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弃女的反杀沈念安沈拙小说
弃女的反杀沈念安沈拙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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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会开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安沈拙的女频言情小说《弃女的反杀沈念安沈拙小说》,由网络作家“小橘会开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娘以折磨我为乐。她逼我吃馊掉的泔水,睡潮湿的狗窝。夏天在太阳底下暴晒。冬天光着脚在雪地里罚站。被热油泼过,被铁板烫过。而嫡母只笑吟吟地看着她发癫。直到我仅剩一口气,被破草席卷着扔到乱葬岗的时候。她终于知道,她换孩子的事情嫡母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就是她的亲生孩子。......我娘一脸悻悻从正院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尽管我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到躲在角落里的我,柳眉瞬间倒竖,“小贱蹄子,你又偷懒是不是?”我赶紧放下扫把跪在地上磕头认错,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何错之有。但这是我在长期挨打中,摸索出来的生存之道。果然,见我如此卑微。她气顺了些,一脚踩在我的手掌上,冷笑道:“你倒是识趣,不像那个贱人。”姨娘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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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以折磨我为乐。

她逼我吃馊掉的泔水,睡潮湿的狗窝。

夏天在太阳底下暴晒。

冬天光着脚在雪地里罚站。

被热油泼过,被铁板烫过。

而嫡母只笑吟吟地看着她发癫。

直到我仅剩一口气,被破草席卷着扔到乱葬岗的时候。

她终于知道,她换孩子的事情嫡母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就是她的亲生孩子。

......

我娘一脸悻悻从正院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

尽管我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到躲在角落里的我,柳眉瞬间倒竖,“小贱蹄子,你又偷懒是不是?”

我赶紧放下扫把跪在地上磕头认错,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何错之有。

但这是我在长期挨打中,摸索出来的生存之道。

果然,见我如此卑微。

她气顺了些,一脚踩在我的手掌上,冷笑道:“你倒是识趣,不像那个贱人。”

姨娘口中的“贱人”就是爹的正妻,江曼蓉。

她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江曼蓉,那凭借少年情分,正妻之位合该是她的。

所以处处跟嫡母较劲。

若是占了上风还好说,可若是没讨着好,那我必定要挨一顿搓磨。

少则伤筋动骨,重则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小时候,我一度以为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可渐渐长大,我的面容越来越与她相似,我便知道,我是她亲生的无疑了。

是以,我十分不解,为何姨娘对我这个亲生女儿恨之入骨。

但是对于嫡母所出的沈念安却呵护备至。

哪怕沈念安让我学古人卧冰求鲤,跪在地上学狗叫,往我饭菜里倒粪便,指使陌生男人欺辱我,她都不置一词。

甚至连我名字都起得敷衍——沈拙。

拙劣的拙。

她的恨意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涌。

我的右手被踩几乎要断裂。

可是她不抬脚,我也不敢呼痛。

只得紧咬着呀,不停地磕头,“娘,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的吧。”

闻言,她一脚将我踢翻。

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谁是你娘!你这个贱种,不配叫我娘。”

胸口闷痛,一丝腥甜从嘴角蔓延。

我顾不得擦拭,连忙继续跪好。

敛眉低目,不敢再发一言。

姨娘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愁结顿消。

变戏法一样换上一副怜爱的神情,将我拉起。

“小拙,刚才姨娘被气糊涂了,你没伤着吧。”

她拉得是我受伤的手。

我疼的额头冷汗淋漓,脸色煞白。

却也只能违心地说,“一点儿皮外伤不碍事,姨娘气消了就好了。”

她满意地抽回手,用帕子擦拭。

“你能这么想最好,你要记得,我之所以惩罚你,都是因为江曼蓉那个贱人给我找不痛快,你要是怨就怨江曼蓉,要不是她,我们母女不会过得这么凄惨。”

我盯着自己红肿的手指,乖巧地应了一声,“是。”

她将擦过手的帕子随意扔在地上,转身回屋,“去打一盆洗脚水过来。”

......

