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意浓傅清崖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误云梦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柒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崖微怔,显然没想到她会开口讨要,不由道:“你不是最讨厌吃药了吗?”赵意浓看了看他,“可如今不光是我一条性命,还有孩子,我不能那么自私。”傅清崖沉默下来,前几日苏知宁也向他讨了药,而且他已答应将药给她。会有两全其美的法子的吧,他在心里想着,揉了揉她的发,笑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你跟孩子。”没有正面回答,赵意浓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果然,当她强撑着病体去库房时,却得知罗丹草被傅清崖取走了。几乎是下意识,她吩咐马夫去三宝巷子。傅清崖没有想到赵意浓会找过来,双手掐着门不敢让开,解释道:“追一个人犯到这里,你怎么也过来了?”赵意浓觉得好笑极了,“原来廷尉也需要出来捉贼的啊,怎么一个手下都不带呢?”傅清崖没听出她是在嘲讽,抿了抿唇,说...
傅清崖微怔,显然没想到她会开口讨要,不由道:“你不是最讨厌吃药了吗?”
赵意浓看了看他,“可如今不光是我一条性命,还有孩子,我不能那么自私。”
傅清崖沉默下来,前几日苏知宁也向他讨了药,而且他已答应将药给她。
会有两全其美的法子的吧,他在心里想着,揉了揉她的发,笑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你跟孩子。”
没有正面回答,赵意浓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当她强撑着病体去库房时,却得知罗丹草被傅清崖取走了。
几乎是下意识,她吩咐马夫去三宝巷子。
傅清崖没有想到赵意浓会找过来,双手掐着门不敢让开,解释道:“追一个人犯到这里,你怎么也过来了?”
赵意浓觉得好笑极了,“原来廷尉也需要出来捉贼的啊,怎么一个手下都不带呢?”
傅清崖没听出她是在嘲讽,抿了抿唇,说:“他们去旁的地方搜了,这里面没人,我送你回去吧。”
然而下一刻,身后传来声音。
“清崖,是来客人了吗,怎么还不请进来。”
看着傅清崖陡然变幻的神色,赵意浓紧紧掐住手腕,问道:“罗丹草呢?我问过管家,说是被你取走了。你知道的,这是我跟孩子的救命药,”
傅清崖沉默着,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愧疚道:“不小心弄丢了,我会给你找更好的药,我先送你回去好吗?”
赵意浓不动,只是看着傅清崖身后的苏知宁,苏知宁捧着一个药碗,笑中带着讥讽。
“罗丹草啊,在这里。夫人,你也要用吗,那我分你一半吧。”
说着就作势要分到小碗里去,却手一偏,半碗药泼在地上。
看着救命药没入土里,赵意浓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圈发红,声音哽咽,“你不是说药丢了吗?那她手中的是什么?”
傅清崖看到赵意浓这个样子,心口如被一只大手攥紧,让他呼吸都艰难起来,握住她的肩。
“不是的,她那个不是罗丹草,她是骗人的。”
可苏知宁走了过来,将药递到赵意浓面前,状似无奈道:“夫人,你也看到了,我是真想将药给你,但是傅大人说我体弱,流放路上积劳太重,无论如何都要补一补。”
“你闭嘴!”
头一回,傅清崖对苏知宁说了重话,可苏知宁像一个劝架的好心人一样道:“我都说了你更需要药,可他......”
话落顿了顿,看着赵意浓越发苍白的脸,勾了勾唇又对傅清崖道:“傅大人,这我便要说你了,这世上有什么比自己妻子更重要,你就是太念旧了。”
“说够了吗?”
听到赵意浓冰冷的声音,苏知宁笑意更深,将碗塞进赵意浓手中,“幸好还剩下一点,夫人快些趁热喝了吧。”
赵意浓没有接,却听见她用她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赵意浓,到现在你都看不清吗?傅清崖心中只有我,哪怕你用情蛊,他心里都只有我,你跟你那该死的孩子早晚会滚蛋,为何还要赖着不走呢?”
“该死的孩子?”
赵意浓重复着这一句,可是话才出口,便见苏知宁像是被大力推开般朝身后倒去。
再抬眼便是傅清崖带着愠意的目光。
“阿浓,不过一株药而已,我都说了会帮你找更好的。”
比起看见傅清崖紧张地将苏知宁抱在怀里,赵意浓更难过的是这短短一句话。
也许他想说的不只是药不重要,还想说她跟孩子都不重要吧。
心里难过,手腕便传来痛意。
赵意浓低头,看着腕上已经爬了一半的黑线,不由悲凉一笑。
不过几步之遥,傅清崖自然也看见了赵意浓手腕的黑线,诧异道:“这是什么?”
