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再见亦是再也不见姜雪念陆渝辞完结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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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念陆渝辞的女频言情小说《再见亦是再也不见姜雪念陆渝辞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姐,他想杀我……他想杀我……陆渝辞他疯了……”顾长裕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紧紧抱着姜雪念,“姜姐,我不过是摔了一些破面粉而已,他……他就想杀我,姜姐,陆渝辞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姜雪念低头看见顾长裕肿的高高的脸颊,已经青紫一片的脖颈,眸中划过一丝心疼。不过是为了一些面粉而已,陆渝辞这次的确太过分了!难道他是看出她这阵子为了他茶饭不思,才故意恃宠而骄?她的表情瞬间狠厉,给了保镖一个眼神,而后冷冷看向陆渝辞。“他不是舍不得那些面粉吗?那就让他把那些面粉通通吃个干净!”姜雪念的话语落下,陆渝辞如遭雷击。他拼命摇着头,“不……不要……”他努力抓起地上的骨灰,往外套里放,想要带着所剩不多的骨灰离开。可下一秒,陆渝辞的手落空了,保镖...

章节试读


“姜姐,他想杀我……他想杀我……陆渝辞他疯了……”
顾长裕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紧紧抱着姜雪念,“姜姐,我不过是摔了一些破面粉而已,他……他就想杀我,姜姐,陆渝辞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
姜雪念低头看见顾长裕肿的高高的脸颊,已经青紫一片的脖颈,眸中划过一丝心疼。
不过是为了一些面粉而已,陆渝辞这次的确太过分了!
难道他是看出她这阵子为了他茶饭不思,才故意恃宠而骄?
她的表情瞬间狠厉,给了保镖一个眼神,而后冷冷看向陆渝辞。
“他不是舍不得那些面粉吗?那就让他把那些面粉通通吃个干净!”
姜雪念的话语落下,陆渝辞如遭雷击。
他拼命摇着头,“不……不要……”
他努力抓起地上的骨灰,往外套里放,想要带着所剩不多的骨灰离开。
可下一秒,陆渝辞的手落空了,保镖的铁臂死死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随后另一个保镖抓起一捧骨灰,直接要往陆渝辞嘴里塞。
陆渝辞死死闭着嘴,偏着头,拼命躲开。
“不吃……我不吃……”
那是妈妈。
那是他的妈妈啊!
保镖见陆渝辞不肯吃下骨灰,就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捏着他的下颌,往他嘴里塞骨灰。
一捧。
两捧。
三捧。
……
陆渝辞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吞咽,却还是被大量粉末呛得疯狂咳嗽。
陆渝辞整张脸都沾着灰白的骨灰。
他从一开始歇斯底里的反抗,到中途的哭喊求饶,最后万念俱灰,眼神里一片死寂。
无论保镖们继续做什么,他都没有丝毫反抗的欲望。
姜雪念看见陆渝辞的这个眼神,一时间被惊到了。
“够了!”
她叫停保镖塞骨灰的动作,眼神里划过一丝不自然。
“让他下跪向长裕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听了这话,顾长裕一时间还想说什么,看见姜雪念冷厉的表情,也渐渐歇了心思。
保镖们押着陆渝辞,在顾长裕面前跪下。
陆渝辞低垂着脑袋,就像一只落水的狗。
顾长裕见此情形勉强满意。
“怎么?道歉都不会吗?”
保镖们推了他一把,见陆渝辞始终失魂落魄一言不发,保镖们就押着他磕了个头,就当做是道歉了。
道歉完了,保镖们随意将他扔在地上,像一团破布。
陆渝辞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胃里翻涌着一股浓浓的恶心。
那是他妈妈的骨灰啊!
胃里灼烧着陆渝辞的灵魂,让他四肢百骸都生生泛着疼。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扣着嗓子眼,想要把吞下去的骨灰都呕出来。
可不管怎么扣,都仅仅只是吐出来了一点点。
姜雪念眼里有些不适,移开了视线。
“把他带下去,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随后他就叫来了清洁工打扫一片狼藉的地面。
“不!不准动!是我的……都是我的……”


房间里属于妈妈的东西少得可怜。
陆渝辞抱着妈妈不多的遗物,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缓缓从别墅里离开。
曾经那样一个鲜活温柔的人,如今只剩下简单的几件衣服和几张照片。
“陆渝辞!陆渝辞!”
姜雪念叫了他好几声,他都完全没有听见。
她看着陆渝辞的背影,压抑着怒气,沉声道:
“陆渝辞,你耍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从这里离开,以后就再也别想回来了!”
