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元艺傅予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夜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予时身体一僵,捧着元艺的脸,让她看到自己无比真诚的模样:“老婆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我只有你,相信我。”但迫切的语气暴露了他心虚。“只有我吗?还是只能选择我?”傅予时立刻紧张的抱住她,“元艺我理解,孕妇受激素影响容易胡思乱想。但不能因为你受激素影响就来污蔑我啊。”“我多么负责,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你是知道的。”负责?付出?他的负责是扮演体贴的丈夫,付出就是放弃真爱来和她将就吗!元艺的心猛地一沉,屈起手点在傅予时左肩上,“那你会对在这里留下唇印的女人负责么?”傅予时闻言退了几步,跑到镜前,只看了一眼,人就僵住了。舌头也不听使唤似的,“老婆、宝贝......这不,我不知道......”傅予时的耳根都红了,想了一阵才说,“...
傅予时身体一僵,捧着元艺的脸,让她看到自己无比真诚的模样:
“老婆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我只有你,相信我。”
但迫切的语气暴露了他心虚。
“只有我吗?还是只能选择我?”
傅予时立刻紧张的抱住她,“元艺我理解,孕妇受激素影响容易胡思乱想。但不能因为你受激素影响就来污蔑我啊。”
“我多么负责,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你是知道的。”
负责?付出?
他的负责是扮演体贴的丈夫,付出就是放弃真爱来和她将就吗!
元艺的心猛地一沉,屈起手点在傅予时左肩上,
“那你会对在这里留下唇印的女人负责么?”
傅予时闻言退了几步,跑到镜前,只看了一眼,人就僵住了。
舌头也不听使唤似的,“老婆、宝贝......这不,我不知道......”
傅予时的耳根都红了,想了一阵才说,“我想起来了,下午开会着急,有人撞我身上了。”
他的耳朵脸颊涨得通红:“老婆你胡思乱想也应该有个度,不能出点意外就责怪我!”
“你相信我,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见元艺垂眸不语,傅予时又变了脸,干脆赌咒发誓:
“如果我出轨的话,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和孩子!让我被车碾死,死无全尸!”说到后四个字,傅予时半跪在她面前,“老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就不怕应验?”
“我、我不怕。我不会。”傅予时声音很急。
元艺觉得讽刺,这个男人上次跪在自己面前,是她们结婚时。
当时他单膝跪地,当着众人的面承诺,“娶到你是我一生最荣耀的时刻,相爱万岁,你我永不分离。”
宾客们被他感动纷纷祝福。
“你们要永远幸福下去啊。”
“傅总郎才,元姐女貌,这样天生一对,怎么会不幸福。”
“叮。”
傅予时手机响了,元艺回过神来。
她看见傅予时立刻用手盖住裤兜里的手机:“可能是公司的事。”
说完他进了卧室,关上门。
元艺手机也响了,
还是青的好友申请:
“既然你不同意,我只能自己抢了。”
傅予时很快从卧室出来,有些局促,脸也绯红。
他又跪下,膝行着往元艺身边靠,“老婆,你不信我,我就不起来。”
元艺不想看见,自己爱过的男人这么卑微,正想昧心说信他的话,却看见傅予时胯下,不自然的隆起。
元艺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摇头。
傅予时的手机又响,他再次回卧室,连门都顾不上关好,接起电话。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传了出来:“主人,我好空虚,求你把我填满。”
“等着我。”傅予时声音暗哑的回答。
他扯着领带从卧室出来,看也不看元艺:
“老婆公司有急事,我得去处理,你自己熬些粥,我尽快回......”
没等元艺说话,傅予时已经出了门,关门声压住他最后的话。
元艺疲惫的缩起身体。
缓了好一阵,她坐起身,挂了第二天妇产科的号,预约流产手术。
既然决定和傅予时分别,就不能留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深夜,傅予时又发来短信,让元艺先睡,他很快回家。
直到翌日早上,傅予时也没有回来。
元艺洗漱完,准备去医院。
路过婴儿房时,她脚步顿了顿。
这房间是两年前开始布置的,从最早的空荡荡,到现在一切婴儿用品齐备,玩具也摆的整整齐齐,连待产包都放在门口顺手的地方。
都是傅予时亲手操持。
当时傅予时搂着元艺,温柔的说,“我的元艺是大宝贝,不需要操心这些琐事。”
元艺最后看了眼婴儿房,关门离开。
去医院的路上,元艺通过了青的好友申请。
对方像是守在手机边,立刻发了张照片。
是傅予时裸着上半身的睡颜,心口处的青紫吻痕展示着旖旎。
发完却撤回:“发错了,抱歉。”
元艺苦涩的笑,保存好截图。
到了医院,医生从元艺的过往病例中看到,她连续两年注射黄体酮催卵针56次,取卵14次。
甚至有元艺高烧刚退,坚持取卵签下的风险告知书。
医生震惊且谨慎的建议:
“要不要再和你先生商量下,这不是小事。”
元艺脸色发白,笃定的说,“不用。”
医生看着元艺身边没人陪伴,也明白大概,沟通手术事宜,语气里多了几分同情。
手术很快,元艺醒来时,有种隔世之感。
护士把手机给她,“有很多电话打来。”
都是傅予时,他还发了很多消息。
“你在哪?”
