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春日知情浓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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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峦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瑾贺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日知情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山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延洲目光始终盯在手机上,慢吞吞地说到,“我通过群找到你的微信,想跟你私聊,你会议纪要写了个错别字,可我发现,这好像不是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号,你这个号也在我的联系人里,我是什么时候加上的你这个生活号?”说完,贺延洲手指轻轻敲着办公桌,配合着他放松的心情。他在审视温瑾。温瑾心想:完了,完了,以前,她可能从他的联系人里沉了,如果不说话,他永远不会注意到她,可是现在,他通过群里的名称找出她来了,就是给他转账的那个生活号,他肯定发现了他们两个的转账记录,想起那夜的那个人是她了。他一直凌迟温瑾,现在是凌迟的最后一刀了!温瑾就要吐血而亡,她的腿在打哆嗦,眼看就要社死。但是,温瑾还是死不松口,她也故作疑惑,“是么?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加的呢?我怎么一点...

章节试读

贺延洲目光始终盯在手机上,慢吞吞地说到,“我通过群找到你的微信,想跟你私聊,你会议纪要写了个错别字,可我发现,这好像不是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号,你这个号也在我的联系人里,我是什么时候加上的你这个生活号?”
说完,贺延洲手指轻轻敲着办公桌,配合着他放松的心情。
他在审视温瑾。
温瑾心想:完了,完了,以前,她可能从他的联系人里沉了,如果不说话,他永远不会注意到她,可是现在,他通过群里的名称找出她来了,就是给他转账的那个生活号,他肯定发现了他们两个的转账记录,想起那夜的那个人是她了。
他一直凌迟温瑾,现在是凌迟的最后一刀了!
温瑾就要吐血而亡,她的腿在打哆嗦,眼看就要社死。
但是,温瑾还是死不松口,她也故作疑惑,“是么?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加的呢?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没印象?”贺延洲似乎也很疑惑,他微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他拿着手机操作一番,片刻后,他抬头,用不可捉摸的表情问温瑾,“你把我拉黑了?”
他对着温瑾亮了亮手机屏幕。
“啊?”温瑾真想一头撞死。
她活了二十四年,从未这样尴尬过。
他给她发微信了?
“我手机换了,以前的聊天记录都没有了,想给你发个表情,让你找到我的微信,看看以前咱们聊过什么,结果你把我拉黑了。”贺延洲把手机扣在桌子上,挺认真地盯着温瑾,“说说吧,为什么?”
“你忘了咱俩聊过什么,我也不记得,这是怎么回事?”温瑾拿出手机假装狐疑地在看,她心里乱糟糟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然后,她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到,“难道是我爸?”
反正他的聊天记录没有了,那就任凭温瑾发挥呗!
“你爸?”贺延洲皱眉。
“是啊,三个月前,我爸公司情况很不好,他可能通过我的手机找人借钱了,我爸这个人,什么点子都想得出来,我也不晓得他是怎么认识您的。”温瑾把过错推到了温国明的身上,“然后我看到他给我加了不认识的人,都拉黑了,我拉黑了很多人,并没有特意拉黑您,大概是这样。”
她心想:反正他也不认识爸爸,就让爸爸背这个锅。
贺延洲也许不信她这个蹩脚的借口,但他没有实证!
温瑾就死扛!
“是么?你会议纪要第二条把我名字写错了,洲字掉了三点水。”贺延洲说到。
“好,谢谢贺总提醒。我马上改!”说完,温瑾要溜。
可贺延洲又问,“不是要去医院?怎么没去?”
“哦,我早上去过了,上次检查误诊了,这次又检查了一下,什么事儿没有。”温瑾怕贺延洲不信,从口袋里掏出妇产医院的检查单,给贺延洲亮了一下。
她和贺延洲距离不是很远,从贺延洲的位置,能够看到“禹城市妇产医院”几个大字,但是下面那几个小字,他应该看不到,字小,而且,医生的字,向来也难认。
贺延洲拿出一根烟,拿打火机点了,然后“啪”地把打火机扔到办公桌上,他背靠后面的椅子抽起烟来。
“哦,上次以为是什么病?是不是息肉来着?”他眼前烟雾缭绕,盯着温瑾问到。
他可真关心她!