在厨房烧水时,紫莲心疼地捧着我的右手,眼泪流个不停。

“姨娘的心也太狠了些,怎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强忍着泪花,安慰她,“没事儿, 这算什么,比上次挨的板子好受多了。”

她更心疼了,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要是老夫人还在就好了。有老夫人在,没人敢欺负小姐。”

我也叹息一声。

外祖母是这世间唯一对我好的人。

小时候,要不是她的庇佑,我可能早就被姨娘虐待死了。

她去世前两天,病得人都迷糊了,还不忘操心我的事。

怕我一人过得艰难,于是将紫莲这个忠仆指派给我。

正想得入神,柳姨娘身边的大丫鬟来催,“热水好了吗?再等下去,姨娘要发火了。”

我赶紧应声:“马上就好,我这就端过去。”

“小姐,你手受伤了,我来吧。”

我摇摇头,“姨娘点名让我端过去,换了人她肯定又要不依不饶的,还是我去吧。”

木盆装满了水,沉甸甸的。

我忍着手上的剧痛,好不容易将盆端进柳姨娘面前的时候。

被她沉着脸一脚踢翻,“干什么吃的,这么慢?”




“对不起,姨娘,这几天一直下雨,柴火有些湿了,点起来比较慢。”

“哦,是吗?”她漂亮的眼眸弯成一个恶意的弧度。

“既然这样,那你今晚就抱着那些湿木头睡吧,睡一夜保准第二天就有干柴火了。”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

雪地里我都睡过,抱着湿木头睡又算得了什么?

我捡起地上的木盆刚要出去就又被她叫住。

“站住!我叫你走了吗?没用的东西!没看到水盆翻了吗,再打一盆过来。”

无奈,我只能又重新烧水端了一盆过来。

这回她倒没有踢盆。

只是嘴角渐渐浮起令人发毛的笑意。

“小拙,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最爱我的一双脚了,你觉得我的脚怎么样?”

我不明所以地奉承道:“姨娘的脚又白又嫩,跟玉做的一样,爹自然喜欢。”

“是吗?但是他最近好几天没有歇在我房里了。你说......”她目光流转,缓缓问道:“你爹是不是嫌弃我的脚有味了?”

我赶紧摇头,“没有,姨娘想多了,您的脚一点儿异味都没有。”

她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喝几口洗脚水我看看。”

我一时愣住,耳边彷佛多了很多嘈杂的声音,以至于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我说——”她拉长了声音,“你把洗脚水喝了。”

疼痛乘着冷风在心间呼啸而过。

我浑身打起了摆子。

就像之前被打了三十大板,浑身血肉模糊,痛的抽搐一样。

可这次,明明没有挨板子。

却也可以痛成这样......

见我没有反应,柳姨娘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怎么不喝,你敢嫌弃我?”

脸被尖锐的指甲划过,留下火辣辣的疼。

我哀戚地看着她,“娘,我......”

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她拽住头发摁进洗脚盆里。

“我让你喝就赶紧喝,喝啊!多喝点儿!哈哈哈,好喝吗?”

她的声音隔着荡漾的水面落进耳中,撞碎了我对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亲情。

为什么?

我没做错任何事,可我的亲娘要这般对待我。

我想不出理由,索性也不再挣扎。

悲哀地想:如果她真的想要我的命,那我今天就还给她......

也算报了她生下我的恩情。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就在我意识即将涣散的时候。

摁在我头上的那只手突然一松。

求生的本能迫使我抬起头来,大量的空气涌入肺部,我猛烈咳嗽了起来。

柳姨娘在门边跟人说话的声音被打断。

她不耐烦地回头,“滚出去!要不是今天有贵客,我非淹死你不可。”

传话的下人同情地望了我一眼,微微侧身避出空间。

我走过后,听到他压低的声音,“小公爷好像对大小姐很满意。”

柳姨娘“咯咯”娇笑:“呵,那是自然,我家念安才貌双绝,谁看了不喜欢。”

明明我才是她亲生的,可她却称江曼蓉的女儿为“我家念安”。

简直荒唐又可笑。

我抚了一把被水沁湿的额发,木然往前走。

也罢,既然她不要我,那我也不要她了。

我回到住处,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

除了几件破旧的衣服,就只有外祖母给的一些碎银和一根金钗。

这些都是她弥留之际让紫莲偷偷带给我的。

这些年,哪怕再艰难我都没舍得卖。

每次看到这根金钗,就彷佛看到她慈祥的面容。

我出了会儿神。

然后去问紫莲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她想也没想就回道:“小姐去哪儿我去哪儿 。”

“那你赶紧收拾一下,趁夜里人少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好的,我这就去。”她转身离去。

然而我等了许久也而不见她回来。

眼看天色即将擦黑,我正要去找,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几个气势汹汹的下人走进来 ,二话不说抢过我的包袱抖开。

