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难逢经年爱意小说迟意江阔
难逢经年爱意小说迟意江阔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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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意江阔的女频言情小说《难逢经年爱意小说迟意江阔》,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意没敢回别墅,她将自己藏在实验室里,关掉了手机。但江阔还是找到了她,他找院长拿到了实验室的钥匙,他知道迟意会在这里,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昏暗的灯光下,迟意从电脑前抬起头,眼下有明显的乌青,看起来心力交瘁。迟意眼圈发红地看着江阔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相较于平时,他唇角上扬的弧度明显了几分,像是在为什么作准备。“又弄到这么晚了,不是说实验已经出成果了吗?”他关切问道。迟意嗓音沙哑,艰难地开口:“嗯,出了。”江阔轻揉了一把她的头:“恭喜你啊,阿意。”迟意闭上眼,没有答话。她内心仍然抱着一点的希望,希望江阔是真心地恭喜自己,希望他不要开口,说出那样残忍的要求。半晌后,江阔面色淡然,再次看向迟意。“阿意,把你这次的实验成果,让给晚晚吧。”重锤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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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意没敢回别墅,她将自己藏在实验室里,关掉了手机。

但江阔还是找到了她,他找院长拿到了实验室的钥匙,

他知道迟意会在这里,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昏暗的灯光下,迟意从电脑前抬起头,眼下有明显的乌青,看起来心力交瘁。

迟意眼圈发红地看着江阔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相较于平时,他唇角上扬的弧度明显了几分,像是在为什么作准备。

“又弄到这么晚了,不是说实验已经出成果了吗?”他关切问道。

迟意嗓音沙哑,艰难地开口:“嗯,出了。”

江阔轻揉了一把她的头:“恭喜你啊,阿意。”

迟意闭上眼,没有答话。

她内心仍然抱着一点的希望,

希望江阔是真心地恭喜自己,希望他不要开口,说出那样残忍的要求。

半晌后,江阔面色淡然,再次看向迟意。

“阿意,把你这次的实验成果,让给晚晚吧。”

重锤敲在迟意的心脏之上。

即便是早就知道了他的选择,可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迟意仍然感觉到锥心般的疼痛。

没等迟意答话,江阔就抛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学习好,又有天赋,以后肯定还会有其他成果的。”

“晚晚不一样,她马上要读研了,手里没两篇学术文章傍身是不行的。”

迟意撑着桌子艰难地站起身,声嘶力竭地质问江阔。

“我学习好,我有天赋?难道你看不到我的努力吗?”

“我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里,手被药水泡得脱了一层又一层的皮,我也是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和努力,才得到这样的成果。”

“江阔,你没有心吗?”

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惹得江阔有些厌烦,

他猛地拍了一掌桌子,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是很努力,但那又怎样?”

“迟意,你别忘了自己的出身,你顶替晚晚在迟家过了十几年的好日子,如今为了她,做一些简单的牺牲,不应该吗?”

“做人总应该知恩图报吧,你不能成为一个只想着索取,不愿意付出的白眼狼!”

“你放心,只要你让着晚晚一点,我不会跟你分手,这些就当是对晚晚的补偿了。”

补偿,白眼狼......

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迟意蓦地笑了。

她捂着胸口,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爱了十一年的男人。

爱到最后,他只觉得自己是个白眼狼。

迟意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江阔。

“江阔,你就当我是白眼狼吧,我不会将实验成果让给迟晚,这一次,我绝不退步!”