温瑾拿诊疗单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收回来不是,也不可能给他看。
她的心脏漏跳半拍,然后说到,“嗯,原本以为有个息肉,结果这次查,没了!”
她盯着烟雾后面的贺延洲,总觉得他似乎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了,她在他面前,一点儿秘密都藏不住,心里开始莫名地紧张。
不过,好在,贺延洲说到,“去吧。”
回到办公室,她长吁了一口气,修改了一下会议纪要的内容。
温瑾把贺延洲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朋友圈也没屏蔽他,把修改后的会议纪要给他发了过去。
然后,她又画蛇添足地跟他说:贺总,我刚看了,您这个号确实是我爸加的您,当时他刚刚破产,群发借钱的,您没理他,然后,我把他群发的这些人都拉黑了。
那头没回。

温瑾忐忑不安地回了家。
温国明对温瑾说到,“小瑾,你南叔说明天晚上跟我吃饭,主要看看那个小伙子,叫祝什么的,哦哦,祝琰,你也去,你南叔最后一次收徒,自然很慎重。”
“我也去?”温瑾皱眉。
她都决定和祝琰保持距离了。
“是啊,要不然我们俩都不认识,去了说什么?他不是你同学吗,你去缓和一下气氛。”温国明说到,“你南叔定了凯莱大酒店的包间,你告诉你那个姓祝的朋友,明天下午六点,你下了班也过去。”
温瑾没多说什么,只跟祝琰发了条微信说这件事儿。
祝琰问:你结婚证呢?
温瑾:他说他亲自来。另外,你千万不要跟我爸说破咱俩的事儿。
现在她和贺建忠已经木已成舟,祝琰说破他和温瑾的事儿,对谁都没有好处。
第二天,温瑾活儿不多,贺延洲也没找她的事儿,下了班她就打车去了凯莱酒店。
祝琰正在在酒店门口等温瑾,看到她来,两个人一起进了包间。
爸爸已经到了,南叔还没来,大概工作忙。
温瑾跟爸爸介绍,说祝琰是自己朋友的朋友,刚好是学神外的。
温国明没太在意祝琰,他一直在看表等着南华仁。
温国明没破产以前,是华仁医院的股东,后来破产,股份全都卖了,但他和南叔还是好朋友了。
温瑾坐在温国明身边,祝琰挨着温瑾坐。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把耳钉放在了包里,想找个机会还给祝琰。
刚好温国明去洗手间,温瑾把那对耳钉放到了祝琰手边。
“这是你送我的耳钉,我们分手了,还给你。”温瑾说到。
祝琰看着那对耳钉,发了会儿呆,说到,“买给你的,就是你的了。”
他又把耳钉推到温瑾面前。
温瑾又重新推给了祝琰,祝琰刚想再给温瑾,温国明的声音便从后面响起来了,“你南叔还有个大股东要来,这个大股东是后来入股的,我也没见过。”
祝琰只好把耳钉收起来了。
包间的门被推开,南华仁推门进来。
“抱歉,老温,迟到了,今天我给你介绍个人。”南华仁说完,转头看向后进包间的那个人,“贺总现在是我们华仁医院最大的股东。”
温瑾本来没在意,她抬起头来,看到了一个人:他一身铁灰色的西装,人模狗样地站在那里。
温瑾呆了,贺......延洲?
他什么时候入股医院了?温瑾作为秘书怎么不知道?
他今天明明穿得不是这身铁灰色西装,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又换了一身。
还超级爱美!
怪不得他今天没找温瑾的事儿,原来在这里等着!
温瑾有些傻眼!