“出什么事了?”
“是孩子有事?”
......
最后一条是,“没死的话,接电话啊!”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
“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
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
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
“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
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
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
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风中落叶似的摔倒了,头还磕在墙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晚青!”傅予时喊着,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头恶狠狠瞪向元艺,“你干什么!”
那目光中的仇视,元艺从未见过。
即便心疼的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锤痛。
“傅总。”秦晚青声音虚弱,“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骗你。”
“什么欺骗?”傅予时声音尖了。
“我骗你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刚才看姐姐脸色发白,想起你和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姐姐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才贸然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姐姐可能误会我,觉得我是诅咒她......”
秦晚青话没说完,眉一皱眼一闭,歪在傅予时怀里。
任由傅予时怎么叫,都再没动静。
“别人是来关心你的,你却打人!愣什么!快叫救护车!”傅予时吼着,手却克制的温柔的为秦晚青撩开覆面的乱发。
元艺盯着傅予时微红的眼尾和不加掩饰的焦急,心里冰凉一片。
傅予时见元艺没动作,咬牙切齿抢过元艺手里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怨妇......”
元艺也抢,她正在录音,不能被傅予时看见。
可傅予时力气极大,他甚至腾出脚踹在元艺腿上。
最终抢过去,只看了一眼,又抬头,“移民中介?什么移民中介?”
刚才和秦晚青对峙时,移民中介打来电话,元艺没顾得上接。
元艺正想用骚扰电话搪塞过去,却听秦晚青一声嘤咛,眉头紧皱。
傅予时脸色黑沉,他恶狠狠的瞪向元艺,咬牙切齿责备:
“你爸妈究竟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的这么恶毒,甚至对无辜者下狠手!”
元艺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连父母都扯进来
她坚定的说道:
“傅予时,我没有打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傅予时眸光狠厉,用看向仇敌的目光看着元艺,
“晚青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就离婚!”
傅予时紧张的抱着秦晚青离开,元艺看着电梯门关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元艺对傅予时最后一点期望都消失了,连恨都被抽空。
她声音不大,却被屋中锁房门的傅予时听到。
傅予时拉开房门,瞪着元艺,“小月子?手术?元艺,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他怒吼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清楚。
元艺想躲,也躲不开了:
“你冷静些,我们谈谈。”
“我现在才明白,前几天你手上有针孔,原来是你背着我去做了流产手术。”
医院餐厅里,傅予时双眼猩红,放在桌上的手攥着拳头。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
傅予时沉着脸,每说一句都觉得心口疼。
那时他盼了多年的孩子,元艺有什么资格处理,当他傅予时是什么人。
还把他蒙在谷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傅予时的声音很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元艺蹙眉:“你小声些。”
“我为什么要小声,你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在乎别人怎么看?”
元艺捂着鼻子,额上渗出冷汗。
消毒液夹杂着饭菜油性的味道,让她非常难受,嘴里苦涩胃隐隐作痛。
她好声好气的说,“这里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
“你没资格提要求。”傅予时拧眉,“我一会还得回去照顾晚青,她是被你打伤的,我还要帮你料理破事,收拾这些烂摊子。”
元艺定定看着傅予时,随后垂眸,淡淡说,“孩子我不想生了,就做了手术。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
傅予时咆哮起来:
“孩子也有我的份!你不和我商量,把我当什么人了?精子库吗!”
“所有人都知道你怀孕待产,盼着孩子出生。如今孩子没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傅予时压低声音,“他们会不会想其实根本没有孩子,会不会猜测是我不行。”
“你这么做,和直接扇我巴掌有什么区别。元艺,你到底有多恨我,要毁我颜面?”
