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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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一叶葵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荷居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由网络作家“一叶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要把他和姐姐的婚房,送给我?我第一反应是:他在逗我。但他从没跟我开过玩笑。只能是我听错了。所以我自动略过了这句话,跟他说:“等会儿我们一起上楼吧?你跟姐姐还能说说话。”他应了一声,继续开车,好像从没说过那句话。到了姐姐家,姐姐看到居延送我过来,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但听说大堂哥闯进家里偷东西时,她吸了口凉气:“什么?他怎么能……”我怕她不信,还解开领口让她看我的脖子:“他还掐我呢,你看!”喉咙还疼着,想必掐痕还在,姐姐看了一眼,让我把扣子扣回去,又对居延说:“真是麻烦你了,谢谢,很晚了,我送你下去吧。”居延起身,对我说:“好好休息。”然后跟着姐姐出门了。他俩一走,我就冲到阳台上往下看。没一会儿,姐姐和他站在楼下,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章节试读


他要把他和姐姐的婚房,送给我?

我第一反应是:他在逗我。

但他从没跟我开过玩笑。

只能是我听错了。

所以我自动略过了这句话,跟他说:“等会儿我们一起上楼吧?你跟姐姐还能说说话。”

他应了一声,继续开车,好像从没说过那句话。

到了姐姐家,姐姐看到居延送我过来,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但听说大堂哥闯进家里偷东西时,她吸了口凉气:“什么?他怎么能……”

我怕她不信,还解开领口让她看我的脖子:“他还掐我呢,你看!”

喉咙还疼着,想必掐痕还在,姐姐看了一眼,让我把扣子扣回去,又对居延说:“真是麻烦你了,谢谢,很晚了,我送你下去吧。”

居延起身,对我说:“好好休息。”

然后跟着姐姐出门了。

他俩一走,我就冲到阳台上往下看。

没一会儿,姐姐和他站在楼下,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我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快点和好快点和好快点和好……

结果,姐姐甩了他一个大嘴巴!

“啪”的一声,我在楼上都听得到,心里也跟着一抽:祖宗,又怎么了?!

姐姐扭头跑回来。

居延站在原地,抬手蹭了一把脸,也转身走了。

姐姐是哭着回来的,进门也不理我,冲进房间摔上门。

我站在客厅里,看看她又看看阳台。

虽然不知道他俩说了什么,但十有八九是掰了!

完了。

我妈要扒我的皮了。

这一夜,姐姐没睡好,我也没睡好。

躲在洗手间里的大堂哥,居延那句“那就送给你”,还有房里姐姐那压抑的哭声。

这三人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

姐姐和居延的关系破裂又让我想到大年初一干过的那件蠢事,越想越焦躁,越想越懊悔。

直到窗户发白,我掀开被子坐起来。

根本没睡着。

突然,手机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我妈。

不想接,又不敢不接,只得接通:“喂,妈……”

“连荷!”开场是熟悉的炸雷,然后是连珠炮,“你在哪儿呢?又去晏落家了?我不是让居延接你去你姐家了吗?你大伯说你大堂哥去我们家了,现在还没回,他人呢……”

“妈,你把手机给我爸,我跟我爸说。”

“他就在旁边,有什么不能说的?”然后,她的声音飘了一下,说道,“我开了免提,你爸也在听,说吧!”

那……那好吧。

你们俩都要挺住。

我就把大堂哥来家里偷东西、居延报警后送我到姐姐家的事告诉了他们。

我妈一听,果不其然的炸了:“你借给他们两万?他们嫌不够还要上门偷?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今儿个真是开了眼了!”

爸爸在一旁劝她:“你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

我妈像个喷发的煤气罐,怒火万丈:

“医院怎么了?他们心疼你住院吗?两手空空的来看你,转头就去偷你家,这是人干的事儿?就是你这熊样,他们才一次次的蹬鼻子上脸,这回偷到我头上,我非让他进去坐上几年长长记性!我丁琳可不是好惹的!”