大殿顿时乱作一团。
傅清崖紧紧盯着赵意浓手腕的黑线,发现她手腕的黑线确实在滋长,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心口。
这时不知何时离开的苏知宁忽然带着一个撑着兽骨拐杖的老人出现,“清崖,巫师说情蛊并没有救你性命的作用,你被她骗了。”
“这位大人身上确实有蛊虫,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情蛊,不过我可以确定情蛊不能救人。若是大人想解除此蛊,我有办法。”
听着巫师的话,赵意浓觉得很是可笑,既然是巫师,为何看不出来两相蛊。他们又要如何去解呢?
明明是期盼已久的事情,傅清崖却迟疑起来,有些茫然地看向赵意浓。
却见她满脸都是嘲讽,“好啊,解除,我也想看看情蛊解除后会怎么样。”
又是这样平静,平静得好像她跟他毫无关系。
傅清崖皱起眉头,不过就是他骗了她,那日救了苏知宁,没救她,她便放下对他的情意了吗?
明明当年她追在他身后,像块牛皮糖,说一直会喜欢他。
在他提出娶她时,她高兴地抱着他落泪,说她终于有个家了,还说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为何她的爱这么轻易就能消减。
傅清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故意道:“好,解除吧。只是真的解除了,你不要后悔!”
巫师说解除情蛊要在京城最高的山上,于是赵意浓一早便被押上了山。
隔着薄薄一层雾,与站在祭台上的傅清崖对望,她只是平静移开目光。
傅清崖的目光却紧紧追随着她,诧异她为何能这样坦然,其实只要她不愿意,他也可以不解除情蛊的。
巫师拿着铃铛跟陶钵走了过来。
一层黑布将他们分开,只要风动便能让他们相见,可是这一刻傅清崖却觉得与她隔着山海。
他心里有些慌乱,闷声道:“阿浓,你确定要解除情蛊吗?”
赵意浓没有答话,只是出神地看着几丈之外的悬崖,那里有荒草,有嶙石,却没有路。
她能感觉到她四肢有些僵硬,意识微微涣散,好像马上就要离开,只是她不确定失去意识的她能不能找到正确的路。
万一走到悬崖边怎么办?
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想侧头看她,却被巫师拦住。
“何为情蛊,起心动念为情。傅大人,既然想解除情蛊就不要任由思绪翻涌了,如今你对她的种种在意关心都是被情蛊驱使,只要杀死情蛊,便不会再为她牵肠挂肚了。”
赵意浓忍不住嘲讽一笑,既然这巫师如此厉害,她很想看看解开这“情蛊”后,他还不会为她牵肠挂肚。
巫师面色冷了下来,下手时毫不留情,锋利的刀划开她的胸膛,插进她的心脏里,痛得她浑身颤抖,在她要倒下时,巫师的小徒弟将她强行架住。
巫师冷声道:“想要解蛊,就要让人经受极致的痛苦,在人最难忍受的时候,蛊虫就会顺着血液流出。”
说完,巫师又狠狠向赵意浓心脏上刺了无数刀,鲜血喷涌而出。
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赵意浓传来压抑不住的痛叫声,傅清崖心口慌乱不已,想阻止巫师,可是巫师的话还在耳畔。
他是因为情蛊才在意她,并不是真的爱她!只要情蛊解除,他便会恢复如常!
傅清崖狠狠闭上眼眸,攥紧拳头,似乎只有指甲刺穿皮肉才能让他保持镇定。
看着巫师逐渐皱起的眉头,赵意浓讥讽道:“情蛊在何处啊,你看到情蛊了吗?况且要取情蛊,为何只在我身上取,要折磨我便直说,何苦唱这出戏?”
巫师盯着她,苍老的脸上缓缓扯出一抹笑容,意味不明地低声说道:“你既然知道是在折磨你,为何还要乖乖就范?不过戏已经唱到了这里,接下来,可就由不得你了。”
皇后娘娘要见她,她怎敢不去呢?
身下恶露不止,她连整理衣衫的力气都没有,想喊傅清崖,可婢子说傅清崖早就出府了。
不必想都知又是去三宝巷找苏知宁了。
何其可笑啊,回来看她不过是催她出门。
笑着笑着笑出了泪,竟开始觉得手腕的线生得太慢,为何不让她现在就失了神智离去,要受这样的折磨。
婢子跟了她多年,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为她理好衣裳,“能不去吗夫人,您如今连路都没法走,怎么去参加宫宴啊。更何况皇后是苏家那个狐媚子的姑姑,让您进宫分明就是想羞辱你!”
