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亨利团长跟着吴特助亦步亦趋进来,抬眼就看到了金主大人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知这位东方男人的势力有多大,不仅是在华国,在G国,更是蔓延在全世界。坊间对他的雷霆手段也有各种传闻。传说中这个男人杀过人,还赤身与狼搏斗过。这样的人,谁敢惹?可偏偏这样的人,但凡是有幸能有聊上几句,都能带来无尽的财富。所以,即便危险,依旧不少人往前扑。多少权贵企图挤入傅屹北的圈子,其中不乏给他送女人的。最后的下场,可谓是惨不忍睹。他还听说,这傅屹北还有四分之一的G国血统。只是……男人的面庞除了比普通亚洲人更为立体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西方色彩。不过的确是很帅,帅得不像那些大腹便便的有钱人。若是有朝一日傅氏破产了,大概这位也能靠着这副皮囊另谋出路。团长不由地看愣了神...
亨利团长跟着吴特助亦步亦趋进来,抬眼就看到了金主大人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深知这位东方男人的势力有多大,不仅是在华国,在G国,更是蔓延在全世界。
坊间对他的雷霆手段也有各种传闻。传说中这个男人杀过人,还赤身与狼搏斗过。
这样的人,谁敢惹?
可偏偏这样的人,但凡是有幸能有聊上几句,都能带来无尽的财富。所以,即便危险,依旧不少人往前扑。
多少权贵企图挤入傅屹北的圈子,其中不乏给他送女人的。最后的下场,可谓是惨不忍睹。
他还听说,这傅屹北还有四分之一的G国血统。只是……男人的面庞除了比普通亚洲人更为立体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西方色彩。
不过的确是很帅,帅得不像那些大腹便便的有钱人。若是有朝一日傅氏破产了,大概这位也能靠着这副皮囊另谋出路。
团长不由地看愣了神,直到男人轻描淡写瞥来警告的视线。
属于上位者的压迫、冷厉。
“咳咳,不知傅先生对今晚的演出还满意吗?”
傅屹北的眸光并未过多停留,淡淡略过,重新回到舞台。
此刻,正好是阮宁溪的一段独舞。
随着旋律,女孩纤细的双腿撑起身体,脚尖在舞台肆意旋转,轻盈如一只天鹅,仿佛随时就要飞走。
耳边,音乐的节奏愈发激烈。
眼前,女孩转动的频率也越发地快起来。
随着一个完美的大跳,稳稳落地,阮宁溪顺利完成了自己今晚的表演。
虽然隔着距离,但能感受到那张精致小脸上展现的细微笑意。
不知是不是错觉,团长看到眼前这位大佬菲薄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傅先生,其实这次邀请您过来,主要是……”
台下已经开始谢幕,男人背过身来,眉眼冷了几分。
“我并不在意你们的舞跳得如何。”
傅屹北拨了拨腕间的蛇骨串,重新落座,说的话不近人情:“我只在乎你们能给我带来多少收益。”
往常那些投资人,多少还是会装模作样表达一下自己对艺术的见解与重视,这是上流人士必备的虚伪面庞。
可眼前这位,一双长腿肆意而放,压根儿就和那些从小接受礼仪规训的普通公子哥儿不一样。
难怪不到30岁的年纪就有了这份成就。
亨利团长摸了摸本就不怎么多的头发,“这……”
他还想上前一步,吴特助抬手做了个阻拦的姿势。
“我们家先生的意思是,这两年观众对舞团的审美已经出现了疲态,或许团长得想点新的法子回笼人气了。”
看似建议,实则警告。
不过这话倒也没说错,这几年普通大众对芭蕾舞的热情远不如从前,舞团的演出也不似从前那样一票难求,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才会好一些。
“傅先生说的是,我们最近的确在考虑研究新的舞剧,并打算投入一笔资金在社交网络的营销。”
兴许是担心财神爷不投资,团长赶忙补充道:“您放心,未来几年,舞团一定是能带来不少收益的。”
谁都知道,对傅家大佬而言,这种收益怕是用来剔牙都不够看得上。若不是他走了狗屎运能够请来傅屹北看这场演出,怕是一辈子都够不着能碰到他的台阶。
和团长那张写满急迫的脸相比,傅屹北显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相比之下,似乎对他衣服上的毛更感兴趣。
意识到这一点,团长低下头,看到了粘在自己西装上的那撮白毛,黑白对比,分外明显。
是那只该死的小猫!
