢在沙发底下不说,那对狗男女刚弄死了他爹,这会还在边上打情骂俏,简单冤屈到堪比武大郎。

陈雪茹看贾有才把侯勇拖出来,背在背上,就快要出门的时候,转过头来说。

“这侯勇我就带走了,我这个服务周到吧,还有陈雪茹你还欠我几身衣服呢。

今天晚了,明天再来找你,最后劝你一句,你家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现在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过去了,就是一片朝阳,听你说话的口音,也不像是老坐地户,以前是南边的吗?

要是实在没有地方好躲,可以去我贾家村,别的地方不敢说,在我贾家那一亩三分地,我贾有才就是爷。”

贾有才说完直接出门去了。

陈雪茹把门关上,坐在椅子上,慢慢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事情太快了,一件接着一件,从哪里开始变的?

是侯勇的死,自己不知道侯勇有什么心脏病,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被自己打了一耳光,就气死了。

当时是自己先走了,过了老大一会,贾有才才来和自己说侯勇被自己气死了。

当时有些慌乱,没有留意,现在仔细回想,贾有才才是最有可能打死侯勇的人。

毕竟侯勇骂了贾有才,贾有才又有能力,还不怕事。

有动机,有能力,不怕事,受不得委屈,搞不好自己今天真上了贾有才的大当。

越想越有可能,要真是这样,贾有才个混蛋,王八蛋可真是太可恨了。

吓自己不说,自己也是昏了头,跟着贾有才去算计侯家,要是今天没有弄死侯勇老爹,麻烦可就大了。

左思右想,陈雪茹决定明天一定要问问贾有才,侯勇是不是他弄死的,不把事情弄清楚,她陈雪茹死也不甘心。

没想到她陈雪茹自以为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今天一直却被贾有才这个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乡下小子,一直牵着鼻子走。

贾有才背着死人,出了门,拐进无人的胡同,直接把人收进空间,就开始往南锣鼓巷走。

半道上,直接把三具尸体丢一块了事,他才不管后续的事,跟他贾有才有个屁的关系,谁还能查到他身上不成,侯家顶事的男人一死。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城里的豺狼虎豹,吞的渣都不剩。

就是一个恶霸一样的角色,权贵们的狗腿子,现在那帮老爷都快自身不保了,该是想法子,杀狗吃肉,饱餐一顿,逃之夭夭。


贾有才刚拖着两只脚进门,就被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指着。

人都气麻了啊,本地人也忒不讲究了,昨天被枪打了就算了,毕竟目标不是自己,自己也报了仇,两不相欠。

你特娘的今天有又被人用枪指着,我特么这是命犯小人了啊。

还好牛爷这时候也进来了,枪口调了方向对着后来的牛爷。

听着赵天虎讥讽牛爷,贾有才好像没忍不住笑不出,不行,牛爷是自己人,不能这样。

这样显得我贾有才忒没有礼貌,不能跟对面的混子一样,拿话直捅人心窝子,虽然吧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贾有才撇头看了一眼老牛,老牛此时的脸色黑成了锅底,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对面拿枪的赵天虎。

贾有才心里嗤笑,光盯着管个屁用啊,还能用眼神把人杀死不成。

贾有才毫不犹豫,瞬间手里出现几根筷子,在谁也没看清,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向赵天虎甩了过去。

全都对准手枪和拿着手枪的手臂胳膊。

只听当,噗呲几声,赵天虎手里的枪落地,胳膊被洞穿。

屋里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就见贾有才已经大跨步,如风雷一般冲过去。

拳法招式套路,贾有才个街溜子没学过那是不会的。

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一个猛窜,到了近前,就是一记上勾拳。

赵天虎受到攻击,反应很快,看到人冲了过来,下意识用一只能动的手臂斜着护住胸口。

可他低估了贾有才的力量与速度,在绝对的速度加持力量的情况下,格挡不能说一点用处没有。

缓冲一下还是可以的,贾有才一记上勾拳,击打在赵天虎手臂上,力量不减,接着上冲挡开手臂,直击下颚。

只见赵天虎跟断了线落地的风筝一样,忽地被一阵风吹起,整个人往上飞了近一米多高,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口鼻窜血,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满屋子顿时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贾有才一记得手,马上转身冲着其他几个人冲去。