“既然是皇后的旨意,我怎能违抗,给我梳妆吧。”
傅清崖恰好回来,看到她的病态,不由蹙眉:“不过一个风寒,怎会这样严重?”
她死死盯着他,忍不住喃喃道:“何止风寒,我已经快要死了。”
傅清崖轻笑一声,有些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说什么胡话呢,我问过郎中,他说你没事,只是风寒未愈罢了。”
她不由想起爹爹,每次娘亲有个头痛脑热,便急地来回奔走,甚至是彻夜守在娘亲身边。即便娘亲痊愈后,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娘亲没有好利落。
她本不愿去比,但这一刻,赵意浓由衷觉得悲凉。
婢子没法入宫,赵意浓艰难地从马车上下来,傅清崖眼疾手快地扶起她。
“好了,娇气包,我扶你吧。”
就这样一路慢慢地走到的宫宴的大殿,她刚想让他放手,可另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她。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赵氏,这就是你的礼数吗?”
皇后从远处缓缓而来,进入大殿后坐在凤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旁站着目露讥诮的苏知宁。
傅清崖赶紧松手行礼,可这一松,赵意浓失了支撑,跌倒在地。
皇后嗤笑一声,“来人,教教她如何行礼。”
很快有几个宫女将赵意浓摁跪在地上,力道之大,痛得她面色发白。
她只能努力维持脸上端庄的神色。
可皇后一直没有叫起,半晌才道: “赵氏,你已嫁进傅家三年,三年都无所出,可知罪?”
小腹小产的痛意犹在,赵意浓知晓皇后定要为了回京的苏知宁惩治她,她只是垂首:“是,臣妇有错,请娘娘责罚。”
皇后声音一寒:“傅清崖可是皇上重用的臣子,怎能后宅无子?你既知错,就自请下堂吧。”
赵意浓猛地抬头看向皇后,还有站在她身边一脸欣喜的苏知宁,
不过,就算是此时下堂又能怎样呢。
反正,她也马上就要走了。
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傅清崖,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最终深吸一口气,低头叩首:“臣女领旨。”
皇后娘娘没想到赵意浓这么痛快就同意了,愣了一下终于叫起赵意浓,神情不大友善,
“那你便今日就下堂吧,明日即离开京城,永生不要再入京!我会为傅清崖再择良妇。”
傅清崖从方才皇后开口就愣住了,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转头去看赵意浓,可却只看到她一脸疏离。
傅清崖慌乱不已,他狠皱眉头,忽然跪下来,“臣的妻子腹中已有傅家子嗣,还请娘娘收回成命,待她产下子嗣再说。”
皇后冷笑出声,
“傅家子嗣?傅清崖,你当真确信她怀了你的骨肉吗?”
巫师毫不留情继续在赵意浓手腕上划了深可见骨的几刀,最后捂住她的口挑断了她的手筋。
赵意浓被折磨得不停哀嚎,
傅清崖听着她绝望哀戚的声音,心口涌起惊涛骇浪,手搭在帘布上,声音艰涩:“阿浓,很快就好了,你再忍一下。”
赵意浓思绪逐渐混沌,这一刻终于完全失了神智。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掌掀翻所有人。
巫师一怔,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匆忙驱使徒弟压制住她,可赵意浓此刻根本控制不住,推开他们后像行尸走肉一样直往西边走。
苏知宁万万没想到最后时刻还是让赵意浓跑了,计划了这么久,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她快步追上去,想扯住赵意浓的头发,却被赵意浓一掌劈开。
流放三年,苏知宁学了点拳脚功夫,险险避开。
看着神情古怪的赵意浓,她余光瞥见地上的剑,眼神一闪,抄起剑朝赵意浓心口狠狠刺去。
赵意浓失去神智攻击他人,她反击有什么错?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她挥剑刺去时,赵意浓翻手夺过了她的剑,反朝她刺来。
她瞳孔收缩,关键时刻傅清崖握紧自己的佩剑挡开赵意浓,
可苏知宁身子一歪,险险撞到他的剑上。
他匆忙躲让,再抬眼,他手里的剑已经深深刺向赵意浓心口。
这一剑似乎唤回了赵意浓的神智,剧痛传遍全身,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长剑, 艰难地抬头,看着持剑的傅清崖。
罥长的眉蹙起,赵意浓一眨不眨地看着傅清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剑刃,满手鲜血地将胸口的剑一寸一寸拔了出来,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傅清崖脸上全部是赵意浓的血,看着赵意浓的样子,心中涌起无限的恐惧,面上血色尽失,匆忙朝她奔去,可她却突然自己坐了起来。
在场之人面色大变,吓得魂不附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
傅清崖怔住,死死盯着宛若行尸走肉转身行走的赵意浓,心口一种巨大的恐慌蔓延,让他忍不住朝她追去。
可巫师拦住他:“情蛊还未解除,还差最后一步,大人不可去追,一切交给我,我必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结果。”
傅清崖攥紧拳头,冷冷看向巫师,“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听到这一句,苏知宁不可置信地抬眼,见傅清崖已经抬步,捡起地上的剑咬牙,用力刺向自己手臂,声音哽咽,大声喊道:“清崖,我的手臂好像要保不住了,清崖......”