然而温国明下面的一句话,直接把温瑾送进地狱。
“女婿~”
“好女婿~”
“建忠?你不是建忠吗?什么时候来的禹城?”
......
温瑾在刚才懵了一下的基础上,又懵了一下。
她站了起来,眼前有些发黑,惊恐、惊吓、一动不动。
贺......贺建忠?
他是贺建忠?
他明明叫贺延洲,怎么又叫贺建忠?
他说本人要来的,温瑾还纳闷,他什么时候来,她原以为他只是说说,想不到,他今天来了,来的真是时候!
温国明是不是老眼昏花,想女婿想疯了?
就连祝琰看她的各种眼神,她都没有注意到!
“女婿?”南华仁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看到温国明开心的样子,他知道应该是好事儿。
“贺建忠是我女婿啊,早就领证了,是不是,小瑾?”温国明拍了一下贺建忠的肩膀,对温瑾说到。
“爸~~”贺延洲十分不见外地称呼温国明,“我爸一直让我来看看您。”
他这个爸叫得,好像已经叫过千万遍一样!
他的目光还扫了温瑾一眼。
温瑾的心里已经一团乱麻。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她送贺延洲回家,他手机上出现的“温”字,应该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温”字,指的就是温瑾或者温家人。
贺延洲目光朝向温瑾,看她的反应。
他是不是温国明的女婿,还用她说吗?
他“爸”都叫上了!
但是,当着南华仁和祝琰两个人的面,温瑾当然不能当不认识他,她纵然心里一万个疑问,也只好应道,“是啊,他是我老公!南叔叔,您坐吧。”
“那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南华仁笑着说到,“大家都坐。”
贺延洲落座后,温瑾很自觉地坐到了他旁边。
他头凑到温瑾旁边,说了句,“知道坐我身边来了?”
温瑾面色本来就不自然,没说话。
祝琰如坐针毡,他觉得今天这场饭局,应该是温瑾诚心想让他知道,她老公是谁。
刚才,贺延洲的一个“爸”字,打击了他所有的自尊和自信。
叫温国明“爸”,是需要资格的。
祝琰没有这个资格。
“小瑾,你爸刚才叫你老公建忠,我知道他明明是贺延洲么,这是怎么回事?”南华仁问到。
温瑾讪讪地笑了笑,她哪知道?
她还刚知道他是她老公呢!
“南叔叔,您让他自己告诉您。”温瑾笑容得体地说到,“他可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您大概不知道,我也才知道他是我老公呢!
贺延洲扫了她一眼,好像在说:编,接着编。

中午,温瑾给袁惜年发微信:袁总,贺总去哪出差了?
老袁回:你这个当秘书的都不知道,我知道?咱们方舟最近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出差的项目,可能是他华鼎集团那边需要出差。
温瑾差点儿忘了,他真正的身份是华鼎集团的总裁,方舟贸易不过是他搂草打兔子的、不起眼的一家小公司,这种小公司,他名下没有一百家,也得有八十家。
温瑾有五天没见贺延洲。
这几天,她倒也过得清闲。
周五下午,温国明给温瑾打电话,说贺延洲已经回禹城了,就在他那套绿洲别墅。
“小瑾啊,你去绿洲别墅找找建忠,他那天早晨走的时候,一言不发,我有点儿担心,你去看看怎么个情况?”温国明说到,“把他叫回来,明天包饺子。”
“爸,咱们家本来就不大,他回来,根本住不开。”温瑾皱眉说到。
“住不开那天是怎么住的?我意思是让他跟你和好,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是在跟你闹别扭?”温国明动怒了,“今天他不回来,你也别回来!”