“抱歉傅先生!我这就去处理。”
要是这位大佬猫毛过敏,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亨利团长是养了猫吗?”
不愧是跟在傅屹北身边这么多年的人,吴特助一眼就猜出了boss的心思。
“哦哦,一只小流浪猫罢了。您放心,已经被我关在储藏室了,一定不会打扰到傅先生的。”
傅屹北起身,目光掠过舞台,舞者们正陆陆续续下场。
小姑娘眼底急切地寻找着什么。
她的身旁,主舞正笑得灿烂,怀中捧着好几束鲜花,快要把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淹没。
“小猫在哪儿?”
团长愣了愣:“什么?”
傅屹北的话向来不说第二次,面对反问,冷峻的眼底浮起几分不耐。
“拿来给我。”
淡漠的语气仿佛说的是什么物品。
十分钟后,小猫被抱到了那辆低调又嚣张的劳斯莱斯后座。
虽说是在开车,但吴特助的眼神已经忍不住往后视镜瞟了无数次。特别是看到向来生人勿近、不苟言笑的傅先生突然伸手摸了摸那只不怕死往他西裤上蹿的小奶猫……
倏尔,对上一道凌厉的视线,暗含警告。
“专心开车。”
“是,先生。”
其实他想说的是……就这么把人家好不容易救出来的猫拐走,真不怕人小姑娘哭呀。
算了,活阎王哪有那颗怜香惜玉的心。
车子一路前行,驶向慕尼黑最高级的临湖别墅区。
与此同时,阮宁溪一下台就略过忙着自拍的姑娘们径直离开。她在后台匆忙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那只小奶猫,着急得不像话。
倒是撞上了笑眯眯从车库回来的团长。
“团长,我的猫呢?”
“猫?什么猫?”
老东西向来不着调,要不是方才急着上台,她也不会把小猫塞给他。
阮宁溪抬手指了指团长西装上的猫毛,细嗓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愠怒:“就是我刚才给您的猫呀,一只白色的小布偶。”
团长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噢你说那只猫啊,被傅先生看上,带回去了。”
少女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就上台跳个舞的功夫,她的猫就不见了。
虽然她还没有问过猫猫本猫的意见,但她已经决定把小布偶带回去养了!
于是,稍显可笑的问题就这么赤裸裸地问出了口:“傅先生是谁?”
身后传来一声讥笑。
傅屹北翻身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深邃眼底的炙热没有丝毫掩盖,未尽的话语淹没在重新翻涌而来的深吻中。
等到放开时,小姑娘整个人已经伏倒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肩膀。
唇瓣分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呛到,她咳得眼眶都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水汽,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微微颤动,如同风中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
傅屹北活了28年,极少有温柔的时刻。而当下抱着人的姿势和眼神,称得上是宠溺。
常年藏在眼中的阴寒霎时退散,化为淡淡笑意。
“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不会迟到。”
咳嗽声停止了。
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点良心的,还以为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呢。
那是不是也可以借着他的势……
阮宁溪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傅屹北,视线落在男人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口,闪着鬼灵精的光。
从傅屹北的角度看,女人绵软的小手捏住了最上面那颗纽扣,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这是想要自己的衬衫纽扣?
从前听说那些学校里的小姑娘的确会向自己喜欢的人讨要纽扣,他也不是没遇到过,只是从未有人能靠近过他。
如果阮宁溪想要……他拒绝了的话,小姑娘会不会哭?
啧,有点麻烦,不然直接给她买颗宝石得了。
小姑娘瞳孔一转,似乎又变了想法。
片刻安静后,纤细的食指点了点床头的袖扣。
“哥哥,那个能给我吗?”
