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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缘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翩月沈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你说的永远有多远全文小说林翩月沈槐序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缘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槐序扫视一遍病房里的人,略微有些出神。很多人都在,唯独没有林翩月。得到这个结果,沈槐序心里竟然划过一丝失落。平常他受伤,林翩月总是来得比谁都快。他忍不住发了一条自己受伤的照片在朋友圈。林翩月平日里那么关注他的近况,不可能看不见。但过了很久,前来探望的人都换了一波,却始终没有看到林翩月的身影。这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沈槐序连忙期待地望着门口,在看到姜竹的身影时,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槐序,你伤口好点了吗?”“嗯。”姜竹脸上的笑意一顿,随后忽略他的冷淡,继续道:“我刚才在外面碰到叔叔阿姨了,他们……”她停顿片刻,欲言又止。“槐序,你和林翩月已经退婚了,爷爷已经走了很久了,也不会再阻止我们,我们的订婚是不是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沈槐序本...

章节试读


沈槐序扫视一遍病房里的人,略微有些出神。
很多人都在,唯独没有林翩月。
得到这个结果,沈槐序心里竟然划过一丝失落。
平常他受伤,林翩月总是来得比谁都快。
他忍不住发了一条自己受伤的照片在朋友圈。
林翩月平日里那么关注他的近况,不可能看不见。
但过了很久,前来探望的人都换了一波,却始终没有看到林翩月的身影。
这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沈槐序连忙期待地望着门口,在看到姜竹的身影时,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槐序,你伤口好点了吗?”
“嗯。”
姜竹脸上的笑意一顿,随后忽略他的冷淡,继续道:“我刚才在外面碰到叔叔阿姨了,他们……”
她停顿片刻,欲言又止。
“槐序,你和林翩月已经退婚了,爷爷已经走了很久了,也不会再阻止我们,我们的订婚是不是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沈槐序本来还有些犹豫,但突然想到林翩月,便沉着脸点了点头。
他立马让人发布了他和姜竹即将订婚的喜讯。
无数人都在底下祝贺。
沈槐序攥着手机好久,却迟迟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只言片语。
第二天,沈槐序拿着请柬出现在林翩月面前。
红色烫金的请柬看起来十分喜庆,递到林翩月手里,他却觉得格外沉重。
“我和姜竹要订婚了,邀请你来参加。”
林翩月盯着那张红色的请柬,迟迟没有出声。
沈槐序唇角微微勾起,以为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刚要开口,林翩月却淡淡地说:
“你的婚礼我就不去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听见这句意料之外的话,沈槐序几乎气得半死。
“你不去不行!”
“你之前不是学的服装设计吗?阿竹心地善良,准备让你设计订婚礼服,亲眼见证我们的幸福。”
若是从前,这句话估计会将林翩月逼疯。
一定要将请柬撕成碎片,用尽全力阻止他订婚不可。
可如今,林翩月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好,我会过去的。”
她还要养一个孩子,现在找不到工作,既然可以从沈槐序这里赚到钱,她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反正,她已经对面前的男人死心了。
沈槐序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气得直接离开了。
“沈总,您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特助不解地问。
他不明白沈槐序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行为也十分矛盾。
可就连沈槐序自己也不懂。
是啊。
他到底来这干什么!
第二天,林翩月便去了沈家别墅帮姜竹量尺寸。
不出意料的是,又被姜竹好一顿羞辱。
“林翩月,风水轮流转,你也有今天?”
“怎么样?从万人宠爱的千金大小姐沦落成底层贫民的滋味如何?”
姜竹得意地说着,随后从梳妆台上拿出一套首饰。
“你看,这套首饰是槐序特意为我准备的,由国外的大师纯手工打造,价值连城!”
“他说他期待我订婚宴那天戴上的样子,怎样?他有这样对你好过吗?”
……
无论姜竹说什么,林翩月始终表情平淡,充耳不闻。


林家在没破产前,林翩月学的是服装设计,对高定高奢都有一定了解。
所以,她搬出去不久,很快就在一家奢侈品店找到了服务员的工作。
“阿竹,有看上的吗?”
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朵里,林翩月介绍包包的话语一顿。
她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沈槐序。
她不想和他们碰上。
林翩月刻意缩了缩身子,却还是被沈槐序看到了。
或许应该说是,沈槐序和姜竹逛街,远远地就看到了林翩月的身影。
他们是特意来这家店的。
“林翩月,见到熟人,你不来为我们服务吗?”