温瑾不做声了。
下班后,她去了贺延洲的绿洲别墅。
还好他在家。
不巧的是,他家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蒋姣姣。
他们俩坐在沙发上,蒋姣姣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给贺延洲看,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到温瑾进去,他们便都不说话了。
再次见到贺延洲,温瑾心里的感觉有些微妙。
他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目光似乎比以前更加凌厉了,在游刃有余地审视着温瑾。
蒋姣姣则有些嫌恶地看着温瑾。
温瑾总觉得,自从再见蒋姣姣,她对自己好像很有敌意,她跟贺延洲关系不一般,她看温瑾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挑衅,既然她挑衅自己,上次还让自己难堪,那自己也没必要顺着她。
“有事?”贺延洲看温瑾的目光,有些见外。
“哦,没怎么,几天不见,就是......想你了。”温瑾看了蒋姣姣一眼,违心地说到。
她好歹是贺延洲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败给蒋姣姣,岂不是丢死人了?
“唔,想我了?”贺延洲唇角有难以捉摸的笑,“你连个‘老公’都不叫,想我?”
“老公”这个词,温瑾确实叫不出口。
但是看到蒋姣姣挑衅的眼神,温瑾还是抿了抿唇,说,“老......老公,你晚上跟我回家吧?”
“怎么,叫老公烫嘴?重新说!”贺延洲看到温瑾叫老公叫得磕磕绊绊法,有些生气。
温瑾在心里练习了几遍,重新说到,“老公,你晚上能跟我回家吗?我想你了。”
“好。”贺延洲爽快地回到。
这让温瑾愣了一下,她觉得贺延洲可能还要拉扯一会儿,可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爽快地温瑾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知道错了?”他又问温瑾。
温瑾根本不知道她哪做错了,她承认自己是和祝琰有联系,但她也并没有做出格的事儿,再说,他不是也一直跟蒋姣姣卿卿我我的嘛,如果她今天不来的话,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干什么,可能要去床上说说笑笑了吧。
但温瑾不想计较,再说还有温国明给她下的死命令,她软了,说道,“知道了。”
“错哪了?”贺延洲不依不饶地问。
“错......”鬼知道温瑾错哪了,不过在蒋姣姣面前,她没有打折扣,“错在不该气你。”
贺延洲从沙发上站起来,给蒋姣姣下了逐客令,“今天先聊到这里,我先回家。”
“延洲哥哥~~”蒋姣姣显然不想让贺延洲走,她娇滴滴地说到,“你就不能再陪陪我么?”
温瑾把头转向一边,微皱了一下眉头。
贺延洲看了温瑾一眼,对蒋姣姣说到,“听话。”
贺延洲问温瑾知错了没有,自己却这么明目张胆,他像话吗?
贺延洲关了灯,三个人出了别墅,蒋姣姣意犹未尽地上了她的车。
温瑾上了贺延洲的车。
他和蒋姣姣的事儿,温瑾连问都不想问,目光一直瞥向窗外。
“找我真没事?”贺延洲问温瑾。
他好像若有所指的神色。
“没事啊。”温瑾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到底以为她有什么事?
“完事了没有?”贺延洲突然问到。
“什么?”温瑾不懂他什么意思,以为他在问某一个项目完工了没有。
“你身上完事没有?”他脸不红心不跳地问。
他平平常常的口气,却让温瑾红了脸,她自觉,自己还没到和他毫无压力地谈论这事儿的关系,还有,完事了他想干什么?他今天回家就是因为这个?