在姜雪念看来,陆渝辞心底最害怕的事情,恐怕就是离开她。
她以为,她用这个来要挟陆渝辞,足以让他停下脚步。
至少他也会有一点点迟疑。
可姜雪念没想到,陆渝辞自始至终都没有停顿一下。
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陆渝辞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姜雪念心中划过一丝丝慌乱。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她竟然不想让陆渝辞离开。
姜雪念根本无法想象,若是陆渝辞永远离开了她,她的生活会变得怎样。
早就在不知不觉间,陆渝辞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陆渝辞会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们几个,给我拦住陆渝辞,无论用什么方法!”
几个管家得了命令,立马追上去堵住陆渝辞的路。
姜雪念走到陆渝辞身旁,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想要拿走他手上的东西。
“陆渝辞,在这里住着不好吗?你非要走?”
这些衣服十分廉价,都是土气又过时的款式,若不是为了拦住陆渝辞,姜雪念根本不可能碰这些。
可陆渝辞却死死抱住这几件衣服不放,生怕姜雪念抢走,努力往怀里藏。
然而,他越是想要藏,越是激发了姜雪念的逆反心理。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抢陆渝辞手里抱着的衣服。
混乱挣扎之间,脆弱的衣服没能抗住,撕破了。
刺耳的布料裂开的声音响起,陆渝辞眼里最后一寸光也灭了。
他跌坐在地上,抱着手里衣服的碎片,无神地喃喃道:
“没了……什么都没了……”
是他不好,连妈妈最后的东西都保护不好。
陆渝辞万念俱灰,见他这个样子,姜雪念有些不忍,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唇。
“你到底在闹什么!就几件破衣服而已,你想要,我让人买几千套回来送给你妈妈,这总行了吧?”
不过是几件破旧的衣服而已,姜雪念不明白为什么陆渝辞那么在意。
然而,无论姜雪念说什么,陆渝辞都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外走。
姜雪念也有些恼了,陆渝辞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接受她的好意,她也不想自讨没趣。
她倒要看看,陆渝辞究竟什么时候会回头来找他!
几天后,姜雪念都没有等到陆渝辞。
她心里空落落的,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样。
姜雪念再也等不下去了,她决定去找陆渝辞。
陆渝辞不是想要他们给他妈妈道歉吗?
姜雪念不顾众人的反抗,强行带着顾长裕和朋友去跟陆渝辞和陆母道歉。
她想着,只要道歉了,陆渝辞总能满意了吧?这下总能回来了吧?
姜雪念强行带着众人去到陆渝辞家。
他们敲了好久的门,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这时,姜雪念忽然有些恐慌。
“把门踹开!”
她对保镖说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心脏乱跳着。
门一打开,房子全都空了,几乎看不见有人住过的痕迹。
陆渝辞……走了?!
“姜姐,你看这陆渝辞人都不见了,道歉也没有必要了吧?”
“对啊,本来也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要我们道歉?”
“姜姐,你这些天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管家的儿子,莫不是失心疯了?”
“住嘴!”
姜雪念的眼神冷得可怕,几乎能将人冻死,众人也被他这个眼神吓到了,瞬间闭嘴。
她立马给管家打电话。
“张伯,把电话给曲姨,我要问问他陆渝辞到底去哪儿了!”
管家沉默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说话。
姜雪念语气愈发暴躁,“你在墨迹什么,我让你把电话给曲姨!”
那头,管家沉沉叹了一口气,终于支支吾吾着开口:
“小姐,曲姨接不了电话了,她……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啊……”


姜雪念顿时疼得直冒冷汗,她皱着眉,努力去够一旁的抽屉。
抽屉打开后,里边的各种日常药品早就空了,胃药也没了。
如果是陆渝辞在,一定会及时添上,并给她做各种养胃的饭菜。
陆渝辞永远是第一个发现她生病的人。
“陆渝辞……陆渝辞……”
姜雪念疼得连说话声都微乎其微,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嘴里还喃喃着陆渝辞的名字。
李特助将她送进了医院,姜雪念醒来后,发现周围围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最该来的那一个。
以前,她的吃穿住行,全部都由陆渝辞负责。
只要她生病,她永远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
这么多年,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无一例外。
可直到上次他提了分手,他竟然就这么从她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为何,她心头突然涌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怒火。
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给我把陆渝辞带过来,告诉他,姜家少了东西,我要检查他之前带走的行李箱!”