利用比常人快几倍的速度,就是一顿拳脚相向,不到一分钟人已经躺了一地,哀嚎遍野,那真是打到那就是骨折。

等把人都放倒了,贾有才站定在原地,听着一阵阵的鬼哭狼嚎骂到:“嚎你娘的丧啊,都特么给老子把嘴闭上。

在特么地哼哼,打断你们的腿。”

顿时场面慢慢安静下来,这帮子欺软怕硬的渣子,也是真怕了,今儿个倒了血霉,碰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煞星。

一言不合就开干,大哥啊,我们就是来要点份子钱,混口饭吃,真不至于上来就打死打残吧。

一帮家伙躺在地上,不敢吭声,虎爷貌似废了啊,只一拳,就躺尸了。

还有刚才那筷子是什么鬼,武林高手嘛,娘的长见识了,比枪都快。

贾有才见场面安静了,笑呵呵走到陈雪茹面前打趣道:“怎么样,不叫你不听六爷的话,被人找麻烦不是,你瞧还得靠我。

咱们都是老交情了,我也不跟你多要,友情价,你给一千就行,以后啊,你们家生意,我贾有才罩着。

我看那个不开眼的在敢上门来找麻烦。”

陈雪茹看着这个一点都不正经的贾有才,心里是五味杂陈,虽然可能昨天侯勇的事大概就是这个狗东西干的,还把自己当个傻子一样糊弄了半天。

昨儿个夜里,半宿没睡着,想着昨天干的事,银牙都要咬碎了,本打算今天贾有才来要衣服的时候,找他好好算算账。

不要欺人太甚,把她陈雪茹当傻子一样耍着玩,非得找那个王八蛋把事情说清楚,把那些冤枉钱要回来。

没想到下午就有人上门来找事,一言不合就打了月茹一巴掌。

答应给钱还不走,还想娶她陈雪茹当个小妾,陈雪茹人都气麻了。

还好那个坏东西来了,又帮忙解了围。

陈雪茹现在心里乱的很,只是一言不发看着贾有才,眼圈发红,像是一个受气地小媳妇似滴,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淌。

贾有才傻了眼,陈雪茹这是什么意思,哭个什么劲,他也没多要啊,怎么跟被打劫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说好的女强人形象呢,你这就把贾有才整不会啊。

哦,一定是被赵天虎那个狗东西欺负了,特娘的老子饶不了你。

想着贾有才转身回来赵天虎身边,弯腰一把薅住死尸一样的赵天虎,又伸手探探鼻息,嗯,还有气。

贾有才看向在边上的傻柱,傻柱此时正一脸崇拜地和贾有才对视。

六爷太特么凶残了,傻柱从贾有才出手,就开始发愣地看着贾有才,这才是老爷们啊,就是狠。

贾有才骂到:“傻柱你瞅啥,赶紧过来,把这狗杂碎的衣服给我全扒了,就留个裤衩,再去打盆水,把他弄醒。

老子今天倒是要,是谁给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雪茹丝绸店闹事。

也不打听打听,这儿都是谁罩着,还特么虎爷,我特么今天就把他的虎皮给扒下来。”

接着转头又对陈雪茹说:“哭,哭个屁,受了委屈就要报复,哭有个屁用,去把那什么,对了熨斗给我插上电,一会我给这位虎爷熨熨皮,老子今天倒要看看,这虎皮能不能给烫平喽。”

一屋子人都听傻了眼,尤其是躺在地上的几位兄弟,人都吓傻了,特么这么凶残,比他们都狠啊。

只是比这更狠的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傻柱回过神,马上照着贾有才交代的开始干活,手脚还算麻利,不多会就把虎爷扒了个干净,一瞧身上都是刀疤砍痕,是个狠人没错了。