“没有!”温瑾没好气地说到。
“还有几天?”他不依不饶。
“不规律,可能来半个月。”温瑾说完,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贺延洲一听就知道温瑾在说赌气的话。
温瑾的例假一向规律,二十八天来一次,一次六天。
这次已经完事了。
到家后,温国明和叶敏特别热情地迎接贺延洲。
温国明还说,“早晨我就跟温瑾说了,要是今天不把你找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
贺延洲扫了温瑾一眼,似乎有些不大痛快,他说,“是么?原来是爸让她去的。”
两个人回了房间。
这次温瑾学乖了,她把手机的备注改了,阿琰改成了“祝琰”,把和他的聊天记录都删了;把死鬼老公贺建忠改成了“建忠”,贺延洲改成了“延洲”,省得贺延洲看到她的微信再生气离家出走,遭殃的是自己。
关灯上床以后,贺延洲突然压在了温瑾身上,两个人呼吸相闻。

祝琰转过头去,俯身在他妈耳边说到,“妈,温瑾来了。”
祝琰妈妈眼色迷离地看着后面站着的温瑾,手对着她摆了摆。
温瑾过去了。
她看到祝琰妈妈眼神涣散,感觉随时都会不行的。
祝琰妈妈一手拉过温瑾的手,另外一只手拉过祝琰,然后把他们的手叠在一起。
她虚弱地说到,“你们......好好的。”
这种时候,温瑾没有必要把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儿说破,毕竟是安慰一位即将要英年早逝的中年女人。
然后,祝琰妈妈的头歪过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温瑾想把自己的手从祝琰手里拿出来,可是祝琰却握住了她。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毕竟不好看,所以,温瑾没有继续试图抽出来。
裴薇薇叫来了医生,让赶紧检查祝琰母亲的情况。
门口有响动,温瑾本能地看向门口,进来的是医生;然而,让温瑾意外的是,贺延洲也正双手抄兜,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
温瑾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想的,火速把手从祝琰的手里抽了出来。
贺延洲怎么上来了?
祝琰看到温瑾的不正常,顺着温瑾的目光看过去,他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极帅,极有气度的大帅哥,他微皱了一下眉头。
医生给祝琰妈妈检查过,他说患者陷入了深度昏迷,让祝琰准备后事。
祝琰一下瘫坐在床上。
按理说,这时候,温瑾是该给他安慰的,可是,她越是这种脆弱的时候给他安慰,往后他们会更加纠缠不清,她不想再藕断丝连,所以,她转身,狠心走了。
走到门口,她对贺延洲说到,“走吧贺总。”
她和贺延洲走到了走廊。
“温瑾,你站住!”身后传来裴薇薇的动静,“你和祝琰在一起三年,才分开两个月,你就对他这么绝情;你忘了祝琰治好了你的夜盲症,忘了他彻夜帮你复习,忘了你生病的时候,他翘课带你去看病,自己冻得感冒了却不告诉你;忘了他从家里拿了他妈做的红烧鱼、他大姐做的猪肝给你吃,这些你都忘了。甚至你怀了他的孩子你还想打掉!你忘了你的阿琰!”
贺延洲轻轻念叨了一句“阿琰!”
温瑾还怀过祝琰的孩子。
温瑾皱了皱眉头,她所有的底细,都让裴薇薇给她露了,只不过,她上次怀孕的事儿,裴薇薇搞错了,但温瑾没必要说破。
刚才裴薇薇说了“阿琰”,不晓得贺延洲现在知不知道那晚的那个人就是她。
或许他根本就知道,不过一直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一直戏弄温瑾。
他们现在就只剩一层纱,谁也没戳破。
温瑾也希望,这层纱永远不要破,维持表面的和谐。
她对贺延洲没想法,也知道两个人差距太大,永远没可能。
她没说什么,继续对贺延洲说到,“走吧,贺总。”
裴薇薇面对温瑾的背影,高声说了句,“温瑾,你别后悔!”
温瑾上了贺延洲的车以后,贺延洲目光朝外,说了一句,“你够绝情的!”
他的口气有些讥讽。
但是,温瑾没在意。
“我跟我老公很恩爱,绝对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有瓜葛。”温瑾信誓旦旦地说到,“对谁都不好。”
“唔,是么?”贺延洲手随意地敲击着窗玻璃说道,“是怕你老公对你的阿琰不利?”
