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退婚后,宗门大师姐主动要与我洞房!秦逸尘叶凡结局+番外小说

本书作者

宫紫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逸尘叶凡的女频言情小说《退婚后,宗门大师姐主动要与我洞房!秦逸尘叶凡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名玉清宗弟子匆匆赶到浮云殿,“不好了,五师兄他…他当众宣布婚礼取消,还有和二师姐的婚约作废!”“婚礼取消,婚约作废?”这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冷清歌瞬间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似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和震惊,那股强烈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噬掉。她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试图从那里面找出一丝端倪和说谎的痕迹,可却只看到了只有焦急和不知所措。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秦逸尘之间所有的甜蜜即将化为乌有。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们多年来的感情就这样轻易地被抛弃了吗?不就是在大婚之日照顾一下受伤的小师弟嘛,至于那么上纲上线吗?大不了再补办一个婚礼就是了。听到这个消息,为首的女子脸瞬间黑了,“...

章节试读

一名玉清宗弟子匆匆赶到浮云殿,“不好了,五师兄他…他当众宣布婚礼取消,还有和二师姐的婚约作废!”
“婚礼取消,婚约作废?”
这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冷清歌瞬间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似的。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和震惊,那股强烈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噬掉。
她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试图从那里面找出一丝端倪和说谎的痕迹,可却只看到了只有焦急和不知所措。
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秦逸尘之间所有的甜蜜即将化为乌有。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们多年来的感情就这样轻易地被抛弃了吗?
不就是在大婚之日照顾一下受伤的小师弟嘛,至于那么上纲上线吗?
大不了再补办一个婚礼就是了。
听到这个消息,为首的女子脸瞬间黑了,“那逆徒想干嘛?谁给他这么做的胆子?他想置玉清宗于何地?”
说话之人是秦逸尘的师尊洛红颜,她容颜精致,气质高雅,体态婀娜多姿,肌肤如羊脂玉,白皙胜雪。
身前那对饱满圆润的雪白呼之欲出,腰细腿长,前凸后翘,惹人注目。
“就是!五师弟他太不懂事了,小师弟重伤在身,他不来看望也就算了,还在婚礼上给我们玉清宗抹黑!”
说话之人是秦逸尘的四师姐云若汐,她五官精致,身材窈窕,天赋出众。
她旁边的女子也是怒其不争,“五师弟也太不知轻重缓急了,婚礼办不成,大不了重新办就是了,干嘛闹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此女是秦逸尘的三师姐凤九歌,长得倒是挺好看,就是有点胸大无脑。
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言否?
就在这时,原本床上脸色苍白陷入昏迷的俊秀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他虚弱无力地说道:“师尊、师姐,都是我不好,让大家担心了。”
他正是秦逸尘的小师弟叶凡,以单纯善良、乐于助人在玉清宗享有盛名。
“小凡,你醒了?”
洛红颜听到他的声音欣喜万分,快步上前,眼神里满是关切,“说什么傻话呢?你身体没事在我看来最重要,其他的都是小事。”
冷清歌也凑了上来,脸上的担忧之色不似做假,“小师弟,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听到你昏迷的消息,我可是担心坏了。”
云若汐附和道:“是啊小师弟,你不知道你大师姐听到你昏迷的消息都急成啥样了,抛下婚礼就跑来照顾你了,都一夜未归呢!”
叶凡感激地看了冷清歌一眼,随即流下痛苦的泪水,“大师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破坏你的婚礼......都怪我,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婚礼前夕晕,五师兄应该恨死我了,不过没关系,这都是我罪有应得的。”
他这一哭,可把几人心疼坏了。
洛红颜忙上前,轻轻将叶凡拥入怀中,“小凡别哭,这不怪你。你大师姐的婚礼可以补办,你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来,擦擦眼泪。”
说着,她递上一块洁白的手帕,叶凡颤抖着手接过,泪水滴落在手帕上,晕开一片湿润。
冷清歌上前几步,轻抚着叶凡的背,“小师弟,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恨你呢?你五师兄也不会恨你。”
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眼中满是疼惜,“婚礼只是个形式,我们之间的情谊才是最珍贵的。别哭了,再哭大师姐的心都要碎了。”
说着,她轻轻拍打着叶凡的背,试图安慰他那颗自责不已的心。
叶凡眼中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得意,随后扯出勉强的笑容,“师尊,大师姐,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去看看五师兄吧,婚礼因为我的原因成了闹剧,宾客也需要安抚。”
如此善解人意,任谁不会夸赞一声?