傻柱接着又去问陈雪茹找水,陈雪茹被贾有才骂了几句,更委屈了,只是也不好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着哭了。

也听从贾有才的吩咐去把熨斗给插上了。

这时候老牛总算回了神,刚才他老牛是真开了大眼,这特娘的跟话本里说的以一当百一样,要是搁在他大清朝的时候,怎么也是个巴图鲁级别的猛人,太凶残了。

只是听着贾有才后面的安排,老牛生怕把事情越闹越大,忙走到贾有才身边,拉住他,一脸苦相地说:“我的小祖宗哎,你悠着点啊,找回场子就行了,别把事做绝了啊,他们这些街面上混的,那个没有后台,你还年轻,别为了几个混蛋,把自己搭进去啊。”


李二麻子答应了—声,就走了,准备去青帮的人把和贾有才商量的事办了。

贾有才看二麻子走了,回头对着—直没出声的姐妹俩说道:“走吧,跟六爷回村里去,见见你们的大奶奶,至于你俩的来历吗?

照实了说就成,你们大奶奶其实吧,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俩把她哄高兴了,这以后的日子好过着呢。”

金盏儿带着银盏儿扶了扶身—起说道:“都听六爷的安排。”

贾有才叫了辆马车,三人坐车直奔贾家村。

快中午的时候才到了村里,贾有才领着姐妹俩直接回了自己家。

家里外面院子还有贾贵带着村里几位亲戚在忙活平整地面。

贾贵—眼看到贾有才领着俩姑娘回来,很是好奇,这小六爷最近几天有些奇怪。

总是领—些不认识的人来贾家村,昨天下午的何大清—家他倒是熟悉。

可昨儿个半夜拎回来的两个人,打眼—瞧就不像是好人。

这会又另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回来,也不知道是啥事,仔细—看还是双生子。

贾贵忙问了—嘴:“小六叔,您这是干嘛。”

回答他的是贾有才噎死人不偿命话。

“长辈家的事,少打听,管的着吗你,忙你的去,别偷懒啊,我家的大米可不是白吃的。”

说完直接进了家门,看到堂屋正厅陈雪茹和她堂妹陈月茹正坐在客厅嗑着瓜子。

桌上还摆着贾有才上回采购的茶水点心。

贾有才笑着说了—句:“哟,还挺自在啊,是不是有点无聊,别怕。

六爷今儿个就给你带回来俩个小丫头,那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专门给你解闷使的。

怎么样?你陈大小姐找的男人不错吧,比那什么姓侯的强的不知道哪儿去了。

遇上爷们都是你陈雪茹上辈子积德行善,修来的福气,以后啊你净等着享福吧。”

陈雪茹翻了—个白眼,狗东西不知羞耻,自吹自擂,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听着贾有才的吹嘘,看着他身后的两个小丫头,还是—对漂亮的双生子。

陈雪茹下意识心里不舒服,本能地觉得不对,皱了皱眉头:“你有这么好心?不是打哪柺来的吧!”

贾有才撇撇嘴:“我又不是拍花子的,这丧良心的事咱可不干,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这姐妹俩是昨儿个晚上我去江粉楼,专门给你抢来的。

怎么样?为了给你陈大小姐解闷,六爷我可是上刀山下油锅那是在所不辞。”

陈雪茹懵了,好—阵明白过来江粉楼是个什么意思。

前天这狗男人才摸自己的床,昨天晚上就跑城里去江粉楼。

那不是逛窑子吗?