温瑾歪过头去,没说什么。
“默认了?”贺延洲问她。
“不予置评。”温瑾回道。
温瑾的手机又响了一下,是署名“阿琰”的人给她发的:温瑾,当时我执意要去非洲,我知道你恨我。这次我回来,不走了。
温瑾狠心回了一个字:好!不过,跟我无关。
要断就断的彻底,藕断丝连最终伤害的是三个人。
她返回了微信界面,心思却并不在微信上。
因此,她没有注意到,贺延洲的目光正瞟向她的手机界面。
“你跟你的死鬼老公确实很相爱。”他微敛着眸光,皱眉对温瑾说到。
“什么?”温瑾一颗凌乱的心被他唤醒。
贺延洲目光努了一下温瑾的手机。
温瑾这才想起来,她给贺建忠的备注是“死鬼老公”。
“阿琰”下面,隔了好几个人才是她的“死鬼老公”。
贺建忠的微信,是爸爸温国明让温瑾加上的,两个人还从未说过话,不认识,距离又远,更没有共同的圈子,温瑾对贺建忠的了解为“零”。
跟死人差不多。
所以,温瑾才备注的“死鬼老公”。
“做你老公挺倒霉!”贺延洲不继续扫视她的手机了,“称呼前任是阿琰,称呼老公是死鬼。”
“我们......相爱相杀。”温瑾强力说谎。
“唔,才结婚两个月就相爱相杀了?”贺延洲显然是不信的。
“我们现在去哪?”温瑾换了话题。
她总不能说,她还从未见过他老公,即使现在贺建忠站在她面前,她也不认识吧?
贺延洲侧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司机径自把车开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的名字,差点儿闪瞎温瑾的狗眼:金色时光。
就是上次温瑾买醉的酒吧,还喝醉了。
保利酒店就在对面。
“我们来这里是要......”温瑾的心这次并没有跟以前似得揪得那么紧,反而很放松。
她知道,贺延洲应该知晓那晚的人是她了,只是没说破。
估计那天的事情,她想忘记,他也不想提起。
“陪我喝酒!”说完,贺延洲便进了酒吧。

到家后,温国明和叶敏特热情地招待了贺延洲。
本来温瑾觉得,他们家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不小的,可贺延洲一进来,她还是感觉小了。
他那高高大大的身形,一进门温瑾就感觉局促了。
他坐在沙发上和温国明聊天。
温瑾把叶敏拉到了自己的卧室。
“妈,他晚上真在这里睡啊?住哪儿?”温瑾很头疼地说到。
“你俩都结婚了,他当然睡在你的床上了。”叶敏说到。
“他一个陌生人,你们不觉得难受吗?我几乎都没见过他。”温瑾皱着眉头说到。
“他不是你领导吗,你难受什么?再说,小时候你爸带你去北方他家你也见过他。他要去国外读书的时候也来看过你,你那时候正在读初中,都不记得了?”叶敏说到。
初中?
温瑾不记得啊。
她虽然不愿意,但家里确实也没有别的房间。
她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主要是把自己大学时候的日记收起来,那上面记录了她和祝琰认识到相爱的全过程。
刚把日记锁进抽屉,门就响了。
贺延洲走了进来,他在四处打量温瑾的房间。
“你......你看什么?”温瑾突然有些局促,但她脸上还是堆着笑。
“看你有没有藏人。”他极为不正经地说到。
温瑾心里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但温瑾是懂好歹的,她知道温国明之所以这么仓促地让她和贺延洲领证,是想靠着贺家东山再起,虽然她很不赞同爸爸的做法,但既然温国明已经这么做了,她就不能掉链子,拖爸爸的后腿。
她拿了浴巾,去洗手间洗澡,刚好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上来例假了。
她简直欣喜若狂,谢天谢地。
等到她穿好睡衣出来,看到贺延洲正坐在她的写字台前看什么。
温瑾吓了一跳,她急促地走到他背后,“你在看什么?”
