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念薛宇铭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了竹马,让恶霸戳瞎我双眼:姚念薛宇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中蕴满冷意和凄楚。我在嘲笑她的得寸进尺,也在嘲弄自己如此认不清人。认识了这样一个蛇蝎美人。“你可以走了,我做什么都和你无关。”我淡淡地下了逐客令。她语气霎时间变得惊讶与阴冷:“我可以走了?你什么意思?”“洛子函,你敢对我生气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改变主意了,你一定要给宇铭跪下。”“说求他原谅你想要立案查他,跪谢他不会跟你计较,不然我跟你没完!”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已经没有任何神采,看不见几分光明的双眼直直盯着她漆黑模糊的光点。薛宇铭应该是感觉到我们气氛不对,于是假惺惺地出来打圆场,声音弱弱地道:“好啦,念念,别搞这么紧张,你知道的,洛大哥是个艺术家,有自己的风骨和高傲,怎么可能给我下跪。”我平淡地朝薛宇铭的声源方向...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中蕴满冷意和凄楚。
我在嘲笑她的得寸进尺,也在嘲弄自己如此认不清人。
认识了这样一个蛇蝎美人。
“你可以走了,我做什么都和你无关。”
我淡淡地下了逐客令。
她语气霎时间变得惊讶与阴冷:“我可以走了?你什么意思?”
“洛子函,你敢对我生气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改变主意了,你一定要给宇铭跪下。”
“说求他原谅你想要立案查他,跪谢他不会跟你计较,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已经没有任何神采,看不见几分光明的双眼直直盯着她漆黑模糊的光点。
薛宇铭应该是感觉到我们气氛不对,于是假惺惺地出来打圆场,声音弱弱地道:
“好啦,念念,别搞这么紧张,你知道的,洛大哥是个艺术家,有自己的风骨和高傲,怎么可能给我下跪。”
我平淡地朝薛宇铭的声源方向看过去,他的光点似乎在往后退。
“念念,洛大哥看我的眼神有点恐怖啊。”
姚念鄙夷地道:“怕他干什么?他就一个住我家的吸血蝙蝠,离开了我什么都不是。”
“我要是愿意,他马上就得流落街头,变成乞丐。”
然后她对我道:“洛子函,我命令你马上下跪跟我和宇铭道歉,否则我就跟你离婚,并且你会净身出户。”
“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语气中充满着不容置喙的感觉,仿佛认定了我一定会下跪道歉,认定了我就是她的吸血蝙蝠。
半年前,我们和薛宇铭去唱歌的时候,我唱了一首比较悲伤的歌。
薛宇铭说我唱的歌唤起了他比较阴郁的回忆,让他想要自我了断。
姚念立即给了我一耳光,要求我下跪给薛宇铭道歉,说我不懂得体恤抑郁患者的心境,唱这种歌。
甚至说我是故意的。
我当时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按照她说的那样给薛宇铭跪着弯腰道歉,骂自己太过没情商。
当时我看见薛宇铭的双眼中尽是嘲讽和胜利者的姿态。
就是那一次的卑微,让她觉得,我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婢。
我微微一笑,神色淡定自若:“你早就想离婚了,真辛苦你了还憋到现在。”
“可以啊,现在就离,我们两清。
姚念听后沉默了半晌,随后声调急剧拔高:“洛子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点了点头,盯着她的光点:“当然知道,我说要跟你离婚。”
姚念嗤之以鼻地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话?一点都不幽默,反而像个小丑。”
“你自己好好反思,离开我,你算个什么啊?你现在眼睛也瞎了,不会以为自己还能画画吧?”
“画不了画,你又能做什么?上街写自己的悲惨遭遇然后赚点眼泪钱吗?哈哈哈哈!”