电梯终于来了,居延说要带我去姐姐家。

我默默地跟着他走进去。

我现在这个狼狈样子,还是不要去晏落家了,到时候他们肯定会问发生了什么,我说不出口,也不想让他们担心。

上车后,居延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说要带我回她的住处,让姐姐离开时带上我的东西。

挂了电话,他发动了车子,我坐在副驾,听到他咳嗽了一声,赶紧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还是你穿吧。”

“不用,你穿,开暖气了。”

他说话还是硬邦邦的,全程都没看我一眼。

我讪讪的说:“那好吧。”

穿上外套,我转过脸,看着窗外飞逝的街道。

这次我和妈妈吵架的导火索是姐姐,离家前我还把姐姐撞了一屁墩,现在却被她男朋友带着去她家避风头,心里真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姐姐和居延会不会讨厌我。

被惊醒的头疼劲儿还没过,没一会儿我就晕车了,胃里一阵阵的翻涌,最后没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居延立刻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着我:“不舒服?”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说:“有点儿晕车。”

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然后解开安全带:“你在发烧,我去买药。”

我不好意思再麻烦他:“没事,睡一觉就……”

回答我的是“砰”的关门声。

我看着他走向不远处的药店,好不容易才忍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居延,一个没见几面的外人,都这么关心我。

我的亲妈,却把我的自尊视作无物,随意践踏贬低。

她为什么要说我装睡?这有什么好装的?达不到她的期待,我连觉都不能睡了吗?

有什么不满不能悄悄说?为什么一定要当着姐姐和居延的面责骂我,让我难堪?

我是不如姐姐,可也不至于像她说得那样一无是处啊!

还有,一旦母女吵架落了下风,她就先哭,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了她一样。

真是受够了!

没一会儿,居延带着药和水回来了。

他把药片剥出来递给我,还拧开水递过来。

“谢谢居延哥。”

我吃了药,裹着外套,额头倚靠在冰凉的车窗上。

药效上来,我开始犯困,但不好在车上睡,只能强打精神。

十多分钟后,姐姐家到了。

姐姐住在市区的单身公寓,我只来过一次,就是她刚搬进来那阵,我和爸妈带着吃的来看她。

我妈那时还想跟姐姐住,说可以帮她洗洗衣服做做饭,等她工作稳定了再走。

但姐姐拒绝了。

姐姐说,自己是成年人了,可以照顾好自己,衣服有洗衣机洗,家务可以请钟点工,饭有公司管,如果妈妈每天都在家做饭等她,她会觉得有负担。

妈妈很欣慰也很遗憾,回来后还不住地心疼姐姐,说她太独立了。

这次来了她家,一进门我就发现这里的陈设和半年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男人的东西,想必居延平时也会过来。

居延让我去姐姐的房里休息,我困得不行,也不想和他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就说了声“打扰”,走进姐姐的房间里,上床很快就睡下了。

昏沉中,我觉得身上一重。

药效让我疲惫不堪,意识混乱,我费力撑开眼皮,看到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直勾勾的盯着我,像两只漂浮在空中的黑洞。

又是鬼压床?

这次好吓人啊。

我想醒过来,但抽不出手,也喊不出声,只能看着那双眼睛越来越近。

突然,眼前一黑。

我敌不过黑暗带来的困倦,彻底昏睡过去。


咖喱一岁多了,最近在发情。

不仅我的衣服,晏家的沙发被子也频频遭殃。

晏落拿了条生理裤给它穿上,又扔给我一件外套:“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正好跟我的床单被子凑一锅洗了。”

“好。”

我刚脱掉外套,我妈突然出现在门口:“连荷!”

她老跟爆竹似的叫我,我吓了一跳,转身看着她:“怎么啦?”

我妈走进来:“你们俩总不出来,干嘛呢?”

我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顿时气得攥紧拳头:光天化日,我们俩能干嘛?!

晏落解释:“咖喱尿在她衣服上了,我让她脱下来洗一洗。”

咖喱很亲人,但它不喜欢我妈,躲在晏落脚边呜呜的叫。

我妈这才注意到我胸前的尿渍,知道冤枉我了,但她绝不会道歉,只是清清嗓子说:“不用脱了,该走了,我们回家再洗。晏落,笔记好了吗?”