随后她将电话挂断,手机还被泄气地扔出去老远。
陆渝辞被姜雪念的人找到时,怀里正紧紧的骨灰盒。
他什么也没说,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提着行李箱,跟着那群人一起被带到姜雪念的面前。
病房门推开的时候,姜雪念正在和顾长裕拥吻。
她左手还在输着液,却温柔的坐在顾长裕缠绵的吻着他。
陆渝辞从始至终连头都没抬,只是静静的看着姜雪念的保镖打开他的行李箱翻找着什么,
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后,他才拉着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
姜雪念是故意叫顾长裕来的。
她知道,陆渝辞以前总是爱吃顾长裕的醋,每次看着她和顾长裕在一起,他虽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每次眼眶总是红的。
可如今,眼睁睁看着她和顾长裕接吻,他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他提分手是真的,难道他真的不在意她了?
眼看着他转身就要走,一股怒火和说不清的恐慌突然席卷全身,她猛的推开顾长裕,刚要起身,顾长裕却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叫住陆渝辞。
“等一下!”
和姜雪念接吻那么多次,他自然能感受到她方才的心不在焉。
只要一想到她是为了陆渝辞,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他面上却不显,只是微微笑道:“行李箱检查了,但怀里抱着的那个盒子,不是还没查吗?”
闻言,陆渝辞才终于像是有了灵魂,抱紧了怀中的骨灰盒。
“这个不行!这个不是姜家的!”
他拼命反抗着,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他越是躲避,越是隐藏,顾长裕就越是好奇陆渝辞究竟在宝贝什么。
顾长裕直接伸手去抢,两相争夺之中,怀里的骨灰盒一个不慎,摔落在地上,瞬间碎裂。
灰白的骨灰洒在地上,顾长裕瞬间失了兴趣。
“不过是一些面粉而已,究竟宝贝个什么劲?”
他语气里满是嫌弃和不屑。
陆渝辞却看着满地骨灰,瞳孔一震。
“不!”
他跌坐在地上,努力用手捧起地上的骨灰。
陆渝辞没有容器可以装,于是他脱下外套,将骨灰一捧一捧小心翼翼地放在外套上。
他甚至不敢流泪,生怕眼泪打湿骨灰,就不好装进去了。
然而他没想到,顾长裕却不管不顾,直接踩在那堆骨灰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刚刚才捧起的些许骨灰,随着顾长裕的动作,瞬间脏得不成样子。
陆渝辞双眼充血,几乎目眦尽裂。
他再也无法维持理智。
那是他的妈妈!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陆渝辞直接冲上去,一把抓住顾长裕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他几巴掌。
简单几巴掌还不足以纾解陆渝辞心里的怒火,他还死死掐住顾长裕的脖子,恨不得让顾长裕为他的妈妈偿命!
“救命……救命……疯子……”
顾长裕几乎气若游丝,拼命拍打着陆渝辞的手臂,拼尽全力向病床上的姜雪念求救。
“你们是站着吃闲饭的吗?快让他放开长裕!”
姜雪念让保镖把陆渝辞拖开,陆渝辞重重地摔在地上,捧着地上七零八落的骨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顾长裕捡回一条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众人诚心祭拜陆母之后,本以为不会再做噩梦了,却没想到,噩梦根本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了。
他们除了做噩梦、出现幻觉以外,还常常发现身边出现莫名其妙的水渍和水草。
偶尔还会出现一些潮湿的水掌印。
“姜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陆渝辞?我真的要疯了!”
“对啊,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姜雪念依旧沉默着,她眼底青黑,眼神十分疲惫,黑沉得几乎透不出一点光亮。
顾长裕的状态也没有多好,顾家已经找了大师来看了,花了大笔大笔的钱进去,始终没有成效。
顾家对顾长裕的态度都大不如前,甚至还隐隐有要放弃他的意思。
其他几家也是如此。
长辈们也不是没有问起这件事,有些人支支吾吾的,有些人实话实说,却始终无法解决。
“要我看来,就应该先把顾长裕送进去!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着,这个人还暴躁地冲上去扇了顾长裕一巴掌。
瞬间,顾长裕的泪水滚落,他双眼死死地瞪着众人,右手捂着脸颊。
“呵,要我说,你们都得跟我一起进去!”
下一瞬,姜雪念已经让人将顾长裕按住了。
“顾长裕,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应该承担责任。”
姜雪念此话一出,顾长裕瞬间难以置信。
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算将一切怪在他身上!
“姜雪念!你还爱我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姜叔叔和阿姨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话音刚落,一个人一脚踹在顾长裕腹部,愤愤道:
“都怪你,都怪你出的馊主意,什么爱不爱的?你也配?”