她的声音低低软软的,轻缓好听。
“你要个破袖扣干什么?”
昨晚傅屹北随手扔掉的时候,袖扣底部砸到柜子,已经有一角磕坏了。
“给我嘛。”
阮宁溪作势要从男人腿上离开,傅屹北没给她机会。胳膊一伸,捞起那枚袖扣,扔到了她手心。
小姑娘像是拿到了心仪之物的小狐狸,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瞧得傅屹北只觉得好笑。一个破袖扣罢了。
“有这么喜欢?”
阮宁溪握紧手中的宝石袖扣晃了晃,“这可是蓝宝石,宝石谁不喜欢呀!”
看来还是个小财迷。
傅屹北没说什么,抱着人起身径直往卫生间走。怀中的人瞬间防备,再不走,她真的来不及了!
“哎哎哎,你想干嘛?”
看出来这会儿是真着急了,连哥哥都不喊了。
傅屹北把人在洗手台前放下,手指点了点台面上的牙膏牙杯,一字未语却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
镜子里那张娇俏的脸闪过明显的局促,两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重新升了起来。
“哥哥,你能先出去吗?”
人生中第一次不被待见,傅屹北语气不爽道:“出去?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极具侵略性的视线透过镜子将女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即使穿着衣服,阮宁溪却错觉自己未着寸缕。
不能认输!
翘臀故意往后蹭了蹭,接触到西装裤的瞬间,两道视线在镜面交集,电光火石,霎那就要点燃。
“哥哥还留在这里难道是想帮我挤牙膏吗?”
那道侵略的视线总算舍得离开,悠悠落在被女人握于手中的牙刷,上面空空如也。
“呵,我傅屹北这辈子都不会为女人做这种事。”
什么挤牙膏、洗内衣、喂饭穿衣,那些男人是疯了才会让女人这么践踏。
阮宁溪自然不会勉强,本来就只是想把人赶出去。小姑娘笑嘻嘻挤上牙膏,对着傅屹北挥了挥手就开始刷牙。
再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傅屹北只觉得奇怪,明明不久前换了衣服就要逃跑的女人,怎么进了卫生间可以捣鼓这么久。
再出来时,乱糟糟的头发已经梳成了简单的高马尾。那张小脸虽然依旧没有化妆,但是气色更好了,白里透粉。
若是她身上的连衣裙换成制服短裙,活脱脱像个未成年女高中生。
事实上,阮宁溪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她不过是洗了把脸,用了点酒店自带的护肤品,顺便扎了个头发收拾了一下自己。放在自己家里,捣鼓两个小时都不在话下。
走出卫生间,傅屹北正慢条斯理整理着胸前的暗蓝色领带。
新的,温莎结。
阮宁溪撇了撇嘴,明明自己就会,还非要耍她。
“司机已经安排好了。”
听到声音,小姑娘乖巧点头,嫩白的手中还攥着那枚袖扣。
见到这一幕,傅屹北的嘴角扬起弧度。
穿着裙子的小姑娘乖乖跟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出了卧室,没想到客厅还有个酒店服务员。他推着餐车,正低头在餐桌旁忙碌。
“吃了早餐再去。”
傅屹北挥了挥手,打发服务员下去后掐着阮宁溪的后脖颈就把她往椅子上拽。
小姑娘平时自己在家都喝温牛奶,心情好了还会榨点儿果汁豆浆什么的。常年跳舞养成的习惯,阮宁溪在吃得方面会有意控制,因此早餐是她一天中唯一没有节制的一餐。
也是吃得最为丰富的一餐。
阮宁溪瞧了眼桌上的早餐,冷餐三明治、冰美式、绿得像是走进了菜园的沙拉。
除此之外,没了。
真是令人毫无食欲的早餐啊……
特别是傅屹北把那杯冰比咖啡还多的美式放在她面前时,阮宁溪想死的心都有了。
谁家好人刚起床就喝涮锅水啊?还是冰的……
“吃完直接坐专属电梯下去,司机在楼下等你。”
傅屹北顿了顿,声线一如既往地低冷:“我一会儿有工作,送不了你。”
侧头而望,发现小姑娘还站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小脸皱巴巴的,写着嫌弃。
嫌弃?