元艺勾了勾唇角,“我才知道,你这么在乎面子。”
傅予时深深吸气,咬牙切齿的说:
“我三十二岁,结婚七年,还没有孩子。”
“有多少人私下里说是因为我无能,才把精力投放在工作上。”
“又有多少人说,是我不行,才把你宠到天上去。这些难听的话,你都听不到,因为你窝在家里,轻松备孕。”
“元艺,我今天才发现,是我把你宠坏了。”
尽管心寒如冰,听到这句话,元艺还是眼睛发酸。
那么痛苦的一次次接受人工受孕,落在傅予时眼里,竟然是轻松。
她擦了擦眼角, “这次手术,医生说我无法再受孕。傅总,很抱歉我不能成全你的脸面了。”
说完她起身想走,却被傅予时拉住。
“我想了想,有个主意。”
“晚、小秦她喜欢我,我可以让她怀上孩子,生下来你来养。”
“这样,对咱们两家爹妈也有个交代,你也不至于没有依靠。”
元艺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
她从没见过傅予时这么无耻的样子,她狠狠压着已经翻上来的恶心感,问:
“然后呢,秦晚青呢?”
元艺没回,反手给青发了消息,“你也没多厉害,他还是会回家。”
青立刻回了个视频,里面男声低喘,女声克制隐忍,很快又撤回。
“发错了,抱歉。”
回到家,开门就看见傅予时黑沉沉的脸:
“你跑到哪去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元艺低头藏起冷笑的脸,默不作声脱衣换鞋。
傅予时冲上来,扯着元艺的手怒吼,“你聋了吗。”
傅予时手劲很大,正握在元艺输液的针孔处,“说话!”
“嘶。”元艺抽回手,已经结痂的地方又渗出血来。
傅予时也发现了异常,语气缓和下来,“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去打了针。”
“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自己去呢?”傅予时捧着元艺的手,轻轻吹起来,“都怪我,昨天公司事情忙太晚,怕打扰你休息,就没回来。”
元艺笑了笑,眼前人的关心和过去并无二致。
可她清楚,一切早就变了。
她抽回手,强压这心上的疼,“如果我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你会同意吗?”
“什么?”傅予时又变了脸,“你胡说什么!”
“怀孕太痛苦了,我熬不住。”元艺缓缓说,绕过傅予时,往卧室走。
傅予时追上来,语气里带着歉意,“老婆,我知道刚才态度不好。但那是着急,你千万别拿孩子开玩笑。”
元艺没理他。
傅予时顿了片刻,咬牙切齿的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元艺的身子一僵,傅予时忙从后面搂住她,手轻轻搭在她小腹上。
“元艺,如果你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你丈夫,是孩子的父亲。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们的事情。”
感受到元艺身体的颤抖,傅予时忍不住紧了紧臂膀,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身体似的,
“我不会伤害你们。”
元艺握紧门把手,指节泛白。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傅予时的手,“我就是有点难受,想到还要难受好几个月,有点撑不住。”
傅予时松开拥抱,绕到元艺身前,满眼心疼:
“我知道你辛苦,只恨自己不能替你。但我向你保证,会一直陪着你。”
“还有孩子生下来,所有事都不用你操心,我全包了。”
“喂奶、哄睡、洗尿布......”傅予时喋喋不休说着。
“我累了,让我休息。”元艺打断他。
傅予时目光落在元艺身上,关切得像看易碎珍宝似的,突然打横抱起元艺:
“我陪大宝贝休息。”
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哼着歌谣。
元艺翻身背对着傅予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
梦见多年前,她滑雪摔伤,傅予时人在南方谈业务,什么都不顾的飞到雪乡,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时,他还穿着薄衣,手已经冻烂了。
又梦见她们某次吵架,傅予时整夜枯坐,天将亮时写了封长信,检讨自己的粗心和错误,字字恳切,信纸上还有几滴水渍。
元艺知道时做梦挣扎想醒来,突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身上游走。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傅予时。
“你干什么。”元艺喊出声。
“老婆,我想......”傅予时呢喃,带着酒气。
元艺气急喊着,“我怀着孕!”
