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无比畅快，我心里没有的有些慌乱。
［你的那位朋友啊，她……］
真真？
［她怎么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
［死了。］
［我让人一刀一刀地剐了她，她死前还喊着你的名字呢。］
［她痛的像一只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杀了她。］
一刀一刀……她死前还喊着你的名字。
我的意识里一瞬间只剩下这几个字。
女帝笑得前仰后合，我眼神呆滞。
多么诡异的一幅画面。
女帝：
［我平生最恨真情，这下好了，你们只怕再也不能相见了。］
突然，我朝她冲了过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银簪已经穿过了她的胸口。
［你……］
身旁的侍卫见此情景有一瞬间的慌乱，接着就拔剑朝我刺来。
剑插在我的身上，背上甚至胳膊上。
可我不觉得痛，我继续用力。
慢慢的，女帝向后倒去，我也失去了意识。
5.
迷蒙中，我仿佛看到了真真，她拉住我的手让我活下去，她让我替她报仇。
可我知道，那不是她。
这个傻子，从来都只是为别人考虑，她只会让我好好活下去。
但这个仇，我必须报。
我刚要睁开眼，就听到了女帝与凌昇之间的对话。
［陛下，此人必须留，如今只有她才能救陛下，这是上天的指示。］
［别跟我说什么天理。］
她情绪激动起来。
［当年就是因为天理，我失去了母亲，被人当做妖孽，受尽苦楚。］
［可那又如何，那个昏君只剩我一个血脉了，还不是要扶持我登位。］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现在就要她死。］
凌昇的声音也跟着凌厉起来。
［如果陛下一定要杀她，就从臣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与其要臣亲眼看着大行百年国祚葬送，不如即刻就死在这里。］
接着就是长久的静默。
［别装了。］
凌昇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只得坐起来，看着他：
［你说过只要我按照你的话去做，真真就能没事，可现在呢。］
［真真死了。］
他被我盯得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只有一事要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