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逐承泽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予安长宁逐承泽卿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早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送回了那个偏僻的小院子,还教人看住了门口。我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床上,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若是我的小将军还在就好了。予安,再等等我,我就要来找你了。对于端阳入府邸这事,王妃到是没表现出什么来,只是在数日后不急不慢的吩咐婢女给了我一套衣裳,淡淡道:“圣上仁德,要你等女眷一起出席这此的匈奴来朝,你莫要让我失了颜面。”我俯身从容道:“是。”她又吩咐端阳:“你肚子争气些,早日出个长孙出来,我也好为你说些话,你身份特殊,宴会那日还是在家中待着吧。”端阳为此又找逐承泽哭了很久,娇气的抱怨是我在背后说了她的坏话才叫她令母亲如此嫌弃。逐承泽不顾我在场,低声哄她:“她一个妇道人家只会些斗争,你大度就别和她计较了。”我望着逐承泽的眉眼,唇角的笑容涩...
我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床上,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若是我的小将军还在就好了。
予安,再等等我,我就要来找你了。
对于端阳入府邸这事,王妃到是没表现出什么来,只是在数日后不急不慢的吩咐婢女给了我一套衣裳,淡淡道:“圣上仁德,要你等女眷一起出席这此的匈奴来朝,你莫要让我失了颜面。”
我俯身从容道:“是。”
她又吩咐端阳:“你肚子争气些,早日出个长孙出来,我也好为你说些话,你身份特殊,宴会那日还是在家中待着吧。”
端阳为此又找逐承泽哭了很久,娇气的抱怨是我在背后说了她的坏话才叫她令母亲如此嫌弃。
逐承泽不顾我在场,低声哄她:“她一个妇道人家只会些斗争,你大度就别和她计较了。”
我望着逐承泽的眉眼,唇角的笑容涩的发苦。
我道:“她去不了难道不是因为父亲通敌叛国,害的陛下唯一的儿子同一万好儿郎埋骨西北。”
“那些儿郎个个骁勇善战,却不是在战场上保家卫国而死,而是受自家人陷害死于勾心斗角,留她一命已然是陛下仁慈。”
这话一出,两人的脸色统统在瞬间煞白,端阳下意识的扶着腰倒了下来,眼泪汪汪道:“我也不知情,若是早知如此我定会劝劝父亲的。”
逐承泽指责我道:“你作甚!端阳王同王妃已是被留下的那一方,受尽了百姓的指责吃尽了苦楚,连带着王妃的药都是借的银两!你还要她一个弱女子怎样!”
端阳颤抖着抱着逐承泽的腰,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要丢掉我,不要丢掉我,我不要再回去吃烂白菜,不要再床上被人泼粪水了不要……不要。”
这下又心疼的逐承泽安抚半晌。
我在一旁勾了勾唇角。
没关系的逐承泽,这份苦楚你也很快就能享受到的。
因为我闹了许久的和离,逐承泽把我叫到了书房。
他的书房里有一张字帖,一看便是临摹了许多次的字帖,旁边的纸用尽了还没补。
那张字帖上的字,是陛下的。
陛下一直都疑心当年的谋害太子一事有宁王府的参与,奈
我曾为求夫君平安,一步一跪拜登上珈蓝寺。
他的母亲嫌我身份低微,罚我在烈日下跪到得了暑气晕倒。
叫我替她修脚洗脚,端茶送水,连府里最低等的一个奴婢都可以轻视我。
因为我是个马奴,而夫君是宁王世子逐承泽。
逐承泽说:“卿卿是个适合成婚的女子。”
可他却为了端阳县主同匈奴使臣翻脸,说:“县主娇贵,又怎么是你们这等外臣可口头戏弄。”
可分明我刚刚才被这帮莽夫口头戏弄,道我是天生娇体,宜身体侍人。
他未在意分毫。
我没有哭也没有觉得委屈,只是落落大方接下陛下的那张和亲圣旨:“父皇,女儿愿意和亲。”
我爱的从来都不是逐承泽。
他长了一张同我爱人相似的脸。
我的爱人埋骨西北,我要去把他找回来的。
1.
我是宁王世子逐承泽娶的马奴,他对我一见钟情,给我取名叫卿卿,非我不娶。
即便是被宁王妃打的头破血流也未曾松口,刀抵在脖子上任凭鲜血顺着刀锋往下流:“我即便是死也一定要娶卿卿的,母亲。”
可满京城都知道,他娶我只是为了气端阳县主,因端阳县主同他吵架便和母亲回了封地,因我同端阳县主长得有三分相像。
人人都道端阳县主气消了之后我便会被休弃,可端阳县主迟迟不归。
成婚两年,逐承泽待我越来越好。
约莫是因为他遇刺濒死的时候,我一步一叩拜上珈蓝寺,在大雪天磕的膝盖额头都通红,一步一句:“妾愿用寿换夫君安康。”
约莫是因为王妃娘娘病危的时候,太医说除了天山雪莲药石无医,是我不忍见他落泪,冒着生命危险一步步攀上悬崖,为了摘一朵雪莲跌的双腿尽断。
他寻到我的时候难得的死死的抱住我,颤抖着说:“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卿卿,不用的,不用的。”
我看着他的脸,认真的抹去他眼角的泪,把手里的雪莲花递给他看,笑意盈盈的:“你看,你母亲有救了。”
当时他抱着我哽咽:“我不会辜负你的,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他开始对我极好极好,逐渐了解我的饮食喜好,会亲手替我购买生辰礼物,在侍
女轻视我的时候站在我身侧为我出头。
因为我年龄小又就寝时又爱乱动,他总是忍的满脸通红又低声哄我:“卿卿,莫要逗我了,你还小。”
吾妻尚年少,怜语慰卿卿。
我们就像是京城最平常的一堆少年夫妻。
我犹豫纠结着心中的秘密是否要告诉他的时候,端阳县主从封地回来了。
那一天,他们和好了。
我撞见他同端阳县主抱在一起,爱恋的摸着她的头,低声道:“怜语慰卿卿。”
端阳县主不高兴的嘟囔:“我不过是回封地几日你便生气了,如今成婚了还来招惹我。”
逐承泽低声道:“我不愿你受我母亲切磨,端阳,我希望你一生都平安喜乐。”
端阳县主的语调软了下去:“是因为她同我有三分像,所以是她吗?”
