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by君宸州越婈
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by君宸州越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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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铿金霏玉

    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by君宸州越婈》,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婈如遭雷劈般僵硬在原地。君宸州薄唇微勾,看她这模样,眼中兴味更浓了。越婈泄气了,认命地乖乖和他下起来,也不动什么歪心思了。其实上辈子她是喜欢下......

章节试读


越婈如遭雷劈般僵硬在原地。

君宸州薄唇微勾,看她这模样,眼中兴味更浓了。

越婈泄气了,认命地乖乖和他下起来,也不动什么歪心思了。

其实上辈子她是喜欢下......

“那就去准备。”君宸州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

“是。”沈院判恭声道,“微臣先写下药方,让药童去配药。”

“在此之前,微臣会先用针灸稳住姑娘的情况,这药性太烈,微臣怕姑娘忍不住弄伤自己。”

君宸州视线落在女子满是伤痕的手上,微微颔首。

他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中,示意沈院判过来施针。

“不要...”他一靠近自己,越婈就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贴,男人身上泠泠的冷香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别乱动,待会弄伤了自己就是活该。”君宸州皱眉轻斥道。

他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臂,让沈院判在上边扎针。

针灸扎在某几个穴位上,越婈像缺水的鱼一般忍不住地挣扎起来。

“好疼...”

“忍着。”男人陡然拔高了声音。

在她若有似无的撩拨下,男人脸色黑得不行,偏偏越婈另一只手还在他腹部抓来抓去。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下颌线紧紧绷着,深沉如墨的眸子中似乎马上要卷起狂风暴雨。

沈院判额头上冒起汗,过了半个时辰总算结束了针灸。

这时杨海也已经将药浴准备好了,他走进殿来,正想扶着越婈去浴房,就见君宸州冷着脸将人抱起来。

男人走进浴房,将人“丢”进浴桶中。

越婈蜷缩在浴桶内,手指抓紧了桶壁,指节都泛着青白色。

似有一波一波的热浪冲击着她,难受至极。

君宸州看着她,女子呼吸急促,胸前不住起伏着,那抹白色简直快要刺痛他的双眼。

若非担心她淹死,他根本不想在这儿多待!

不知过了多久,宫人又加了几次热水,越婈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有些泄力般趴在桶壁上,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态的苍白。

宫女端了药碗进来,君宸州接过后走到她身前,声音冷冷的:“药喝了。”

越婈想抬手去接,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眼皮也快要撑不住了。

君宸州面无表情地将碗凑到她嘴边,一手捏着她的后颈让她微微抬起下颌,就着自己的手将药汁喂了进去。

喝了药之后越婈脑海中神智慢慢消散,再也忍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君宸州手指碰了碰浴桶中的水,已经快要凉透了。

他将女子从浴桶中抱起来,看着她白皙娇软的胴体,只觉得一股热气直直窜上头。

他拿着干净的帕子胡乱给她擦了一通,随手拿了件自己的寝衣将人裹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双眼紧闭,君宸州咬着牙:“真是会折磨朕。”

将越婈放在了床上,杨海欲言又止地看了君宸州一眼,犹豫着道:“皇上,要不奴才让阿嫣来将越婈姑娘带回去,不然您晚上怎么休息?”

君宸州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必了。”

他直起身,转头往外走去:“查得如何?”

杨海道:“奴才无用,只是今日越婈姑娘从慈安阁出来后,便没人再看见过她。”

“天色太晚,那会儿除了巡查的侍卫外,并没有其他人在外边。”

君宸州眼中闪出几分恼怒的寒光,他回头看了眼帷幔中女子昏睡的身影,声音带着戾气:“继续查,这药是怎么进的行宫,经了谁的手,都给朕一一查出来。”

“是。”

杨海正想退出去,就听男人又道:“吩咐裴慎去查。”

杨海一惊,裴慎大人是禁军统领,若是自己去查,那就是后宫的事,可交给禁军去查,就远不是后宫小事了。


翌日。

一大早越婈就起身了。

她几乎一整夜都没能阖眼,眼睑下方有着淡淡的乌青,阿嫣打水进来便看见她这样子,问道:“没休息好?”

越婈点点头:“夜里好像在打雷,被吓醒了。”

“是吗?”阿嫣没怀疑什么,她晚上睡得沉,什么都没听到。

越婈收拾好之后就进了殿中伺候,今日要早朝,君宸州起身的时间要早些。

殿内,男人坐在榻上,手指捏着眉心醒神。

杨海上前服侍他换上了龙袍,越婈端着热水走到一旁,将帕子打湿,捧到男人跟前。

君宸州睁开眼接过来,还回去的时候瞥见她眼下的乌青。

“没睡好?”