迟意头也不会地转身离开。

江阔冷眼看着迟意的背影,眼神凌厉。




迟意独自一人在别墅里躺了两天。

醒来以后,她和国外的亲生父母通了电话。

“我想好了,不办短期签证了,直接帮我申请永久移民吧。”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惊喜的呼叫声,迟意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

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对于她来说,是痛苦而艰难的。

她不能确定自己能否适应在国外的生活,更无法确定,她的亲生父母,是否能毫无偏向地在意她,照顾她。

一切都是未知的,充满风险的。

但迟意选择去面对未知,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申请永居的流程比普通签证要更为繁琐一些,迟意准备了许多资料,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驻美大使馆。

最后一次从大使馆出来的时候,路边呼啸过一辆惹眼的法拉利,

她来不及看清车牌号,但她知道,那辆全世界限量一百台的超跑,在本市只有一辆,属于江阔。

她心慌了半瞬,却又很快安慰自己。

江阔的心里时时刻刻都装着迟晚,不可能注意到路边的她。

即便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在乎。

入夜,迟意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将电视声音开到最大,用以对抗别墅里的孤单。

门锁被拧开,她看到一张许久未见的脸。

江阔大步走到迟意面前,语气中带着些质问:“你要去哪儿?

迟意平静地看向他:“怎么了?”

“我今天在驻美大使馆看到你了,你去哪儿干什么?”

“哦,我们课题组的实验快结束了,最近应该会出成果,导师帮我报名了美国的一场学术会议,我去汇报实验结果。”这是迟意早就想好的答案。

江阔轻轻点头,将刚才那点不太明显的情绪掩盖。

今天他在驻美大使馆看到迟意的时候,第一想法是看错了。

迟意怎么可能瞒着他偷偷去美国呢?

他掉头回来,看到迟意上了出租车,心中才开始感觉有些不顺畅。

不过那点不顺畅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江阔知道,迟意很爱他,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呢。

迟意与迟家父母算不上亲近,过去和未来的许多年,他是迟意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她追在他身后那么多年,依恋与爱意交织,深陷骨髓,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割舍的。

江阔弯了弯唇,像从前一样,轻揉了下迟意的脑袋。

“想看电影吗?我陪你。”

迟意下意识想问,“你今晚不用去陪迟晚吗”,但她犹豫一瞬,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知道,这是江阔素来的风格,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最终迟意没有拒绝,她挑选了一部老派的爱情电影,看得泪水涟涟,江阔却不住地看手表。

片尾曲响起的瞬间,迟意站起身,轻声开口:“我困了,先去睡了。”

她缓步上楼,江阔叫住了她:“明天洲际酒店,庆祝晚晚保研,你当姐姐的,记得准备礼物。”

迟晚没有答话,抬脚上楼,没有回头。




迟意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拎着行李回到家,仍然是离开前的冷清模样。

或许,江阔这三天都没有回来过,他一直和迟晚在一起。

这套别墅是二十岁生日时,江阔送给迟意的礼物,迟意一直把它当成两人的家。

如今,江阔不再是迟意的江阔,这个家也没了家的样子。

迟意吃了药,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晒太阳,不知过了多久,头顶覆下一片阴影。

睁开眼,迟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阿意姐姐,你醒了?我今天过来是专门来谢谢你的,谢谢你这么大方,将自己努力了三年才得到的保研名额,让给了我。”

“你怎么进来的?”迟意问出口以后,又有些后悔。

这房子的钥匙只有自己和江阔有,自然是江阔给她的。

迟晚果然捂嘴一笑,十分得意:“瞧你说的,当然是江阔哥哥给的。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我那边,今天他有事,叫我来帮他拿几件换洗的衣服。”

迟意闻言像是吃进去一只苍蝇一般,恶心得不行。

她顺了顺胸口,不想再和迟晚纠缠,直接下达了逐客令:“二楼,拿了就赶紧走。”

迟晚却不急不缓地在泳池边坐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水。

“阿意,我听说你不会游泳啊,那你说江阔哥哥这个泳池,是为谁建的啊?”

“对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从小就爱游泳,还拿过游泳冠军呢!”

尖锐地声音扎进迟意的耳朵,她忍住痛意,冷冷开口:“你喜欢游就游吧,毕竟你现在什么都干不好,能够有一个好身体,也能让你爸妈少操点心。”

迟晚如同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看向迟意。

迟意掠过她的目光,起身朝屋内走去。

经过迟晚身边时,她猛地一把抓住了迟意的胳膊,朝泳池倒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影出现在泳池边,抓住了迟晚和迟意。

在迟意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迟晚已经哭出了声:“爸、妈,阿意要推我下水,我前两天痛经还没好呢!”