逐承泽说:“是。”
卿卿。
我立在假山那头心如刀割,指尖攥的手掌心流血了都未曾发觉。
我竟是不知自己的名字也是他为了宽慰心上人而取的。
他竟是知道我一直都在被王妃切磨。
想到这些,我的心像是被浸在了冰凉的井水里,冷得我浑身发颤。
那一天,我拿出在树下埋了很久的信物,向当今圣上请了一封圣旨:“请陛下届时为长宁赐旨,予安的尸身尚未找到,我要把他带回来的。”
我的爱人埋骨西北。
而我,是时候应该清醒了。
端阳县主回来的第三天,王府在京城最好的酒楼摆了一桌大宴。
邀请了许许多多的人一道过去,到了才发现哪是什么接风宴,分明是端阳王妃给端阳县主挑选夫婿,王妃因为病重未能到场,只有县主一人。
端阳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还健在的时候王府如日中天,便是宁王这样的外姓亲王想同他攀些关系也得送上重礼。
那时候的端阳王妃看不上逐承泽半分,只是因为女儿稍和他生了情愫,便大张旗鼓的带着她回了封地,直言看不上。
后来端阳王被抓出谋反,大批大批的通敌叛国书被扔在地上,端阳王哭的肝肠寸断。
陛下当时说:“我只杀你一人,剥夺你的封号和传爵,让你的妻女在人世间受尽辱骂,让他们也尝尝我当时的滋味。”
是以,
马车。
我在大雨里等到夜幕降临,也没有等到逐承泽让人来接我,只是酒楼老板娘好心给了我一把伞。
我淋了半身的雨步行回府,却发现婆母在门口等了许久,见我孤身一人回来,她嗤笑了一声:“早知道你这卑贱的小蹄子得不了承泽的心。”
她的手虚虚一指院中,轻慢道:“跪着吧,承泽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起。”
彼时天上还下着大雨,四周已然起了风。
我知晓婆母素来看不惯的,觉得我只是一个马奴堕了宁王府的名头。
我过门的时候无宾客无宴席,让我从小门入,更是隔三差五便寻缘由让我罚跪好几个时辰。
她差我替她洗脚,染指甲,做净一切下人做的事情,待逐承泽回来时才结束这般切磨:“滚吧。”
我原先以为逐承泽不知晓,可他竟然知晓,他竟然都知晓。
像是一口气怄在了我的心头,我哑着声音道:“婆母,我不愿意,承泽心不在我这里,这并非我之过。”
话落的瞬间婆母变了脸色,反手甩了我一巴掌:“反了你了,真以为为我摘过雪莲就能得一步登天吗?这都是你们这帮贱婢该做的事情!”
“来人,把她打二十大板,给本夫人压在庭院中跪着,跪到承泽回来为止!”
护院把我四肢都死死地摁在地上,成年男子两个手掌宽的板落在我的身上,一下又一下。
血水顺着我的身体流下来,又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
我死死的咬着牙齿,眼底浮现逐承泽抱着端阳离去的画面,心底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了。
其实我曾经也是很娇气的一个人。
吃蟹的时候要人一个个敲开整理好放入碗中;染指甲要染凤仙花,稍稍染到指尖我便要佯装生气的戳他。
那个曾经事事依我,把我捧在掌心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在大雨里渐渐昏迷了过去,意识模糊的时候感受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脸:“醒醒,别死在这里。”
我茫然的睁开眼,逐承泽的脸放大在我面前。
从前的时候我想,如果能日日看到这张脸的话,哪怕是要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我也愿意的。
我闭着颤抖着伸手摩挲他的脸,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湿哒哒
己便是个负心人还装起深情来了!”
逐承泽被一呛,望着我的眼神纠结又愧疚,他嚅动了嘴唇半晌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慢慢的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只觉得浑身都被辣的像是要冒火,然后摔了酒杯快步走到陛下面前跪下,朗声道:“我同逐承泽已然和离,还请陛下赐婚。”
近乎是满场的寂静,然后是逐承泽跳脚一样的咆哮:“我何时答应与你和离!你莫要——”
他跳脚话渐渐消失在我冰凉又讥诮的眼神里。
又压着嗓子不顾满场宾客的眼神祈求道:“快回来,当我求你的。”
我不管他,一个响头利落的磕下去:“女儿,请求父皇赐婚,女儿愿意前去和亲。”
因为我的小将军埋骨西北。
我要把他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