一根金簪掉了出来。

“找到了。”为首的人大喊一声。

“你们干什么?!”我想上前捡起来。

却被剩下的几个人死死按住胳膊,动弹不得。

柳姨娘花枝摇曳地走进来。

“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丫头有问题。居然想盗窃潜逃。”

“我没盗窃!这是我外祖母给我的。”

她轻嗤一声,“我们每次都是一起去的,我怎么没看到她给你这个啊。”

“真若是光明正大,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藏着,不敢让我们看到呢。”

我咬唇瞪着她。

她从小虐待我也就算了,还不肯让别人对我好。

外祖母给的东西她都要收回去,哪怕扔掉也不给我。

要不是她实在过分,外祖母又何必要让紫莲将金钗偷偷给我呢?




“反正不是我偷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问紫莲。”

“紫莲?”柳姨娘哈哈大笑起来,“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她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钱财,已经被我打死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她的话宛如平天霹雳。

震得我头脑发麻,不能思考。

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挤出眼眶,“你、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小贱蹄子已经死了,你要是不信,一会儿就亲自下去问她吧。”

她眸光转冷,“带走。”

一群人押着我浩浩荡荡地往大夫人的院子里走。

路上遇到了正要出门的父亲,他身边还跟着一名黑衣蒙面的男人。

看到我们这个架势。

他皱起眉,质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柳姨娘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老爷,小拙被我宠坏了,竟然偷我的东西,我这就带她去前院领罚。”

我使劲儿摇头,“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父亲蹙起眉,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你从小就不老实,带去长长记性也未尝不可。”

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连父亲也不愿为我做主,看来这次真的凶多吉少。

柳姨娘微笑起来,“老爷说的是。”

她挥了挥手,我立刻被下人推搡着往前走。

江曼蓉被人请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惯的轻蔑。

她微微抬眼瞧着柳姨娘,“你自己的孩子管教不力,自己看着办就好了,叫我来干什么。”

“就因为她是我女儿,所以我才不好动手,轻了有包庇之嫌,重了又要被指责狠心。姐姐掌管内院,你来动手最为合适。”

“看来你是非要让我做这个坏人。”江曼蓉慢条斯理地坐下,端了杯热茶细细品了一会儿才开口,“按我看,孩子还小,就算犯了错也没必要重罚,抄几遍家规就算了。”

闻言,我彻底心凉。

柳姨娘跟将曼蓉斗了十几年,平生最喜欢跟她唱反调。

江曼蓉要是狠狠惩罚我一通便也罢了。

若是包庇我或者从轻发落,那柳姨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些我都能看得出来的,江曼蓉又岂会不知。

只是,她根本不在乎罢了。

又或者,她跟柳姨娘一样,也在暗中欣赏我的惨状。

果然,在柳姨娘说完“那怎么行!溺子如杀子,不惩罚长大了也是祸害。”后,江曼蓉嘴角挑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顺水推舟地问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做比较好呢?”

“当然是按照家法,请龙骨鞭鞭笞0下。”

我猛然抬头。

龙骨鞭粗如婴儿手臂,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尖刺。

一鞭下去,便可破开肉绽。

0鞭,足够打死人了。

这下就连众人脸上都出现不忍的神情。

嫡母讶异地挑了下眉,不慌不忙地又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要这样,别怪我没提醒你,0鞭下去......”

“好了,我知道,动手吧。”柳姨娘不耐烦地翻了白眼。

我被人按在条凳上。瞪大眼睛死死看着她,“我到底跟你什么仇怨你要这么对我。”

她却不看我,用挑衅的目光注视江曼蓉。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均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我手指紧紧扣着条凳,感受着身上传来撕裂的剧痛。

心中恨意滔天。

我在心中起誓:若今日侥幸不死,我必让沈家人血债血还!

恶毒的姨娘,伪善的主母,冷血的父亲,还有我那刁蛮的嫡姐......以及所以欺辱过我的下人。

他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不知道第几鞭的时候,我晕了过去。

意识朦胧中,听到行刑之人的声音,“夫人,小姐晕过去了,还打吗?”

柳姨娘尖利的声音直达耳腔,“打!为什么不打!不过一个贱种而已,打死了就死了。”

“这......”

“既然是柳姨娘要求的,那就按她说的做吧。”

“是。”

鞭子刺破空气的呼啸声再次传来,这次我彻底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