沈槐序点名要林翩月服务,经理见状连忙推了推她。
“这位可是沈总,一路过来不知道为姜小姐花了多少钱!各种昂贵的东西都是流水一样往家里送。”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认识这样的大人物的,但你赶紧去服务,别怠慢了沈总。”
林翩月垂着眸子,小步走上前,整理好心情后,脸上扯出一抹公式化的灿烂笑容。
“两位顾客,请问有什么喜欢的吗?这个颜色很配这位小姐,衬得您肤色很白。”
姜竹指尖越过林翩月所指的那双鞋,反倒是选了另一双黑色的。
“你是在说我黑吗?要颜色衬托才能白?不过我觉得这个更适合我。”
她表情无辜,沈槐序低垂着眸,眸色晦暗不明。
“你帮她试鞋。”
“好的,姜小姐,请您坐在这里。”
林翩月半跪在地上,专心为姜竹换鞋。
由于动作的缘故,原本并不算长的裙子上缩了一截,露出一片雪肤。
沈槐序盯着那片雪肤,脸色更难看了。
“你们店的服务员就是服务的吗?”
林翩月一脸莫名,下一秒又听到沈槐序道:“林翩月,你连基础的服务都做不好,真的适合待在这里吗?”
沈槐序一开口,经理连连点头称是。
“是是是,沈总您说的对,她才刚来,我立马就辞退她,保证不影响您的体验。”
随后经理将林翩月叫走,递出几张红色纸币,一脸不耐地说:“拿了钱就走吧,真是晦气,影响我们的业绩!”
林翩月拿着钱,沉默不语。
她自认这些天的工作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却还是会因为上位者的一句话,就立马失去。
她苦涩一笑,转头离开。
可才刚下楼,就被姜竹堵住了。
“林翩月,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出现在槐序面前了吗?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别以为她没有注意到,自从看见林翩月,沈槐序的注意力就全在林翩月身上!
“你不会是听说了这段时间里,槐序对我的好,嫉妒了吧?”
“是不是又想故技重施,撒泼打滚?”
说着说着,姜竹凑近林翩月耳畔,小声开口:
“是不是国外还没有待够,那些事,也还想再去体验体验?”
姜竹的声音像是一条毒蛇附在林翩月耳畔,她瞳孔微震,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国外的事情,果然是你安排的!”
“你跟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害我?”
国外经历的一切宛如一场噩梦,她甚至无数次午夜梦回都会被吓醒。
姜竹冷了神色,刚要一巴掌还回去,可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变了神情,泪眼朦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下一秒,沈槐序就不知道从哪儿出现,他猛地推开林翩月,厉声道:
“你果然死性不改!当初如果不是阿竹的亲戚在国外接应你,你怎么能这么快顺利回国,你不感恩不说,竟然还敢对阿竹下手,信不信我让你在整个京市都待不下去!”
林翩月红着眼眶,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她淡淡笑了笑,但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没关系,沈槐序,我总有办法能活下去的。不在京市,也可以去其他地方。”
最后,她冷冷看了姜竹一眼。
“相比起我,我觉得更可怜的是你,沈槐序,你知道姜竹的真实面目吗?知道姜竹在国外的亲戚是无恶不作的走私犯吗?”
“你知道这几个月我在国外都遭遇了什么吗?知道我是怎么从他们手上逃出来的吗?”
林翩月的笑容无比惨淡,“我等着你认清姜竹真面目的那一刻!”
她字字泣血,一连几个问题问得沈槐序无比心慌。
姜竹无声地落着泪,满脸委屈,摇了摇头。
“槐序,我不知道林小姐到底在说什么,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但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污蔑我。”
沉默片刻,沈槐序心里有了决断。
“够了,林翩月,你不要再诬陷阿竹了,她为人如何我很了解!”
话毕,沈槐序头也不回地和姜竹离开了。
林翩月呆呆地站在原地,脚像是生了根,面色苍白,全身都没有了力气。
国外发生的一切,如恐怖电影一样,反复在她眼前重播。
一时间,她情绪激动,瞬间眼前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好在有路过的好心人将她送去医院。
林翩月再次醒来的时候,鼻尖充斥着消毒水味。
“林小姐,你如今有孕在身,身体不能再这么虚弱了,一定要好好将养。”
听见护士的话,林翩月只觉如遭雷击。
有孕在身!
她居然有孩子了?!


梦还是要醒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林翩月闻到了一阵清浅的檀香。
下一秒,就看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做什么噩梦了?”
低沉有质感的声音十分温柔,林翩月有些忍不住想要沉溺下去。
可很快,她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
霍临渊怎么会突然出现,他是要来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吗?