“你上学时的笔记,字儿写得不错。”贺延洲的目光一点儿不含糊地落在温瑾的身上。
温瑾被他看得有些局促。
他个子很高,坐在那里只要微微仰头,就能看得见温瑾。
温瑾刚刚洗完澡,皮肤被蒸得粉红、透亮,不施脂粉的皮肤更显得嫩了。
贺延洲转过身去,重新翻看温瑾的笔记。
温瑾去收拾床了。
她特意从爸妈的房间拿了一个新枕头和一条新毛巾被过来。
“你......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温瑾边铺床边问他。
“外面。笑笑是谁?”他突然冷不丁地问温瑾。
温瑾铺床的手突然不动了,肯定是祝琰给她发微信,让他看到了。
“我小名儿呗。”温瑾淡定地说到。
铺完床,温瑾才假装镇定地拿过自己的手机,果然祝琰给她发了一条新微信:笑笑,明天我把耳钉给你寄去,给你买了,就是你的。
得,这下贺延洲不光知道她叫“笑笑”,还知道耳钉是祝琰送的了。
温瑾靠在床上看书,刚才她特意把卫生巾放到了床头的位置。
贺延洲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床边来了,他扫了温瑾的卫生巾一眼。
“看的什么书?”他问温瑾,一边毫不避讳地脱衣服。
温瑾清楚地看到了他身上的腹肌,她赶紧把脸转过去,心里很不自然。
“企业管理的书,我爸爸没破产的时候,准备让我进他公司的。”
贺延洲没说什么,睡下了。
他竟然......睡下了。
这可跟他那天晚上不同,那天晚上他跟一头饿狼一样,把温瑾的身上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今天他突然变了清心寡欲,很不像他。
他睡下后,温瑾的心才放在肚子里。
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是她突然多出来的老公。
这个男人曾经和她发生过关系,是她在不知道他是自己老公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让温瑾心里特别不舒坦,显得她很水性杨花。
“我这张床......确实不大。两个人睡有点儿不够。”温瑾旁敲侧击地说道。
她认为,贺延洲今天就是来认认家门,明天就可以不用来了。
“那明天你去我家住?”贺延洲说到。
温瑾:......。
一整晚,她都刻意不让自己碰到他,搞得她心情非常紧张,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没睡好。
第二天,温瑾是被他一句“笑笑”叫醒的。
本来温瑾没有这么容易醒,可他一说“笑笑”,她仿佛炸了毛一样,突然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她看到他站在卧室门口,穿着衬衣,正在盯着她。
然后,在客厅里的叶敏突然说到,“建忠,叫谁笑笑呢?”
叶敏也随着丈夫叫贺延洲“贺建忠”。
“温瑾小名不是叫笑笑?”贺延洲说到。
“她哪有这么个名?”叶敏笑着说到。
“是么?”贺延洲说到。
贺延洲凌厉的目光再次转向在床上坐着的温瑾。
温瑾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当面揭穿她的谎言,他很开心是不是?
温瑾起床洗刷了,直到坐在饭桌前,她还一言不发。
叶敏问贺延洲昨晚休息的怎么样,习惯不习惯,贺延洲都一一回了。
温国明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了好几个饭盒,他忙了一早晨。
“建忠,温瑾每次上班我都给她带饭,你也知道,我以前干过炊事班,手艺还不错,她吃不惯外面做的饭,今天你在,爸也给你带一份,爸还特意给你做了一道番茄口蘑炒黑鱼,这道菜温瑾没有,你是男人,饭量大,在微波炉里一热就能吃。”说完,温国明把两个外表一样、大小不一的饭盒放到桌上。
大的那个饭盒是贺延洲的,小的是温瑾的。
贺延洲那份明显比温瑾那份要多。
“辛苦了爸。”贺延洲说到,他扫了温瑾一眼。
温瑾提着饭盒上了贺延洲的车。
“撒谎是种病,得治,我去给你挂个号?”贺延洲淡淡地对温瑾说到。
温瑾知道他说的是“笑笑”的事儿,当然,还有更多温瑾撒谎的事儿,比如以前,她说跟老公很恩爱,就没一句是真话。
无所谓了,她早就破罐破摔,她头朝向窗外,没再搭理贺延洲。
到公司以后,温瑾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除了微信发送了几个文件外,今天温瑾没和贺延洲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