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枝段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奈何情深不渡顾南枝段寒川》,由网络作家“阿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眸中含着期待。然而,段寒川却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爱你?你也配?”随后,他转头看向韩时月,“时月,我只爱你。”韩时月站在他身后,脸上泛起一抹羞怯的红晕。“寒川,别这样,南枝听了会伤心的。”段寒川却毫不在意,冷冷道:“她要脸皮真那么薄,当初就不会逼我娶她。”说完,他牵起韩时月的手,“别管她,我先带你进去选房间。”顾南枝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拦住他们,声音颤抖:“你们干什么?”段寒川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时月刚回国,房子还在打扫,在我们这住几天,顾南枝,你别装作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别忘了,要不是你使手段,你的位置,是她的。”顾南枝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眸中含着期待。
然而,段寒川却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爱你?你也配?”
随后,他转头看向韩时月,“时月,我只爱你。”
韩时月站在他身后,脸上泛起一抹羞怯的红晕。
“寒川,别这样,南枝听了会伤心的。”
段寒川却毫不在意,冷冷道:“她要脸皮真那么薄,当初就不会逼我娶她。”
说完,他牵起韩时月的手,“别管她,我先带你进去选房间。”
顾南枝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猛地拦住他们,声音颤抖:“你们干什么?”
段寒川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时月刚回国,房子还在打扫,在我们这住几天,顾南枝,你别装作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别忘了,要不是你使手段,你的位置,是她的。”
顾南枝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若是以前,顾南枝一定会不依不饶地大吵一架,可如今,她只觉疲累。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段寒川牵着韩时月的手,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晚饭时,段寒川和韩时月坐在一起,举止亲密,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他们低声交谈,笑声不断,而顾南枝则被完全无视。
她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的耳边回荡着段寒川的冷笑和韩时月的娇笑,心中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几乎窒息。
直到入夜快要睡觉时,顾南枝无意间撞见韩时月在走廊上打电话。
“我不是说要你们杀了她吗?怎么她现在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水杯瞬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韩时月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个人是你雇的?”顾南枝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韩时月的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忽然余光瞥见什么,她开始自导自演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段寒川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过来。
入目便是这一幕,他瞬间怒火中烧,一把推开顾南枝,“你干什么?”
韩时月抓住段寒川的手,眼中含着泪光,“寒川,你别怪她,大概是今天你跟我表白,南枝太生气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她能出气就好。”
闻言,段寒川满是怒意的看了顾南枝一眼,那眼神,似在看仇人。
可在韩时月面前,他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怕吓到他。
于是他弯腰将韩时月抱起来,语气温柔:“我先带你去上药。”
顾南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阵苦涩。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药箱,默默地给自己上药。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血痕,是刚才被段寒川推开时不小心划到的。
药水涂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她心中的痛。
刚上完药,段寒川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阴沉,语气中满是质问:“你是不是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
顾南枝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他:“是啊,你想拿我怎么样?”
段寒川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一暗,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顾南枝明白那个眼神的含义,那是他们之间无数次“恨意”交织的前兆。
果然,下一秒,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钳住她的双手,将她狠狠压在床上。
他撕了她衣服,动作粗暴而冷漠,仿佛她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顾南枝疼得皱眉,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她的身体被他牢牢控制,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顾南枝,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爱。”
顾南枝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最后快要结束时,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段寒川,我爱你。”
段寒川伏在她颈窝,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他冷笑一声:“可我恨你。”
说完,他起身去了浴室,独留顾南枝一个人躺在床上,浑身冰冷。
顾南枝和段寒川是圈内出了名的死对头夫妻。
结婚第一年,他带着嫩模招摇撞市,她转头就把他的千万豪车砸个稀巴烂。
结婚第二年,他将她丢进冷库冻一天,她就将不会水的他推入泳池。
结婚第三年,他整日不归家闹出各种绯闻,她就出入各大会所将他抓回家。
他们白天辱骂对方,晚上疯狂做恨,无时无刻都不在诅咒着对方死。
就在第五年,段寒川的愿望实现了,顾南枝死了。
死在她生日当天,被一个蒙着头的陌生男人冲进来捅了三十三刀。
剧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顾南枝的意识逐渐模糊。
她想要尖叫,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段寒川……”
她喃喃着,手指颤抖的摸索着掉在一旁的手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他的电话。
一通没接,她就打两通,两通没接,她就按下第三通。
不知道打了多少通,电话终于接通了。
“段……”
一个字刚说出口,就被那边极为冷淡的声音打断:“顾南枝,你是不是疯了?电话打个没完了是吗,今天我没空跟你吵,时月回来了,我要去接机!”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段寒川已经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彻底关机。
他是那样的不耐烦,才导致顾南枝死前想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段寒川,我……我要死了,这一次,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渐渐暗了下去,她苦笑了一声,手也随之无力地垂了下来。
再次有意识时,顾南枝发现自己到了奈何桥,
脚下是滚滚的忘川河水,河水幽深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
孟婆端着一碗汤,递到她面前:“喝了吧,忘了前尘往事,重新开始。”
顾南枝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然而,她的记忆却依然清晰如初。
她又喝了一碗,两碗,三碗……直到第十碗,她依然忘不掉。
“孟婆,你的汤是不是掺水了?”她苦笑着问道。
孟婆叹了口气:“执念太深,你到底忘不掉什么?”