猖狂十足的声音回荡在病房,而薛宇铭也跟着她开始轻笑了出来。
“念念,洛大哥有高雅的艺术情操,肯定不会当乞丐的。”
接着他对我说:“洛大哥,你也是的,诚恳向念念认个错不就好了,偏要闹这么大,多不好呀。”
我转眼过去,神色冷静,声音冰冷:“识相点你就给我滚远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两人第一次见我这么硬气,立马急了,薛宇铭已经开始哽咽了:“念念,我不想活了,我再怎么样,都是一个不被人尊重的人。”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姚念立即拉住他,焦急地安抚他,而后走到病床前来,似乎想打我,但我凭借感觉,将她的手给握住了。
她愤怒地道:“你是不是还认不清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以为你是谁?”
“要不是当初公司遭遇挫败时,宇铭用他的人脉给我拉来了贵人投资三千万,公司会有今天?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忍不住笑了。
既然姚念自己提出当初的事,那我也不装了。
“那个帮助你的集团,是不是叫洛氏集团?”
姚念回答道:“没错,怎么,你不会想说那是你家开的吧?”
我又平静地问:“洛氏集团的总裁,是不是叫洛礼渊?”
她又给了我肯定的答复后嘲讽地问我:“你问我这些网上就能查到的干什么?你这种小蚂蚁,还认识洛大总裁不成?”
我拿出了手机,打通了父亲洛礼渊的电话,开了免提。
半分钟后,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怎么了,儿子,和律师谈的如何了?”
妻子为了保护被恶霸催债的竹马,引导恶霸找我出气。
他们破坏了我全国美考最高级考试现场,还拿着绘画笔戳我眼睛。
我再如何哀求妻子救我,她也无动于衷,声音里只有对竹马的恳切安慰。
我心痛如绞,原来六年深情终抵不过竹马羁绊。
后来我彻底心碎,提出离婚时,她却拉着我的手不放,哭着求我别走。
只因她知道了我是洛氏集团的大少爷......
怀揣着成为大画家的梦想,我激动而忐忑地进入了全国美术最高级考试现场。
当我考试作品快完成时,突然,一个膀大腰圆的恶霸带着一群混混闯进来。
他们砸坏了我的画板,把我的画撕得粉碎,还把颜料都洒在我身上,然后对我拳打脚踢。
我向正在附近的妻子求救,但妻子竟然拦住了来救我的朋友和老师。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其实是来找妻子的竹马薛宇铭催债的。
但妻子却说:“你们不要动宇铭,去找那边那个画画的,你们怎样对他都行。”
我的衣服和脸上、头发已经被颜料给泼地五颜六色,一塌糊涂。
这时,恶霸突然拿起画笔,按住我的头,朝着我的眼睛狠狠戳了进去。
“啊!”我大声惨叫着,剧烈的痛楚将我淹没。
“为什么要戳我的眼睛!停手!”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恶霸冷冷一笑道:“你不认识我们,但我们认识你。”
“你老婆说的,薛宇铭那小子欠我们钱好久了,她答应把你赔给我们。”
“我们不仅要你还钱,还要你替那小子受罚!大画家!”
我听到恶霸的话,感受到晴天霹雳袭来。
“不......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我的妻子姚念一直很爱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但耳边已经传来姚念与其他人嘈杂的声音。
“别怕,宇铭,他们不会来找你的。”姚念温柔地对薛宇铭道,声音里是我许久未曾听过的柔和。
我的绘画师父带着保安想要制止恶霸,却被妻子给拦住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不用你们来插手!”她的声音回荡在考试现场。
虽然我的双眼已经一片血红,但妻子的所言所举,都在我耳朵的听证下变得如此清晰而冷厉。
我的心坠入了万丈深渊,悲伤、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肉体上的痛苦也一直源源不断地袭来。
我很可能以后没办法再画画了,我的画家梦,就这样破碎了!
但我还抱有一丝侥幸,抛下作为男人的尊严,哭喊着对姚念说:
“老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让他们停手,求你了,好不好?”
但在我已经模糊的视线下,她似乎面带冷笑,然后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
“你是我老公,你当然得帮我这个忙,不然我嫁给你有什么用?”
