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凛冬散尽,星河长明(徐辞然时念初)
凛冬散尽,星河长明(徐辞然时念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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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阿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辞然时念初的女频言情小说《凛冬散尽,星河长明(徐辞然时念初)》,由网络作家“西一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项链却吸引了我的视线。那条项链的吊坠是一个有些陈旧褪色的子弹头。察觉到我的目光,徐辞然的手紧紧攥住那条项链,开口的声音有些紧张。“怎么了吗韩玄哥?”我还没回答,时念初便抢先开口。“上次见面的时候辞然说这条项链有些特别,我就自作主张送给他了。”我看向时念初,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自在。三年间的日夜陪伴,我怎么会不了解她呢?她这么急着解释,不过是怕我质问徐辞然罢了。可她不了解我,我韩玄,向来不是会死缠烂打的男人。“那现在你的男伴来了,我先回家了。”“时念初,生日快乐。”说完这句话,我没再看众人的表情,径直离开了包间。刚到家,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有一条短视频艾特了我。视频中,徐辞然正坐在一大堆礼物中间,身旁放着一大捧黑骑士玫瑰,...

章节试读

项链却吸引了我的视线。
那条项链的吊坠是一个有些陈旧褪色的子弹头。
察觉到我的目光,徐辞然的手紧紧攥住那条项链,开口的声音有些紧张。
“怎么了吗韩玄哥?”
我还没回答,时念初便抢先开口。
“上次见面的时候辞然说这条项链有些特别,我就自作主张送给他了。”
我看向时念初,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三年间的日夜陪伴,我怎么会不了解她呢?
她这么急着解释,不过是怕我质问徐辞然罢了。
可她不了解我,我韩玄,向来不是会死缠烂打的男人。
“那现在你的男伴来了,我先回家了。”
“时念初,生日快乐。”
说完这句话,我没再看众人的表情,径直离开了包间。
刚到家,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打开一看,有一条短视频艾特了我。
视频中,徐辞然正坐在一大堆礼物中间,身旁放着一大捧黑骑士玫瑰,头上还戴着一顶生日帽。
这个视频配的文案是。
“爱你的人,会把你宠成小孩,第一次知道,不过生日的人也能收到好多礼物。”
很快,视频显示消失了,下一秒,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对不起韩玄哥,我艾特错人了,不好意思。”
我笑着放下手机,没回这条消息。
徐辞然的这种手段,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安心收拾东西,可边收拾,我的眼泪却边落了下来。
我的东西不多,除了常穿的衣服以外,几乎再没有别的。
收拾着收拾着,我这才发现,这三年间,时念初从未送过我一件礼物。
曾经情到浓时,我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圈入怀中,握住她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手指。
“一直都是我在讨你欢心给你送礼物,我看别的女朋友都会给男朋友准备惊喜的,我从来都没收到过礼物。”
“下次纪念日的礼物,送我个小礼物吧。”
这个时候的时念初总会依赖地在我脖颈处蹭着撒娇。
“我的阿玄跟那些普通的男人可不一样,怎么会喜欢那些窝囊废喜欢的东西?”
我脑海中再次回想起刚刚看到的视频,那个男人坐在几乎堆成山的礼物中间。

菜,咱们一起去,顺便好好聊聊度假村开发的事情。”
听到时念初的话,那个女人两眼放光,像毒蛇杏子般黏腻的目光不断在我身上游走。
以前,我也经常被时念初带着参加这种场合。
如今想起来,在他眼中,我可能是身手不错的保镖,可能是挡酒的工具人,甚至可能是商业交易中的筹码。
却唯独不是未婚夫。
我垂眸敛去了眼中的失落,笑着朝面前的两个女人开口。
“我现在这副模样有点太失礼了,我去休息室稍微处理一下,稍等。”
等服务员将我的衣服洗干净送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换好衣服准备回宴会厅,路过其中一个休息室的时候,那个门虚掩着,一阵腌臜的声音传进了我耳中。
女人娇喘着,开口的声音满是缱绻。
“不带你来是因为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怎么舍得让你来冒险?”
男人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可看到他站在你身边,我嫉妒得几乎发狂。”
“你别这么激动,声音小一点,你不是说他也在休息室吗?一会儿被他听见了怎么办?。”
女人娇俏地笑着。
“这种高级休息室的隔音可是一流,再说了,我已经关好门了。”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节制,似乎对女人的话很是满意。
“我真是爱死了你,你的反差真是一次又一次让我惊喜。”
徐辞然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眸子一转,眼神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这一刻,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管是他出现在这里,还是让我看到这一出好戏,都是徐辞然故意的。
我勾起唇角,收回了目光,贴心地帮他们关好了休息室的门。
刚下楼,我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阿玄,你在哪里,我现在来接你。”
“计划有变,我们要马上出发。”
告诉了老大地址后,我径直走出了酒店,没有再回宴会厅。
既然计划有变,那一切都是天意。
时念初,再也不见。