晏落扭头看了看打印机,对我妈说:“阿姨,你再去外面多坐会儿吧,还得几分钟。”

然后他看着我:“连荷,换衣服,在我家洗,狗尿得除味,我家有专门的清洁剂。”

我妈吃了个软钉子,又不好说他,就逮着我又说了几句:“你说你,好衣服穿在身上都不知道爱惜,没事儿你抱狗干什么?真会给人家添麻烦。”

说着,她把房门开到最大才离开。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晏落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膀,拿着脏衣服出去了。

唉……

下午我妈在家睡觉,我和我爸悄悄离开。

他和晏落都不希望我跟居延见面,不见就不见吧,我也不是很想见,只要事情办好就行。

返校没多久,爸爸给我发了信息,说镯子还回去了。

我彻底松了口气。

终于天下太平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吃得好睡得香,学习效率也上去了,周考成绩一出来,我不仅重回一本线,还比一模时高出了十分呢!

晚自习时,老班按照座位一个个的叫同学去办公室谈心,最后一节课轮到了我。

高三学生忙,老师也一样,八九点了还没下班,办公室里有股咖啡混合臭脚丫子的味儿。

我走到老班的办公桌前,他招呼我坐下,手里拿着我高三以来的成绩单:“连荷,这次考得不错啊。”

我有点得意,但又故作谦虚:“还好啦,晏落帮了我不少。”

“唔,他是个很会学习的孩子,你们俩又是朋友,跟他多学着点。”他放下成绩单,“我看你这周的心情也不错呀。”

老班跟我们很能打成一片,在他跟前我也不拘束:“这都让您发现啦?”

“还笑呢!你的状态非常影响成绩,状态好能冲重本,状态不好二本都悬。说说吧,是不是最近家里有什么事?”

我说:“原本是有的,不过已经解决了。”

“近期我打算去你家做个家访,跟你爸妈聊聊,他们什么时候在家?”

“家访?你不会跟他们说我的坏话吧?”

老班说:“当然会,我要告诉他们你在课上偷吃小零食。”

“别呀老班!我那时是真的饿了,而且刚吃一口就被你发现了。”

“出息!”他笑骂一声,“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值得我亲自跑一趟吗?”

“哦,他们每天晚上都在家,周六周日的话一直都在,不过你最好去之前给他们打个电话。”

“好。你呀,保持现在的状态,把成绩稳一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不要想,知道吗?”嘱咐完,他拿起另一张成绩单,“行了,你去叫元素过来,这孩子,这几次怎么一直在退步呢?”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睡醒后,房里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索着打开灯,看了一眼挂钟,居然已经八点多了。

哎呀!晚自习!

厚衣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应该是我睡着时姐姐进来挂的。

我取下衣服,慌慌张张的往身上套,但是套到一半,我坐下来,不想动了。

已经这个点,就算从姐姐家赶过去,也只能上一节晚自习。

老师天天说要争分夺秒,多考几分就能和几千几万个考生拉开距离。

但真的好烦好累,不想去学校了。

今天就让那几千几万个考生暂时领先吧,明天我再赶上去。

我走到小客厅,发现家里就我一个人,姐姐和居延的鞋子都不在玄关。

这俩人去哪儿了?

我拿出手机,看到姐姐给我发了信息,她说她已经向老师请了病假,又说公司加班,她会忙到很晚,我想吃什么可以点外卖,饭后记得吃药。

下面跟着一个红包,大概是给我点外卖报销用的。

我没有点红包,给姐姐发了一束玫瑰花动图,表示知道。

睡了大半天,肚子还真饿了,我去厨房找吃的,同时回复晏落和元素给我发的问候信息。

爸爸也发了信息,他没有责备我,只说妈妈今天哭了很久,又让我在姐姐家好好休息。

下面还跟着一个红包,备注是“小荷要开心”。

我鼻子一酸,回了一句:“谢谢爸爸。”

爸爸立刻打来电话,刚接通就说了一大串:“你姐姐说你发烧了,现在好受点没?吃东西没有?有药吗……”

我说:“好很多了,不用担心。爸,我明天就直接去学校了,下周再回家。”

爸爸说:“也好。小荷……今天的事我听小薰说了,你妈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爸爸代她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气了。”

“……嗯,没事,爸。”

“好好,你收了红包,想吃什么就买。”

挂了电话,我收了爸爸的红包。

本来想在厨房随便找点东西吃,省点钱,谁知姐姐家连一粒米都没有,我只能点了个外卖,边等边刷题。

虽然我的成绩麻麻地,但还是不能被那几千几万人轻易超越过去。

高考生就是这么悲催,时刻在焦虑,生病也不敢懈怠。

桌上放着居延买的药,我看了看,几盒都有嗜睡的副作用,难怪那么快就犯困,睡得不省人事还做噩梦。

我不敢再吃了,明天还要上学呢,总犯困可没法学习。

我用外卖点了两盒没有嗜睡作用的退烧药,吃完饭吃完药,再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睡下,连姐姐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姐姐叫我起床。

我还以为睡过头了,结果一看时间,她起得比我的闹钟还早。

大清早的,她一脸憔悴,眼下还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看到姐姐累成这样,我很心疼她:“姐,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啊?睡好了吗?”