忘不掉什么?
顾南枝颤抖的闭上眼睛。
她和段寒川,韩时月三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明明她们两个都是他的青梅,可段寒川只喜欢韩时月。
他会在韩时月发烧时守着她一天一夜,会在大半夜翻墙出学校给韩时月买爱吃的话梅雪糕,每次看向韩时月的眼里,总是带着无尽缱绻的爱意。
可她也想让段寒川看看她,于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顾南枝总是想方设法的和他对着干,久而久之,两人就慢慢变成了死对头。
直到后来,段奶奶以死相逼,逼着段寒川娶顾南枝。
段寒川反抗无果,只能遵从,却又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新婚夜,他无意发现顾南枝满本写满他名字的爱慕日记,才终于明白她喜欢他。
于是,他笃定这一切都是她所为,是她让奶奶逼婚,更是她害得他终生无法娶心爱之人,自那刻起,他便恨透了她。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出车祸后,被医生诊断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他最爱的韩时月听后立马跑到了国外,是她,在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醒来的情况下,整日跑来医院照顾他,为他擦脸,同他讲话,奶奶感动于她的真情,也不想他错过这么个真心待他的人,才会在他醒来后迫不及待的逼着他和她结婚。
好多次,她都想说出真相,可每次看着他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她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忘不掉前尘的人,是无法投胎的。
孟婆共享着她的记忆,微微叹了口气。
“你执念未了,难入轮回,这样,我许你重返人间五天,只要你能让段寒川对你说一句‘我爱你’,我老婆子便许你死而复生,做不到,你必须放下一切去投胎。”
顾南枝愣住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孟婆已经拂了拂衣袖。
一阵清风拂过,顾南枝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站在熟悉的别墅里……
地上满是血,还躺着她死不瞑目的尸体。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颤,她蹲下身,颤抖着手指轻轻触碰那张熟悉的脸,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瞬间缩回了手。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花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能让段寒川对她说一句“我爱你”,现在只剩下五天,她怎么可能做到?
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挣扎:“万一呢?万一他真的会说出那句话呢?”
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必须先把眼前的局面处理好。
她弯下腰,费力地将自己的尸体拖起来,一步一步挪向衣柜。
尸体的重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不敢停下,直到将尸体塞进衣柜,关上门,她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她打来一桶水,跪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地上的血迹。
每擦一下,她的心就跟着抽痛一次。
那些血迹仿佛是她和段寒川之间无法抹去的伤痕,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里。
就在她刚刚擦完最后一块血迹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而厌恶的声音:“顾南枝,你在干什么?”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
缓缓回过头,正好看见段寒川站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更加矜贵清冷,可那双眼睛里却满是厌恶和不耐。
顾南枝看着他,心中涌起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的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只因段寒川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韩时月。
韩时月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温柔而优雅,可在看见顾南枝的那一刻,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惊恐,甚至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顾南枝和韩时月虽然几年没见,但也不至于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韩时月的表现,未免太过反常。
就连段寒川也察觉到不对,怕她摔倒,连忙伸手扶住她,“时月,你怎么了?”
韩时月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只是闻到一股血腥味,有点不舒服。”
段寒川立刻转头看向顾南枝,目光中的厌恶更深了几分:“顾南枝,你一天不闹事就不舒服是不是,五年了,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消停!”