可傅予时却说,“已经三个月了,网上说是安全的。”
“我不同意!”元艺连打带踹,把这些天的愤怒一并发泄出去。
傅予时叹了一声,撑起身,床头微光正落在他胸口,那处吻痕,比青发来的照片中,更显眼。
元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看着傅予时踉跄进了卫生间,喘息声再次传出。
傅予时并不是索求无度的男人,现在变得像个泰迪,
元艺想了几秒,目光落在傅予时的手机上。
密码没变,元艺轻松看到青发过来的性感照片。
撕毁的丝袜,帮手的领带。
“像昨天那样,疼疼我。”青说。
“昨天是我对不起你,别再勾引我。”傅予时回。
元艺呆呆看了半天,许久才想起来截屏。
刚截好,傅予时那边已经完事,元艺忙把手机放回去,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但眼泪还是忍不住。
第二天,傅予时看着元艺终成核桃样的眼睛,很是诧异。
“你眼睛怎么了?”
元艺摇头,“你该上班了。”
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让她觉得厌恶,元艺赶他走。
傅予时却忙着找冰袋倒温水,殷勤的关心,神色很紧张。
“老婆,你别这样吓我。还是我哪里做错了,我改好不好。”
元艺挣脱开他被他握住的手,“就是孕期反应。”
傅予时想了想,“我不去上班,这种时候你最重要,我在家陪你。”
之后任凭元艺怎么驱赶,傅予时都在床边绕,像条癞皮狗似的。
床头的手机响了很多次,每次响傅予时都会僵一阵,但偏是不看,给自己找事做。
元艺收到青发来的消息:
“你以为你把他关在家里就能赢过我吗?放手吧!他根本不爱你”
“元女士,您的移民手续将比计划提前一周批复下来,您可以准备出国所需物品。”
元艺给移民中介回电话,听到了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
她翻着家里必须带走的物件,可似乎每一件上都沾染这傅予时的味道,她决定现有的什么都不带。
但翻出来的那些曾经,又那么刺目碍眼。
几份傅予时手写的检讨书,上面还有几滴水渍。
每个纪念日拍的照片,有些都已泛黄。
傅予时追求元艺时,现学的羊毛毡,用了三天三夜,塑成元艺的样子。
......
元艺把这些统统丢进垃圾桶,又出门找了个空旷的地方,点火焚烧。
火光映在元艺脸上,她习惯性转着手上婚戒。
猛然回神后,觉得戒指很脏,想了想她摘下戒指,也丢进火堆里。
火舌无法吞噬戒指,但总比带在她手上强。
一连几天,傅予时没有回家,说是在医院照顾秦晚青。
直到元艺定好机票这天,傅予时打来电话。
男人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老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相信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一方面她是公司员工,如果出事对你我都是麻烦。”
“二来,她那天醒来后情况很不好,还说要告你,我只能留下来一直劝她。”
“现在终于劝的差不多了。老婆,对不起,那天心急吼你,都是你的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元艺一直没说话,傅予时着急了,“我以后补偿你好不好。”
“前些天我看到有楼盘开售,等这事过去,我们去看看,买一套给你好不好。”
元艺突然觉得好笑。
以前他心还在家里,道歉的法子是写检讨书,情真意切,“家里所有财产都是你的,我没什么可以给,只有这颗真心。”
现在他道歉的法子,却突然实在起来,给她房产。
元艺告诉自己,没必要和房产过不去,这些都是她离开后的生活保障。
“好,过几天去买房。”
电话那头的傅予时,呼吸都轻松了些,紧接着说,“不过老婆,还有些小麻烦,需要你亲自处理。”
“秦晚青还想报警,除非......你亲自道歉。”
“我知道你会很不舒服,就算你动了手,也一定不是故意的。”
“可她如果真的报警,你和孩子都会很麻烦。”
元艺听着,平静的说,“我懂你良苦用心,我去。”
傅予时以为她真得担心留案底影响孩子,语气立刻温柔,“老婆最大度了。我在医院门口接你。”
到了医院,元艺老远看见傅予时。
傅予时也小跑着赶过来,“老婆,委屈你了。”
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歉疚,伸手搂住元艺的肩膀,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元艺不动声色的躲开,“不委屈,你都承诺送我房产了,说话要算数。”
傅予时闻言,眸光一暗,“你怎么变得这么现实?”
现实?
元艺笑,笑意不达眼底,“话都是你说的。”
傅予时眼中慌乱,在元艺发顶落下轻轻一吻,真挚的说,“是我忘了。最近太累,不是故意惹老婆生气的。过几天,过几天我们就去买。”
他说着,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绕出来,手上有小小一束花,黄菊和康乃馨的组合,一看就知道是从医院商店随手买的。
看来傅予时原想用这个盖过送房的承诺。
元艺接过来,“走吧。我刚好没给你的小......秘书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