可能除了秦逸尘吧?
一听这话,云若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五师弟惹出来的事,还需要我们来为他善后,真是岂有此理!”
洛红颜闻言,秀眉微蹙,目光在叶凡身上停留片刻,似要洞察其内心。
她轻启朱唇,“既然小凡身体没事了,外面的事情的确需要处理。”
看了云若汐一眼,“小凡大病初愈,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他,我们去处理外面的事情,处理完再来看小凡。”
云若汐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大局为重,只好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对叶凡的担忧。
洛红颜转身离去,冷清歌一袭红衣如火焰般跳跃,她轻步走向门外,身姿摇曳,宛如画中仙子步入凡尘。
只是大婚之日抛下新郎,身着嫁衣照顾别的男人,真是说不尽的讽刺。
......
原本那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不断的喜宴,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席卷而过,就这般草草收场了。
那曾经红绸飘飘、喜气洋洋的场景,此刻只剩下一片落寞与寂静。
秦逸尘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淡然笑意的脸,此时却看不出喜悲之色。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似乎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
当送走最后一名宾客后,他紧绷着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松懈下来,整个人顿时如释重负,深深地吐出口浊气。
紧接着,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兴奋的神情,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般明亮。
他迫不及待地转身,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急忙跑到收礼登记处,声音中透着急切地问道:“收的贺礼都在这?”
那语气中蕴含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期待,仿佛贺礼就是他最在意的东西。
要知道,若不是为了这丰厚的贺礼,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又怎么会还赔着一张笑脸送走那些宾客呢?
在他看来,婚成不成无所谓,而贺礼是绝对要收滴!
负责登记的弟子显然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微微一愣之后,赶忙如实答道:“都......都在这里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秦逸尘,眼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与疑惑,不明白这位新郎官为何会如此在意这些贺礼。
秦逸尘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覆盖在礼桌上的红绸,各式各样的贺礼映入眼帘,功法法宝、珍稀药材、丹药......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只精致的木盒吸引,盒上雕刻着繁复的云雷纹,透出一股不凡的气息。
他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打开,竟是一枚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奇异果实。
负责登记的弟子们见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而秦逸尘全然不顾,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大手一挥,尽收囊中。
负责登记的弟子眼见此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言的为难之色。
他皱着眉头,面露难色地说道:“圣子,您可要三思啊,按照宗门的规定,这些贺礼都理应归宗门所有,您不能擅自将其拿走,否则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洛红颜闻言,眸中寒意更甚,仿佛冬日寒风,刺骨而来。
她身形一晃,已至大长老身前,满脸怒容,“争风吃醋?手段?我洛红颜的弟子,岂容他人如此诋毁!”
言罢,她袖袍一挥,一股无形气劲席卷而出,逼得大长老后了几步。
惊得众人皆是一凛,大气也不敢喘。
而冷清歌实实在在的把大长老的话听进去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
她眼眸低垂,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每次叶凡动不动就受伤或昏迷的画面,那些所谓的“手段”,此刻在她心中如针般刺痛。
她紧握双拳,青筋暴起,仿佛能感受到内心深处的挣扎,更多的是惶恐。
她无助地看向秦逸尘,眼神中似有悔恨似有期待,仿佛想抓住救命稻草。
而秦逸尘看都不带看她一眼。
洛红颜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双眸如同寒潭深渊,冻结了周遭的空气。
她一步步逼近大长老,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心弦之上,让人心惊胆战。
大长老只觉一股庞大的压力笼罩全身,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无形之手扼住,只能艰难挤出几个字:“但......叶凡师侄他......”
洛红颜不等他说完,猛然一挥手,一股狂风骤起,大长老身形踉跄,险些摔倒。
夕阳映照着洛红颜冷冽的面容,一片死寂中,只听得到她冰冷的声音在回荡:“正常?那也要看是对谁!”
“够了!”
秦逸尘挺身而出,挡在大长老身前,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
他的双眼紧盯着洛红颜,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师尊,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大长老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又何必以势压人!”