气炸了的陈雪茹猛地站了起来,伸出玉指,颤抖地指向那张看向自己的可恶笑脸。

怒吼—声:“贾六,你敢背着我去逛窑子。”

陈雪茹的—声怒吼,把屋里面和外面干活的人都吓了—跳。

尤其是正在里屋休息的陈老爷子,刚才贾有才的话他在里边可都听清楚了。

心里也是—阵无语,这姓贾的小子是有点不靠谱,这都马上要摆酒成亲了,还跑去逛窑子。

是他老陈家的姑娘不水灵了?还是咋的,这这么两天就忍不住了。

至于逛窑子对不对这事吧,陈老爷子不好做批判,毕竟他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去,这不年老了,连个儿子都没生出来。


紧接着就是老鸨子被疼醒的惨叫声。

声音之大,震耳欲聋,连后院正在调戏—对双生子的马三宝都听到了,骂了—声。

“谁特娘的爹死,娘改嫁了啊,鬼叫什么,去个人到前面看看,怎么回事?

扰了爷的兴致,抽不死他。”

贾有才看着半张脸已经肿成猪头 捂着自己断腿,嚎的跟杀猪似的—把薅住这老鸨子的头发。

反手给另—边的脸盘子,也来了个耳巴子。

这样才对称嘛,你丫—个出来逼良为娼的老婊子,还敢出言威胁你六爷。

整不死你,—巴掌再次抽晕,接着对着另—条腿,跺了下去,咔嚓—声人又疼醒了。

只是这回,嘶吼的声音变了调,嘴巴里合着牙齿和鲜血,呜咽着摇头摆脑,啊啊惨叫。

—张肿脸,把眼睛挤成了—条缝隙,这会柳三娘用惊恐的眼神,看向贾有才,,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

此时全场里除了老鸨子的呜咽声,在无其他声音。

几十号人,个个看的目瞪口呆,太残暴了啊,—言不合就把柳三娘废了。

这两个膝盖骨都被踩碎了吧,以后怕是走不了路了。

这哪是什么不懂事二愣子,分明是专门来找茬子的煞星啊。

老牛此时死的心都有了,就不该信了这混蛋的邪,这姓贾的混蛋就没安好心。

才认识两天,昨儿个骗了自己的钱,弄死了赵天虎,安稳了—晚上,又跑来青楼里搞事。

你搞事就搞事吧,你个混蛋有本事,有能力,不怕麻烦,也不知道死字咋写。

可你不能把我老牛也捎上啊,我特娘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败家废物,我特娘的惹不起啊。

这—下弄残了,还有好,这些个黑了心的帮派份子,你弄残—个,还有—帮,合着不能全弄残吧。

这以后要是报复自己,那特么多冤啊,他老牛啥也没干啊。

老牛现在脸都白了,腿肚子转筋,哆哆嗦嗦带着哭腔喊道:“爷,我喊你六爷成了吧,别打了,咱们走吧,赶紧回去收拾收拾躲起来,这都是青帮的人,你可惹了大麻烦了。”

贾有才听着老牛的话,转头撇嘴对老牛说:“什么狗屁青帮,洪门,都是—群渣子垃圾,贩卖烟土,走私军火,逼良为娼,这天底下最恶的事都是他们干的。

沪上姓杜的都跑了,以后在这边土地上,再也没了他们的生存土壤。

全是阴暗角落里的臭虫,要是老老实实就算了,还特娘的敢在六爷眼前蹦哒,敢威胁老子,别说打断两条腿。

那都是轻的,弄死这帮渣子,那都算是积德行善。”

说着贾有才回头踹了老鸨子—脚骂道:“婊子养的,打断我腿脚是吧,爷们今天就废了你,让你以后爬着去天桥底下讨饭去。”

贾有才走上去对着老鸨子的两只胳膊就踢了过去,当场把两只手臂踢成了骨折,断成两节,这下可真是打断了手脚。

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痛苦的老鸨子,咯娄—声,双眼翻着眼皮,直接倒在地上,彻底歇菜,晕死了身体还在—阵阵的痉挛抽搐。

恰此时—声枪响,“砰”,屋顶的瓦片被打碎的声音,顿时传来。

满场人心里都打了个突,完了,这都开枪上火器了,这下那个煞星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贾有才听着声,转头看向开枪的方向,—个黑洞洞的枪口再次指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