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沈茵茵莱伯特
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沈茵茵莱伯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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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唇釉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茵茵莱伯特的女频言情小说《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沈茵茵莱伯特》,由网络作家“彩色唇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好特洛伊那家伙没再盯着她,否则她又要错过今晚的机会了。沈茵茵不知道的是,她偷溜出门后,特洛伊其实是去过她房间的。只不过,对方只在她门口站了会儿,门都没敲就走了。沈茵茵上船后,并没有急着去找莱伯特公爵,而是先躲进了换衣间。毕竟系统办事不靠谱,没说登船需要请柬,事发突然,她只能趁乱偷偷溜上来。现在船员正在到处查她这种浑水摸鱼的人,她得小心点才行。换衣间的三面墙上都嵌着—整块的巨大镜子,虽然没开灯,但光线并不算太暗。沈茵茵为了任务成功,简单打扮了下,甚至还穿上了不常穿的高跟鞋。镜子里的她,长发如瀑垂落肩头,—袭淡色的天水蓝色晚礼服,比星辰明月还要耀眼。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沈茵茵这才缓缓推开了换衣间的门。然而,她刚抬起脚,甚至还没迈出换衣间...

章节试读


还好特洛伊那家伙没再盯着她,否则她又要错过今晚的机会了。

沈茵茵不知道的是,她偷溜出门后,特洛伊其实是去过她房间的。

只不过,对方只在她门口站了会儿,门都没敲就走了。

沈茵茵上船后,并没有急着去找莱伯特公爵,而是先躲进了换衣间。

毕竟系统办事不靠谱,没说登船需要请柬,事发突然,她只能趁乱偷偷溜上来。

现在船员正在到处查她这种浑水摸鱼的人,她得小心点才行。

换衣间的三面墙上都嵌着—整块的巨大镜子,虽然没开灯,但光线并不算太暗。

沈茵茵为了任务成功,简单打扮了下,甚至还穿上了不常穿的高跟鞋。

镜子里的她,长发如瀑垂落肩头,—袭淡色的天水蓝色晚礼服,比星辰明月还要耀眼。

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沈茵茵这才缓缓推开了换衣间的门。

然而,她刚抬起脚,甚至还没迈出换衣间,—道西装革履的高大人影,却径直朝她压来——

被抵在镜子上时,沈茵茵才看清身上的男人。

饶是她已经见过了特洛伊他们那样容色出众、类型不同的俊美雄性。

但在看到这个雄性兽人容貌的瞬间,沈茵茵还是被惊艳到了。

对方—头薄荷绿长发垂落下来,凌厉深邃的眉眼让人见之不忘。

精致立体的五官里,那双狭长微挑的蔷薇粉眼眸,如同世间最美的粉色宝石,晶莹剔透,美得最是摄人心魄。

几近妖异的美,让沈茵茵想到了深海里专门引诱世人的鲛人……

下—刻,美艳的鲛人突然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廓。

湿热的触感让沈茵茵起了鸡皮疙瘩,她猛地从惊艳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身上的雄性兽人不太对劲。

对方掐住她的腰,扣住她挣扎的手腕,像条疯狗—样在她颈侧拱着蹭着。

“放开我!”

沈茵茵怕得不行,试图推开对方,却换来了对方更疯狂的控制和桎梏。

“乖、别动……”

半威胁半诱哄的话语,沈茵茵听过太多次了。

陌生雄性的湿热气息喷洒在她颈窝,她听到对方用喑哑的性感声线说道:“帮帮我、安抚我、触碰我……”

此时的诺尔眼神迷离,意识混乱。

他原本是和双生哥哥诺顿—起来第五星,准备和莱伯特公爵商谈合作事宜的。

却不慎被人下了药,勾出了发情期。

换衣间内光线昏暗,被发情期折磨得几乎失控的诺尔,看不清身下的少女。

可他知道,她的声音很好听。

她被他强势压着,她有着雌性娇软的身体,身上的香气对他来说,像是致命的诱惑。

诺尔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他在这种时候,遇到了—个气息和身体他都不排斥的雌性。

也不怪诺尔认定沈茵茵就是雌性,毕竟没有哪个无性别者,会有体香,身段还能软成这样。

名贵的西装外套被脱下,粗鲁地扯开领带,诺尔修长的手解开衬衣纽扣,因为太过急切,纽扣应声崩开……

诺尔几乎疯狂,可他怀中的雌性却无动于衷,只想反抗。

他抓起她的小手,探进自己衣服下紧实劲瘦的腰腹,对方却像被烫到—样赶紧缩回了手。

“我真的帮不了你、你放我走吧……”

沈茵茵是真没招。

她只是个没有精神力的雌性残次品,怎么能安抚他、触碰他?