言罢,他体内似有某种力量涌动,衣袂无风自动,与洛红颜那冰冷的气势遥相呼应,“自小师弟入宗以来,他身体不适共有365次,我想问,玉清宗是修炼宗门还是医馆?动不动就昏迷又是哪门子的修行?”
“还有,三年来因他,我背了108次错误,这些真是我犯的错吗?”
秦逸尘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会哭的孩子就需要你用尽心思去哄,那坚强的孩子就不需要人疼了是吧?”
洛红颜面无表情地看着秦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微微仰头,声音清冷如霜:“秦逸尘,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质问我。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她身上的冰冷气势更盛,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秦逸尘紧紧咬着牙,极力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悲愤,眼中燃烧着怒火:“师尊,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我明明每次都是无辜的,却一次次被你们冤枉和打压,我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痛!”
他的眼神中透射出一股无比坚定的决心,“你不讨厌我嘛,那我便如了你的意,退出宗门,再也不让你看到我这个碍眼的存在!”
“五师弟,不要......”
冷清歌眼中满是焦急与不安,大声喊道,“不要退宗,他们不信你,我信你,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后,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和阻碍,我都不会退缩半步!”
秦逸尘冷冷地瞥了一眼冷清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也别在这里装什么深情,你偏袒小师弟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冷清歌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堪,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她依旧倔强地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五师弟,你别这样,我可以改......”
一听秦逸尘要退宗,长老们瞬间都不淡定了。
“秦师侄,万万不可啊!”
一名白须长老连忙劝阻,“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还望秦师侄稍安勿躁。”
另一名长老也附和道:“是啊,秦师侄,你可是我玉清宗百年难遇的天才,若就此离去,岂不可惜?”
然而,秦逸尘心意已决,他冷笑一声:“天才?在宗主眼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今日我便要离开这无情无义之地!”
“够了!”
洛红颜怒目而视,声音带着些许愤怒,“退宗之事,你当真要如此决绝?”
她在听到秦逸尘唤出宗主而非师尊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心如刀绞。
“是又如何?”秦逸尘淡漠地回应。
“好,很好。”
洛红颜咬咬牙,“既然你要走,那我便成全你,不过,得把账算清楚?”
“什么账?”
秦逸尘眉头微皱,“既然有账,那还是算清楚,这样才好做到两不相干!”
洛红颜语气冰冷,“这些年宗门培养你所耗费的资源,都要一一偿还。”
秦逸尘嘴角泛起一抹嘲讽:“这么多年来,我为宗门流过多少血,立过多少功,如今却跟我算起这些账。”
“怎么,还不起么?”
洛红颜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管怎样,规矩就是规矩,想退宗就得还!”
秦逸尘眼神变得决然:“好,请罗列出我在玉清宗所消耗的资源,我会一一偿还,只求与玉清宗再无瓜葛!”
大长老站了出来,苦口婆心的劝说道:“秦师侄,你干嘛那么较真呢?你给宗主道个歉,我相信宗主大人有大量会原谅你的。”
洛红颜没有打断大长老的话,目光一直在留意着秦逸尘的神情。
大长老见秦逸尘不为所动,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秦师侄,你这又是何必呢?”
此时,秦逸尘目光坚定地看着洛红颜,开口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言。还清债务之后,我与玉清宗便再无任何关系。”
洛红颜望着秦逸尘决绝的神情,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舍和失落。
她不禁自问,难道真的要让他离开吗?
可让她率先服软又拉不下脸。
沉默片刻后,洛红颜咬牙道:“好,既然你如此坚决,那就按规矩办事。但你要记住,离开玉清宗后,你将不再受到宗门庇护。”
秦逸尘脸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冷笑,那笑声犹如寒夜中的孤狼嗥叫。
他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轻声说道:“我早已不在乎了。”
大长老静静地看着秦逸尘那决绝的神情,心中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他微微摇了摇头,感慨地说道:“年轻人,总是容易被情绪冲昏头脑,冲动行事,日后难免会吃些苦头。”

......