随后立马有人附和,“姜雪念和陆渝辞才是男女朋友,你算个什么?顶多算是一个不要脸的小三!”
……
一句又一句侮辱的言语落入耳中,顾长裕脸被按在地上,随着泪珠的滚落,灰尘都粘在脸上。
他从没想过,这些话语有一天会落到他身上。
一时间,顾长裕仿佛看见陆渝辞坐在高位上,笑意盈盈,冲着他说:
“怎么样?山鸡比得过凤凰吗?凤凰落入凡尘的滋味如何?”
然而,这点痛苦甚至还不不过陆渝辞曾经经历的一星半点。
不过是一个脑海中虚构的景象,就将顾长裕气得不轻。
他挣扎着要起身去撕扯陆渝辞,恨不得将陆渝辞也拽落在地上,和他一起陷入淤泥里。
“陆渝辞,我不会放过你的!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顾长裕嘶吼着,姜雪念却认为是他还不知悔改,眉头皱得更深了。
“顾长裕,你怎么还冥顽不灵?没让你给曲姨偿命就算你幸运的了!”
姜雪念又是一脚踹在顾长裕身上,他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曾经陆渝辞体会过的,如今他都一一体验了一遍。
“把东西拿上来。”
姜雪念朝着一旁的保镖扬了扬下巴。
顾长裕听见这句话,心里无限恐慌。


陆渝辞闹着要拷贝监控作为证据,却被管家打断了。
“渝辞,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是姜家人……”
管家连连叹息。
陆渝辞的心却如坠冰窖,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他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姜家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在京市足以只手遮天,不过是死了个微不足道的管家而已。
想到这里,陆渝辞心如刀绞。
他只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妈妈,还要连累妈妈。
陆渝辞抱着陆母的尸体,在湖边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失魂落魄地带着妈妈的尸体去火化。
曾经温暖地抱着他的妈妈,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三天后,陆渝辞宛如游魂一般,回到姜雪念的别墅里。
刚打开别墅大门,里面正在开派对,热闹非凡。
陆渝辞全身萦绕着一股绝望的气息,和这股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姜雪念和顾长裕被众人围在圈里,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中,吃掉两人嘴唇间短的只剩下两厘米的手指饼干,随后抱在一起,激情拥吻。
陆渝辞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
姜雪念和顾长裕旁若无人地亲密拥吻着,周围人也不遗余力的起哄者。
他们仿佛没有注意到陆渝辞进来了,又或许是注意到了,也根本不在意。
这一幕,从前陆渝辞若是看见了,一定难受不已。
而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
良久之后,姜雪念才缓缓放开顾长裕。
她随意瞥了一眼陆渝辞,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回来了”,却还是坐在顾长裕没有离开。
姜雪念窝在顾长裕怀里,小脸因为缺氧红扑扑的,胸口起起伏伏大口喘息着。
他暧昧地擦了擦嘴边的饼干屑,似笑非笑地说:
“我们刚才只是在玩游戏,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陆渝辞密布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姜雪念和顾长裕。
“玩游戏?在你们眼里,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当做是游戏?”
“那我妈妈的命,对你们来说也只是一场游戏吗?!”
陆渝辞字字泣血,恨不得将眼前所有人都拆吞入腹。
只是众人显然并没有将陆渝辞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全场哄笑。
“对啊!这游戏还是长裕提出来的,还是他会玩!”
“陆渝辞,最后你妈到底摘了多少朵荷花啊?我可是押了整整一千万呢!”
陆渝辞死死的瞪着那群人,红着眼怒吼:“你要真想知道,你自己怎么不下去捞!你知道我妈年纪多大了吗,你知道她有风湿,虽然都会腿抽筋吗!”
这群人口中轻描淡写的游戏。
却让他永远没了妈妈!
似乎是从没见过他反抗,此刻所有人都微微震住。
姜雪念被落了面子,脸上十分难看,她冷着脸道:“你发什么疯?你妈妈不过是我家的管家,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过是下湖摘点荷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顾长裕反应过来,也随之轻蔑一笑。
“是啊,陆渝辞,你妈妈这么金贵的吗?一个管家,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随后立马有人附和:
“对啊,不过是个管家而已,拿了主人家的钱,难道这点工作都做不好吗?不会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姜姐的丈母娘了吧?”
陆渝辞听了这些话,怒气上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声来。
“玩?谁跟你们玩?我妈妈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你们手里的玩具!你们这些杀人凶手,都应该下去给我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