“我没有,是她......”迟意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迟父和迟母都同时恶狠狠地瞪着她。

“听你哥说你去了医院,本来想来看看你,迟意,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晚晚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出手,你是想害死她吗?”

谩骂的声音席卷而来,迟意像从前一样低着头,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迟母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睛,而迟父则更为激动。

“白眼狼。”

他骂着骂着感觉还不够解气,直接一脚蹬在迟意的腰上,将她踹下了泳池。

标准的两米泳池,迟意不会游泳,死命地在水里扑腾着,身体却越来越沉。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亲密的一家三口携手进屋,迷糊之间还听到他们在笑谈,

“泳池而已,淹不死人,还想推晚晚,也该让她尝尝大冬天泡到冷水里的滋味!”

身体像落叶一样下沉,迟意被无尽的痛苦和遗憾淹没。

就这样死了,真是有点可惜,毕竟还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不知道,他们对自己会不会也像迟家人对迟晚这样,无限偏宠。

“噗通”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入水,迅速捞起了沉底的迟意。

迟意挣扎着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看到熟悉的面孔。

“江阔......”迟意心中浮现起一点暖意。

原来江阔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在意。

下一瞬,江阔却松开她,她的肩背砸到冰冷的地上,酸痛不已。

“迟意,你真是没完没了了!上一次害晚晚出车祸还不够?现在你还想害她?”

只要遇见和迟晚有关的事,江阔就不复往日淡然的模样。

迟意怔愣一瞬,还没来得及解释,迟晚便跑了出来。

她抱住江阔的胳膊,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江阔哥哥,你别怪阿意,她或许不是故意的......”

江阔抬手回拥住她,轻抚她的背:“晚晚,你别替她解释,她就是死性不改。”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迟意:“迟意,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救你一次,再敢有下次,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迟意瘫软在地上,泡了水的衣服冰冷彻骨,却仍然抵不上她心中的凉意。

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

他们总是选择相信迟晚,将她看作是罪大恶极之人。

可明明,迟晚每一次都没有受到伤害,真正遍体鳞伤的人,是她迟意。




迟意进到屋里的时候,屋中四人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大家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讨厌的抢夺者。

迟意拖着冰冷的身体和沉重的步伐,转身上楼。

“哎呀,我的项链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刚才掉进泳池里了?”迟晚乍乍乎乎地叫起来。

迟意察觉到她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加快脚步,企图逃离众人的视线。

迟父却没有放过她:“迟意,你站住!是不是你把晚晚的项链扔到泳池里了?”

迟意转过头来,虚弱回答:“不是我,我没有推她,也没有扔她的项链。”

原本的感冒高烧才好不久,又那样在水里挣扎半天,她感觉自己已经头重脚轻,昏昏欲坠。

“我明明看到你抓着晚晚的胳膊要把她往水里推,你还敢狡辩!”迟母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与此同时,迟晚已经靠在江阔的肩膀上,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

“若是寻常的项链也就算了,可那是爸爸妈妈送给我的,被拐走的那些年,我全靠这条项链撑着,只想着有生之年能够再见爸爸妈妈一面。”

迟母闻言也想到了迟晚那些年受的苦,抱着女儿就哭了起来。

一旁的迟父更是愤怒不已,直接大步向前将迟意从楼梯上扯了下来。

“你怎么嫉妒心这么重,迟意,今天不去泳池里找到晚晚的项链,我跟你没完!”

迟父一边吼一边将她往屋外拖,迟意无力挣开,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江阔。

江阔眸光冰冷,看向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转身拿来一个潜水面罩,递给迟意:“你戴上这个,去泳池里找到晚晚的项链。”

见迟意摇头,他的语气变得强硬:“这是你欠她的!”