寂静的寝殿中倏然响起男人沉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越婈有些不自在地摇了摇头。

男人轻嗤一声,将帕子丢回她手上,没再说什么。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让人很有压迫感,越婈悄然往旁边退了几步。

“你来。”

在杨海拿着佩带和玉坠准备给他系上时,君宸州突然抬手指了指越婈。

越婈茫然地抬起杏眸,他不是不让宫女伺候穿衣吗?

在她进殿的第一日,杨海就嘱咐过她,君宸州不喜宫女近身伺候,因为从前便有御前宫女借着伺候穿衣想要勾引他,他很厌烦这些事情。

君宸州没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杨海冲她不停地眨眼,示意她快点,不然早朝要迟了。

越婈垂着头走过去接过了佩带。

她的身量不算高,在男人面前只到他的肩膀处,柔软的发丝悄然拂过君宸州的下巴,鼻尖萦绕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

越婈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佩带和玉坠子系好了。

她赶紧后退了几步,才觉得呼吸通畅了些。

君宸州没再看她,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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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宸州去上朝后,越婈就拿着自己仅有的积蓄去了殿中省。

今日天气沉闷,乌云遮盖住了阳光,一片阴沉。

殿中省的总管马公公待在屋子里小憩,听到敲门声啧了一声:“谁?”

“公公,是我,越婈。”

马公公腾的一下坐起来,走过去拉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

越婈有些难以开口,当初她求了好些门路,搭进了五十多两银子才得了一个去乾元殿的机会,如今才过了没多久,就又来求人。

马公公眯了眯眼:“进来说。”

房门关上,越婈这才敢拿出自己的小匣子,忐忑道:“公公,奴婢是想找您帮忙,能不能...”

“让奴婢回藏书阁...”

“什么?”马公公掏了掏耳朵,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你在胡说什么?”

“你当乾元殿是菜市口,能由着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马公公要被她气笑了,当初乾元殿空了一个御前宫女的位置,多少人求着想去。

他最终决定送越婈去,一来是她给的银子还算多,二来也是因为他看出了越婈有那心思。

越婈生得漂亮,说不定真能有一番造化。

若是她得偿所愿,还能记着自己的好。

可现在呢?

马公公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除了到了年纪出宫或者犯了错被赶出去,乾元殿还没有哪个宫女能想走就走的。”

越婈脑袋垂得更低了,有些无措地攥紧了衣袖:“当真...当真不行吗?”

“不行。”

马公公回答得斩钉截铁,他还以为是越婈出息了回来报答他,谁知又是来给自己出难题的。

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就把人赶走了。

越婈看着殿中省的大门关上,心中更是万分泄气。

马公公说得很明白了,乾元殿的宫人,要么平平安安到了年纪出宫,要么就是犯了错被罚赶出去。

而被皇上赶出去的宫人,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心不在焉地往回走,路过一处凉亭时突然听到前方有一阵争执声。

凉亭中。

两个年轻女子正在抢什么东西。

越婈认了出来,是三公主和五公主。

三公主是德太妃所出,自小养在太后膝下,德太妃也素来和太后关系亲密。

而五公主是先帝圣宠的贵太妃所出,自小得先帝疼爱,性格很是娇纵。

“还给我!”

穿着一袭珊瑚色宫装的女子气得脸色通红,踮起脚就要去抢另一个穿着红色宫装女子手上的东西。

那红衣女子手一扬,就让面前的人抢了个空。

“三姐姐,一块玉佩罢了,给我玩玩怎么了?”

“凭什么要给你玩?”三公主气得不行,她打发宫女去拿鱼食,想要在这儿喂鱼,偏偏碰到这个找茬的。

“三姐姐真小气。”五公主撇撇嘴,嫌弃地看了一眼那玉佩,故作惋惜道,“算了,既然三姐姐这么珍惜这块玉佩,那就还给你算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手一抖,那玉佩就从凉亭外掉了下去,掉进了水中。

“你!”

三公主扬手就想打她,被五公主身边的宫女挡了一下。

她本就站在凉亭边上,被这突然的力气一撞,后腰直接磕到了栏杆上,下一刻就稳不住身形,直直朝后边栽下去。

“啊——”

扑通一声,三公主摔进了水中。

五公主吓了一跳,脸上倏然褪了血色,她紧紧抓住了身旁宫女的胳膊:“她...她怎么掉下去了?”

她只是嫉妒她拿到那块玉佩,没想过要推她的。

“快去救人啊!”

她身边的宫女颤颤巍巍:“奴婢不会凫水...”

“那快去叫人啊!”五公主冲她吼道。

她趴到围栏上,看着挣扎的三公主,吓得不行,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

两人站的凉亭位置有些偏,越婈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有人过来。

“救命...”三公主呛了不少水,水面被她弄得浑浊不已。

越婈连忙跑过去,跳下水中去救三公主。

她自小在水边长大,水性很好,且这湖边其实并不深,踮着脚就能踩到底,只是三公主太过害怕才在一直挣扎。

“公主!”