“你一个大男人还真是矫情啊,被泼了泼颜料,戳了戳眼睛,就这么大哭小脑的,像不像话?”
她的话比画笔的尖头还要锋利,割入我的心脏。
情绪上涌,让我的眼角伴着双眼的血红淌下一行行血泪。
她与我相恋四年,成婚两年,会不知道我的画家梦吗?
会不知道双眼对于画家至关重要吗?
六年的感情,好似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身边的恶霸似乎还没解够气,继续把更多的颜料洒在我脸上、身上。
还让我把那些有毒的颜料吞进嘴里,又不断地踢着我的身体。
但这一切在姚念眼里恍若未见,她还在安慰装抑郁症的薛宇铭。
姚念再也不看我的画了。
她开始夜不归宿,并且带着薛宇铭一起参加各种上流社会的聚会。
并且说他是最优秀的美术老师。
对其他人说自己能有今天,全靠薛宇铭的相助。
我妈把姚念在朋友圈发的和薛宇铭亲近暧昧的视频发给我,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两眼一黑,但是也只能自欺欺人说,是薛宇铭帮了她很多忙,她只是对他很感谢而已。
她每个夜不归宿的日子里,我都会在画室里画着最生动的她。
希望她某天能回心转意,注意到我对她的爱,看着我的画发笑落泪。
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我想,如果我正式成为了一名专业画家,她一定会重新注意到我的光辉吧。
考试那天她确实来了,但她是来熄灭我的光辉的。
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看到姚念正怀揣着残忍的冷笑,一步步向我走来。
手上拿着一把刀。
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与漆黑。
只有外界透露出来的一点点光亮能够让我有轻微的光感。
这就是冷冰冰的现实啊,我是真的失明了。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全身插着的管子,让我知道我现在医院。
“念念......”我下意识喊出这个称呼后,并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我自嘲一笑,看来我还心存幻想,她会悔改,来医院陪我。
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师父还在关照我在意我。
见到我醒了,他来到我的病房不断安慰我。
我知道,我以后再也无法作画了。
但即使如此,该报的仇恨也是要报的。
翌日,我叫来了医生和护士,让他们为我开具伤残等级鉴定报告。
又把事情告诉了爸妈。
爸妈立即派了最好的律师来帮助我立案,并且说立马买回国的机票。
律师了解了我的情况之后,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建议我立即立案,并详细沟通了法庭可能怎么定罪的事情。
照律师所说,薛宇铭的教师资格证很可能没了,还可能要背负牢狱之灾。
姚念阻挡人救我的行为可能也会让她也要面临惩罚。
“我愿意给姚念写谅解书,你......”我还没说完,姚念的声音已经从病房外传来了。
“洛子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你居然想立案,让薛宇铭失去工作?”
“闹大了,还会对我的公司名誉造成打击,你知不知道?”
我感觉到姚念在病房站定后,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但还是双眼朝着有她光点的地方看去。
“老婆,我已经正式鉴定为双目失明了,我以后再也没办法画出你在岁月里的姿态了。”
我承认,我还在幻想,能用这种方法去唤回她对我的爱。
只要她能够忏悔,重新陪到我身边,那么我可以不计较这一切。
哪怕生活需要导盲犬和拐杖的帮助,我也愿意和她一起经营公司。
并和她一起慢慢升温已经渐渐冰冷死寂的爱情。
但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我的绘画师父愤怒地指着姚念大声道:
“姚念,你到底是谁的老婆?你老公洛子函在这里受着重伤,你不救他便罢了。”
“你还阻拦我们去救他?你是狼心狗肺吗!”
姚念冷哼一声后,我感觉到她仿佛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冷道:
“洛子函,你是不是男人?你就被泼点颜料,戳戳眼睛,就躺在这儿装死?”
“我这样被你老师骂,你一点反应没有?”