傅清崖回头,看到她手臂上的鲜血有些意外:“她伤的?”
苏知宁脸色发白地点头,“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傅清崖紧紧捏着手中的剑,指骨微微泛白,看着赵意浓的背影,终是抱起苏知宁。
走了几步转身,对巫师道:“你不许伤她,将她活着带回来,否则我要你的命。”
可他不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没什么,不小心弄脏了。”
赵意浓越是平静,傅清崖越是觉得奇怪,忽然苏知宁惊叫一声。
“那个线会动,不会是蛊虫吧!”
说罢害怕地退后一步。
听到“蛊虫”二字,傅清崖下意识皱眉,有些嫌恶地别开眼。
脑海中一道略显混乱的思绪划过,他好像在什么奇怪部落的书上看到过类似记载,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了。
可只要想到是蛊虫,他便本能地厌恶,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赵意浓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
傅清崖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此时一阵爆竹声传来,吓了赵意浓一跳,更让她胆惊的是爆竹声刺激到了路边的野狗。
那野狗直冲冲朝他们奔来。
傅清崖下意识拉开身边的苏知宁,等想起赵意浓时,那只野狗已经将赵意浓扑倒。
小腹撞到路边嶙石上,痛得赵意浓浑身发颤,艰难地想要坐起,却感觉到小腹传来下坠的痛感。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掀开外裙,发现裙下红了一片。
苏知宁一回头便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知晓这世上没有父亲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离世,傅清崖一定会对她心存芥蒂。
瞬间便做出决定,心一横朝着地上石头直愣愣倒去。
傅清崖想去拉赵意浓,听到动静转身,看到地上昏迷的苏知宁,没有丝毫犹豫地抱起她,对赵意浓歉意道:“如今整个苏家都靠着知宁,她虽不是家主却胜似家主,不能出任何事,你只是摔一跤不会有事的。”
感觉到一条生命在远去,赵意浓声音都哽咽起来,低声呼唤着:“夫君,孩子......孩子可能不好了,你能不能......”
可声音太小,傅清崖没有听见,抱着苏知宁上马远去,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床榻上,赵意浓麻木地盯着床帐,贴身婢子焦急地问外头的人,“不是让你给大人传信了吗?怎么大人还不回来?”
“怎会没传呢,只是大人说他要照看病人,脱不开身,让咱们仔细点照顾夫人。”
婢子红了眼,气鼓鼓道:“什么病人有自己妻子重要,定是你没好好跟大人说,不然大人那么爱夫人,怎会不回来!”
说着便要往出冲,然而赵意浓叫住了她。
“回来,不必去。”
赵意浓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正在熬煎的釜鼎。
婢子只能忍着眼泪拿帕子给赵意浓擦脸,这时郎中匆匆来告退,“夫人,药都给您开好了,老朽还有病人要看,便先告退了。”
动作太快,婢子没有拦住,忍不住骂道:“什么郎中啊,夫人还没让你走呢,小产这么大的事,还流着血呢,怎么能随便写几个方子就把人打发了。你们,快把人喊回来!”
可是管家为难道:“是大人把郎中叫走的,说......说有个娘子病得很重,现下全城的郎中都被喊走了......”
看着赵意浓身下再次流出的血,婢子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吩咐人去找几个村里的坐婆过来看。
京城达官显贵是不让坐婆之流入府的,放在以往,赵意浓害怕傅清崖会受人非议,也从来不会与她们往来。
可是如今,赵意浓心中只剩下绝望,忽然意识到在他心中,她跟坐婆之流并无什么区别。
不过没关系了,她马上就要走了。
感受着手腕的痛意,她用力闭上眼眸。
傅清崖是第三天中午回来的,看到床上的赵意浓有些意外,担忧地去探她的额头,“是前些日子的风寒还未痊愈吗?”
赵意浓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红,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可他牵起她的手,半是歉意半是哄,“是我忽略了你,很抱歉,以后一定好好陪你。但今夜有宫宴,皇后娘娘指明要你去,我没法子帮你推脱,你现下能起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