这时周遭的一些宫人也跑了过来,隐隐的嘈杂声让三公主恢复了些神智,她紧紧抱着越婈,像挂在她身上一样,刚才的气势全没了,手臂箍得她脖子发疼。

“公主别怕,没事了。”越婈扶着她的腰,借着水的浮力将人慢慢推了上去。

湖边乱成了一团,五公主心虚地躲在人群后边,赶紧掐了下她的宫女:“快去叫母妃来。”

“是...”

三公主被宫人们扶着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吐出好些水来。

越婈自己爬了上来,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了,风一吹冷得她不停地发抖。


君宸州视线投在她身上,见她捏着托盘的手指泛白,连戴着的荷叶耳坠都在微微摇曳着。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

男人起身,慢慢走到女子面前。

他弯下腰,钳住了女子柔嫩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眉眼似画,一如既往的惊艳,只是那双澄澈的杏眸中有些泛红,像是被自己吓哭了一般。

越婈对上了男人冷淡的视线,感受到粗粝的指腹细细抚着自己的唇角,她浑身僵硬不已。

君宸州陡然起了一丝戏谑之意。

他道:“窥视帝踪,该当何罪?”

越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想到他给自己安上这么大的罪。

是因为冯若嫣在场吗?

怪自己打扰了他们亲热。

越婈声音都打着颤:“轻则杖责八十,重则处死...”

“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敢。”

温热的眼泪滴在了手背上,君宸州见她小脸一片苍白,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把她吓得够呛。

他松开女子,淡声道:“起来吧。”

“什么...”越婈呐呐地张了张嘴,呆呆的样子让男人心情好了些。

“朕让你起来。”君宸州转身坐在了石凳上,“朕又不是暴君,一天喊打喊杀的。”

越婈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手撑在地上缓缓站起来。

跪得久了膝盖都在打颤,但她强忍着不适,丝毫不敢失礼,生怕男人降罪。

君宸州听着女子强忍着的小小抽泣声,目光落在她泛着水光的美眸上,沾着泪珠的睫毛扑闪扑闪,像一把把小勾子一样,弄得人心痒痒。

怎么见她哭,自己就不会觉得不耐。

反而,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暴虐感。

她越哭,他越兴奋。

君宸州摩挲着手中的扳指,将这些情绪统统压抑下去。

........

夜晚。

“轰隆——”一声。

沉闷的雷声响彻天际,不过须臾,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掉落。

静谧的寝殿中,君宸州睡得不太安稳。

梦中。

他踏进水汽氤氲的殿中,红烛高燃,影影绰绰的烛光映射在墙壁上,随着微风飘摇。

浴池中隐有轻缓的潺潺水声。

四周罗帐轻垂,殿内萦绕着淡淡的清香。

君宸州负手走进来,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他微微皱起眉头。

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去之际,一道幽幽的琵琶声响起,攒金丝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袭红色烟罗纱裙,腰束素色缎带,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雪白的肩颈和胸前显露无疑,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朝他走来。

她抱着琵琶,白皙纤长的五指拨弄着琴弦。

一头青丝随意挽着,两颊边散落着丝丝碎发,额上点着花钿,一双美眸眼波流转,妩媚又羞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君宸州喉间轻轻滚动着,随着女子的靠近,她身上浅浅的兰花香也窜入他的鼻中,扰得人心下燥热。

琵琶声渐渐变得婉转缠绵,女子轻轻一个转身,身上的外衫落在了地上,君宸州呼吸骤然急促。

她里边只穿着单薄的几块布料,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君宸州倏然长臂一揽,将人搂到了怀中。

琵琶掉落在地上,女子抬起莹润的美眸看向她,眸中晕着朦胧的水雾。

“皇上...”

她柔柔地开口,明明眼中藏着惶恐,小手却大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谁准你穿成这样?”

君宸州声音格外沙哑,他沉着脸,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动。

女子扑闪着羽睫,怯生生地道:“皇上不喜欢吗?”

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哗啦”一声,女子身上的衣衫尽数散落在地上,她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胸前。

“遮什么?”

他轻佻地抬起女子的下颚:“不就是想给朕看吗?”

女子咬紧了唇瓣,慢慢松开了手。

细腻白嫩的肌肤陡然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脖颈轻颤着。

君宸州那双清冷的黑眸染上了情欲,他低头,在女子凸起的锁骨上落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

“皇上还生嫔妾的气吗?”

女子抱紧了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哭腔:“嫔妾不是故意冲撞冯婕妤的,皇上别冷落嫔妾...”