顾南枝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想要我消停可以,段寒川,你对我说一句,我爱你。”
倒计时最后一天,顾南枝仍然没等来段寒川对她说那句“我爱你”。
她平静的拿着刀,上了市中心最高的天台,给段寒川发了自己所在的地址。
随后,她将手机扔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她要自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媒体蜂拥而至,将大厦围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仰头看着那个站在天台边缘的身影,议论纷纷。
“听说她是段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怎么会想不开?”
“谁知道呢,豪门恩怨多,说不定是被逼到绝路了。”
“段总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真的要出事了!”
……
段寒川终于出现了。
他推开人群,冲上天台,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看着顾南枝,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你到底在闹什么?你是看到我在医院陪韩时月,又开始故意找事了吗?你别忘了,昨晚是你把她的头砸破的!”
顾南枝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说爱我,或者,看着我死。”
段寒川愣住了,随即冷笑一声:“顾南枝,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就范?”
顾南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手中的匕首依旧抵在心脏处。
段寒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冷冷地说道:“好,我说,顾南枝,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
“你满意了?可以跳了。”
顾南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她压下。
她轻笑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平静地从天台边缘走下来,站在段寒川面前。
段寒川看着她,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他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敢跳。”
顾南枝摇了摇头,“段寒川,你不懂,跳不跳,都没必要了,因为我已经死心了。”
段寒川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韩时月虚弱的声音:“寒川,我好疼……你能来陪我吗?”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好,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冷冷地看了顾南枝一眼,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顾南枝站在天台上,看着段寒川的背影渐渐消失。
她的心里一片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执念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转身离开天台,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事务所里,顾南枝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协议书递给律师:“另一份,麻烦寄给段寒川。”
离开后,顾南枝回到了别墅。
她走进客厅,从衣柜里搬出自己的尸体,轻轻放在沙发上。
而后拿出一张纸条,写下几行字:
“段寒川,其实我早就死了,这五天,只是孟婆多给我的时光,她说,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就能活下来,可你没有,所以我死了,也不爱你了。你好好爱韩时月吧,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看见我了。”
写完后,她将纸条放在尸体旁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她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奈何桥上,顾南枝再次站在孟婆面前。
孟婆递给她一碗汤:“喝了吧,这次,你该放下了。”
顾南枝接过汤碗,仰头一饮而尽。
汤水入喉的瞬间,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掉入碗中。
孟婆轻声问道:“段寒川,你还记得是谁吗?”
顾南枝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摇了摇头:“是谁?”
孟婆很满意,挥了挥手:“投胎吧。”
顾南枝点了点头,转身跳入轮回。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最终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奈何桥的尽头。
自此,世间再无顾南枝。
倒计时第二天,是顾南枝父母的忌日。
她早早起床,换上一身黑色的素衣,准备出门去祭拜。
然而,刚走到门口,段寒川却叫住了她。
“我陪你去。”
顾南枝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又想让保镖摁着我给韩时月磕头吗?”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原本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可顾南枝的态度却让他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
“昨天本就是你错,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吗?”
顾南枝冷笑一声,推开他,径直走向门外。
然而,当她走到车前时,却发现韩时月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笑容温婉地看着她。
“南枝,寒川说要一起去祭拜叔叔阿姨,我也想来。”
顾南枝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猛地转过身,看向段寒川,“段寒川,这是我的底线!她不准去祭拜!”
段寒川皱了皱眉,“顾南枝,你别太过分。时月是好意,你别不识好歹。”
“好意?”顾南枝眼中满是讥讽,“段寒川,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不是你们的约会日!”
韩时月叹了口气,“南枝,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我们之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顾南枝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地看向韩时月:“我为什么这么恨你,你自己清楚!”
段寒川看不下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上了车:“顾南枝,你别无理取闹,上车。”
顾南枝挣扎着,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车子一路疾驰到墓园,顾南枝不想看到后面那两个人,捧着菊花,快步走到父母的墓碑前。
她蹲下身,轻轻将花放在墓碑前,指尖抚过冰冷的石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段寒川不知何时竟跟了过来,站在她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墓碑。
“爸,妈,虽然我不喜欢顾南枝,但我会照顾她一生。”
顾南枝的身体猛地僵住,好半会才咬牙道:“不需要。你只要说一句爱我就行。”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可能,顾南枝,你别得寸进尺,我说过,我永远不可能爱你。”
顾南枝心中刺痛,没有再说话。
祭拜结束后,段寒川带着韩时月转身离去,顾南枝舍不得离开,又在墓前站了一会儿,低声和父母说了几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刚要离开,却被工作人员拦住。
“顾小姐,有件事……我们觉得应该告诉您。”
顾南枝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什么事?”