林翩月下意识捂住小腹,急急忙忙的坐起来。
“霍先生,我……”
霍临渊却抬手按住她,“先躺着。”
林翩月哪还顾得上休息,恐慌感占据全身,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
“霍先生,我不是故意要怀上您的孩子的。”
“我当时明明吃了药的,您可以调监控,也可以去问当时的佣人。”
“我没有耍心计,也没有玩手段。”
“是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我不该将孩子留下来,我可以现在就去做手术,您放心……”
林翩月慌乱地差点要从床上爬起来,向他求饶。
“霍临渊。”
“不要叫我霍先生。”
霍临渊按住林翩月激动的身子。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产生这种想法。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头冒出一个疑问:他有那么凶吗?
只可惜林翩月无法给他回答。
“林翩月,我信佛,不杀生。”
短短的几个字,瞬间让林翩月平静下来。
随后霍临渊的话,更是让林翩月安下心来。
“这是我的骨血,我不会让你打掉。”
“我来这,只想亲眼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这是我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林翩月,要不要跟我?”
霍临渊转了转手上的佛珠,温柔的神情和梦中截然不同,就这么注视着林翩月,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林翩月过得好不好,不言而喻。
毫无疑问,他的话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要跟他走吗?前方是铺满鲜花的安逸鸟笼。
林翩月并没有多少安心,反而十分恐慌。
霍临渊的身份太过强大,如果不是他主动和她产生交集,或许他们永远都不会认识。
林翩月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就像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平静海面之下是如何的波涛汹涌都无从而知。
即便霍临渊说,他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动手,她却依旧害怕。
如今是这么说,那以后呢?
以后还有那么长,他真的不会哪一天突然改变想法吗?
承诺是最算不得数的。
曾经沈槐序也给过她承诺。
“霍先生,我很感谢当初您救了我,也很感激您如今愿意相信我……”
“可,我不能跟你走。”
霍临渊定定地看着林翩月,眼底情绪晦暗不明,沉默好久,才“嗯”了一声,留下一句有什么难处记得找我后,便带着他的人离开。
房子很快就空了,仿佛这群人从未来过一般。
沈槐序和姜竹订婚当天,宾朋满座。
沈槐序站在台上,沈父沈母都来催了好几遍了,他却迟迟没有开始的意思。
那个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迟迟没有来。
他始终不愿意开始订婚仪式。
他本以为林翩月一定会来破坏的,可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难道她真的不要他了?
沈槐序莫名心里开始恐慌,心脏疯狂乱跳的。
他站在姜竹身边,看着她身着那件做工眼熟的礼服,心里只觉得一阵刺痛。
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他好像看到了林翩月和他订婚时的场景。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勇气再继续这场订婚仪式。
“婚礼改天再举行!”
当着众人的面,他冲了出去,只给众人留下一个背影,将姜竹扔在原地。
“槐序!别走!”
姜竹穿着繁复的礼服和高跟鞋,却根本追不上沈槐序的脚步。


她量完尺寸就要离开,可她刚走到门口时,却听见姜竹忽然惊呼一声:
“来人啊!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
“所有人都不能出这个门,我要找到小偷。”
林翩月被佣人拦住,堵回了客厅。
随后姜竹还打电话叫来了沈槐序。
“槐序,怎么办?那是你送我的,我订婚宴那天要戴的,我怎么就找不到了?”
沈槐序本来不欲管这种小事,但听到林翩月今天过来后,便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并派人对在场所有人开始搜身。
没过一会儿,沈槐序的人在林翩月身上摸了摸,随后脸色一变。
“沈总,找……找到了……”
那条项链从林翩月包里被拿出来,瞬间整个别墅里一片死寂。
林翩月眸中同样流露出震惊,本来还想解释,可在看到姜竹得意的神色后,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是一场针对她的栽赃!
她竭力保持平静,“我记得沈家是有监控的,是我偷偷拿的,还是别人把它偷偷放在我包里的,监控都一清二楚。”
闻言,姜竹果真脸色一变,拉住了沈槐序的胳膊,“一条项链而已,林小姐要是想要,我便也就给她了,但她不能偷啊,更不会偷了之后,还污蔑别人陷害她。”
“这里除了她,都是我的人,林小姐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我故意栽赃她吗?槐序,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沈槐序始终一言不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盯着林翩月那双倔强的眼睛,沉声道:
“够了,不用狡辩了,来人,把林翩月送去警局处理。”
闻言,林翩月只觉如坠冰窟。
明明可以调监控,明明姜竹的话漏洞那么多。
可沈槐序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她心头一片寒凉,就在要被人押送出门的时候,姜竹假惺惺的声音再次传来。
“等等,槐序,不能送她去警局,送去警局她这辈子就毁了!”