残酷的话一句句如刀嵌入我的心脏,我已经没有力气大声辩解了。
我闭上双眼,血泪从其中淌出,轻声道:
“念念,我......我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可能从此双目失明了。”
我声若蚊蝇,她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嘲讽地道:
“就拿那破笔捅了你一下,你就要瞎了?别给我装蒜。”
我师父怒不可遏,大声疾呼道:
“姚念,你是不是脑子里全是水啊?没看到他眼角一直在流血泪吗?他眼睛真的要被戳瞎了!”
“觉得他在装,要不要让人拿画笔往你眼睛里戳一下试试?”
“他这么好的一个美术苗子从此失明,画家梦毁,你很开心是吧?”
姚念听后气地大说了一个“你!”,但又似乎陷入了犹豫没有反驳。
这时旁边的薛宇铭低沉地叹了口气后,语气悲凉地说:
“洛大哥有这样一个老师,真的让人羡慕啊。”
“不像我,一个没人爱的抑郁症患者,早就没什么牵挂了,让那些恶霸冲我来吧,我无所谓,随时可以撒手人寰。”
姚念听了薛宇铭的话,当即就急了,她给薛宇铭拍着背轻轻安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而后她起身对我师父恶狠狠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我和洛子函之间的事关你屁事儿啊?你赶紧给我滚远点儿!”
“什么画家梦,他一直像我的奴婢一样,能给宇铭挡刀子都是他的福气了!”
“眼睛瞎了就瞎了吧,免得以后在外面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
我在一片意识混沌之中,感受到无边的绝望将我笼罩。
这真的是我的妻子姚念吗?为什么我觉得如此陌生。
之前意外看到她与薛宇铭还有联系,我天真地以为是她善良,在体恤安抚这个“抑郁症患者”。
现在看来不过是我无意识中在欺骗自己罢了。
这么多年来对她付出的沉重爱意,都被他看作是奴婢对主子该有的理所应当。
生日送的车、亲手折的一千零一个千纸鹤、每到节日时送出的精心礼物。
还有我满腔的爱,都在这一刻凝滞成了捅向我自己心脏的坚冰。
我在她眼里,只是个奴婢......
悲愤与肉体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我剧烈咳嗽起来,眼中的血泪颜色也越来越深沉。
姚念鄙夷地哼了一声后对我说:
“你只是失去了双目而已,又不是没命了。”
“但你竟然要为了一个破画画去害薛宇铭失去他的事业,害我公司的声誉受打击,你怎么就这么小人呢?恶不恶心啊你。”
而后她旁边的薛宇铭声音感动地道:
“念念,你拿给我的那些画足以让我成为美术高级职称老师了,这可是我的梦想。”
“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求你不要让我就这样失去我的事业,不然我真的不想活了......”
他说着又开始语气暗沉,委屈巴巴。
姚念的声音温柔而恳切地对他说:“绝对不会的,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样。”
我心脏开始猛跳起来,薛宇铭说的“那些画”,是我用尽满心的爱与细心耐心给她画的肖像画吗?
她就这样全部拿去给薛宇铭评职称了吗?
我再怎么爱,也只是她的一个工具,一个奴婢!
她从来没有真心爱过我,哪怕有过淡淡的喜欢,也止步于此。
只是薛宇铭的画工不佳,他的画风与我的类似,需要我的画来为他的事业做铺垫而已!
亏我还想着为她写谅解书......
当初那个开朗明媚的姚念形象,在我心中已经如玻璃渣般彻底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这个阴鸷残忍的陌生女子。
她可能是见到我的眸子正死死盯着他,语气厌恶地说:
“臭瞎子你别这样看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虽然你不能画画了,但是我有的是钱,也可以继续养你。”
“你打消立案的决定,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一连串话说出来,似乎是在掩盖自己的心虚。
我自嘲一笑,缓释了心中悲愤的心情后,冷哼一声,嘴角似笑非笑地掀起一抹弧度:
“那,我是不是要给你三跪九叩感谢你的谅解啊?”
她对我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说出来的话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
姚念似乎还以为我是之前那个一直跪舔着她的洛子函。
于是她冷笑一声后说:“倒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
“跪下来感谢宇铭不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