最终,江阔强行给迟意戴上了氧气面罩,迟父则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下了水。

他们四个人站在岸边谈笑宴宴,时不时还要督促迟意不要偷懒。

一旦见到迟意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缓,迟父便会直接抄起长杆往水面上打去。

迟意不敢再抬头,只能伏在水里,一点一点地在泳池中摸索着。

天逐渐黑了,水温降低,视线也逐渐受阻,迟意的动作也变得迟缓。

将头伸出水面透气的时候,她听到江阔的声音。

“没了那项链,晚晚睡觉不踏实,你别想着故意拖延时间,找不到项链,你就不用上来了!”

迟意绝望地沉入池底。

在经历足足五个小时的翻找后,迟意终于在排水口的缝隙中找到了迟晚的项链。

她拿着项链艰难地翻上岸,躺倒在泳池边,再没有一丝力气。

几人围过来,拿走她手里的项链,不屑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迟晚挽着迟父迟母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阔丢下一句“好自为之”,转身大踏步追上迟晚,没有再回头。

迟晚浑身冰冷地躺在泳池边,听着他们的笑声逐渐远离,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江阔差人送来了礼盒。

迟意打开盒子,看到一只华贵无比的钻石手表,

贺卡上还写着“恭喜晚晚得偿所愿”,落款是“迟意”。

迟意露出一个苦笑。

江阔还真是周到,只是不知道这周到,是为了迟意,还是迟晚。

迟意到酒店时,包厢里已经传出了和谐的谈笑声。

她握着门把手,犹豫要不要进去。

进去的话,和谐的氛围会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欢迎她。

可若是不进去,迟家人和江阔,还是会以“不懂事、没良心”等词汇再来攻击她。

犹豫的瞬间,包厢里传出杯盏落地的声音。

透过包厢玻璃,只见迟晚瘪着嘴,脸上再没有刚才的笑意。

迟母第一时间察觉到女儿的情绪变化:“怎么了晚晚?”

“没怎么,刚才迟意的实验出结果了,据说是十分重大的突破性发现,现在群里大家都在恭喜她呢。”

迟父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变淡,迟枫不太相信,接过迟晚的手机翻看群里的聊天记录。

今天是保研结果公布的日子,最开始群里都在恭喜迟晚。

但不知道是谁发了一条迟意实验成功的消息,群里的风向立马变了。

所有人都在夸迟意简直是科研天才,应该直接保送博士,迟晚的风头完全被盖了过去。

迟枫气得猛的一掌拍在桌上:“这个迟意,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专门选在今天公布这个消息,为难晚晚!”

迟母闻言也有些生气:“这个迟意,一天天到处找存在感,家里人不愿意搭理她,她就在学校里找存在感,真是恶毒!”

迟父掏出手机就想要给迟意打电话:“她的一切都是抢了晚晚的,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这就把她叫过来!”

迟枫听到迟父这样说,脑子里突出冒出一个想法。

他抢在迟父拨出电话之前按住了他的手,神秘兮兮道:“爸,你把她叫过来也没什么用,她永远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能让迟意不再这么嚣张。”

“什么?”迟家众人齐问。

“一个实验而已,管他有什么重大发现,都说是我们晚晚做的不就行了。到时候被叫科研天才的就该是我们晚晚了,别说保研了,直博都不在话下!”

迟晚兴奋地站起身,脸上的不忿已经被开心取代:“还是哥哥有主意!”

迟父和迟母连连点头:“你说的也是,反正迟意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晚晚的,我们养了她十几年,一个实验成果而已,让给晚晚又算什么?”

得到了大家的肯定,迟枫恨不得立即去实施,

但他知道,自己和迟意一向关系不佳,自己去说,她肯定不会同意。

迟枫于是将目光投向了江阔:“江阔,你觉得呢?”

门外的迟意如坠冰窟,双手不住地颤抖着,努力地捂住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即便早知道迟家人对她没什么感情,此刻听到他们这般筹谋着将自己剥皮拆骨,心中仍然感觉凄凉无比。

迟意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脚步,心跳加速地听着屋里的声音。

江阔,他会答应吗?

片刻的沉默后,屋里响起江阔低沉的声音。

“好,我去和迟意说,让她把实验成果让给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