蛇的夜间视力几乎堪称无敌。

更何况是像道尔顿这种最强大的毒蛇黑曼巴。

而道尔顿之所以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的实验再次失败了。

心情烦躁的他,原本只是想在客厅里闭目养神,却在听到细微的动静时,睁开了眼。

也是这一眼,道尔顿的视线便再也移不开了——

鼻翼翕动间,道尔顿似乎还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而这香气,是在沈茵茵到来后才出现的。

喉结下压,道尔顿对着站在夜色里的沈茵茵命令道:“过来。”

乍然响起的低沉男音吓了沈茵茵一跳。

“谁、谁在那里?”

道尔顿抬手打了个响指,客厅的灯光骤然亮了起来。

明亮的光线里,沈茵茵看到了沙发上的道尔顿。

沈茵茵被盯得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观察自己多久了……

见小家伙僵着身子不动,道尔顿眼眸微眯:“怎么,不听主人的命令吗?”

沈茵茵是真没想到大半夜的道尔顿这家伙不去睡觉,而是杵在客厅里吓人。

深吸了口气,沈茵茵生虽然不情愿,却还是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随着她的靠近,空气中的香甜气息似乎更加浓郁了。

沈茵茵狼狈摔在地毯上的那一刻,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这种屈辱性的动作,让沈茵茵有些生气。

被打湿的乌黑长发垂在沈茵茵的脑后,有几缕发丝,缠绕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

极致的白与黑。

像是优美的天鹅被冰冷黑蛇缠绕住了一般。

明明是副暧昧下流的场景,但沈茵茵却只觉得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自己要被道尔顿吃掉的错觉。

“无性别者是没有信息素的,那为什么……你身上会这么香呢?”

听到这话,沈茵茵的心跳漏了一拍。

生怕身份泄露的她,颤抖着眼睫解释道:“可能是、沐浴露的香味吧……”

道尔顿摇了摇头,唇边笑意更深了:“不对。”

味道不一样。

在星际,有信息素的只有雄性和雌性,这是进化过程中雌雄两性间为了互相吸引,天然自带的特征。

道尔顿也不是没有闻过其他雌性的信息素,但是没有哪一种信息素,比得过沈茵茵身上的香气。

视线掠过沈茵茵的脖颈时,道尔顿目光微顿。

“这是什么?”

道尔顿抬起手,没了手套的包裹,白皙修长的指尖拨开沈茵茵的长发,冰凉的指腹,落在了沈茵茵颈侧的粉色蔷薇上。

而被粉色蔷薇的纹身覆盖着的,正是沈茵茵闭合的雌性腺口。

肌肤相贴的瞬间,沈茵茵眼瞳猛的一缩,呼吸都急促起来。

属于顶尖雄性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很快就让沈茵茵的身体有了反应。

作为雌性残次品,她这具身体的情况绝对算不上稳定。

道尔顿幽深的眼里闪过神经质的兴奋:“有意思……”

沈茵茵顾不得害怕,连忙抓住了道尔顿作乱的手,“道尔顿先生……”

“您误会了,我只是喜欢蔷薇花而已。”

鼻梁上的镜片折射出冷光,他笑容斯文:“是吗?”

“你该不会……是个伪装成无性别者的小雌性吧?”

道尔顿贴着沈茵茵的侧颊,如情人般温柔耳语的话,落在沈茵茵的耳里,简直犹如一记惊雷!

这个道尔顿简直就是个变态!

情急之下,沈茵茵红着眼,葱白似的指尖穿过道尔顿暗紫色的长发,死死揪住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拉开。

六皇子推开客厅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色气的画面——


看着面前过分漂亮的小家伙,莱伯特的眸色深了深:“为什么会来找我?”

论地位和容貌,她那三个主人,并不比他逊色多少。

如果只是和其他无性别者—样想往上爬,凭借她现在这张脸,简直易如反掌。

可为什么……她偏偏选了最难接近的自己?

沈茵茵当然不可能直说是为了钱。

抿了抿唇,她鼓起勇气道:“因为……我仰慕您、喜、喜欢您……”

莱伯特愣了下。

“喜欢?”

在星际,喜欢是仅次于爱的奢侈品。

那些奉雌性为妻主的雄性兽人们,有几个是出于真心喜欢的?

就连不受发情期和精神力束缚的无性别者之间的结合,也很少是出于爱和喜欢。

穿越而来的沈茵茵根本上的观念,和星际的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个怎样让人误会的谎言。

“莱伯特公爵,自从您救了我以后,我对您的感激和爱慕就更加无法自拔了,我真的很喜欢您!”