“要不就罚她在外面跪一天吧,就算是道歉了。”
“有了这次教训,想必她以后也就不敢了。”
外面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而下,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若是跪了,还不知又要落下怎样的病根。
可林翩月不能进警局,她不怕受苦,但却不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个有案底的母亲。
林翩月平静的望了姜竹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出去。
“林翩月!只要你收回之前的话,我就不要你跪了。”
就在她即将踏出房门那一刻,沈槐序突然开口叫住林翩月,低沉的语气里竟带着几分期待。
林翩月身子微僵。
她不明白沈槐序指的是收回哪句话。
难道是之前她说不喜欢他,不会再缠着他的话吗?
怎么可能呢?
沈槐序摆脱了她,庆贺还来不及。
“我做的每个决定,都不后悔,也决不收回。”
说完,她推开大门,双膝跪地,任由大雨将她淋湿。
看着门外那个倔强的身影,沈槐序眸色暗沉,满腔怒火无从宣泄。
林翩月。
你好样的!
冒着雨跪了一天,林翩月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刚回到出租屋里,便眼前一片黑,晕了过去。
身体一片滚烫,她却感觉浑身冷得发抖。
孩子……孩子不能有事!
她费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无法睁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额头上有一只温热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用酒精为她降温。
她能清楚感觉到,眼尾的眼泪被人轻柔地拭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林翩月有些贪恋这种温柔,有些不舍得睁开眼睛。
生怕一睁开眼睛,这种美好就消失不见。


林翩月刚喝下一碗小米粥,门就忽然被敲响了。
沈槐序只敲了一下门,就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举动了。
他隐约感觉到了自己心底,对林翩月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只是,一时间想要他拉下面子承认他之前的错误,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正当他还在犹豫时,房门忽然打开了。
“你不是今天订婚吗?”
看见门外人,林翩月满脸诧异。
沈槐序看了她许久,才强压着怒意道:
“今天日子不好,取消了。”
闻言,林翩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面对她这样平淡的反应,沈槐序却没有之前的镇定。
他一把拉住她,“林翩月,我结婚,你不生气吗?”
沈槐序双眼死死盯着林翩月的脸,不想错过她一个细微表情。
然而,林翩月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没有爱意,没有欣喜,更没有波动,就好像在和一个陌生人讨论今天天气如何。
“生气什么?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你了”这几个字重复在沈槐序脑海里回荡。
最后,他终于彻底爆发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了?”
“你喜欢了我十几年,为什么你出了一次国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不是最讨厌我和姜竹在一起吗?可为什么,我跟她同居你不生气,跟她买首饰你不生气,跟她订婚你也无动于衷!”
“林翩月,你到底在玩什么?不要再玩了!”
最后,沈槐序眼眶通红,终于妥协的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颤抖道:
“你让以前的那个林翩月回来吧。”
“我要以前的林翩月回来!”
可无论沈槐序怎样质问,妥协,林翩月却始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她才推开他的手。
“回不来了。”
“以前的那个林翩月已经死了,死在你送她出国的那一天。”
她微微一笑,指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沈槐序,你看看,如今我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回到从前?”
沈槐序难以置信地退后一步,声音颤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怀孕了?谁的?”
林翩月笑了一声。
“你不是能猜到吗?我一个人流落在异国街头,乞丐、流浪汉,谁都能踩一脚,你觉得会是谁的?”
沈槐序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翩月的小腹,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崩溃的边缘,“姜竹……姜竹的亲戚不是来接你了吗?”
听到这句话,林翩月只觉得可笑至极。
“我早就说过了啊,姜竹的亲戚就是走私犯!涉黑、谋财、害命,无恶不作!”
“我每天一醒来,连自己是否还能有明天都不知道,为了不让自己被那些人侮辱,我只能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将自己弄得臭烘烘脏兮兮的,才能勉强活下去。”
“为了自保,我只能和人睡一觉,我不知道他是谁,但只要和他睡一觉,就能避免被卖去红灯区,避免被上千上万人睡,我不亏的,不是吗?”
林翩月字字泣血,将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一次彻底撕开,展现在沈槐序面前。
“够了……够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沈槐序喃喃着,低垂着的头忽然抬起,眼里闪烁着强烈的激动。
“你把孩子打了,我们重新开始,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不可能的,已经无法重新开始了。”
林翩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转过身要进门。
可沈槐序却猛的上前,直接一手刀敲晕了她。
林翩月再次醒来时,发现她躺在手术台上。
而四周摆满了手术的工具,病房里围满了医务人员。
见她醒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上前。
“林小姐,您不用害怕,沈总用的都是最好的医疗团队,只要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医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林翩月的心逐渐下坠。
沈槐序疯了!
他居然直接将她押上了手术台,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
她拼命挣扎着,可身上的麻药已经起了作用,她几乎动弹不得。
冰凉的手术刀垂在距离林翩月肚皮几乎只有几毫米时,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可就在这一刻,手术室的所有灯在这一瞬间,全部炸裂。
耳畔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矜贵的声音。
“我的孩子,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