但这次的会议他必须到场,没有办法。他不是那种为了小情小爱而不顾事业的男人。
男人沉吟片刻,再度开口道:“不开心?”
他还想再说什么,阮宁溪抢先他一步。
“哥哥,我快来不及了,谢谢您的早餐,拜拜!”
小姑娘也没看,随手拿了半个切好的三明治就往外跑,也不顾脚上还是酒店的拖鞋,转眼就见不到人了。
傅屹北端起咖啡抿了口,左手捏了捏眉心。
看来是真闹脾气了。
男人拨通电话:“她下去了,叫司机注意一下。”
冒冒失失,难保找不到车。
吴特助:“好的,先生。”
男人的手指在餐桌上点了点,“对了,去找一颗蓝宝石。”
电话那头的吴特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就要去找颗蓝宝石了?
难道又是和那位Cecilia小姐有关?
“好的先生,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淡淡吐出来三个字:“漂亮的。”
像她那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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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皮肤又白又嫩,显得格外明显。
一开始他以为是阮宁溪误食了什么过敏了,可转念一想,过敏倒不会只有这两三处红印。
他耐着性子低声问了句,小姑娘迷迷糊糊回答:“演出服没来得及洗。”
后面又嘀嘀咕咕了几句,他也没怎么听清。大概是阮宁溪的皮肤就跟她这个人一样,实在娇嫩。
不禁想到第一次让吴特助送过来的时候,那条裙子就连吊牌也没摘,小姑娘就那么直接穿上了。估计那会儿,身上恐怕也长了小疹子吧。
他傅屹北的女人,自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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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展开一层艳丽的画幅,将周遭的云都染成了橙红色。细碎的光线掉落在海中,变成了灿烂的橘子海。
卧室的窗帘被海风缓缓吹起,咸咸的味道从阳台飘过来,悄无声息地混杂在房间的香薰气味之中。
海鸥在外面盘旋,发出的响声宛如天然的闹钟。
睡梦中的女孩缓缓睁开了眼。
醒来的时候,阮宁溪身边空无一人,莫名涌上心头的巨大空虚感让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傅屹北扔在这片海域了。
可翻了个身,定睛一瞧,瞬间被眼前的画面治愈。
太美了吧!!!
昨晚被傅屹北抱来的时候她困得半梦半醒,而且大晚上黑漆漆地也毫无风景可言。这会儿天光大好,才发现原来卧室有好几面巨大的落地玻璃构成,简直就像是悬浮在海上一般。
那些最美最自然的风景,尽收眼底。
很难想象要是在这个房间躺上一天, 她会是多么快乐的小女孩呀!
阮宁溪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推开卧室连接阳台的那扇玻璃门,双臂大大展开,感受着海风的拥抱。
不过今天的风怎么感觉有点大,轰隆隆的。照理说他们这层也不可能听到邮轮引擎的声音啊。
阮宁溪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在躺椅上坐了下来,视线落在烟灰缸,发现了里面的烟蒂。
原来傅屹北早就已经来过了呀,肯定是早上背着她偷偷欣赏了一番日出美景。
感叹风景之余,她咬了咬牙,低声蛐蛐道:“万恶的资本家!真是太会享受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小姑娘丝毫没有听到房门开启的动静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享受什么?”
随着问句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件男人的西装外套。
“不冷?”
男人的语调冷冷清清,很难听出其中的关心。阮宁溪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真丝睡裙,还是傅屹北昨晚亲手给她换上的。
本来倒是没觉得,现在被他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冷飕飕的。
阮宁溪将两条胳膊往西装外套里伸,牢牢裹紧了自己。她可不想感冒!