乾元山,玉清宗。
山峰耸立,直插云霄。
此时宗内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弥漫喜庆的氛围。
时不时有骑着灵兽的人降临,有驾着飞剑的人划过,热闹非凡。
这些都是与玉清宗交好的势力,其中不乏一流宗门的高层和圣地的代表。
都是携贺礼前来参加玉清宗圣子秦逸尘与其师妹冷清歌的大婚。
负责接待的弟子热情洋溢,负责登记的弟子满面红光,荣幸与焉。
然而,身为今日主角之一的新郎秦逸尘,却独自坐在清净的角落,与周遭的热闹景象,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奇怪的行为也引起不少宾客对他评头论足。
“那边坐着的是玉清宗圣子秦逸尘吧?他大婚不来招待宾客也就算了,还独自坐在一边饮酒,真是无礼!”
“傲慢无礼,难怪他天赋那么出众,却在玉清宗不如他小师弟讨喜。”
“就是,我们是来祝贺的,不是来看他臭脸的,长得帅就了不起啊?”
“......”
就在这时,原本死气沉沉的秦逸尘突然清醒无比,随即又微微一愣。
“这......我这是穿越了?”
明明记得自己正在与隔壁的女主人谈心,结果被男主人逮了个正着。
一紧张就翻窗想溜,谁知道一个不小心从别墅的三楼掉了下去!
这都没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还是说,这是偷腥不成的补偿?
早知道还能这样,那还干嘛整天偷偷摸摸的,搞得像做贼似的。
秦逸尘虽然坦然接受了穿越的现实,但心里还是有点郁闷。
也不知道是前世造了孽,还是巧合,怎么就穿越到这个倒霉催的身上?
大婚前一日,新娘子抛下他去照顾受伤的小师弟,一夜未归招呼不打。
不但如此,就连他的师尊和师妹们也是抛下他的婚礼,围着小师弟转。
婚礼要不是有着同门的张罗,估计连宴席都办不起来。
要是小师弟真的重伤垂危,秦逸尘倒还能理解,可是,据他所知。
小师弟仅仅是因为出门先迈右脚,以今日不宜出门的理由晕过去了。
他这样做的目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无非是想破坏秦逸尘与冷清歌的大婚。
可冷清歌看不懂,师尊和师妹们也看不懂,就连原身这傻缺也心存侥幸。
觉得冷清歌肯定能在大婚之日前回来,但结果,却让他失望透顶。
活活把自己给气死了,这才让穿越而来的秦逸尘有鸠占鹊巢的机会。
思绪飘回,秦逸尘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放心去吧,你的仇、你的不甘,我统统给你一一报复回去!”
话音刚落,秦逸尘明显感觉自己灵魂一轻,仿佛是卸了下万重枷锁。
他知道,这是原身在承他的情。
眼见婚礼仪式就要开始了,可新娘子冷清歌却迟迟没有出现,这引得在场的不少宾客的无限遐想和猜测。
“都快到吉时了,新娘子怎么还不出现呢?是有特别安排还是出了意外?”
“唉,谁说不是呢?”
一个明显知道点内情的人调侃道:“我看啊,应该是玉清宗小师弟又闹幺蛾子了,新娘子估计在他那呢!”
“不会吧?谁家小师弟那么不知分寸?谁家新娘子那么不知轻重?”
“就是,如果真是像你说那样,那不成了不避人的奸夫淫妇了吗?”
听着那来自四面八方、形形色色的众人各种嘈杂的议论声,仿佛无数只无形的手在耳边嗡嗡作响。
秦逸尘微微皱起了眉头,但他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这些声音都与他无关。
迎着那一道道充满疑惑、不解甚至些许嘲讽的众人异样的目光。
他扯下身上那华丽而又刺眼的大红喜袍,那喜庆的红色如鲜血般在空气中散开,仿佛要将这原本喜庆的场景渲染得诡异起来。
接着,他抬起脚步,一步一步地走上那曾经象征着幸福与喜悦的礼台。
“各位,请听在下说两句!”
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秦逸尘朝着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那躬弯得极低,仿佛要将自己的感激之情全部倾注于这一礼当中。
“首先,我诚挚地感谢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挤出宝贵的时间前来参加我的婚礼,这份深情厚谊,在下实在是感激涕零、铭感五内!”