君宸州没有回答她的话,大掌在碰到她后腰的时候顿了顿。

怀中的娇躯一颤,君宸州抬起眼眸,借着烛光看下去。

女子白皙的后腰上有一抹靡丽的刺青。

洁白的莲花盛开着,黑色的蛇身紧紧缠绕着它。

极致的纯白与极致的暗黑。

刺痛了他的眼眸。

“什么时候弄的?”

君宸州紧紧握着拳,若是仔细看出,便能发现他额侧隐隐凸起的青筋。

“就是这几日...”

女子小声抽泣了几声:“很疼,皇上能不能不要生嫔妾的气了?”

君宸州呼吸急促而炽热,他低低道了声:“妖精。”

明黄色的龙袍弃于地上。

一股大力袭来,君宸州顺势搂着人一同跌入温热的水中。

“杳杳...”

烛影重重,浴池中水波荡漾,一夜的疾风骤雨。

怀中的女子像极了一株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

君宸州猛地睁开了双眸。

明黄色的帷帐映入眼帘。

男人健壮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他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

君宸州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楹,冷风吹散了他心中的燥热。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君宸州觉得有些难言,不过是多日未曾召寝嫔妃,他竟做这样的梦。

简直是......

有失体统。

扶在窗楹上的手渐渐攥紧,骨节分明地指节泛着青白,昭示着男人的不快。

君宸州一整夜都没能睡好,

梦中那女子娇娇的哭声似乎还萦绕在耳边,可她的模样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那双水朦朦的美眸,总是含着泪,娇怯地向他求饶。

脆弱,而凄美。

“杳杳...”

君宸州缓缓念出这两个字。

她是谁?


本是想颖昭仪出手,可颖昭仪精明得很,丁点都不肯沾手。

自己位份不高,在宫中容易当了出头鸟,暂时依靠颖昭仪是权宜之策,但若自己拿不出一点本事,颖昭仪恐怕也不会给她投诚的机会。

冯若嫣幽幽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还好如今是在行宫,野蕈是她亲手摘的,药粉是她亲自调配的,都没有经别人的手,怎么都查不出来。

太后寿宴在即,兔子一事的关注便暂时少了许多。

傍晚时分,君宸州处理完政事,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问道:“太后可去了?”

杨海摇摇头:“回皇上,太后娘娘还未动身。”

君宸州放下笔站起身:“那便去慈安阁,与太后一道。”

“是。”

他走出殿门,却没看到越婈。

杨海会意地说道:“皇上,今日越婈姑娘不当值,可要奴才去叫她?”

按理说他和越婈是一人当值一天,但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总是传唤越婈去殿内。

杨海有些心酸,自己都快失宠了。

君宸州微微颔首:“让她过来。”

等到越婈急匆匆赶过来,头上的簪子都有些歪了。

她本在休息,谁知道君宸州突然要让她跟着一块去寿宴。

“奴婢参见皇上。”她站在台阶下行礼,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梳妆,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烟青色宫装,未施粉黛,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君宸州迈步走下来,扫过她姣好的眉眼,那一双水盈盈的含情眸,总是格外勾人。

他抬手,扶正了她发髻上的簪子。

一支很简单的玉兰花样式玉簪,配着同样花式的耳坠,太过素净。

君宸州觉得这不配她。

他倏然想起库房的一盒青玉首饰,倒是很适合她。

思绪一下子飘远了,君宸州敛下心神,淡声道:“走吧。”

越婈只好跟在他身后,心里忍不住翻白眼,好好休息的日子还要被抓起来当差,真是可恶。

到了慈安阁,越婈才发现不仅太后在,连皇后也在。

不过转瞬她就想通了,这样的场合,帝后理应一同出席。可君宸州最近待皇后很冷淡,自然不可能亲自去接她,但皇后来了慈安阁,那必然要一同出席了,倒是全了自己的脸面。

只是没想到,在去龙吟殿的路上,竟然碰见了颖昭仪。

颖昭仪从仪仗上下来,走到三人跟前行礼:“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面上却带着笑:“颖昭仪怎么还在此处?”

“回皇后娘娘,臣妾本是快到龙吟殿,但突然发现身上的衣裳勾线了,便回去换了一件,耽误了些时辰。”

君宸州淡漠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出声。

太后微微笑道:“时辰不早了,走吧。”

于是三人行便变成了四人行。

越婈在后边咂舌,颖昭仪这还真是高明,到时候同帝后一同入殿,谁知道是她半路偶遇的,只会以为皇上重视她,这样的场合也要给她脸面。

果然脸面是靠自己挣来的。

越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他可真忙啊,皇后的体面要给,宠妃的面子也不能落下。

越婈无声地笑了笑。

杨海瞥见她的表情,胳膊肘戳了戳她,用眼神问她在笑什么?

越婈赶紧摇摇头。

銮舆上的君宸州本就心情不算好,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心情更差了。

她倒是和御前谁都关系好,就是对自己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