我是全世界最顶尖的雇佣兵,只因为她的一句。
“世界太危险了,我想和你有个家。”
我就信了。
我拼了命地离开组织,在她身边停下了脚步。
直到我听到她和朋友的谈话。
“什么男朋友,不过是个能睡觉的保镖罢了。”
朋友提起了一个名字,徐辞然。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她的表情变得温柔,声音都软了几分。
“辞然不一样,他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男孩子。”
这一刻,我的梦好像忽然醒了。
我眯了眯眼,给一直等待我回归的老大打去电话。
“老大,上次你说的那个S级任务,我接了。”
1
“你可要想好了,那可是秘密执行任务,一年时间都不能跟外界联系。”
“你不是跟未婚妻感情很稳定吗?”
我看向那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
她正坐在沙发正中间,细细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脸上还带着刚刚提起那个名字时的柔情。
我轻声开口。
“嗯,想好了。”
老大没再追问。
“好,你准备一下,明晚我派车来接你。”
挂断电话后,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走进门的一瞬间,无数揶揄的目光便落在我身上。
“咱们韩先生来啦?时姐也真是的,老是让男朋友来帮你喝酒,每次都耍赖。”
“人家可不是男朋友,人家是未婚夫。”
“对啊对啊,当初韩先生以命相护,咱们时姐自然是要以身相许啦,保镖上位,手段真是不错。”
这些都是时念初的好朋友,也是江城有名的二世祖们,对我的调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懒得搭理她们,径直走到时念初身边坐下。
看到我没反应,她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揶揄的话语中带了些怒气。
“怎么?真把自己当未婚夫了?我们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
时念初笑着递给我一杯酒,转头笑着望向刚刚开口的女人。
“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吗?这可是我喊来的救星,别一会儿再给我气跑了。”
她转头看向我,冲着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把手中的酒喝了。
“她们就是爱开玩笑,你别在意。”
“我今天过生日,她们敬了我好多酒,你要是再不来
,我就要被灌废了。”
看到我还是不说话,时念初知道我不高兴了,转过头再次轻声呵斥。
“下次少说这种话,他不爱听。”
这些年来,时念初经常带我出入这种场合。
以前我总觉得这是对我的重视,让我融入她的圈子。
可如今看来,我在她眼中,不过是个能挡酒的佣人,能睡觉的保镖罢了。
时念初的朋友们撇撇嘴,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脸上有些无措,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礼物盒,紧张得手指都有些泛白,看起来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他进门的一瞬间,我身边的时念初便猛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说好了等我结束去找你吗?”
在看到时念初的一瞬间,那个男孩小脸上的惊慌变成了惊喜,将手中的礼物递到了时念初面前。
“马上要过十二点了,我想在十二点之前把礼物送给你。”
就在这时,那些朋友们的揶揄声再次响起。
“哟,这就是徐辞然徐先生吧?百闻不如一见,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时念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便砸了过去。
“收起你那套,敢吓到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时念初的反应太大,浑身散发的寒意更是令人胆寒,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下来。
看到她的反应,我有些恍惚。
她的朋友不过调笑了几句,她便如此大发雷霆,生怕时念初受了半点委屈。
而刚刚她朋友对我说的话更过分,哪怕我已经不高兴了,她也只是不痛不痒地笑骂了几句。
我低下了头,自嘲地笑了笑。
包房里气压极低,我端起两个酒杯站起身走到徐辞然面前,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他。
“徐先生,初次见面,你好,我叫韩玄。”
2
我话音刚落,时念初便接过了我手中的那只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他胃不好,也不会喝酒,我帮他喝。”
跟时念初在一起三年,这种场合的酒,大多数都是我帮她喝的。
而现在,徐辞然还没拒绝,她便已经护上了,帮他喝了酒。
我正想开口,徐辞然脖颈间的
亡,而射向我的那颗子弹,距离我的心脏只有半寸,我侥幸捡回一条命。
我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时念初在伏在我床边,双眼通红,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没事,你别哭,我们的合作期满了,那个雇佣兵也已经死了,以后没人能伤害你了,你别怕。”
我当时真的以为她哭是因为害怕,毕竟她与我这种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人不同。
像时念初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又是个女孩子,在这种生死关头走上一遭,害怕是人之常情。
可她摇了摇头,将额头贴在我的手背上,哽咽着一字一句开口。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我想和你有个家。”
“阿玄,我心疼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不知道是当时时念初通红的眼睛太真挚,还是说的这句话太动人。
在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从那天开始,我拼了命地离开组织,隐姓埋名,在时念初身边停下了脚步,幻想着能跟她有一个家。
而那颗子弹,也被时念初做成了项链一直贴身带着。
“这颗子弹,会在每一个瞬间告诉我,阿玄是我的一生所爱。”
可如今,她明明知道那颗子弹代表的意义,却依旧送给了别人。
那我,便也该退场了。
4
第二天中午,时念初才终于回家。
今天下午有个商业酒会,她是回来接我的。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距离老大派车来接我还有几个小时。
我不想引起时念初的怀疑,造成后续不必要的麻烦。
我点了点头,换好衣服陪着她出了门。
我跟在时念初身边,她挽着我的手臂,我们一起体面地在宴会中觥筹交错。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火红礼服,脸上有着丝丝皱纹的女人突然被绊了一下,手中的红酒杯径直砸到了我身上。
滴滴答答的红酒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滑落,那个女人眼神都看直了。
“时总,您这个男伴,还真是不错啊。”
时念初眼中含笑,重新从桌上取了一杯红酒递给那个女人。
“李总说笑了,出门在外,带的男人自然不能太跌份。”
“既然李总觉得他还不错,正好晚上我定了一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