“其次呢,大家也都看见了,此刻婚礼的仪式都快要正式开始了,然而,新娘子却迟迟未曾出现在现场。”
这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立刻引起了大家强烈的共鸣。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对啊,新娘子究竟去哪儿了呢?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有的则满脸疑惑地望向四周,似乎在期待着新娘子突然从某个角落现身;
还有的忍不住嘟囔道:“新娘子不在场,这婚怎么成?这让新郎官和我们这些宾客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大家都在猜测着新娘子迟到的原因。
这也是秦逸尘想要的效果,心中不禁冷笑,“想必大家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能让新娘子缺席自己的婚礼吧?”
果然,台下的宾客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目光中充满了求知欲。
秦逸尘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与无奈一并吐出。
随后,他缓缓地抛出了那个如同巨石般砸向众人的重磅消息:“不怕你们笑话,本该属于我的新娘子,现在在照顾别的男人呢!”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安静聆听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啥?新娘子在自己大婚之日不出现的原因,竟是在照顾别的男人?”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仿佛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紧接着,更多的质疑声和惊叹声此起彼伏:“这......消息面太炸裂了,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大家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眼前这个看似沉稳的男子背后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
秦逸尘眼中闪烁着泪光,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对着台下释然一笑,那笑容中夹杂着苦涩与无奈。
他轻声说道:“既然他们二人郎有情妾有意,而我身为玉清宗五师兄兼圣子,岂能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的妥协,仿佛他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他这是要将叶凡和冷清歌钉在耻辱柱上!
以后任谁不在他们背后骂上一句奸夫淫妇。
不就是互相伤害嘛?
来呀,谁怕谁?
秦逸尘迎上台下投来充满怜悯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所以,我宣布,今日的婚礼取消,我与冷清歌的婚约作废。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话音刚落,整个会场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
片刻之后,台下传来一阵唏嘘之声,人们纷纷为这位新郎感到惋惜。
而秦逸尘则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台下的众人,他的背影显得孤独而落寞,仿佛在这一刻,他失去了一切。
差点就演不下去了。
就今天这个演技,在放前世完全能吊打那些只会念数字的小鲜肉。
......

秦逸尘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狠狠地瞪了那弟子一眼,大声喝道:“凭什么?是我结婚,这些贺礼自然是属于我的,又不是宗门结婚,凭什么要让宗门来分一杯羹?”
那负责登记的弟子被秦逸尘这般严厉的眼神和话语说得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却又觉得似乎确实如秦逸尘所说,有那么几分道理。
秦逸尘见此情形,不再理会那呆立当场的弟子,转身便大踏步地离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只留下那名负责登记的弟子在原地怔怔发呆,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
秦逸尘刚走出等级处,就看到洛红颜黑着脸迎面而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袭大红嫁衣的冷清歌和众多长老。
完了,跑不掉了。
秦逸尘心中一凛,脚步不自觉地放慢,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
洛红颜那张平日里温婉的脸庞此刻布满了寒霜,美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逆徒,你可知错?”
冷清歌身着繁复华丽的嫁衣,红唇紧抿,眼中既有不甘也有决绝,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哀愁气息。
一众长老神色各异,或凝重或愤怒,将狭窄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形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人墙。
微风拂过,带动嫁衣轻纱轻扬,却也拂不散这凝重到令人窒息的氛围。
秦逸尘立于人群之中,一袭青衫被微风轻轻吹拂,衣袂飘飘,宛如遗世独立的仙人,“师尊,弟子有何错?”
他的面容平静如水,眼神却深邃如海,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不待洛红颜开口,冷清歌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出人群,她凝视着秦逸尘,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五师弟,你还要赌气到什么时候?就因我为了照顾昏迷小师弟没有能出席婚礼,你就擅自当众取消婚礼,解除婚约,导致玉清宗颜面扫地,师尊面上无光,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
秦逸尘的身躯微微一震,冷清歌的话语如针般刺入他的心扉。
他缓缓抬头,对上冷清歌那双充满责备与复杂情感的美眸,嘲讽道:“呵,责怪我?你可真是可笑至极,谁都有资格说我的不是,唯独你没有资格!”
冷清歌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就是缺席了一场婚礼吗?补办一场就是了,至于那么斤斤计较嘛!”
秦逸尘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那你可知,那场婚礼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今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而你呢,却因为小师弟而弃我于不顾。现在,你反倒来质问我来了?”
“他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大婚之日前夕昏迷,你猜他安的什么心?”
“还有,你去有什么用?你是医师吗?除了你就找不到别人照顾他了吗?至于让你抛下婚礼守着吗?怎么?你不在他就会死?”