姐姐已经洗漱完毕,利落的把头发挽起来,对着镜子扑粉遮瑕:“睡了三四个小时吧。最近做项目,加班多了点,做完就能休假了。你快点去洗漱,一会儿我带你去楼下买早餐,你打车去学校吧,我就不送你了。”

她的时间宝贵,我也不敢耽误,赶紧换衣洗漱。

离开家时,我发现桌上那几盒退烧药不见了。

那几盒都是居延买的,我自己买的在包里。

难道是姐姐收起来了?


被我妈那样说了一通,这个年夜饭吃得心里堵得慌。

幸好看春晚时,我看到了晏落发来的在美国拍的照片。

大多是美国街头的风景,繁华街道,车水马龙,美丽天空,不夜霓虹。

还有起哥新居以及晏家人的合影。

起哥留学后,我就没再见过他,印象中的他是一个不太起眼、温柔腼腆的大男生,如今,照片上的他可谓大变样。

他高了帅了,总是盖在眼前的刘海全部梳上去,戴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穿着一身特有质感的大衣,衣冠楚楚,气场十足,瞧着就像老钱家族出来的贵公子,把他身边傻笑比耶的晏落衬托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姐姐看到也凑了上来:“这是起哥?他去了美国后就没再见过面,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立刻把照片一张张翻给她看,语气也不由得带着自豪:“姐你看,起哥现在是不是很帅?他成了私立医院的医生,今年还买了房子呢!”

“嗯,起哥真是我们的榜样,他的努力配得上他的成就。”姐姐看到晏家人的合照,说,“叔叔阿姨他们今年也去美国了?”

“是啊。”提起这个我就很遗憾,“本来他们也说带我去的,只要我有护照和签证就行,可是……”

姐姐说:“没有办下来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都没有去过美国。如果你去了,也能看看不同的文化环境,开阔一下视野。”

妈妈立刻说:“晏家只是跟她客气一句罢了!往来一次机票上万,谁会把钱白白花给一个外人?也就她傻乎乎的当真了!”

姐姐也觉得晏家不可能给我花那么多钱,笑笑就过去了。

我妈问她,结婚后打算跟居延去哪里度蜜月。

姐姐有点害羞的说:“可能去普吉岛吧。”

我妈摆手,一脸看不上:“那个地儿不太平,你们不如就去美国吧,来个环美旅游。一想到这些年你只顾学习,都没出门旅游过,妈心里就难受,想想真是亏待了你。你们尽管去玩,妈赞助你们,你爸也会出钱的。”

爸爸也点头:“对,你们想去哪玩儿就去哪玩儿吧,不用担心钱的事。”

姐姐在那边说谢谢爸妈,我在这边委屈得心里直冒酸泡。

为什么给我办护照签证时就没钱,姐姐度蜜月却能得到赞助,“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妈还说让他们去美国,这不是故意气我吗?

心里有气,春晚也那么难看,我站起来说:“我困了,回房睡觉了。”

我妈说:“睡就睡呗,谁问你了。”

“……”

我抿着嘴唇往房里走。

好。

你让我出不成国,我也要膈应你一回。

明天我绝不会出席的!

就算挨揍也绝不去!

爸爸见势不妙,赶紧追上来:“小荷,小荷!”

他跟我进了房间,压低声音,好声好气地说:“小荷,你妈就是个要强的人,句句不饶人,爸知道你心里委屈。大过年的,你看在爸爸和姐姐的份儿上,别跟你妈一般见识,让让她吧。”

听到这话,我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

整天都说她脾气不好、让我让她、别跟她一般见识。

脾气好就活该被脾气不好的欺负吗?!

我不让!不让!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