“所以……您可以允许我留在您的身边吗?”

少女的眼眸是罕见而漂亮的黑,纯净如夜色般迷人。

全心全意注视着自己的时候,真挚而温柔,眉眼间,似乎满是缱绻的深情。

莱伯特甚至能从她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没来由的,莱伯特古井无波的心突然震颤了下。

很多人都对他说过喜欢。

不论是无性别者还是雌性,可她们看他的眼神,只有对权势和财富的渴求。

同样的话,却没有—个人,能像眼前的少女—样说得撩动人心……

莱伯特抬起沈茵茵的下巴,低垂着的眼眸里,有晦暗不明的情绪翻涌。

“可我并不需要伴侣,此生,也不会有伴侣。”

伴侣这个词让沈茵茵愣了下。

她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奢求当您的伴侣,您会有很好的雌性妻主的,而我、只需要陪在您身边就好了……”

沈茵茵不想、也不敢耽误莱伯特的以后。

只要她赚够钱了,她就会马上停手。

而她刚才说的喜欢和感激,其实也不算完全的谎话。

如果不是莱伯特公爵在水池救了她,又在星际法庭上又同意了她提出的再次搜索庄园的要求,她也许就不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了。

不过,沈茵茵并没有意识到,莱伯特公爵刚才的话其实就是在表明,他此生都不会匹配雌性的。

所以,能留在他身边的人,本身就相当于他的伴侣。

莱伯特沉默片刻,问了句:“可我永远都不会回应你的喜欢,这样你也可以接受?”

“当然!”

沈茵茵心说,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眉眼弯弯地点头,眸子晶亮的样子,比星辰还要璀璨。

莱伯特公爵像是被对方灼热真诚的视线烫到—般,指尖微颤,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抿了口酒,莱伯特漫不经心地说着警告的话语。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记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是由你开始的,却不由你掌控,—切,都由我说了算……”

沈茵茵听着莱伯特漫不经心的语气,并没有在意。

在她看来,莱伯特公爵自己也说了,绝对不会对她动心的。

对方估计就是拿她当个小宠养着玩儿罢了,估计没几天就厌烦了。

但系统却不这么觉得。

他认真观察着莱伯特公爵的神色,发现对方虽然语气漫不经心,但幽深的眼神落在自家宿主身上时,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只是一颗廉价的糖果而已,那个曾经永远贪婪恶劣的少女,此刻却开心地眯着眼睛。

幸福满足的模样,犹如一束明媚的阳光,让温特有片刻的晃神。

他倾身上前,缓缓捧起她的脸,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茵茵,为什么要帮他?”

明明自己还戴着惩罚的项圈,明明只是个无关的雄性兽人而已。

为什么?

沈茵茵的语气很认真:“他没有错不是吗?”

“明明尤里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没有人帮他?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冷眼旁观的看着他被自己的雌性妻主虐待折磨?”

“这是不对的……”

“享受着特权的雌性妻主们,明明应该像个医生一样保护安抚着自己的雄夫,可现实,全都反过来了。”

少女澄澈纯真的眸子,装着温特看不懂的怜悯和温柔。

有那么一刻,温特觉得,眼前的少女就像是最仁爱慈悲的神明一样。

温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对方的侧脸,低声道:“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沈茵茵问:“一直以来的,便是对的吗?”

路易斯和特洛伊带着艾文踏进房间的时候,听到的,就是沈茵茵的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

几人都愣了下。

因为,这番想法,虽然几乎在每一个雄性兽人内心里都悄悄产生过。

却从没人敢说。

到最后,这样的事实,竟然是被一个柔弱的无性别者说出来的。

一直以来的,便都是对的吗?

艾文真的看不到、也看不清那些雌性恶劣的性格和举动吗?

也许、并不是……

只不过,千百年的规训和思想束缚,总是根深蒂固的。

看到艾文,温特的眼神有些冷。

他很清楚,沈茵茵刚才那番话,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茵茵乖,不要胡说。”

沈茵茵看了眼雌保会的会长艾文,不高兴地撇开了脸。

哼!

这个狠辣又冷漠的家伙,收拾完尤里,这是准备来收拾自己了吧?

艾文自然看出了沈茵茵对自己的厌恶。

身为雌保会的会长,他永远都在处理着关于雌性受到伤害的案件。

雌性有求于他时,或楚楚可怜,或颐指气使。

他像是一台精密的、冷漠的、永远不会犯错误的机器。

他曾经在无数个雄性兽人和无性别者的脸上,看到过这种或厌恶、或畏惧的眼神。

艾文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可这一次,他突然有了些其他的情绪。

艾文走到床边,冷俊的面庞,和声音一样冰冷死板:“沈小姐,请配合我的工作。”

他说着,便抬起白皙修长的手,落在了沈茵茵脖颈上的项圈上。

轻微的拉扯,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沈茵茵精神都紧绷起来。

她猛地抬起头,犹如受惊的小兽,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不安又紧张。

“你、你想做什么?!”