“哼,若真有错,那也是错在我太过痴情,错在相信你那虚假的承诺。”
冷清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秦逸尘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无误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脑海中浮现出秦逸尘孤独地站在婚礼现场的画面。
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但她依旧无法面对秦逸尘那失望透顶的眼神。
一位长老看不下去了,指责道:“我说秦师侄,你至于那么上纲上线嘛?”
秦逸尘转身看向他,苦笑道:“长老,俗话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也是男人,要是你遇上我今日之事,你当如何?”
长老瞬间哑口无言了,原本打算指责秦逸尘的其他长老也沉默不语了。
洛红颜见平时为自己摇旗助威的长老们都沉默不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而将愤怒发泄在秦逸尘身上。
“你还有没有点良知?你小师弟陷入昏迷,你不去看望也就算了,还将事情闹得难以收场,你是想干嘛?”
秦逸尘紧抿的唇边勾起一抹苦涩,双手缓缓握拳,青筋隐现,“没有良知?闹得难以收场?是我的错么?”
他低声自语,风吹过,扬起他额前几缕散乱的发丝,更添几分落魄。
半晌,秦逸尘抬头,直视洛红颜,“师尊,那弟子问您,那您可知小师弟为何会在我大婚之日前夕昏迷?”
“这我那知道!”
洛红颜神情不耐,“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都不能预料!”
“不!”
秦逸尘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决绝与无奈交织的神色,“小师弟可以预料,他可以预料自己什么时候生病,什么时候昏迷,只要他想!”
他紧握着拳头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在竭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住嘴!”
洛红颜怒喝一声,周身灵力涌动,她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眸此刻冷若寒霜,直视着秦逸尘,仿佛要将他洞穿。
“逆徒,你竟敢质疑为师!你小师弟之事,我已说过是意外,休要再提!你若再无理取闹,休怪我无情!”
言罢,她衣袖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秦逸尘震得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秦逸尘站稳身形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双坚毅的眸子直视着洛红颜,眼神中既有不屈也有失望。
“呵呵,你问问在场的男性长老们,他们谁看不出小师弟的小心思?”
他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在场的长老们。
洛红颜闻言,目光如炬,逐一掠过在场的男性长老,似乎寻找答案。
气氛骤然凝固,男性长老们面色各异,有的目光闪烁,有的则暗自点头。
一位年长的长老,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突然,他轻叹一声,不经意间,目光与洛红颜交汇,那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深意,仿佛在说:“此事,或许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洛红颜怒火攻心,“你们都认可秦逸尘的话?觉得小凡是故意装昏迷?”
被她这一看,男性长老们或低头沉思,或面面相觑,无人敢与洛红颜目光对视,更无人敢出声回答她的话。
洛红颜的视线最后定格在那位年长长老的脸上,“大长老,你说!”
大长老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与忧虑,“宗主,其实吧,男人之间,争风吃醋用点手段也是很正常的。”

这次,冷清歌没有分给叶凡半个眼神,反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秦逸尘。
秦逸尘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复杂的情绪在翻涌,却始终未曾给予她一个眼神。
“你看,你这不是很明白一个未婚妻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安心吗?可惜啊,来得太晚了,我不再需要了。”
冷清歌闻言,身形微微一晃,仿佛被寒风穿透了心房,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泪水落下,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已蓄满了哀伤。
叶凡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眼眶中迅速凝聚起雾气。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嘴唇几乎无色,声音细若蚊蚋:“大师姐,别这样......不值得,他不值得你这样求他。”
说着,他试图挣脱身云若汐的搀扶,踉跄着向前几步,随后昏了过去。
“小师弟!”
云若汐惊呼出声,手中一紧,险些没扶住叶凡摇摇欲坠的身体。
洛红颜闻声赶来,伸手从云若汐怀中接过叶凡,她的目光中满是疼惜。
冷清歌也是心头一紧,快步上前,刚伸出手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转头看向秦逸尘,满脸焦急,“我......”
她刚想解释,就被秦逸尘挥手打断了,“不用说了,人的下意识不会骗人的,你关心他,放不下他。所以,以后没有你我了!”