工作人员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其实……您父母的骨灰,已经被韩小姐扬了。”
顾南枝的瞳孔猛地收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前几天,韩小姐逼我们挖出您父母的骨灰,我们不肯,她就威胁我们,说她是段总喜欢的人,如果我们不听从,段氏不会让我们好过。我们没办法,只能照做。但我们良心过不去,就还是告诉您了。”
顾南枝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等再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转身冲出墓园,几番打听后,直接冲到了段寒川和韩时月所在的会所。
会所内,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
顾南枝冲进包厢时,正看到段寒川和韩时月坐在沙发上,玩着大冒险游戏。
韩时月输了,按照规则,她要主动亲吻段寒川。
韩时月害羞地低下头,缓缓靠近段寒川。
就在她的唇即将碰到他的那一刻,顾南枝冲了过去,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韩时月的头上。
“砰——”
酒瓶碎裂,韩时月尖叫一声,倒在地上,额头上鲜血直流。
四周一片尖叫,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唯独段寒川站起身,甩手给了顾南枝一巴掌。
“顾南枝,你是不是疯了?”
顾南枝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我疯了,疯了的是她!你知道她对我爸妈做了什么吗?”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父母都去世了,她还能做什么?”
“还有骨灰!”顾南枝的声音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把我爸妈的骨灰扬了!”
段寒川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
然而,韩时月却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里满是委屈:“我没有……南枝,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段寒川似是也想起什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顾南枝,你现在栽赃的手段都这么低端了吗?你爸妈从小有多疼时月,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不就是刚刚在外面看到我们要接吻,所以故意来找茬吗?”
“顾南枝,我告诉你,别说我和时月没吻到,就算吻到了,你敢动她一下,我也不会放过你。”
顾南枝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泪水。
她看着段寒川紧紧护住韩时月的样子,忽然,她仰着头笑了。
笑着笑着,她笑出了泪来。
“段寒川,你真蠢,我也蠢,所以注定,我们都该,永失所爱!”
说完,她大笑着转身离去,背影单薄而决绝。
倒计时第三天,顾南枝收到了一封晚宴邀请函。是圈内共同好友举办的,邀请她和段寒川一同出席。
段寒川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更加矜贵清冷。
然而,他的身边却站着韩时月。
她穿着一件白色露肩礼服,长发微卷,妆容精致,笑挽着段寒川的手臂,仿佛她才是他的妻子。
顾南枝的脚步顿住了,她看着段寒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很快被她压下。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怎么,段总这是要带韩小姐去晚宴?”
段寒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时月是我的女伴,你有什么意见?”
顾南枝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没有意见,只是提醒段总,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带别的女人出席晚宴,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段寒川嗤笑一声,“顾南枝,你以为我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你不过是个摆设,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他转身带着韩时月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顾南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晚宴现场,灯光璀璨,宾客云集。
段寒川和韩时月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段寒川似乎故意要让顾南枝难堪,在宴席上对韩时月百般呵护。
他替她拉开椅子,为她倒酒,甚至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惹得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
“听说段总和顾南枝是死对头夫妻,看来是真的啊。”
“可不是嘛,你看段总对韩小姐多温柔,对顾南枝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顾南枝也太可怜了吧,明明是正妻,却像个局外人。”
顾南枝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
她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上前。
她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得在意,段寒川就越是得意。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韩时月突然起身,说是要去洗手间,段寒川温柔地点头,目送她离开。可没过多久,韩时月却衣衫不整地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惊恐,眼中还带着泪水。
“寒川,救我!”她扑进段寒川的怀里,声音颤抖而绝望,“刚刚我在洗手间,南枝……她找了一批流氓,想要……想要强奸我!”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南枝身上,有震惊,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
“天哪,顾南枝竟然做出这种事!”
“她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对韩时月下手!”
“段总肯定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