傅屹北的西装都是按照他的身材手工定制的,小姑娘身材又娇小,两个袖子空空荡荡,外套直接到了大腿,活生生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怪可爱的。
从傅屹北的视角往下望,只有时不时露出来的细肩带提醒着他,里面并不是什么都没穿。
幽深的眸光牢牢锁定在女人身上,仿佛透过这层西装面料,窥探到了里面的美景。
阮宁溪整理完衣服,抬头便对上了那道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阮宁溪面红耳赤否认道:“才没有呢!”
他好自信!!
不禁想起昨晚,傅屹北也只这种语气逗弄她,非逼着她说些羞耻到极点的话。
阮宁溪扯开话题,眨眨眼睛腻声......
“再说啦,这艘邮轮下午就返航了,我难道不该换个衣服吗?哥哥真想让我这样出去呀?”
男人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过,阮宁溪表面上看着衣着完整,可双方都心知肚明,西装外套之下,是怎样一番风景。
带着热度的手在腰后摩挲了几下,阮宁溪眼皮一跳,抓住了傅屹北的胳膊:“你别……”
下一秒,男人捧着她的脸扭向一旁的边几。
上面,是两个包装华丽的黑色丝绒盒子,酒红色的丝带系出完美的蝴蝶结。
“这是……”
双臂一伸,两个盒子都被傅屹北捞了过来。
“打开看看合不合你意。”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到里面装的是某红色平台十元三个的拼单货。但阮宁溪心里多少有底,傅屹北出手的礼物,不会寒酸。
不过,当她真正打开丝绒盒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准备还是少了。
硕大的蓝宝石被切割成完美的六瓣花朵,每一瓣花朵的边缘都包了一圈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是一对货真价实的蓝宝石耳环,若是搭配上舞台的灯光,阮宁溪都能想象到该折射出怎样耀眼的光芒。
第二个盒子打开,红宝石耀眼而夺目,给眼瞳送来强烈冲击。这是一串鸽血红项链,纵使阮宁溪在珠宝方面不算专业,光是这色度和纯净度,还有颗粒的大小,也能看出是顶级的货色。
上面是八颗水滴形的红宝石,用钻石当作链子将它们串联起来,汇集到最中心,垂落成一条4-5厘米长的钻石短链,挂住最大的一颗鸽血红宝石。
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这样一条项链。
阮宁溪的双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眼睫微微颤动,分明喜欢却又不想表现地太过明显。那种若隐若现的娇俏姿态,吸引着男人不自觉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点小东西就能让她这么喜欢?
阮宁溪当然不只是喜欢这两套珠宝,更重要的是,她意识到了自己就算是傅屹北的一个小宠物,那也是受宠的小宠物。
毕竟,谁能给没兴趣的小宠物随手就扔两套价值上亿的高定珠宝?
只要傅屹北对她有兴趣,那她阮宁溪在慕尼黑就不会过得不好,她的舞团,她的主舞,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行。
眼看着女人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傅屹北没忍住掐了掐软乎乎的小脸。那双漂亮的眸子从刚才就一直盯着那两盒死物,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这下终于抬起头来看他。
“这么喜欢?”
“当然喜欢啦!”
阮宁溪小心地把两个盒子放回边几,含情的眼瞳凝视着男人,低下脑袋窝在了他的肩颈上蹭了蹭。
小姑娘嗓音软糯,声线透露出愉悦:“哥哥,你真好!喜欢哥哥的礼物。”
傅屹北反问道:“哪里好?”
这倒是难不倒阮宁溪,微微抬头,圆润漂亮的眸子看着他,口中呼出的气息比水蜜桃还要甜上几分:
“哥哥哪里都好,最喜欢哥哥送我礼物。”
她知道男人爱听什么,也知道如何引导男人。
话语间,阮宁溪的手搭放在傅屹北的胸口,毛茸茸的小脑袋又蹭了蹭,发丝擦过男人的肌肤,掀起一阵痒。
“怎么跟只小猫似的。”
说起小猫……
阮宁溪直起身子,水眸中写满了迫切:“哥哥,你出来这两天绵绵一个人在家吗!!”
小姑娘的语气还有几分微不可察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