冷清歌的身躯一震,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随即被深深的伤痛所取代。
她颤抖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哽咽得发不出声音。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泥土中,瞬间消失不见,就像她此刻的心,被摔得粉碎。
夕阳的余晖映照着她绝望的脸庞,每一滴泪水都闪烁着凄美的光芒,而她,就像是一朵凋零的花,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秦逸尘没再理会她,转而走到叶凡跟前,“我这个曾经做师兄的,临走前再为玉清宗做件好事吧!”
洛红颜如同一只护犊的母狮,满眼警惕地盯着秦逸尘,“你要干嘛?你胆敢伤害小凡,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逸尘耸了耸肩,“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既然不需要,那我就不死皮赖脸的凑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慢着!”
洛红颜眼神复杂,终是让步,最后还不忘警告道:“我可以让你试试,但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
秦逸尘身形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缓缓转身,掌心微张,似有光华隐现,轻声道:“放心,我秦逸尘虽非圣贤,却也知恩怨分明。”
下一句‘’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他没说。
言罢,他缓步上前,指尖轻触叶凡额间,霎时间,叶凡周身被淡淡光晕包裹,仿佛有符文在其体表流转。
洛红颜不由得屏息凝神,心中暗自诧异,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在众人全神贯注之际,秦逸尘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猛地一脚踢在叶凡的双腿之间,这一脚犹如疾风骤雨,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啊!好痛!”
叶凡整个人瞬间弓成了虾米状,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五官扭曲在一起,仿佛经历着世间最剧烈的疼痛。
他双手紧紧捂住裆部,双腿不受控制地胡乱蹬踹,脚下的尘土飞扬,溅起一片片细小土浪。
云若汐惊愕地瞪大了双眸,樱唇微张,却一时语塞。
她从未见过如此突兀而狠辣的攻击方式,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叶凡的惨状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纤手轻掩朱唇,眼底闪过一丝同情与慌乱交织的复杂情绪。
“放肆!”
洛红颜怒目而视,看向秦逸尘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么做的后果又是什么?”
秦逸尘收回脚,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当然知道,我在为小师弟治病啊,你看,这不是治好了么?”
有仇不报非君子!
叶凡给原身上了那么多眼药,现在就让他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洛红颜的瞳孔猛地一缩,樱唇微张,却半天也没发出一个字来。
在场的长老个个都忍俊不禁,又顾及洛红颜在场,憋得满脸通红。
秦逸尘看着大喊大叫的叶凡,“小师弟,你可别又昏迷过去啊,不然我又得用同样的方法将你治好的!”
本来真的快昏迷过去的叶凡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汗水涔涔而下,双眼圆睁,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恐怖之事。
他双手紧紧捂着下身,身体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呜呜”的哀嚎,却因疼痛而无法连贯言语。
秦逸尘缓步上前,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叶凡的脸颊,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记住,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以后别再惹我,否则,下次可就不只是这样了。”
说着,他缓缓起身,衣袂飘飘,如同翩然降临的谪仙。
而叶凡则瘫倒在地,狼狈不堪。
云若汐到底是于心不忍,对着洛红颜哀求道:“师尊,你可得为小师弟做主啊,五师弟完全是蓄意报复!”
不等洛红颜开口,有些看不惯叶凡的大长老先发制人,“慎言,什么叫蓄意报复?难道你是指叶师侄故意装昏迷破坏大婚之事?”
其他长老纷纷附和。
以前他们没觉得叶凡有什么不错,现在经过之前秦逸尘的指出和亲眼所见,才发现叶凡的手段如此下作。
云若汐急得眼眶泛红,声音微微颤抖:“师尊,您亲眼所见,小师弟昏迷前那般无助,五师弟他......他怎会如此狠心下此毒手啊?”
她边说边望向洛红颜,眼中满是期盼。
洛红颜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扫视众人。
这时,大长老冷哼一声,身形一晃,竟直接走到云若汐面前,手指微抬,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而来:“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叶凡若真无辜,我自会查明真相,但你若再妄加指责,休怪我不念及同门之情!”
云若汐被大长老的威压逼得倒退几步,脸色瞬间苍白,却依旧倔强地挺直腰板,不肯退缩。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不甘。
洛红颜见状,身形一动,轻轻挡在云若汐身前,周身泛起淡淡光芒,将那股威压悄然化解。她的目光锐利而冷静,与大长老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