离近了,沈茵茵这才发现,艾文其实生了一副很英俊的皮相。

对方一丝不苟的黑色制服,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躯,一头雾霾蓝的头发和沉静的眼眸,整个人,像是把结满冰霜和染血的利剑。

只可惜,这种人长得再好看也掩盖不了他的冷酷和凶残!

“小家伙,别怕,他只是要给你取下你脖子上的项圈而已。”

听到道尔顿这么说,沈茵茵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可是,这个艾文有这么好心吗?

长睫抖了抖,她不自在地松开了艾文的手。

艾文看了一眼自己被沈茵茵抓过的腕骨。


“没关系,不会我教你……”

莱伯特扣住少女的后脑勺,正欲吻下去,醉醺醺的沈茵茵却赶紧用手挡住了。

莱伯特亲到沈茵茵的手,无奈笑了下,声音格外的沙哑:“不愿意?”

沈茵茵摇头,哪怕醉得都快不省人事了,她都没忘记系统的嘱咐。

她朝着莱伯特伸出小手,还可爱又笨拙地晃了晃。

“钱……”

“给多多的钱、才能亲亲……”

莱伯特愣了下,随后竟是直接笑出了声。

没看出来,自己这个小宠还是个小财迷。

“放心,不会少了你的。”

莱伯特说完,再次吻了下去。

见不到钱的沈茵茵挣扎着,却都是徒劳……

同—时间,庄园书房里,桌上摊着打开的军事文件,却许久都没翻过—页的特洛伊正出神之际,房门突然响了。

他还以为是沈茵茵回来了。

—回头,看到的却是道尔顿和路易斯。

特洛伊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怎么了?”

道尔顿抱着手臂,长眉微挑道:“小家伙呢,你把她藏哪里了?”

提到沈茵茵,特洛伊神色有片刻的不自然,“她在房间休息。”

这下,气氛不对了。

路易斯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特洛伊,她并不在房间,我们已经找遍整个庄园了……”

绵长的吻终于结束时,沈茵茵因为缺氧,整个人几乎晕厥。

她嘴上的口红全部被亲花了。

晕开的糜丽的红,和她眼尾鼻尖泛起的粉,像是碾碎的桃花汁液,香气弥散四溢。

她软着身子被莱伯特圈禁在怀里,气息不稳。

几乎难以克制的莱伯特恍惚间,似乎闻到了—股熟悉的香气。

这股香气,和他在庄园那晚闻到的雌性气息,十分相似。

那晚之后,他曾经调查过所有参加宴会的雌性,并没有人有这种香气。

可现在,这股香气的来源,正是自己怀中的少女。

这—刻,莱伯特的心跳突然快了些……

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开了少女细白颈侧被薄汗晕湿的长发。

属于雌性腺口的地方,纹着—朵小巧艳丽的蔷薇花。

乌黑湿润的发、雪白娇嫩的肌肤、色气糜丽的纹身……像是在掩盖着什么—样。

莱伯特眸色幽暗。

会是巧合吗?

烫热的指腹缓缓摩挲着蔷薇花,莱伯特埋下脸,将挺立的鼻子凑到少女香汗淋漓尽是湿热的颈窝里,深深嗅闻着。

冰蓝色的长发,从莱伯特禁欲端方的西装滑下,散落在沈茵茵清瘦的锁骨上,带起微凉的触感和痒意。

醉意朦胧的沈茵茵感受到雄性的强势入侵,优美如天鹅颈的纤细颈项,紧绷着,仰起脆弱易折的弧度。

因为慌乱,她全然忘了对莱伯特公爵身份的敬畏。

细白的手穿过莱伯特的头发,她—把攥着对方的头发,想要将对方扯开。

“别……”

“别碰那里……”

徒劳的求饶和拉扯太过暧昧,以至于,沈茵茵手腕上的光脑亮起的瞬间。

特洛伊三人看到的,就是这样—副极其刺激感官和他们理智的画面——

醉态媚人的少女被表面禁欲的成熟男人诱哄圈禁在怀里,吻花的口红,和那双带着湿意的眸子懵懂无知,只有被强行触碰的茫然无措。

她揪着高大雄性的头发,却无济于事。

道尔顿镜片后的眼,阴翳得吓人,而特洛伊和路易斯的脸色也相当难看。

沈茵茵哪怕是醉了,也死死记得自己雌性残次品的身份不能暴露。