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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长欢容洵长欢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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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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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着我滑跪在地上,震惊了眉眼,满眼都是痛色。

意识渐渐混沌,眼前人跟心底人重叠,还是那颗桃树,一片花瓣落在他发上,恍若是当初的少年。

哽咽痛哭声渐渐遥远,我终于又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个衣冠胜雪的人,他语气温醇如明月映水:“长欢,你回来了。”

是啊,容洵,我回来了,回来做你的妻子,用我半世流离,予你一世长欢,再不分离。

但是,你若欺负我,我便离开你。

熟悉的声音轻轻开口,他说,好。

怜人罢了。

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林清棠,我不会原谅你。

8.

容洵来看我的时候,着了常服。

他揽着我,那么紧,像失而复得的珍宝,我静静推开他,退后一步,屈膝,俯身,叩首:“陛下。”

他眼里有明显的伤色一闪而过:“长欢,你唤我什么?”

“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我想出宫。”

他那么慌乱,蹲下身紧紧揽着我:“一切都结束了,你不是要陪着我吗?我明日就下旨昭告天下,封你为后。”

颤抖的语声中带了祈求:“长欢,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多么熟悉的话语,当年隐忍的皇子,今日沉稳的帝王,可是,是一个人吗?

我轻轻开口:“你知道我师父当年是怎么死的吗?他为我挡了刀,他说,我是个好苗子,日后可以驰骋疆场,造福百姓。”

我伸手褪下衣衫,各种恐怖的伤痕印入他眼里,悠悠烛光下,我看见他脸色苍白如纸。

我指着腕间的疤痕:“可是我现在连剑都握不住了,你可还记得你当日说过的话吗?你说朝中可堪重任的人不缺我一个,可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心绪未起波澜,眼眶却是烫的:“容洵,我只是个女子,我也会怕,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也有想做的事。”

“我也怕疼,怕血,怕亲近的人离去,我想保护阿满,他待我那样好,我想护他一世安稳。”

我盯着他的眼:“容洵,难道除了还皇后娘娘和你外祖家公道之外,你这么多年的隐忍不是为了还天下一个海晏河清吗?你有你的志向,我难道没有吗?”

“我的初衷是为了你,可是除此,自从我拿着剑上战场
心里也是有希望的。

长针插进指缝,烙铁在身上留下印记,口中塞满了破布,却是连咬舌都做不到。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容洵和林清棠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连睁开双眼都困难。

林清棠的声音软软的:“因着叶将军的身份,臣妾不敢让人用重刑,叶将军是我朝唯一的女将,将来说不定还要上战场,臣妾怕他们下手没轻重……”

我硬撑着抬头看向容洵,他却并不看向我,只是愣愣看着地面:“朝中可堪大任的武将有很多,你看着处置。”

“只是,别让她死。”

他转身欲走,我伸手抓住他宽大的袖袍,终究带了祈求:“容洵,带我走,求求你。”

真的真的好疼,比当年在战场被刀剑贯穿都疼,四肢百骸都在疼,尤其左侧胸口,疼的撕心裂肺,所以救救我好不好?

我跟自己打一个赌,你带我走,我便原谅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似乎在颤抖,却还是抽出了袖子,再未回头。

我匍匐在地上大笑出声,笑出了眼泪,笑得泪流满面。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他早就不再是当初冷宫那个将我护在身下的少年。

6.

诏狱没有撬不开的口,我认了罪,从诏狱被挪进冷宫时,已经是十天后,代价是此生再也拿不起剑。

林清棠没有让我死,她笑的恶毒:“叶长欢,死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你陪着我一起痛苦好不好?对了,还有我们的陛下。”

我又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光秃秃的桃树映入眼帘,只是现下是冬日,只是这次,一个人。

记忆不敢触及,仿佛是我的南柯一梦,没有容洵,没有师父,没有威名赫赫的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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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他狠狠握住,他指间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像红色的眼泪。

我胸口一窒,喉头猛地一甜,一口血就那样喷了出来。

“容洵,我恨你。”

意识抽离之前,是谁的怀抱,冰如雪,冷若霜,是谁的声音那么熟悉,一句句轻唤:“长欢。”

7.

再次醒来的时候,冷宫已经有了暖和的衾被和干净的饭菜。

冷宫门外换了人,伺候的宫人怯怯的,却很是周到。

我按时吃药,按时吃饭,却再不开口说话。

冬天第一场雪落地那日,林家倒了,树倒猢狲散,朝堂上竟没一人开口求情。

容洵终于将权力牢牢握在了自己手里。

容洵对外为我正了名,我搬出了冷宫,却不再做将军,她们都叫我姑娘。

我去送了林清棠最后一程,她并无半点怨恨,只是静静看着我:“叶清欢,我输了,你也没有赢。”

她眼角有泪缓缓渗出来,嘴角却带着笑:“当初扶他登上皇位,你以为我阿爹没有出力吗?你以为就凭你?”

她笑出了眼泪:“当初是他先招惹我的,你不知道吧,所以我才央了我爹帮忙,不然,他能坐稳这皇位?”

“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大喜之日,我以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睡梦中竟然在念你的名字啊,哈哈哈哈。”

“不是爱演吗?那我们大家就一起演,我陪着你们演,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你们都别想得到。”

她看着我,眼底深处似有一抹愧意一闪而逝,却固执的别过头:“我欠的债,我自然会还。”

她猛地撞上身后的墙,血溅三尺,我伸手将她的眼睛合上,俱是这深宫里的可


我亦不敢想,容洵一个失势的皇子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又受了多少冷眼和屈辱,我只盼望着我再强一点,刀再快一点。

我从一个懵懂天真的少女到让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他们称之为将军,用了七年。

那时,朝堂混乱,朝中林丞相和沈贵妃的母家各成一派,圣上身体已不大康健,不知是残留最后一丝人性,还是想让容洵和其他皇子抗衡,将容洵从冷宫放了出来。

再见时,是金銮殿前,还是桃花纷扬的季节,可我们都不是少时的模样了。

我带着将士入朝觐见,容洵就那样定定瞧着我,隔着我整个青春。

他还是贯爱穿白衣,身姿更挺拔了,只一眼,我便乱了心跳,失了魂魄。

大小官员见了他却并不行礼,世态炎凉体现的淋漓尽致,容洵却无甚表情。

我上前一步,单膝跪倒在他身前,尽量让声音高一点:“臣,叶长欢见过殿下。”

墙头草何其多,文官武将互相交换了眼神,然后跪地俯身,声音此起彼伏:“臣,见过殿下。”

容洵上前扶起我,声音那么轻,仿佛我只是离开了一个转身的距离:“长欢,你回来了。”

是啊,容洵,我回来了,兑现诺言,用我的所有,还你带笑的眉梢,从此,再无惊,无苦。

3.

荣泽私下来找过我,想让我为他所用,许我来日的一人之下。

我的刀很快,快到他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倒下了。

当年假意与容洵交好,将那个扎满针的小人放进中宫用以攀诬的人是他。

那是他后来来冷宫亲口说的,犹记得那时容洵紧握的拳头里有一抹刺眼的红。

一团乱麻中,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